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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能人爬上了登天梯(2)

“这就好,千万不可以缺课,毕业后争取考研,这年头,是否拥有高学历和过硬本领,可是很重要的……”

正在这时,领班进来了,白了菲林一眼:“还不去端菜,忘了规矩?!”

菲林立即顺从地出去了。领班也跟出去了。

陈元彬说:“不行,大学生怎么能干这个呢?还得受这些领班的气……”

高云雁却说:“陈秘,你这又少见多怪了,在国外,人家大总统、大法官的儿女,照旧在外边当侍者,没什么不行的,工作面前人人平等,身份不起作用……这小姐挺伶俐的,记得古诗中有一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用在她身上,再贴切不过了。”

陈元彬一笑:“想我做个介绍?”

“不必了,都现代人了,还用得着么?”

“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

酒水上来了,各色菜肴也很快上齐,觥筹交错,“干杯”声不断,单间就这点好,关上门,就是自己的世界。

这边,高云雁一一同财神爷、土地爷们套上了近乎,正在海吹外边的见闻呢。

那边,尹君则与陈元彬叙起旧来了。两人一走,半年都未曾谋面,自然有不少的话说。尹君是看好市场,开了个装修公司,战线拉得不短,接了不少楼盘的活,可他说那只是小打小闹,不算起色,开头只是创牌子,有时还得贴一点,负债经营。原指望十大工程陆续上马,可以揽到大的活干,没料到这半年只上了两三项,而且与装修无关,弄得他这公司也半死不活的。

陈元彬说:“你也该知道,这十大工程中有好几项,常委内部争论很大,尤其是林副书记,动辄就抠预算,讲论证……”

“还是他呀……”尹君叹了口气,瞥了陈元彬一眼,“有些事,我本想,我走了就走了,不必再啰嗦,可今天看来,还是不得不说。”

“你我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我就直说了吧,当初调你,向组织部一压再压的,就是林家玉……”

陈元彬咬咬牙:“我算是知道底细了……谢谢你提醒了我。”

尹君点到为止。

陈元彬又说:“老兄,你还得多多指导我,不可以一走了之,我可不能把你留下的摊子给搅了。”

“你老兄比我强……”

“你走出去,似乎不太顺,可为什么非要那么急急忙忙走呢?我可一直闹不大明白。”

“慢慢你会明白的,只说一条,尽管现在装修不太景气,但我还是赚了几十万,这比哪一年都强。如果我15年是每半年捞个几十万,没准现在也呆在牢里,同吕弘中做伴了。这就是自己做老板与给国家打工的区别。给国家打工只可以为别人谋利益,不可打湿手。当然,也有湿手的,只是得提心吊胆,下场还不一定好,何苦来哉?”

“尹君大哥还是脱不了书卷气。”陈元彬不无遗憾地叹了口气,“往后,我们得多点联系,互通有无,用得上我,自会两肋插刀!”

……

厅门被推开了,领班拥着一位颇为文气的夫人走了进来。

“妈!”高云雁扑了过去,抱住了母亲。

和韵还有些不自在:“孩子,你总算回来了,让妈好好看看你……”用双手将高云雁撑开,含泪反复端详着孩子,“白了,瘦了,国外的日子有什么好过的?还是回来的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草窝。”

“妈,瞧你,又唠唠叨叨的。”

“妈是高兴。”

酒醉饭饱,杯盘狼藉……

陈元彬把车钥匙掏了出来:“云雁,你自己开车陪妈妈回去吧,我可搭别人的顺风车了。”

云雁左右张望了一下,不无抱歉地说:“往后,陈秘书可得陪我多走走。”

“没问题,这宾馆本就是省里开的,常来常往的……”陈元彬分明知道,他想找菲林,可第一回又不敢造次,加上母亲在场,更难启齿了。

和韵自然巴不得与儿子早点回家。

两人一走,尹君便自告奋勇:“陈秘,还是我来送你吧。难得效劳这一回。”

时间已经不早了。

不觉间,外边已是满天星斗。

各人走各人的了,盛宴必散呗。

五星级宾馆外的广场,夜色中极显妖娆,喷泉溅出五色,绿叶透出光来……

尹君与陈元彬,在广场上穿行,走向停车场。前边一部摩托车飞快地开来,又急促地刹住,发出尖叫。

尔后,是一位男子的声音:“菲林,我爸让我来接你上学校。”

陈元彬一惊,忙回头去看,那车上的男子,英俊魁伟、年轻潇洒,菲林正含情脉脉向他走来。

菲林似有几分娇嗔地说:“你来了就来了扯你老爸干什么?”

