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轶凡苦哈哈地挪过去,心道回去一定查万年老黄历,看今天是否诸事不宜。
再次见到向彩,杨轶凡只略略地看了一眼,便不好意思与她对视了。上次看见向彩白花花的大长腿,今天突然见她穿衣服,有些不太习惯。
“这就是我女朋友,怎么样。”待杨轶凡坐下,娄敬也为杨轶凡点了杯咖啡,留意到向彩正在大大方方观察杨轶凡,便出声说了这么句。
可不带这么坑自个儿的。杨轶凡在娄敬话音刚落时候就快速补充道:“假的,假的。”
“骗他妈么?”向彩饶有兴致地问,越看杨轶凡越眼熟,当即一拍桌子,圆桌上的咖啡杯都跟着颤动了几下。杯子一响,正埋头不知道跟谁发短信的娄敬连忙抬头,看了看完好无损的杯子,冲着向彩就来了一句:“谁妈啊?奶奶,你下手轻点行不行?”
向彩瞟了一眼没理,“你是晕倒的那个,娄敬一堆臭毛病你受得了?别被骗了。”
“我跟他真没关系,我就是个被抓来的劳力,他雇我的。”杨轶凡连连摆手否认,“我……”
“谁臭毛病?”娄敬不乐意听了,把手机往桌上一扣。
两个人火气都很大,也是一点就着,把杨轶凡撇到一边,当着杨轶凡的面居然一言一句揭对方的老底。杨轶凡以为这不是个什么好现象,通过自身体会和现代宫廷肥皂剧的知识普及,知道的最多的往往就是翘辫子翘最快的。虽然现代是法治社会,但对于娄敬向彩这种不安排理出牌的,不能不换策略。
杨轶凡在心里默默祈求真龙天子以及傅总经理的庇佑,然后大吼一声:“别吵!”
两个人表情还保持着十分暴躁的状态,同时盯向她。杨轶凡心突突得厉害,随即软软地补充:“你们好好说啊,明花叫我回家吃饭。”
“我送你。”娄敬拿起外套就站起来。
“不要送!”杨轶凡急忙伸手制止,“我有私事!你坐下!”
确实是有私事的,要赶快回家写讨伐檄文。这么一会儿,方明花应该在公司楼下等着了,她还要抓紧一切时间拉着明花回去集赞。
“向小姐,娄先生,再会。”
生怕娄敬反悔似的,杨轶凡拎着包一路小跑离开咖啡店老远,才向他们招招手示意。
杨轶凡深感现代人奇怪且危险。她到现在都没有办法理解向彩和娄敬的关系,近乎坦诚相见过却又不担负责任,还以友人相称。这要是搁在南朝,倒不必浸猪笼,就是膈应得很。
其实光不负责这点,说起来傅添不也是的?
杨轶凡心里堵了堵,脸颊又似乎火辣辣地烧了起来,傅总经理就那么带着他的新欢出差了?
新欢?刚刚自己怨念了什么!她胆子又肥了,居然敢想让傅总经理负责了,笑话,傅总经理看上去是会负责的吗?
杨轶凡吓一跳,加快了脚步。
途中方明花打来电话,说是有急事,不能去杨轶凡家里了。
收了线,杨轶凡感觉更加没劲,各自都有各自的事忙,唯有她闲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