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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此刻,对与几名战士一起抱着双膝湿淋淋地蜷缩在芭蕉叶窝棚里的徐小曼来说,这又是一个恐怖万分的不眠之夜。雨浇得头上的芭蕉叶“砰砰”直响,人人耳膜鼓胀,彼此肢体相触却无法看清对方的脸。人体的热气很快引来了各种各样的爬行动物,蛇、蜥蜴,不知名的小爬虫纷至沓来,黑暗中不时暴出受到惊骇的战士惊心动魄的尖叫声。

徐小曼从来没有想到饥饿竟然会这样的令人痛苦,整个的内脏仿佛都在剧烈地蠕动,那种极度的空虚袭上大脑,让人一阵阵晕眩和气喘。或许是因为这两天吃了太多的野果野菜的缘故,嘴里还不断地冒酸水。她虽然万分疲倦,但也只能偶尔打个盹,根本没法睡过去。

正打盹,徐小曼突然感到有什么硬物戳到她的手上,她一摸,是一块长方形坚硬的东西。她嗅了嗅,很香,是一块压缩饼干。谁给的?左边坐着的是白益,白益肯定没有。刚才是谁坐在了自己的右边?她一时想不起也顾不得去想,欣喜地把饼干用力扳成两块,一块塞给了身边的白益。她虽然饿得心慌,但仍然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在这样的时候独享美食,咀嚼产生的响声,压缩饼干特有的香味,无疑会立即激起公愤,只好知趣地把另一块塞进了口袋里。

这时,她猛地感觉到一只男人的手摸索着伸了过来,搭在了她的大腿上。徐小曼本能地抓住了这只手。

“嗯嗯,”黑暗中响起了轻轻的笑声,“徐小姐,是我。”徐小曼听出来了,是蔡排副的声音。她感到很惊奇,蔡宗夫和他的弟兄们呆在一起,根本不在自己这个窝棚里啊,他是什么时候钻进来的?那么,压缩饼干肯定是他塞给自己的了。而且,她当然也明白他把手伸到自己的大腿上想干什么。小曼没吭声,恼怒地将手一把撩开。

过了大概几分钟,那手又伸了过来,而且还不屈不挠地往她的腿缝里延伸。徐小曼气得脑袋发晕,呼呼喘气,想不到这自私透顶的家伙,吃饱了竟然还想入非非,在这样的时刻居然还有兴趣跑到自己身上来寻快活。要不是在这种特殊的环境里,她早就一耳光朝他脸上扇过去了。正当她被骚扰得气愤不已的时候,白益突然站了起来,摸索着跨过她的双腿,一屁股坐在了她和蔡排副中间。

过了一会儿,蔡宗夫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向窝棚外走出,口里还骂骂咧咧:“日妈哟,白白浪费了我一块压缩饼干。早知道啥搞头也没有,老子还不如拿去喂山上的野猴!”徐小曼心中一烫,把头靠在了白益的肩上。此时她靠着的,仿佛是一座巍然的大山。天蒙蒙亮时,肆虐了一夜的暴雨终于减弱了,而一场惨剧,也就在这时候发生。没有任何预兆,只听一声沉闷的声响,半座山坡突然动了起来。徐小曼白益和战士们感觉到异动,听见骤起的喊叫后慌忙跑出窝棚,他们惊恐万状地看到,黑沉沉的树林陡地敞亮起来,露出了好大好大一块天,离他们10来米远近的两架窝棚和无数的树木混在一起,正向着谷底汹涌翻腾而去,将河床拦腰截断。大山犹如被撕掉了一层皮,露出了红色的土壤和岩壁。

齐学启一声长叹:“可怜,尸骨无存,尸骨无存啊!”徐小曼也难受万分,6架窝棚,被泥石流冲下去两架,两名护士和12名伤员全遭了难。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所有能入口的东西全都被吃光了,皮鞋、皮带,甚至连手枪套也成了充饥之物。吃光了这些东西,最后只有靠树皮和草根来维持生命了。

然而,即便如此,死神也不会放过这群备受战火磨砺的军人。连续多日树皮草根果腹,很多战士的身体开始浮肿,走起路来步履蹒跚。经常是有的战士走着走着就“扑通”一声跌倒,再也没爬起来了。慢慢地,大家也都习惯了死亡。大多数人的眼中已经看不到鲜活的气息。如果不是还在机械地艰难移动着躯体,几乎分不清活人和倒在路边的尸体有多少不同。

雨季的丛林是蚂蟥的天下,缅甸大蚂蟥据说一次可以吸一斤血。这些丛林魔王经常是无声无息地爬到人身上,等到人发现时,它们已经变得又粗又大。徐小曼尤其恐惧,她每天都能从身上逮到一大把蚂蟥。

野人山的蚊子大得出奇,翅膀一张开比蜻蜓小不了多少。细皮嫩肉的徐小曼是蚊子攻击的重点目标。由于被蚊子叮得疼痒难忍,只好用手抓。一张原本漂亮的脸蛋被抓得鲜血淋漓。

沿途倒毙的尸体越来越多。落后的人只要跟着大多数尸体延伸的方向走,就不会迷路。

徐小曼腰上也别着一支精致的白郎宁小手枪,头上也戴着一顶美式钢盔,可她每次上战场采访长官总会派人保护她,还从来没有真刀真枪地和日本人较量过。自从进了野人山,战争的残酷,牺牲的军人,如此真切地展现在她的眼前,将她吓得魂飞魄散!

