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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傲龙戏凤美人娇,心字两头刀(3)

“灵儿,你真的跑去见了那个负心人了吗?他说了什么?还有,你怎么头发还是湿的,而且,这衣服怎么像是我的?难道你见到太子了?还是……”

灵晚伸出一根指头,点住了灵云的嘴,正色道:“二姐,我没有时间跟你细说,你快点儿换衣服吧,小桑公公在外面等着呢。”

灵云一听说小桑在外面,更是一惊:“你真的遇到太子了?是他让小桑送你回来的?那你到底有没有见秦沐王啊?”

“二姐,快点儿回去吧,要问什么,你先回去问你的太子吧,他可是等你等得很着急的。”言罢,她又对秋歌招了招手道,“还愣着干吗?快来帮忙啊!先把二姐的头发给拆了,弄点儿水来,打湿梳成我这样。”

秋歌回过神来,上前麻利地替灵云拆着头发。灵晚也不闲着,亲自帮灵云穿上了那件蓝色的衣服。灵云一边忙着,还是不停地问灵晚关于夏侯晔的事。灵晚无奈之下,只是一叹:“二姐,你别问了,我现在不想说这事。”

她确实是去见夏侯晔的,可事实上,她也只是远远地看了他几眼,而他呢,甚至都不知道她来过,更谈不上说些什么,所以,她也不是不想跟灵云说实话,只是她实在不知道能说什么。

三人忙了一阵,终于换好了装、梳好了发,不过,送灵云出门之时,灵晚倒是有些担心:“二姐,那外面守着的张侍卫,看起来不太好打发,若是你让他认出来,如何是好?”

灵云一笑:“灵儿不用担心,且不说我鲜少在宫中露面,认得我的不多,单是小桑在外面应付着,你便可以完全放心。”

“那小桑公公有那么厉害?”灵晚不确定地看着灵云问。灵云没有回答,只是嫣然一笑,便自己拉开了大门行了出去。灵晚不便露脸,便一闪身至门后,盯着门外动静。只见那张统领见到灵云却是看也不再看一眼,便直接地放她和小桑走了。她大为吃惊之下,却发觉那些侍卫的脸色在小桑离去后竟然也恢复如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妖术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心里这么想着,她突地打了个冷战,太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当真是孽星转世吗?他手下一个小小的太监便有如此怪异的手法,那么他呢?是否还有什么通天的本事没有使出来呢?那么夏侯晔选择跟他对抗,到底是福还是祸?他真的是他的对手吗?

一想到夏侯晔,灵晚又泄了气,在这样的时候,她居然还在为他担心,而他呢?此时此刻,有美在怀,他可还记得这重重宫闱之中,还有一个为他担心的风灵晚?

越想心里越堵得慌,分明已让她逼回肚里的眼泪,此时又仿佛聚拢了回来,又绕回了眼里。她吸了吸鼻头,想让自己平静一下,却发觉只是徒劳,因为,她是真的伤到了,她想哭,想狠狠地哭。

在冷宫之中,她都不曾如此,可现在,她却再也忍不住。一旁的秋歌见到灵晚的表情,便已知大事不好,秋歌扑通一声跪在了她的跟前,担心道:“小姐,小姐,你怎么了?难道说沐王殿下真的是那种人吗?”

泪,瞬间滑落,灵晚目光呆滞地看着那紧闭的大门,喃喃道:“他真的是那种人吗?我也不知道,也许,他一直是那种人,只是我没发现也说不定。秋歌,这宫里好可怕,真的好可怕,在这里的人,都是疯子,疯子……”

三、又见他

三更天,突然下起了大雨。一时间,雷电交加。一阵狂风袭过,猛地吹开了一扇窗,呼呼而入的冷风,扬起了清淑宫里的纱帐流苏,交织在内殿中,如女子被风扬起的发。

一个身影,闪过窗前,暗夜里,那银色的面具闪耀着微弱的光亮。他皱了眉,跃入内里,轻轻地关上了窗户,那些飞舞着的纱帐流苏,失了重心般飘飘而落。他轻轻地朝着内殿行去,直到他看到那轻纱内娥黛轻拧的纤瘦身影。

仿佛有所感应一般,睡得并不安稳的灵晚瞬间睁开了眼,喝道:“谁?”而后,弹坐了起来,扭头对上那熟悉的银色面具。

“是你?”

