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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博士不见了?”

我一脸惊恐地望着斐菁。她没有再说什么,转过身,朝外屋走去。顿时,我的思绪一片紊乱,我根本不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我跟着她,朝外屋奔去,整个实验室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那张每夜博士必坐的椅子上如今却少了一个我们万分熟悉的身影,椅子前的实验台上,赫然放着那面卓有年代的古镜。我记得博士从没有午夜出游的习惯,就算是为了什么工作,那也该提前给我们打个招呼啊,何必这样神秘失踪呢?

我感到事情绝不是这么简单,刚才,就在刚才,我还与一只有百足百头的巨兽打斗,它是从哪里来的呢?博士有搞过这样的实验品吗?恐怕这个问题只有博士一个人能够回答,然而,博士也不见了,这该如何上好?斐菁径自走到实验台前,拿起那面镜子端详起来。由于刚才是在我的卧室中发生了打斗,所以并没有惊醒在实验室中睡得正香的小狗,我拍了拍它的脊背,用手在它短而干净的毛上抚来抚去,斐菁冲我瞪了一眼,继续注视着那面镜子。

直到第二天下午,博士依然没有回来,我干脆把椅子搬到了门口,顺便把电话线也扯了过来,我坐在那里,无聊地摸着狗,斐菁则一直站在窗前,我们几乎没有沟通。这样一直挨到了晚上,我实在受不了一整天坐在一个地方干同一件事了。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疲倦地走向了卧室

我,我,我,我走进了那间熟悉的卧室,刚一进屋,门就兀自关上了,屋子一片漆黑,这种黑是一种不透射一丝光线的令人绝望的黑,我试图在墙上摸索着电灯的开关,“啪”地一声,妈的,该死的,灯炮烧了。凭借着脑中的记忆,我试着向前方摸着床的位置,我记得,那张床应是在距离门大约3米的4点钟方向的地方,可是,我已迈出了八九步了,双手依然没有触到任何东西。奇怪,怎么摸不到床了,就在我用手不停地扒来扒去之时,我竟然摸到了一个冰凉的,约有半米高的陶瓷做的东西,这个东西我再熟悉不过了,它正是我每天都要用上好几次的坐便器。

当我的手指触到这个冰冷的东西时,仿佛是摸到了电门一样,不同的是,手摸电门时,是感到一股狂麻瞬间从手臂传向全身各处,而此时,我分明感到自己的脑袋如同是被人用刀砍了一下,霎时,这感觉顺着各个神经传遍全身,我惊慌中向后退了几步,反手握住了门的把手,天啊,这里怎么便成卫生间了?我明明是去自己的卧室的!

“一定是走错了!”

我暗自安慰道,便急忙转动了把手,拉开了门。

随着门的打开,我看到,眼前,眼前竟然和屋里的状况惊人得相似,到处是要命的黑,我再一次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与无助之中。我关上门,一边慌忙地用手在墙上来回寻找着开关。

“啪”

地一声,我按动了按钮,我的心脏如同是灌了铅一样,几乎凝固住了,妈的,这的灯炮也烧了。

不对啊,刚才灯还好好的呢,怎么忽然间就烧了?斐菁呢?就在我走进卧室之时,她还站在窗前,可现在,她人呢?

“菁?菁?”

我喊了两声,周围一片死寂,我向前方的黑暗中踱去。忽然,我感到,我的脑后有一阵微微的气息吹过,似乎有个什么东西在我的后面哈气,这股哈气吹到我的脖子根时,那里立即生出了一层鸡皮疙瘩。我刚想扭过头去,却在隐隐中听到一阵极细小的声音,仿佛那个声音是从我的心灵深处传出来的。只听那个声音在说:“不要回头!”

“是你吗,菁?”

我小声问道,那个声音却消失了,脑后的那种感觉似乎也没有了。

我接着向前走,试图走进斐菁的卧室,我缓缓缓缓地走着。实验室不算大,而里面的仪器却成百上千,走在这如同是林间小道一般的路上,再加上灯炮又烧了,我只得把步子放得非常非常地慢。同时,双手不停地摸着黑暗的前方。可是,令我吃惊的是,走了好远了,我的双手竟然没有碰到任何东西,仿佛是在一个空旷的屋子里摸瞎。就在这时,一双有力的手“唰”

地搭在了我早已是乱颤的肩头,我几乎跳了起来,凭着条件反射,把头扭了过去,同时,我又听到了那阵极细小却又异常急促的声音:“不要回头!”

可是,已经晚了,我的脸已经慢慢地经由脖骨上的神经的支配向后扭去,在我的身后,是一个

“啊!”

我大喊了一声,睁开了双眼,我躺在几乎完全被汗水浸泡的被子里,“梦,是一场梦。”

我不停地喘着气,从床上坐起来,我感到有一些口渴,便下了床,去摸墙上的开关,“啪”

的一声,我全身僵住了,灯炮烧了,我急忙朝记忆中的门口扑去,“砰!”