那是进山大约20天后的一个下午,瓢泼大雨冲击得头上的树叶“哗啦啦”作响,她和弟兄们正在行军,“哎呀!”突然前面的伙伴尖叫了一声。

“什么事?”后面的人紧张地问。“有死人。”徐小曼一听前面有死人心里就发毛了,赶紧扭过头去,用双手捂住了眼睛。

“天呐,这不是作战科的周参谋吗?”徐小曼一听是宣传科的周参谋,心里猛地一揪扯,周参谋叫周文中,四川成都人,性格开朗,说话幽默取笑,又喜欢帮助人。和徐小曼、白益打过几次交道,给他俩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徐小曼一听死的是周参谋,忍不住想看看他。等她终于鼓足勇气转过头去从指缝里瞅了一眼,就这一眼,让她魂飞天外!

周参谋的遗体横陈在道上,看上去已经死了好些天了,尸体经雨水长时间浸泡,就像泔水桶里的馒头,煞白煞白地全发起来了,军装被撑破,黄水从肚皮往外冒,肥滚滚的蛆和蚂蟥,还有红头绿苍蝇爬得全身都是,浓烈的臭味简直能把人熏倒。

徐小曼被吓得“哇”地一声大叫,扭头便往回跑,死活也不肯再朝前走。白益赶过来劝了一阵,好说歹说,大家才绕了一个大圈子,避开尸体上了路。

越往前走,尸体越多,姿态各异,惨不忍睹。有的躺着,有的趴着,有的靠着大树坐着,有的蹲着,好像在解手,其实已经断了气。还有的躺在路旁,奄奄待毙。一大片一大片的死尸,想绕都绕不过。

徐小曼见着这么多饿死的战友,吓得头发麻,腿发软。一次,她要躲过一具死尸,绕到旁边,没看见草丛里也躺着一具尸体,一脚踩下去,“砰”的一声闷响,就像踩破了一个大气球,尸水四溅,臭气直冲脑门。她拔出脚来,只见脚上爬满蛆虫。徐小曼大叫一声,吓得魂飞天外。不过,这样的场面见多了,再看见死去的官兵,她也就波澜不惊了。

一天上午,队伍挽起裤腿正在过一条水深过膝的小河,山洪突然下来了,眨眼工夫,正互相挽扶着过河的几名伤员一下子被轰响着飞卷而下的急流冲得七零八落,不少人连叫也没来得及叫一声就不见了影儿。

徐小曼也被冲进了洪水中,她原本水性不错,拼命在水中挣扎。但最终让她逃过一劫的不是她的水性而是难得的好运气。她在水中磕磕碰碰不知被冲了有多远,人都晕晕糊糊半死不活的了,突然感到身子一撞,一阵疼痛袭来。她被痛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卡在了离岸不远的几块巨石之间,被洪水冲下来的树木和荒草在几块巨石之间形成的一道“篱笆”挡住了她。

她脚蹬手扒,拼命爬上了巨石,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岩石上呆了好几个钟头,既为自己能死里逃生感到庆幸,又为一起落水的战士们的生死担忧。等到山洪退下去了,她从岩石上滑下来,跋水登岸,溯流而上。走了大约一两个钟头,远处隐约已经能听见过路队伍的声响。

这时,她看到了一口隐藏在一人高的芭茅与灌木丛中的小水塘。塘边水草丰茂,塘面波光粼粼。她的衣服上糊满了稀泥,皮肤也被稠得像汤汁一样的山洪镀上了一层泥黄色的“釉”。见四野无人,徐小曼穿着衣服就下到了塘里,身子浸泡在凉爽清澈的水中,她才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急不可耐地一头扎进水底……啊,那是多么美好的感觉!舒畅的快意马上荡涤全身。她从水里钻出来,仰躺在水面上,看白云在蓝天上飘浮,听小鸟轻鸣着从她头顶上飞过。凉凉的水抚摸着她的双腿、臀部,轻轻地揉着她的腰、她的乳房。她多么希望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战争,此刻自己正独自享受着大自然赐予人类的美丽景致……兀地,徐小曼感到不太对劲,身上许多地方麻噜噜的,时而像针扎一样的疼痛。她本能地用手一摸,摸着了肉叽叽肥滚滚的条状物,她赶紧低头一看,吓得一声狂叫!她的肚子上、大腿上,叮满了无数条深绿色又长又粗的水蚂蟥!“哎呀,蚂蟥!蚂蟥!”她连声大叫,脚蹬手划,拼命往塘边游去。