银面人径自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淡淡应道:“是我。”

“你来干什么?还是你想说,本宫还会有危险?你又是来救本宫的?”灵晚的口气并不佳。没办法,夏侯晔的事情,她不可能当做没发生一般,再加上这银面人给她的印象并不算好,所以,她没办法心平气和地与他说话。

“脾气还是这么坏,怪不得那夏侯晔不要你,改娶别人。”仿佛是故意来刺激灵晚一般,那银面人居然主动地提及夏侯晔。灵晚的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她咬牙骂:“如果你是来看笑话的,那么,现在戏也看完了,你可以滚了,本宫就不陪你了。”

言罢,灵晚倒头便睡,还气呼呼地用被子蒙住了头脸。银面人看着灵晚孩子气的举动,嘴角微微地牵动了一下,并不生气,只是静坐于暗夜之中,一言不发,却更像是在默默地陪伴着灵晚。

灵晚本是真的生气了,但不知道为何,在这样一个伤心的夜晚,银面人的出现,蓦然地让她感动。想要有个人陪她,可是秋歌不行,她的眼泪会更让自己脆弱。但是,他来了,虽然是让自己讨厌的一个人,可是,却无声无息地陪伴着自己度过这艰难的夜晚。

突然间,她的眼眶通红,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无声地消失于枕间,只余湿咸的感觉在灵晚的心间。

哭够了,灵晚爬了起来,她知道他还在的,他居然一直在屋里陪着她。她有些不好意思面对他的脸,因为自己哭肿的双眼会让她觉得自己很没用,她用略带沙哑的嗓音轻声道:“谢谢!”

虽然不知道为何,但灵晚的直觉告诉自己,他不会害自己,所以,灵晚的那声谢谢是真心的。但,这样的话,对于风灵晚来说确实太陌生,也许,除了这样的夜晚,她再也不会对他说谢谢。

“还知道说谢谢?看样子,还没有被打击到无还手之力。”银面人的话似乎永远那么欠扁,分明是关心的话语,却总是说得那么令人反感。

灵晚皱了皱眉道:“嘴坏的男人一样不招人喜欢。”

闻言,银面人似乎愣了一下。不过,片刻间,他已反应过来,开口道:“既然你没事,那我也可以走了。”

听说他要走,灵晚“哎”了一声,叫住他:“你不要告诉我说,你是因为三哥的原因专门来陪我的。”

“我想云详还没有那么无聊,不过,我很无聊,所以来看看你。”银面人突然间的直白,反倒吓了灵晚一跳,这话怎么听都有点儿暧昧。灵晚尴尬地别开脸,啐了一句:“还真是无聊得很。”

“走了,你睡吧!”看到灵晚的反应,银面人的嘴角又不动声色地动了一下。不过,天快亮了,他也确实该走了,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坐在椅子上陪了她一夜。

“哎!”灵晚又叫住他,“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无可奉告!”他很无情地给了她这么样一个结果。本以为灵晚又会被他激怒,但事实恰恰相反,灵晚突然来了精神一般,跳下了床,光脚跑到了他的跟前,很认真地说:“我不管你是谁,也不问你是谁,但我相信,你一定有能力帮我,所以,你开个价,要多少,只要我给得起,我都会同意。”

银面人挑了挑眉,略含兴趣地看着灵晚道:“我又为何要答应帮你?”

“你有什么理由不帮我?钱你不要吗?是人就要钱。更何况,如果我没猜错,你一定是什么组织里的重要人物,而且是专门干一些别人做不到的事情的那种,所以你的消息才那么及时,对不对?”

“要我做事,我得看事出价。”银面人没有反驳,灵晚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想法,她盯着他的眼,冷冷道:“三年前二姐的事,还有连国九公主裴雅瞳的事。”

银面人半眯着眼,盯着灵晚的眼看了一阵,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他想了想,这才说道:“钱,我还够用,所以不想要钱怎么办?”

闻言,灵晚不确定地问:“你是在拒绝我吗?”

银面人反问:“你说呢?”

