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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好转

几年之后,回顾这段时间的akb48,如果要罗列一些艰难时刻的话,以时间先后来排,这段时间可以说是akb48第一个黑暗时期。然而就是这样的黑暗时期,女孩们通过自己的努力,依旧有了支持自己的饭,才有了那两封饭给高桥南和大岛麻衣的信,也让女孩们看到了希望。

在唐吉可德商场中播放的圣诞乐曲的伴奏下,女孩们整理好手中未发放完的宣传单,擦去眼角的泪水,回到那个依旧没几名观众的剧场,继续着自己的表演。

其实和组合失败了,大不了是换个工作或者继续回学校的女孩们相比,秋元康才是压力最大的那个。这个akb48剧场,不说前期的投资,几乎每存在一天,都要花去大量的资金。如果这个项目失败,等待他的,最好的结果就是破产了。

“该怎么办?”秋元康无时无刻不在思考这个问题。

没有想到的是,转机在新年之后便到来了。

“户崎贺桑,今天来看演出的观众比昨天又多了几个。”一名负责票务的工作人员拿着报表找到了再后台忙碌的户崎贺智信。

“哦……我看看……”户崎贺拿过那几张表单。

“比昨天多了7个。”

“不错,不错,哈哈……”户崎贺开心的笑了笑,随即将这一消息报道给了秋元康。

这已经是这一周以来第3高的人数了,而且人数是趋于稳定的,将近50人的观众出席率是最近一周经常出现的情况。这说明akb48开始有了一批经常会来看演出的饭,那么将这些饭长久的吸引下来,就要看女孩们今后的努力了。

秋元康其实也注意到了这一现象。在平时,他或者一个人,或者和户贺崎一起,会坐在剧场大门对面的咖啡店里,和来看演出的观众进行着一些交流。同时,经常会听到观众之间对于akb48的评论,这些对现在的akb48来说,也是十分重要的一个舆论。

而观众,也从一开始的漠不关心,到现在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秋叶原原本就是东京御宅族会光顾的两三个地方其中之一,御宅族中的宅男们自然占有着十分巨大的比重,开设在街头巷尾数量巨大的女仆店就说明了这些宅男们强大的消费力。所以千万不要小看宅男,在他们喜爱的领域,他们往往会十分大方。而作为一家物美价廉的日用百货商场,唐吉可德每天都聚集了一大堆的宅男,因为这里更著名的是大型游戏厅,商场内还开着几家女仆店。

至于akb48嘛……

说实话,一开始宅男们实在搞不懂这个剧场里面的表演有什么开头,从长相来说,这群妹子只有一两个长的还算不错,其他的就呵呵了。而表演呢?歌唱的还不错,不过,不要以为我们是宅男就不懂,有开麦吗?舞蹈就更是马马虎虎,只能算勉强过得去,看你们,还不如回家看几遍早安娘啊。

原先akb48剧场刚开业的时候,还会有些宅男陆陆续续的去看过几次,等到这次新年假期回来,居然发现这个剧场还在营业。进去看了一会,咦!虽然说和早安娘什么的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可是比起上个月好像……好像进步了不少。

升级了?!

怎么有种角色养成的感觉了?

这个真是……太好玩了!

没错,宅男们从这个时候便开始了“口口相传”,再好玩的游戏也要隔着一块屏幕,区别只在于屏幕的大小。美少女养成游戏哪里有三次元现实版本来的震撼呢!之前来过几次的宅男会拉着同样是宅男的好友,在观看演出的评价“里看那个某某某,上次来的时候跳舞跳的极烂,看她现在怎么样?”“好像还是很烂……”“啧,这是没有比较,和以前比起来,她跳的好多了,估计过段时间,会跳的更好。”“这样啊,嗯,下次再来看?”“当然,必须的!”

大概……就是类似的想法。

相比较早安娘那类一出现就是完美偶像的感觉,这些在秋叶原小剧场里表演着少女们似乎更能瘙到宅男的某些痒处。有什么比在自己手中诞生更能令人激动和幸福呢,而且还是偶像,这简直比看最新的JUMP和玩最新的游戏更加有趣啊!

