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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五万年前 大难不死(1)

山崩地裂--艰难的始祖母,率领一只大熊猫、一个智人、一只黑熊踏上南迁之路。

一、撤离周口店

风雪,风雪,漫天的风雪。

冰川,冰川,绵延的冰川。

年复一年,天庭的云彩也成了雪片。

年复一年,地上的溪流也成了坚冰。

十年,百年,千年,万年,那风,那雪,那冰,那彻骨的寒冷,就成了天地的永远。

生命在一个个,一群群,一批批地死去,飞禽走兽,花鸟鱼虫,以及伏地的小草和参天的大树。

能走的都走了,趋利避害,是一切生命的本能。

能走的都走了,哪怕翻山越岭,哪怕冻死饿死累死在南迁的途中。

这还是当年的华北平原吗?水草茂盛,森林蓊郁,成百个种群,成千个家族,成万个活蹦乱跳的生灵,在这里相生相克繁衍生息?

这还是当年的华北平原吗?尸骨和冰雪一起,堆积成起伏的丘陵,死神和狂风一起横扫着一马平川。

25万年的岁月更替,温暖的间冰期越来越短,生灵们一次次南来北往,直至不再返回。

25万年的岁月更替,寒冷的冰期越来越长,生灵们一次次翘首企盼,直至彻底绝望。

这就是5万年前的华北平原,没有生命,没有希望,也没有春天。

不过,在周口店的小山上,我们还是看到了生气。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在山顶上的葫芦洞前,两只半岁的小花熊抱在一起,在雪地上打滚,一团团的雪花飞起来,扬开去,把金灿灿的阳光点缀得缤纷。

一个五岁的男孩,裹着兽皮,留着长发,挥舞着树枝,叫着,笑着,跳着,跑着,为两只小花熊呐喊助威。

山洞口,坐着两个女人,也裹着兽皮,披着长发,一个仰着头,看着男孩小花熊,咧着大嘴傻笑。另一个低着头,拿串兽骨穿的项链,细心地打磨。

两只小花熊没头没脑地撞过来,男孩就仰面朝天摔下去。

男孩没有哭,揉揉屁股站起来,举起树枝敲小花熊。

两只小花熊分手了,一个朝东,一个朝西,你滚过来,我们滚过去,滚落了天边的金太阳。

男孩举着树枝光着脚,一会儿朝左,一会儿朝右,追着小花熊转啊转,就转进了大嘴女人的怀抱里。

大嘴女人闭上嘴,亲着男孩的红脸蛋,左亲右亲亲不够。细心女人拍拍手,把项链套在男孩的脖子上,远看近看看不够。

夕阳衔山的时候,三个男人回来了,三双又短又粗的腿,结实有力,是矮脚家族的标志。只是个子更高了,脚步更灵活了。

三个男人都空着手,整整跑了一天,没打到一个猎物。

大嘴女人不笑了,抱着男孩摇啊摇。细心女人不磨了,哼起一支凄凉的歌。很早以前,两个女人就主张走,可是男人们不肯,说冬天总会过去,春天就会到来。男孩也不肯,说花熊不走,他就不走。于是,周口店的小山上,就剩了矮脚家族的一支,承受着荒凉寂寞,忍受着饥寒交迫。

暮色苍茫的时候,花耳朵始祖母回来了,两只耳朵上的竹叶依然矍铄,只是身长变短了,好像只有两米五。

始祖母的嘴里叼着一只小猪崽。猪崽瘦,露出条条肋巴骨,猪崽小,没有始祖母的胳膊长。可是,两只小猫还是箭一样地窜上去,你拉我们扯地开始了撕咬。

大嘴女人不摇了,细心女人不唱了,男孩朝着花耳朵始祖母拼命地叫,一只血淋淋的小猪腿,就飞到了他面前。

男孩破涕为笑,拖着小猪腿,晃晃悠悠地进山洞。

当山洞外的小猪崽只剩下一堆白骨时,山洞里就飘出了烤猪腿的香气和智人们的欢笑声。

天大黑的时候,里洞的人们围着篝火睡着了,男人裹紧了兽皮衣,女人搂紧了小男孩,男孩喃喃地说着呓语。

这时候,花耳朵始祖母一家也来到外洞,借着篝火的温暖,熬过漫漫的寒夜。

25万年的变迁,当年的葫芦洞早塌了,一层白骨一层土,堆积成新的小山,就有了现在的山顶洞。猿人的后代也进化了,有了智慧,成为智人。只有花耳朵的后代没有变,还是在巴种的时代流连。

