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这一下,叶天凌乱了,原本以为这大汉还要与自己砍一番价,但是让叶天没有想到的是,大汉居然如此爽快。
生怕大汉会反悔一般,叶天快速的数了十张兽皮给大汉,收下钱,叶天直接朝着对面的包子铺跑去。
“大爷,来五个,不,十个包子。”看着这热气的包子,叶天不由得吞了吞口水,随即又说道:“大爷,十五个。”
“好嘞。”娴熟的将十五个包子装成了三包递到叶天的手上,老板道:“小伙子,十五个包子你能吃完啊。”
“呵呵,当然能。”将包子接过,叶天笑着掏出了身上的钱袋:“大爷,多少钱?”
“一共七十五文钱,就收你七十文钱吧。”
“什么?七十文钱?”对于这个价钱,叶天很明显的表现出了一丝的不满意,要知道在青山镇,一文钱可以买两个肉包子。
“怎么?小兄弟,你不会没钱吧?”此刻,这卖包子大爷的脸色可算完全变了:“刚才我看你在那边卖野兽皮来着,多少钱一张,要不你就用野兽皮和我换吧。”
“好,我用五张野兽皮和你换中不?”
想都没有想,叶天直接伸出了五个手指,在他看来,野兽皮并算不上什么值钱的东西,早在进入这天双城开始,叶天就打算用这野兽皮积攒一点钱,然后找一个好一点的人家,将玉儿寄养在别人家里,毕竟修武这一途凶险不可测,带上玉儿也不方便。
“五张?”
这卖包子大爷的表情和刚才那大汉有着八分的相似,随即又装了十多个包子道:“小伙子,我再给你装十五个包子,你给十张我中不?”
“没问题。”
快速的打开背上的包裹,数了十张野兽皮给这卖包子的大爷,将玉儿叫醒,将那最大的一个肉包子给了她,然后自己啃上一个,一脸满足的朝着远处走去。
还别说,这大城市的包子和青山镇比起来,油水还是要多一些,不过在叶天看来,无论什么山珍海味,还是青山镇的包子伯伯弄来好吃一些。
叶天一面带着玉儿在街道上行走,不知不觉间,身后却传来了很多人的议论声音,虽然没有看到这些人对自己的指指点点,但是那种被人议论的感觉,却是让叶天一阵的不爽。
索性转过身,叶天大声的说道:“你们在议论什么?”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叶天的身后已经跟了一大批人,这些人老少不一,有男有女,不过从每一个人的脸上,都看到了一丝的贪婪。
还在疑惑之际,一个穿着貂皮大衣的阔太太便走了上来:“小兄弟,你身上背着的是不是野兽皮?”
“是的,怎么了?”对于这位阔太太,叶天敲她的第一眼便没有什么好印象,这副嘴脸,像足了张员外家的胖妇人。
“是不是十五文钱一张?”
“不,二十文。”似乎,叶天并不是想故意抬高价格,而是他并不像与这种女人打交道。
“很好,我要五十张。”
“不是吧?”
还在惊讶之际,一锭银子已经被硬塞到叶天的手中,随即便要伸手去抓叶天后背上的包袱,不过在触碰到叶天后背的一瞬间,一道寒气却当面袭来,迫使着阔太太大步的朝着后面退了几步。
“小伙子,你后背是什么东西?这么凉?”揉着那有些疼痛的手腕,阔太太一脸的诧异。
“关你什么事?”
将身后的包袱取下,数了五十张叶天自认为质量最差的野兽皮递到了这阔太太的手中,便要将剩下的给收起来,但是让叶天没有想到的是,这还没有收到一半,那后方的一大群人却疯狂的涌了上来。
“我要三张。”
“我要六张。”
“我要二十张。”
“剩下的我全要了。”
这的确是让叶天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一幕,一种突然降临的幸福感差点让叶天笑出声来,他没有想到,对他而言如此不值价钱的野兽皮,居然会引来这天双城居民的哄抢。
一炷香之后,叶天那原本硕大的包裹除了一张质量最好的白虎皮之外,便空空如也,地上,凌乱的摆满了铜钱或者是碎银子,数了一下,足有六七两。
白虎皮有人出了五百文钱叶天也没有卖,因为这张白虎皮是叶天给玉儿留的,等给玉儿找了一处好人家之后,叶天便会用这张白虎皮制成一件大衣,留给玉儿。
“叶天哥哥,好多钱啊,我可重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一边将地上的铜钱装到钱袋里面,玉儿一脸的兴奋。
“呵呵,玉儿,等会我们去找一间客栈,然后吃顿好的,我也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将地上的铜钱装完,叶天起身,淡淡一笑:“早知道这大城市里面的人如此的喜欢野兽皮,我就该多弄一些来了。”
“小子,你认为你赚了吗?”
胸前,传来了紫翼夜叉一阵怪异的声音。
“当然赚了?怎么,紫翼,嫉妒我们晚上吃大餐?”
“老子可不嫉妒。”怪异的淫笑两声,紫翼夜叉继续说道:“在天双城这种大城市,一件普通的兽皮便能够卖好几百文钱的价格,更何况你这是物种稀有的青狼皮。”
“什么?”
只感觉心脏猛的跳动了一下,叶天似乎仍然不相信:“不可能吧,青山镇衣服才十文钱一件呢。”
“卖青狼皮了,青狼皮,一两银子一张。”
“什么?”条件反射的朝着那边一看,一名摇着纸扇的男子不断的朝着四周大喊,很快在他的身边便聚集了一大堆人,这男子,不正是刚才买下剩下全部野兽皮的那人?
“草,这些人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哈哈,天双城不是青山镇,有便宜谁不会捡?算了吧,吃一堑长一智,以后还够的你学的了。”
“靠,人心不足蛇吞象。”郁闷的骂了几句,叶天居然朝着那胡同里面的一个草堆走去,不一会,一个背着一个大包袱的少年,又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