男子只嘻嘻一笑:“上车吧。”

车又呜地冲远了。

陈元彬一跺脚:“完了,名花有主了。”

尹君问:“怎么回事?”

“你没看出么?高云雁盯上了这位小姐,我校的大三学生。”

“嗨,你是操空心,接人的,未必是小姐的情人嘛。”

“你怎么看得出?”

“人家不是奉父亲的命来接人么?”

“没准是年轻人脸皮薄,不好承认是自己要来接的。”

“此言差矣,要是这样,语调不一样,我会看人,不信,我们打个赌。”

“那我宁可赌输。”

“高云雁还是有戏,只看他怎么上了……行了,你输定了,到时,你请我欧洲15日游好了。”

“你有时间?”

“就看我玩转吧,决不会因生意清淡去旅游……你以为我不行了?”

“怎么会呢。”

两人扶肩搭背,终于转到了停车场,到了车边上,陈元彬眼睛一亮:“大哥,这部广州——本田是你的了?”

“那还用说?”尹君说,“只是档次还不算高,刚起步,还是买台国产的吧;到底子厚实了,再换好的。”

两人上了车,陈元彬说:“刚才,你说15年还不如你这半年,果真如此么?”

“也不尽然,如果没这15年垫底,这半年也打不开。不过,也有让人恼火的,有的人见我不再是高书记的大秘,脸马上就变……”

“这些人也忒短视了。”

“儿子一出国,我这几十万,加上车子什么的,也所剩无几了。生意场上,几十万只当得孝敬先人的纸钱,一烧就没了。吕弘中为50万判了刑,真个不值。他要不是交通厅长,而只是个包工头,包一座特大桥,又何止50万进账。我离任时,老板问我,是不是听了老外一番话动摇的,这倒未必,我看得多了。不过,现在这社会,经济实力起决定作用,美国总统竞选,谁背后没几个有实力的财团……也许我们这一辈子不一定摊得上,可总得给儿女们垫垫底吧?我算是想明白了……”尹君一口气说了半天,才踩动油门。

“好哇,大哥是把我当垫背的了。”陈元彬大叫了起来。

“错了一个字,我是为你作铺垫,你不到那位上,怎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呢?从而把方方面面的关系理顺……不过,我还是提醒你一句,老板是绝对不会打湿手的,他还想往上爬,没见得他往北京跑得勤么?千万别犯他的忌。到底是农家子弟出身,看重的不是钱……”

“你是说,我不必像你一样贴进个15年。”

“你呀,太精了点。”

“是么?”

“可不要太性急了。”

“我从来不是急性子。”

车子开出了停车场,消失在夜色当中。

待到陈元彬第二次见到菲林时,她已经被高云雁挽在胳膊上了。

那天,高天鹏已从北京回来,恰好是周六,省委机关不上班,便打电话在家里召见陈元彬。当时,陈元彬正在林星大酒店的娱乐中心陪一拨贵宾打保龄球。接了高天鹏的电话,便对客人说:“很抱歉,我不能再玩下去了,老板召见。”

陈元彬刚走到酒店门口,劈面看见高云雁挽着菲林,亲热地交谈着往里走。陈元彬神秘地一笑,便迎了上去:“你们的动作快啊,真正体现了现代速度。”

菲林脸一红:“陈主任,今天是周六,没课,高先生请我吃饭……”

陈元彬又一笑:“我可什么也没看见啊。”

高云雁道:“陈哥,你暂时别告诉我家老爷子,要不他又该教训我勾引女学生了。”

菲林捅了一下高云雁,脸又红了:“去你的……”

陈元彬哈哈一笑:“别不好意思,这是大好事嘛。好的,去玩吧,老爷子召见我,我得走了。”

“拜拜!”