25万年的患难与共,矮脚家族和花耳朵家族的后代,还是住在一个山洞。只是外洞和里洞的那个篱笆没有了,智人的火足以让一切威胁望而生畏,花耳朵家族和矮脚家族早已经相依为命。

夜晚,阴沉,混沌,没有月亮星星,也没有雪地天空。

五更天,当智人和小猫正泡在睡梦中,花耳朵始祖母突然醒了,鬼使神差地走出山洞。

山洞外,风停了,雪住了,四野寂静得让人恐怖。

就在这时,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声,从身后传来,始祖母本能地腾空而起,向前奔跑,一直跑到一百米外才回头看。

葫芦洞顶的冰雪,像瀑布一样倾泻,像山洪一样轰鸣,千年万年的葫芦洞塌了!千层万层的冰雪封住了洞口,也吞没了八条性命!

雪崩持续了很久,始祖母也呆立了很久。面对着“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面对着造化无常,玩生命于股掌。她没有愤怒,没有悲哀,没有痛苦,只有等待。

当雪崩终于停止时,始祖母立刻像箭一样射回来。用前腿刨,用后腿扒,用头顶,用嘴拱。大大小小的冰块,向身边飞扬,层层叠叠的雪堆,从头顶坍塌。

渐渐地,新造的冰山就有了裂缝,裂缝中,就传出来生命的声音。

是小猫的叫声!始祖母愣了片刻,抖擞身子,挺直腿脚,瞪圆眼睛,向着那个初露端倪的洞口,向着那个叫喊的生命,发出一声怒吼。

吼声中,冰雪崩塌了,洞口出现了,一个奄奄一息的生命,一个求生拒死本能,正在向着光明,向着空气,向着母亲,一点点地爬过来,爬过来……

始祖母没有动,安静地站立,披一身冰雪,顶一头冰凌,闪着一双幽深的眼睛。

她在等待什么?让那只小雌猫用自己的力量,去摆脱死神的纠缠,去赢得生命的延续,去懂得生命的来之不易,从而变得更加顽强坚韧,更加不屈不挠,不可战胜?

生还的小雌猫终于爬到母亲身边,哀哀地呜咽着。始祖母低下头,用舌头舔着她的头,她的眼睛,她的脖颈,她的身体……

一个母亲的慈爱,一个家族的信念,一个种群的传统,一个物种的使命,就这样流进了虚弱的身体,充实了幼稚的灵魂,铸造着一个大难不死必有造化的新生命。

小雌猫终于站起来了,四条挺直的腿,一根笔直脊梁,一个高昂的头颅,一双黑亮的眼睛,还有一对和母亲一样矍铄的花耳朵。

始祖母转回头,望着幽深的山洞,洞口没有另一只小雄猫的身影,洞中也没有另一个渴求生命的叫声。

凶多吉少,始祖母抖掉身上的冰雪,向着葫芦洞,那个给了她庇护,也给了她灾难的地方走去。

葫芦洞的里洞已经坍塌,外洞也堆积着岩石和冰雪,一团漆黑,一片死寂。

始祖母轻声地呼唤,没有生命的回应;大声地吼叫,只有坍塌的石头。

她不知道另一只小雄猫在哪儿,是左是右是前是后,她只是用力地刨着扒着顶着拱着,却忽左忽右忽前忽后。

时间在一点点地过去,体力在一点点地消耗,无能为力的绝望啃噬着始祖母的心。她疯狂地撞击那些堆积物,让岩石割破自己的身体,让疼痛分散心痛。她暴躁地发出咆哮,把对自己的怨恨,对小雄猫的歉疚,对天地的祈求,尽情地喷吐。

就在这时,她听到一个极其微弱的呻吟,游丝一般从黑暗中传出。

始祖母立刻竖起耳朵,屏住呼吸。那声音断断续续,时高时低,攫住她的心灵,牵动她的脚步。

鬼使神差,她找到了声音的方向,摸到一个毛茸茸的物体。

绝处逢生,她毫不犹豫,用伤痕累累的嘴,一口叼住。

那东西尖利地叫了一声,剧烈地扭动一下,说明还活着。

那东西好像很小很轻,但是,只要还活着,就管不了那么多。

始祖母叼起那个东西,迅速跑出山洞,就在这时,天崩地裂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大大小小的冰雪,又一次倾泻。