“那你要什么?”显然,灵晚并不打算放弃,她太想要知道那些事,所以,就算是代价再大,她也在所不惜。

“我很好奇,你此时此刻为何还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用担心铭帝再次对你下黑手吗?不用担心你的沐王让人抢走了吗?”银面人果然最喜欢在人的伤口上撒盐,越是不该说的,他偏偏就总是不停地说、说、说。

灵晚气得很想在他脸上抓上几道红印,但此时她早已冷静下来,只道:“铭帝吗?我不用担心,反正这宫里除了他还有个太子,我相信夏侯昭是不会让我有事的。至于,你一直提到的沐王,你觉得我有什么资格怪他?说到底,是我嫁人在先,难道我还能要求他终身不娶等着我这个母妃吗?”

这话,像是气话,却又不是,银面人在这一刻是真的读不懂灵晚的意思,她似乎不应该如此平静,可她分明又是这么清冷的表情。一时间,他似乎在她的眼中找到了什么,于是,他终于点头道:“你二姐的事,我现在就能告诉你。至于那九公主的事,估计得查一查再说。你是想现在听,还是我查清后一起告诉你?”

灵晚看了看窗外隐隐光亮,问道:“你要走了是不是?”

银面人淡淡道:“天要亮了。”

“那就改天你查好了一起告诉我吧,反正,我被关在这里,哪里也不能走,就算是有危险,应该也会缓上一阵子。”灵晚再出言,仍旧只是清冷,但她在如此混乱的时刻都还能注意到周围的环境,这已经让银面人对她刮目相看了。

银面人看着灵晚的脸,半晌,终于转身离开,在关上大门的时候,他清朗的声音有力地传来:“一个月后,你会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

望着他消失的身影,灵晚喃喃自语:“一个月吗?”

一个月是不是太久,灵晚明白,银面人更明白,可他偏偏说了一个月的期限,为的是什么,灵晚似乎也有点明白。

他是担心自己想不开,所以,要给她一个月的时间沉淀吗?灵晚真的很不懂银面人的态度,为什么要这么关心自己?为什么要帮自己?难道真的只是为了三哥的托付?

他甚至在答应帮她查事情之后,却没有提条件,他做了这么多,究竟有什么目的?还是说,她只能等见到三哥后才能真正地了解这个银面人的行为?可是,三哥她又怎么可能见得到?就算是她装病,想必铭帝派过来的也会是别的太医,不可能是三哥了。

银面人走后,灵晚居然就那么站在桌前愣愣地出神。直到秋歌推门而入,灵晚才惊觉自己竟站了一个时辰之久。

“呀!小姐,怎么起得这么早?”秋歌还是不习惯叫灵晚娘娘,后来,灵晚也不想强求她,只道在外人面前守着礼法便好,在独处时,也没有再纠正秋歌。

秋歌问完后,才发觉灵晚的不对劲,她给灵晚披了件外衫后,摸了摸灵晚的手,又惊道:“小姐,你的手好冷啊!你到底在这儿站了多久了?”

灵晚收回手,笑笑:“秋歌,没事的,我只是起得早了点儿。”

“小姐。”秋歌凄凄地叫了她一声后,哽咽起来,“小姐,你别想那些臭男人了,没一个是好东西。”

灵晚本来还有些伤感,可是,听秋歌这么一说,她居然有点儿想笑:“秋歌,这话你是跟谁学的?”

“这还用学啊?看多了也就明白了。”秋歌抹了抹眼泪,拉着灵晚到了梳妆镜前,着手为其梳妆。灵晚淡淡一笑:“我的秋歌也开始关心男人的事了?”

闻言,秋歌面上一红,而后艰定道:“小姐,只要你能开心,你说秋歌什么都是好的。”秋歌的话,似乎触动了灵晚的某根心弦,她拉过秋歌的手,红了眼道:“秋歌,你对我真好,只要以后我有了能力,第一个要放出宫的就是你。”

“小姐,不要,我不要出宫,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不要离开你。”秋歌紧张地叫道,也同样地红了眼,“小姐,秋歌不怕苦的,秋歌不能丢下小姐一个人在这可怕的宫里生活,不要……”

言罢,主仆二人再次抱头痛哭,凄楚得连守在门外的侍卫也都酸了鼻头。

四、血门人

醉梦楼上,一群莺红柳绿穿梭着来回在云详与银面人之间。银面人的嘴角一直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似乎十分享受。

一曲罢了,云详拍了拍手,扔出一大包碎银笑道:“姐姐们先拿着这些下去分分,待我与爷说几句话,你们再进来伺候可好?”