陈元彬径直走进停车场,把车开出了宾馆,心中难免有些惬意起来。到底开小车的比开摩托的快,那个开摩托的小伙子可能永远只能在梦中拥抱美人了。无须深探高云雁是怎样把菲林追到手的,凭他的地位、经历和风月场中的经验,对付这样一个来自乡野的单纯女大学生,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不过嘛,菲林与高云雁好了,这对他陈元彬说,又多了个帮手。

陈元彬熟门熟路,很顺畅地进了高天鹏家门,并进了书房。走进书房的时候,高天鹏正躺在那把竹椅上闭目养神。

他赶紧把高天鹏爱喝的高山云雾茶沏上,便向他汇报起工作来。

在谈了必须谈的事务后,陈元彬忽地半天不开口了,似欲言又止。

“咦,我这次回来,你好像话少了很多。”高天鹏似乎察觉了什么。

“是么?大概是累的吧。”

“不至于吧,你这么年轻,不是说累的时候。”

“倒不是身体上的累。”

“精神上的累,那就更不应该了……该是有什么心事吧?”

“我个人能有什么心事?”

“那……同工作有关。”

“唉……不说也罢。”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无论于公于私,你都应该与我坦诚相见。”高天鹏看住了陈元彬,玩味似的闭了几下眼。

“我也许不该问,这次升职的名单通过了么?”

“通过了,我回来处理的就这件事。”

“我不知该不该说,我是林州大学出来的,机关里多几个林大的,我好转活一些……所以,我不该拆这个台。”

“小陈呀,我把你从林大要来,就看中了你身上没有林大的帮派气,说直的,就用你当楔子打进‘林大帮’。这个意图,你早该领会了。怎么今天又给我这么说话?”高天鹏平日不好绕弯子,所以对陈元彬的吞吞吐吐,很是不满。

陈元彬苦笑了一笑,说:“从名单上看,以及简历上看,是看不出什么林大背景来。也许有的人学乖了,也许有人专门做了手脚,这次似乎是正常提拔的21个人,我仔细作了分析与查实,其实,至少有三分之一,还是与林大脱不了干系。”

高天鹏一下子站了起来:“果然是这样么?我怎么没听组织部说明?”

“因为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次新进省委办公厅的那位副主任,他老婆就是林州大学的副教授,这不会被提到吧。省府新提的一位副秘书长,说他是北京一所大学研究生,却没提到他原是林州大学的本科生……还有,高教厅副厅长,是一个省属大学的书记上来的,究其学历,也还出自林大的成教班……”

“怎么,成教生也当了高教厅副厅长?”

“人家后来又拿了个硕士嘛。书记要考个硕士,还不容易……”

“好了,不用说了。谢谢你的提醒。某些西方学者称我们搞宗派政策,当然是他们的偏见。不过,这也提醒了我,我们内部如果出现什么山头的话,不能不引起警惕……”

“对,我们是共产党人。不能搞山头主义、宗派主义。”陈元彬立即表示。

“你很有觉悟。”

“不过,听说林副书记当天,可是他把人家的‘宗派政策’一说驳了个体无完肤,令那位博士老太太大跌眼镜……”陈元彬故作思考状。

高天鹏却不禁脱口而出:“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罢了!”

陈元彬立即噤口了。

他知道自己不可多说了。

高山云雾茶泡得正是火候,他赶紧端到了高天鹏扶椅边上的茶几上。

一缕清香,足可教人浃胃沦肌。

书房里静静的。

……

这回,陈元彬重返林州大学,不是“衣锦返乡”,而是“微服私访”。

他没有惊动任何人,而是把车一直开到校友会的楼前,悄悄地下了车。

校友会、同乡会、学生会、研究生会、留学生联谊会等等这类半民间半官方的团体,一般都不会设在学校党政所在的主楼里,而是偏向一角,且与主楼拉开相当距离,一般也不为人注目。

纵然如此,他在校友会中出现,还是引起了小小的轰动。

“嘿,省委高书记的大秘回来了!”兼任会长的一位机关干部嚷嚷了出来。

“嘘——”陈元彬忙制止对方,“我好不容易抽空回来看看老朋友,你可别给我搅黄了。”

又是倒茶,又是端上水果什么的——这倒是校友会常备的,对方才问:“大秘书回来有何贵干?”

“我无贵干,是你贵人多忘事。”陈元彬说,“前一个月开校友会,怎么把我给忘了呢?”