一次更大的雪崩开始了……

站在洞口的小雌猫已经恢复了活力,当山顶上传来轰鸣,山洞前落下冰雪,山洞中冲出一团旋风时,她立即感到了危险,拼尽了力气,紧跟在那团旋风后头,腾下山坡,踏过冰河,奔向原野。

没有目标,只有奔跑,她们别无选择。雪崩的声音就是死神的恫吓,倾泻的冰雪就是移动的坟墓。

不知道她们跑得有多快,只能惊叹,出神入化的生命潜能。

不知道她们要跑多远,只能看见,生命在摆脱死神的追逐。终于,雪崩中断了造山运动,始祖母也停止了奔命。

她慢慢地转过身,抬起头,用一双幽深的眼睛,久久地,

狠狠地,甚至不无得意地,看着那座矮了一截,宽了一倍的大山。

它依然洁白无暇,却笼罩着死亡的阴影;它依然寒光凛凛,却失去了伟岸的身躯。

小雌猫还在奔跑,一头撞在始祖母的身上,才停住脚步。

始祖母被撞得清醒,叼在嘴里的那个生灵也被撞落。

母女俩一起低下头,一起睁大眼,又一起发出惊讶的叫声。

落在地上的生灵,不是她们的同胞,而是葫芦洞里的男孩。他身上毛茸茸的披戴,也不是自己的皮毛,而是捆上的鹿皮。

始祖母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冒着灭顶之灾,拼尽全部力气,救出来的却不是自己的骨肉!

始祖母再次抬起头,眺望那座匍匐在地的冰山。那个熟悉亲切的葫芦洞,早已埋进大山的深处,不复存在,连同它旁边的冰川和冰河。她的小雄猫,还有那些智人,也失去了生还的可能,成为这次造山运动的牺牲。

始祖母脸上的得意消失了,一片阴霾遮住了黑眼睛的光亮,黑耳朵上的两柄竹叶六把利剑,也变得黯然神伤。

世界上,有什么比直面自己的无能更痛苦?

生命中,有什么比承认自己的渺小更悲恸?

男孩在雪地上动了动,始终闭着眼睛。在山洞里,因为缺氧,已变得昏昏沉沉,只是凭了本能在呻吟。后来,有什么东西抓住他的衣服,又后来,一股清新的空气沁进了肺腑。他试图睁开眼睛,但是,身子悬在空中,剧烈地晃动,肚皮和胸部被皮衣勒着,几乎喘不上气,头部和臀部又不断地被撞,一来二去,他就失去了知觉。

是雪地的寒冷刺激了身体,是始祖母的目光刺激了灵魂,男孩哼了几声,就睁开了眼睛,一双黑亮迷惘的眼睛。

天上,一只灰色的怪兽,啃着一块红色的肉饼,左边,一块巨大的石头,顶着一团白色的雾,右边,一个黑色的山洞,闪着两颗黑星星。

男孩眨眨眼睛,坐起来,头顶上的怪兽变成了云,肉饼变成了日头,左边的石头巍然挺立,成了一只顶着冰雪的大花熊,左边的星星依然闪烁,却是小花熊的黑眼睛。

我在哪儿?怎么只有两只花熊?我的山洞呢?我的火呢?我的妈妈呢?我的皮衣撕烂了,我的胳膊流血了,我快要冻死了,为什么没有人管我们?他们都到哪里去了?

男孩皱起眉头,费尽心力去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来,脑子是一片空白。

男孩的鼻子发酸,眼泪奔涌,嚎啕大哭起来。在他的记忆中,不论何时,不论何地,只要放声痛哭,那些大人们就会不顾一切地跑过来,保护他,安抚他,疼爱他。

但是,这一次,男孩的期望落了空,直到哭哑了嗓子哭肿了眼睛,还是只有两只花熊陪着他,四只眼睛看着他。

男孩的伤心绝望感染着始祖母,在悲哀和痛苦中,她也看到了自己的处境。

没有了山洞,没有了篝火,也没有了男人和女人的相依为命,继续留下去,只能是白白送命。

面对死亡,面对严寒,面对渺小,要想生存下去,就只剩下一条路:撤退!

眼里的阴霾在消散,为了求生的本能。

心里的悲恸被掩埋,为了不屈的本性。

艰难的始祖母啊,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尊严和威风,只是多了苍凉和凄清。

对着那座匍匐在地的冰山,对着那些不复存在的山洞,以及那些永不泯灭的灵魂,对着整个周口店,对着整个华北平原,艰难的始祖母发出最后的怒吼,然后,转过身,迈开腿,向着遥远的南方--撤退!