到了岸上,更是看得她浑身发紧,臂上、身上、胸脯上东一条西一条地叮满了蚂蟥,这些吸血鬼已吸得鼓鼓胀胀,黄皮下透着黑红,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大腿上,甚至女人最要命的那个地方也叮满了蚂蟥。她一边哭叫,一边手忙脚乱地往外扯,可这可恶的东西滑溜溜的,捏它不住,费好大劲扯出一条,原来只是被扯断的一半,另一半依然叮在皮肉里。

徐小曼的哭叫声引来了正沿着小河寻找他的白益和两名战士,三人闻声冲过来,嘈嘈杂杂地嚷:“糟了,你进蚂蟥窝子了!”三个大男人焦急地围在一个赤条条的年轻姑娘四周,却没人生出邪念。大家又着急,又不太好意思动手。后来还是白益急中生智,冲上去,脱下鞋子“噼噼噗噗”地在徐小曼身上用力猛拍。这个办法倒是不错,在剧烈的震动下,蚂蟥一条条往地上掉,粗略一数,不下50条。等到蚂蟥掉光,徐小曼的身子上早已被打得青红紫绿,惨不忍睹。

人的羞耻心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徐小曼一边谢谢白益等人,一边抓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

4袁光魁向齐学启拍了胸口,他保证能够让他们从一条最近的路走出野人山。

他说从这里到大龙河边的莱昆,只要不出意外,只消七八天工夫就可以赶到,然后找莱昆圣公会的巴洛尔牧师帮忙,坐教堂自备的机器船就能直接到马科,然后再翻过3000多米高的布帕布姆山,渡过迈立开江,离中国的腾冲,就只剩下四五天的路程了。

所有的人都兴奋不已,求生的欲望成为支撑他们行军的最后意志与毅力。但是,精神是一回事,伤员们的身体状况则不允许他们有继续走下去的可能。没有负伤的战士早已是精疲力竭,无力抬伤员,伤员起初还能够勉强撑着走,后来便渐渐的支持不住,由轻转重,拄棍挣扎,痛苦万状,齐学启一一慰抚,用精神来鼓励他们忘却痛苦,用尽了种种办法,才辗转走到清德温江的孟坎,伤员的伤口有的在发炎,严重的则已经开始溃烂、人也烧得晕晕糊糊。看到这样的情况,齐学启也一筹莫展。

袁光魁说:“长官,弟兄们走不动,只能扎竹筏,趁着大水漂到莱昆去。莱昆住的都是克钦人,这缅甸的克钦人,其实在我们云南那边就叫做景颇人,只不过因为英国人来得早,派了不少牧师进山来到处修教堂传基督教,还办医院与洋学堂,凡是有教堂有牧师的地方,比云南那边的景颇人开化一些,没有教堂和牧师的地方,克钦人就和野人差不多了。只要到了莱昆,教堂里药啊吃的啊啥都有,巴洛尔牧师肯定会帮助你们的。”再没有其他的办法了,齐学启马上和战士们一起砍筏竹子编成几张大竹筏,乘着大水顺流向莱昆漂去。从河面上的景象就能看出大雨已经给胡康河谷造成了极大的灾难,河上漂浮着大树小树,还有不少竹篱、竹床、竹椅等克钦人用的杂物,还有整座顶着杉树皮的木楼。让他们最为惊心地是,其间还有不少中国军人的浮尸!

5月23日上午,好不容易天放了晴,河面上涌起了浓雾。齐学启带着剩下的17个人乘坐3架竹筏,漂过了一片密密匝匝的芭茅林子。袁光魁高兴地嚷道:“长官,看见了么?前面就是莱昆!”透过迷蒙缭绕的河雾,他们看见河左岸有一个隐约着竹楼与尖顶教堂的村庄,河面上居然还有桥。

“糟啦!日本人!”袁光魁一声惊叫。所有人都看见了,村口边的河滩上,一群光着身子的日本兵正在遛马洗马。

齐学启当机立断:“快往右岸撑!”战士们拼命用竹篙撑着竹筏往右岸靠去。已经迟了,日本人发现了他们,“叽里呱啦”地叫喊着,几声枪响震破了宁静的山林。

中国人紧张万分,水流湍急,虽然他们拼尽全力撑篙,竹筏依然离日本人越来越近。

此时日军已架好轻重机枪向着竹筏上狂扫。好几个人中弹落水。还有一拨日军连衣服也来不及穿,光着身子提着枪跃上坐骑,飞蹿过桥,向他们包抄过来。

面临绝境,齐学启大声激励官兵:“弟兄们,不成功便成仁,此其时矣!

打光最后一颗子弹,然后跳河自裁!”话音刚落,齐学启与袁光魁已经被子弹击中,倒在了竹筏上。“弟兄们快逃命啊!”蔡宗夫一声大吼,“扑通”栽进水中。他一带头,能动弹的战士都争相跳进了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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