对方一拍脑瓜子:“嗨,办公室的人只顾按花名册写信封,这不,你刚走,还是你当校内的人,就没想到请。”

“那你赶紧在花名册上把我的名字补上去哟,免得下回又把我开涮了。”陈元彬立即说。

“花名册……对,你先填上张表,这就好补上去了。”

对方立即拿来了表格。

表格很简单,但只有一条在陈元彬是至关重要的:是否在林州大学读过书或工作过——这已经包括了他所需要的全部信息了。

填好了,他才说:“花名册上呢?”

“我这就给你输入。”

校友会一位小姑娘已启动了电脑,一大串名单在陈元彬眼前晃过,最后落在“工作过”的分档上。小姑娘按照陈元彬所填写的内容,三下两下便录入进去了。

陈元彬故作惊异:“哟,许副省长还是校友会的,我怎么不知道?他不是军队转业的么?”

会长说:“他曾经负责过我校的军训,也算是沾上边吧,那都有上十年了。人家热心参加,也是看得起我们吧,哪有拒绝的呢?”

陈元彬又问:“校友的名单全不全?有没有不愿参加的?”

“不愿的少,就算有,我们也设法动员,尤其是厅处级以上的,我们绝对不让‘漏网’。可以说,这个层次上的,无一或缺。毕竟到时候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

“那你们可得钻墙打洞去找,去发现?”陈元彬嬉笑着说。

“我们是下了大功夫的,干一行,得有一行的钻劲才行。”

“不错,这就是敬业精神嘛。”

“大秘过奖了。”

“是了,能不能出一份花名册给我,我在省委工作,这也是一根拐杖吧。”陈元彬不失时机地提了出来。

会长巴结还来不及呢,连忙下令:“这就给大秘出一份花名册,字号大一点,清晰一点,人家有大用处。”

这边电脑在出花名册,陈元彬便扯开了别的事情,关于学校中层的人事变动,关于研究生的扩招问题……俨然很关心学校的样子。会长也一一作了回答。

不觉间,花名册打印出来了,而且装订得非常考究。

“太感谢了。”

“小事一桩,以后有什么要办的,尽管开口……其实今天这事,你一个电话便解决了,何必亲力亲为呢。”会长说。

“一个电话?准要让你们骂我架子大了,这可不敢!”陈元彬赶紧将花名册收进文件包里,“下次可别忘了我也是林大的就行。”

会长迭声道:“岂敢!岂敢!”

从校友会出来,陈元彬内心一阵狂喜。

他没想到,自己略施小计,不动声色,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如此重要的资讯搞到手了。而会长信誓旦旦,厅处以上的,一个不漏,这在自己,更是正中下怀,下边的文章就好做多了。

驱车开在校园里,他还是对大学的生活不无留恋。省里的工作节奏实是太紧张了,上上下下的关系也实在是太敏感了,头脑里的哪根弦,几乎都要绷紧……这半年,他一直很低调,在所有省委领导面前都是谦谦君子,从不多言,连林家玉也以为他稳重了起来,有什么话也不避讳。他就冷静地观察了半年,不仅对老板的心思摸得很透,对其他人的状况也了解有七八成。

现在众人眼中安分守己的他,终于要出击了。

而且要一发一中!

今天的“入会”,则是为的当钻进铁扇公主肚子中的孙猴王,好揪住心肝老儿晃晃秋千,显示一下自己的能耐。临出校门口时,他又改变了主意,不急于向老板报功,而是先忙忙自己的事。

他将车径直开到了菲林的宿舍楼下,守楼的人自然认识这位校内的“能人”,任他上楼了。

菲林的宿舍门敞开着,他在一侧轻轻敲了一下,里边应声是另一位女生。

陈元彬也认识她,当初自己到这里来看望菲林时,她也在。这是林大有名的才女,名字叫杜碧。

才女无美色,似乎是不移的定律。这个杜碧个头比菲林小,虽说五官还匀称,却找不出什么特点来,平平常常。只是,身上透出的那股大家闺秀的韵味,却又使菲林黯然失色。她是一位知名学者的女儿,家学渊博,又聪慧,又善解人意,连陈元彬见了都暗暗称许……她一见他来,便说:“陈主任,菲林刚刚出去,只怕一时三刻回不来。”

“一个人出去的?”

“不,同她的一位小同乡。”

“男的?女的?”

“男的。”

“朋友?”

杜碧笑了笑:“这是说不清楚的。”

陈元彬一怔,心想,这倒也是个机会,不妨来个顺藤摸瓜好了:“你这样伶俐的女孩子,有什么说不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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