小雌猫紧紧跟在母亲身后,她的体力已经完全恢复,少年不识愁滋味,脚步格外轻快。但是,她还是不时停下来,回过头,看一看远处的冰山,似乎在等待她的同胞,那只小雄猫的出现。又看一看地上的男孩,似乎在催促往日的玩伴,赶紧跟上来。

起初,男孩仍然坐在地上,伤心绝望地哭,不理睬始祖母的离去。但是,随着她们的身影越来越远,恐怖的感觉就像彻骨的寒冷,在身上蔓延。

男孩停止了哭泣,转动着头颈,瞪圆了眼睛,惊惧地看着周围。

万籁俱寂,只有惨白的雪花,僵立的树干,还有凄厉的风。

孤独攫紧了他的心脏,死灭掐住了他的喉咙。

“妈--妈--”

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搅起雪花,震倒树干,撞响山谷,也拽住了始祖母的脚步。她转过身,用幽深的眼睛,远远地看去:

那个从雪崩中救出的生命,那个替代了小雄猫的男孩,正在从冰冷的雪地上爬过来。身上冻得发紫,还有一道道伤痕;脸上沾满冰雪,还挂着泪水的冰凌;皮衣爬散了,拖在身后;手脚磨破了,淌着鲜血。

“妈--妈--”每一次伸手,每一次蹬腿,每一次蠕动,男孩都要发出凄厉的叫喊,这叫声给了他力量,也给了他希望。

艰难的始祖母定定地站着,微微地站栗,眼里荡过涟漪。那个赤身裸体的生灵,唤起了她的母性,那个惨绝人寰的呼喊,引起了生命的共鸣。

这时候,小雌猫已经朝着男孩跑去,她还不懂得生命的惨痛,只是被惨痛的景象感动,被惨痛的叫声吸引。她不知道为什么过去,更不知道过去了要干什么。

但是,艰难的始祖母却不同,当她开始向男孩走去时,就意味着,她有了新的决定。

小雌猫把鼻子和嘴巴伸过去,触摸男孩的脸。

始祖母只是站着,打量着那个小小的生灵。

男孩停止了叫喊,两个生命的存在,给了他安慰和镇静,尽管不知道她们会不会救他,护他,爱他。也不知道她们将怎样救他,护他,爱他。他只明白一点,只要和她们在一起,孤独就不会攫住他的心脏,死灭就不会掐住他的喉咙。

艰难的始祖母朝男孩哼了一声,那是叫他起来,跟她们走。

小雌猫用嘴巴拱拱男孩的身子,也是叫他起来,跟她们走。

男孩用两只手,两个膝盖,甚至下巴,撑着,顶着,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四肢就像冰凌一样打滑,身子就像石头一样僵硬,坐都坐不起来,还别说站,更别说走。

最后,男孩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重新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始祖母走过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男孩的身子。男孩立刻就感到了温暖,含着眼泪,裂开小嘴,望着始祖母,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这笑容鼓励了始祖母,再次伸出舌头,在男孩的身上,一下,一下,又一下,舔了起来。那份慈爱,那份庄重,引得小雌猫也凑上来,伸出稚嫩的舌头,跟着舔。

舔啊舔啊,男孩的身体红润了。

舔啊舔啊,男孩的四肢柔软了。

舔啊舔啊,男孩的体内有活力了。

当始祖母和小雌猫一起,舔着男孩的小脸时,一阵“咯咯!咯咯!”的笑声,就从男孩的嘴里冲出来。

一翻身,坐起来,一挺身,站起来,捡起雪地上的皮衣,穿起来。咱们的小男孩,智人的命根子,又活起来了。脖子上,还戴着一串兽骨打磨的项链,那是细心女人留给他的礼物。

艰难的始祖母累坏了,坐在地上喘粗气。小雌猫也累坏了,偎着母亲来回拱。只有男孩还在笑,“咯咯!咯咯!”的笑声,给死寂的雪野添了生动。

片刻的休息之后,始祖母又动身了。日头已经偏西,风雪更加寒冷,天黑之前,得找到一个遮风挡雪的去处。

始祖母在前,小雌猫居中,男孩断后,一支小小的队伍,迈着艰难的脚步,消失在漫天的风雪中……

二、漫漫征途

这是一个痛苦的征程,没有征服开拓,没有新鲜刺激。

这是一个凄凉的征程,只有举步维艰,只有忍辱负重。

撤退在极其缓慢中进行。不仅是因为路途艰辛,还因为那个男孩。

男孩只有两条腿,走一步滑半步,走两步摔个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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