门被我打开了,外面,实验室里,竟然果真是一片漆黑,“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我感到这绝不是一种巧合,忙折回卧室,把门关好,立即摸索着来到了沙发边,拿起了摄魂枪和极束棍。而后,我又重新打开了卧室的门,我的左手食指已经扶在了枪的扳机之上,右手食指则紧贴着极束棍的按钮。

我小心地向前跨出了几步,却听见“砰”

的一下,那分明是关门的声音,我急忙转过身子,身后的一切和眼前的一模一样,什么都看不见,就在这时,一阵极细小而断断续续的声音经由我脆弱的耳根向脑海深处传来:“不要回头”。

那阵声音苍白而无力,但却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同时,我还感到,那声音里似乎还夹杂着奸诈与狡黠,为什么不让我回头?难道在我的身后有一个东西?

我用力捏了捏极束棍,那阵声音太有魔力了,也许,没有听到那句话,我还不一定会扭过头去。然而,如今,极强的好奇心却驱使着我的每一根神经,像一只无形的手一般把我的头拧了过去,在我的身后一片死一般的漆黑什么都没有,我的眼睛仿佛被灼伤了一般,这是一大滴汗液渗入眼眶的结果,我听着自己沉闷的心跳,“唉,自己吓自己。”

我重新把头扭了回来,“啊!”

我刚一扭过头,却发现,就在距离我的鼻子绝对不超过5cm的地方,正贴着一张惨白的脸,而这脸,这张脸上竟然什么都没有,除了一口黑色的大嘴。

此时,这张大嘴正被完全扯开,我看到,嘴里竟然也全是黑的,像一口无尽的黑洞。我浑身僵住了,几乎是失去了知觉,无意识地摇晃了几下,却见它的那张嘴已向我扑来。还好,我没有被吓破胆,就在它的嘴即将咬到我的鼻子的那一刹那,我向前猛踹了一脚,只见它往后退了几步,便唰地一下消失了。

奇怪,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可能在我的眼前突然消失不见了?我略微恢复了理智,不行,我得找斐菁,这里实在太危险了。想着,我向前望了望,妈的,由于刚才的那一番折腾,我已无法分辨方向。实验室说小也不小,唉!这该如何是好?没办法,只得朝向幽深的前方走去。只要能摸到一个东西,凭我对实验室里布局的熟悉程度,我应该能准确地辨别出自己的方位。然而,走了好远,依旧什么也摸不到。不对啊,实验室哪有这么宽敞啊,我惊异万分,却有不敢停在那里,妈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依然在向前走着,一时,不知是腿软还是怎么的,我感到脚下的地面如同棉花一般,刚才的那个画面不停地在我脑中闪来闪去,那一幕实在是太骇人了。它是什么东西?它是从哪里来的?它现在又在哪里?刚想到这,一双有力的骨爪猛地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甚至来不及反应,那双爪子正是从我的身后伸来,以至于在此之前我丝毫没有发现它。我慌乱地用双手来回地挥着,我的嗓子奇苦一般,整张脸都被憋红了,就在我几乎上不来气的时候,我的右手食指按动了极束棍的按钮,同时,棍的能量口正好对准了后方,只听“啊!”的一声似女人又似男人的惨叫,那双手猛然一松,我趁机缩出了脖子,并急忙扭过头去,眼前正是刚才的那个怪物。

此时,极束棍所射出的激光正好击中了它的身体。我看见它的身体瞬间如同一滩水一般,向四周散去。我深深得喘了口气,“总算干掉它了。”

可是,可是,我还没来得及感到一丝轻松,就见刚才的那滩散开的如水纹一般的它的形体却又重新得聚在了一起,只听它在那里“哈哈哈!”

地奸笑不止,除了嘴什么都没有的脸被夸张得拉的非常非常的长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感到万分惊奇,就我同肉丸战斗的经验来说,应该是先将它们的灵魂打出窍然后就可以用摄魂枪把它们搞定的。而如今的这个肉丸居然根本就打不出窍,甚至,我的物理攻击对它丝毫没有作用,难道说,难道说它根本就不是肉丸,而是鬼魂?如果它果真是鬼魂,那么,就可以用摄魂枪直截将它吸进去。想到这里,我关上了极束棍的开关,把它塞到腰后的裤袋中,双手握住了那把摄魂枪,“来啊!”

我朝它大吼一声,它怔了一下,停止了奸笑,便立即张开大口,伸出两只利爪向我扑来,“砰!”地一声,只听眼前的怪物一阵无比刺耳的怪叫,起初这叫声还像是人发出的,不久,便像是狼,抑或是狮子,最后,竟成了极尖极细的如同是钢笔尖在玻璃上划过的声音,同时,它的形体逐渐缩小,最终,变成了一条长长的光带,被吸进了我的枪口。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灯竟然亮了,一阵刺眼的白光直射向我的双眼。过了好大一会儿,我才渐渐习惯了这光亮。我发现,周围的一切丝毫没有变化,依旧是如往常一样的拥挤,我走向了自己的卧室,里面一切照旧,实验室里如同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除了一样,这是在我几乎将整个实验室都给翻了个底朝天之后才不得不承认的:斐菁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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