好吧,宅男们的世界总是令人,嗯,呵呵……

不管怎么说,“唐吉可德8楼那群跳舞的女孩子”这样的话题开始在秋叶原街头巷尾流传,而近一个月以来都十分冷清的剧场,终于,有了些许的人气。

筱田麻里子应该是对此比较有体会,她也开始在上班期间没办法偷懒了,不断涌入的客人让咖啡店的生意开始有了起色。而对门的那个剧场,售票口也终于有需要排队的时候了,虽然这样的时间还不算很多。

端木琳看着一天天多起来的观众,人生当中第一次真正领悟到“努力就会有收获”这句话。而自信心也开始回到她和她的同伴们身上。板野友美也不用再面对空的椅子跳舞,虽然场下的观众并没有给太多的回应,可是就是此刻这样的场景,已经让女孩们感动不已了。

秋元康一开始的设想,立足于秋叶原的剧场偶像,有了可能成功的迹象。秋叶原开始,给予了akb48回馈。虽然在未来的某些日子里,秋叶原的宅男一次次的被忽略,可是却依然帮助akb48度过了一段段艰难时刻。或者说akb48的成功,这些曾经被主流社会习惯性忽略的御宅族才是背后的成功推手之一。

在观众日渐增多之时,秋元康和户贺崎智信开始出入秋叶原的女仆咖啡馆和宅男们的聚集地,开始调查饭们对于akb48的建议和感想,然后在之后的演出加以改进。这是这些akb48初期饭感到蛮震惊的事情,你能想象淳君和你坐在女仆咖啡店里,一起探讨下一次早安娘演唱时应该怎么做才更好吗?秋元康可是一手建立起小猫俱乐部的人啊,这样一个人平常那能这么容易就能见到,而且还肯对其制作的偶像组合指手画脚。

饭们的情绪就是这样被一点点的点燃的,对akb48开始了更为用心的关注,因为,或许下一次,自己的建议就能在演出中被使用也不一定啊。

这种成就感,简直是无可附加。

端木琳对这样的变化很开心,这种看得见的,一点点的好转,让女孩认识到了自我的努力成果。或许也可以说是成就感,这是女孩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当然,游戏过关不算的话。

而就在女孩们在舞台表演的时候,台下,则开始出现了一些女生的身影。对于这些女性观众的出现,营运其实是蛮意外的。毕竟akb48剧场,首先打出的宣传,其实和那些女仆咖啡店没什么区别,首要吸引的便是宅男。或许akb48会有女饭,不过现在就出现了,也让人想不到。

只是或许没有人会想到,经常出现在台下的那些女生,在未来,一样成为了akb48的成员。比如宫泽佐江、比如河西智美、比如渡边麻友……是的,应端木琳的邀请,渡边麻友在这一个假期,在父母的陪同下,来到了东京,观看了女孩的表演。当然,还包括那些没办法来到东京,通过网络而关注到akb48的女孩。这些女孩或许在鹿儿岛、或许在大分……

这些未来的akb48成员,此刻通过不同的方式,关注着这支初生的偶像团体。审视着,比较着,渐渐的喜爱着。没有人能够知道akb48未来会有什么样的成就,如果akb48一直都只是现在这般,只能在剧场表演,作为地下偶像存在,或许这些关注的目光就会从她们身上移开。

不管怎么说,端木琳倒是成功“诱惑”了一个人。

“麻友友,怎么样?”

剧场表演完后,渡边麻友暂且到坐在akb的咖啡店里等待端木琳,已经被端木琳拜托照顾渡边麻友的筱田麻里子笑着问。

“筱田桑,谢谢。”渡边麻友接过筱田麻里子手中的饮料,“表演很不错,我几乎都认不出琳酱了,相当棒!”

渡边麻友这是第一次来现场看端木琳的表演,现场的表演让她很意外,那种感觉很奇怪,特别是看到好友在场上的表演。

筱田麻里子耸了耸肩,暗道女孩这是没看到前一个月剧场的惨淡状况。

“听说筱田桑也参加过甄选?”渡边麻友虽然第一次来,可是通过端木琳的邮件,还是了解到了很多akb48的情况,比如眼前的这位大姐姐。

“对啊,可是被刷下来了,怎么?麻友友也想加入akb48?”

渡边麻友沉吟了片刻,没有回答。

自从端木琳来到东京之后,渡边麻友越发觉得学校真的没什么意思,如果加入akb48,好像也是不错了一个主意。

端木琳整理后,便出来找到渡边麻友。今晚渡边麻友会去她家过夜,在未来几天内,女孩会在东京度过几日。

乘坐地铁返回的时候,车厢里人并不是很多。

“琳酱……”

“嗯?”

“akb48下一次甄选记得通知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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