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
“虽然那一次我们受伤了，但好在生命无忧。那以后，你娘就怀了你。体质虚弱。再加上皇上哪里不断的施压。“
“你娘在怀你六个月的时候，由于天下大雨，又太虚弱。就病了，然后又中了风寒。”
“虚弱至极，调养了好久，终于，受不住。早产了，那一天我很紧张。大夫说你娘有早产的先兆。”
“让我有心理准备，若是一个控制不住就可能会血崩。我听到你娘在房间中的喊叫。差点急得我跳脚，还好，你娘生下了你。”
“没有让我面临二选一的事，否则我或许都不知道还如何选择了。然后，你娘亲就血崩了。”
“听见大夫说尽力的时候我觉得天都塌了。还好最后又救了回来，可惜，七年前…”
莫寒啸声泪俱下，述说着。
“我很多次都会想，我若是跟着你娘亲一起走了多好啊。可惜我还有你，我想，我走了就没人照顾你了。”
“于是我放弃了死的念头。本来想着辞官归隐，可惜皇上吃吃不肯同意。哎。”
“若是能回到当初该有多好啊。我们当初的无忧无虑，我们当初的相爱。就连我的妾氏，我做了这么十恶不赦的事她也只是一笑置之。”
“她从为责怪过我什么，也从未计较过什么。我们当初很相爱。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们那意思因为一件小事吵架，她也不会…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若是再来一次我情愿用我自己的命换她的命。”
“到现在一切都晚了，我想要赎罪，可以她却再也回不来了。我该死，是我把她逼走的。都是因为我。”
“每次我们吵架，她总是会笑笑，然后什么都不计较。她那么好一个人怎么会就走了呢？怎么会回不来了呢？”
“这几年我每日借酒消愁，每当醉的时候，都好像看见了她的脸。我和她一起玩耍，就像当初一样，我们无忧无虑。”
莫寒啸说着，似乎，又浮现了那场景。莫倾歌望着莫寒啸的样子，微抿着唇。一言不发。“歌儿，你能心甘情愿的叫我一声爹么？”
莫寒啸的突然言语。莫倾歌愣了愣。是啊，这几次莫倾歌都带着一丝的伪装，并非自愿。似乎，没有过一次真心的叫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