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王爷说道:“所以太子还是让他去做,一世都在你掌握之中。”
太子单峰说道:“掌握的只是部分,对于未知的还需等待。现在该福若王来催了。”
话音刚落,便有奴才进门说道:“禀告太子殿下,福若王来见。”对于打断太子和余王爷说话,小隶子感到非常害怕,小隶子是伺候先皇的,先皇最不喜欢别人打断他说话,不知道太子是否也一样,要不是福若王催得急,小隶子怎么也不敢冒这个险。
太子和余王爷听了一阵大笑,大笑过后才说:“传!”
小隶子被二位主子给弄的一愣一愣的,听到“传”,便赶快颠颠的跑出去传话:“福若王进殿!”
所有的仪式均照先皇的办理。
福若王气势汹汹进入大殿,强词夺理的说道:“先皇之遗体不应该过五天,而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太子怎么会这么不懂规矩!”他知道太子在拖时间,特别是余王爷也在太子身边,这让他感到很不舒服。
太子未答话,余王爷则说道:“先皇为九天之上的人,要下葬至少得过九天才算,福若王怎么会不懂?”余王爷随便扯出一件事来,想阻挡福若王的话。
福若王怒目道:“我和太子说话,你别插嘴。”这件事归太子管,但他这个长辈要过问事情,怎么也不会听了余王爷的话。
余王爷是太子的舅舅,福若王是太子的叔叔,到底还是太子的母后对太子更贴心,余王爷对政治江山的一切,全是对太子忠心和真心的,这一个舅舅一个叔叔之间,余王爷便占了上风。
被福若王喝斥,余王爷很反感,他说道:“福若王别自顾自说,安葬先皇的事情,我也有权力说话,我也是先皇的小舅子。”
福若王仍然不讲理,说道:“你姓什么?我姓什么?先皇姓什么?”
余王爷反问道:“什么意思?你说明白点!”
福若王咄咄逼人:“你姓余,我姓钟,先皇也姓钟,我们钟家的事情,不需要你这个外人来管!”
太子单峰接话道:“我的额娘姓余,父皇姓钟,怎么余家不能管钟家的事呢?”
钟王他连单峰的话也不放过:“太子你自己都说是余家和钟家,怎么能管呢?”
太子单峰说:“不管是余家还是钟家,甚至更多家,都有权力管父皇的事情,因为父皇除了是我的父皇之外,他还是百姓的天子!”
福若王料不到单峰居然练就一张利嘴,当下没了话回,说道:“告退!”然后甩着朝服大步走出去。
走之后,余王爷和单峰哈哈大笑:“想不到王叔也有语塞的时候,真是大快人心啊!”
余王爷小心提议道:“玉玺被他取走,他的想法可能是假颁圣旨,我得去找宣圣旨的蔡公公,顺便‘月半弯’也可以回去。”
太子福同我回道:“挺好!‘月半弯’你可以出来了。”
单婵从暗处出来后,指着福若王走的方向说:“玉玺确实在他手里,他们也是要假颁圣旨,没其它事情,我可以回去。”
余王爷对单婵说道:“我们一起出去。”
太子单峰说道:“以后要怎样才能最快找到你,‘月半弯’?”
单婵说道:“你将一种东西作为信物传唤,我便可来宫中。”
太子单峰搜下身上所带之物,只有一块玉佩,只是玉佩上的穗子就是单峰受伤时候在鹤医馆从单婵身上取下的,他看了几遍,有些不舍,但还是取下来递给单婵看,说道:“这个玉佩作为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