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们一看到银子,纷纷上前哄抢成一团,直到每人手上都分到了少许这才娇笑着,齐齐道:“三公子您好好聊,奴家们待会儿再上来。”言罢,一个一个识趣地走了出去。

待得最后一人顺手带上了房门,云详这才急急地调转视线,看着银面人,语气急促地问道:“爷,灵儿可好?”

银面人端起玉色的酒杯,浅尝了一口道:“唔!还算不错!”

云详面露苦色道:“爷,您就别再打马虎眼了,您这个不错是指这酒水还是指我家灵儿?”

“云详,别太担心了,如果你这个妹妹连这么点儿事都经受不起,我看,我也帮不了她几天了。”

银面人的话里透露着太多的深意,云详眉头拢前,拧成一个川字,叹息道:“爷,我也知道我不该求您保护灵儿,可现在的情形并不乐观。皇上对我风家似乎真的起了杀意,灵儿的处境十分危险,我实在是担心她的安全。”

晃了晃手中玉杯,银面人盯着那清澈的液体,语重心长道:“你说的都没错。但,正因为如此,你更要明白一点,如果想要在宫里生存,靠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如果风灵晚没有本事保护自己,那么,谁也保不了她一辈子。”

这话说得有些重,但却也点出了最残酷的现实。云详沉默着,回味银面人的话,只是摇头道:“我真后悔没有带着灵儿一起逃走,逃得远远的……”

“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这个道理,我想三年前你应该就清楚了,不是吗?”银面人提到的三年前,正是云详的最痛,灵云,也许,从三年前通宵买醉的那晚,便已永远失去了他最爱的灵云了。

他的沉默一如往常,只要是提到灵云,他似乎永远是那样一副模样。银面人对云详有多欣赏,他不说,也许云详永远也不知道。但他对云详面对灵云时的态度,有多不欣赏,却也是云详一直不知的。

放下玉杯,银面人深深地看着云详道:“我实在不明白你心中所爱到底是灵云还是灵晚?若说你爱的是灵云,可三年前,你选择沉默,退缩。若说你不爱灵晚,可你分明又这么主动地争取着对灵晚的保护。云详,我实在想问问你,她们俩人到底谁才是你的血亲?”

“爷,您怎么这么说?灵晚是我的亲妹妹,如假包换啊,您可别误会。”云详第一次被银面人的话惊得几乎无语。

“呵呵!你确定你对这个妹妹只有保护之心,没有爱慕之意?”银面人的话似乎是在调侃着云详,可他的内心深处,似乎真的有所担心。

“爷,您不要吓我了,我风云详虽然糊涂,但还不至于禽兽不如,那可是我亲妹妹啊,我怎么可能……”云详见银面人态度认真,只差没有指天发誓了。他承认他与灵晚确实亲厚,可那与风夫人有很大的关系,却并不是因为其他龌龊的理由。

见云详答得肯定,银面人心中仿佛还有点儿庆幸。云详疑惑地看着银面人,突然间想到什么般,长长地“噢”了一声。银面人心虚地别开脸,再次执起玉杯,岔开话题道:“昨晚上,灵晚问我两个问题,其中有一个,需要你亲自去查一查。”

闻言,云详也好奇道:“那另一个呢?”

银面人转眸看了看云详,清晰道:“告诉她真相便可。”

云详对银面人也是相当了解的,于是乎,他也不再问另一个是什么问题,只问:“什么需要我去查?”

“连国的九公主,她的一切都要查。”听到这里,云详已经明白,九公主与沐王大婚之事,已传遍全国,灵晚会知道,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只是,他没有想到,灵晚居然会在这样的时候还想着那个夏侯晔。

“爷,连国不算近,要查可能需费时久一点儿。”云详就事论事地说着,却见银面人也是点点头,想必也是早想到这一点。

“一个月时间,够不够?”

云详几乎想也不多想,铿锵有力道:“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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