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安子默下意识的就伸手抹了抹自己的脸颊,和唇角。
白连城没吭声,安子默又拿出手机照了照,看到什么东西才放下心来。
“说吧。”白连城语气清冷的扔出两个字。
“你知道我有话跟你说?”安子默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有种被一眼看穿的尴尬感。
“又是做饭,又是关心我,你讨好的意图未免也太明显了吧。”
白连城的一字一句清晰的很,可是安子默也隐隐约约地察觉到了他语气中的不悦。
安子默心里咯噔一下,却也还是稳稳心神,然后鼓起勇气。
“对,你猜对了,我就是有话要对你说。关于容桦我希望你不要换掉他。还有就是那两出戏,希望你不要删掉。”
白连城眯了眯眼,挑了挑眉,语气带着危险和不屑,“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要求我?那个戏子的朋友?还是我的妻子?”
安子默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两个人的气氛顿时陷入了僵局。
“如果你是以第一种身份来要求我,那么我想就没有必要了。你认为我会让那个戏子跟你卿卿我我?还是觉得我会帮跟我抢老婆的男人?”
跟我抢老婆的男人……
说实话,安子默确实被这几个字给惊到了……
他要不要说的这么直白,说的这么露骨,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领证了一样。
白连城的语气没有很重,甚至声线平缓。可即使是这样,安子默也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了他语气中的危险和愠怒。
“如果我是以第二种身份来跟你谈呢?”思考之后的安子默几乎就这么脱口而出。
第二种身份就是她是他的妻子。
“这样只会让我更加的心痛。自己的妻子竟然在为别的男人说话,你是迫不及待的想爬上他的床,跟我离婚?还是你喜欢这种脚踏两只船的感觉?”
白连城字字珠玑又讽刺,将她说成了一个水忄生扬-花的女人。
原来她在他心目中就是这样子啊,他所谓的喜欢她,他爱她都是假的吗?
难道男人都是这种嘴里说一套,心里想一套的生物吗?
前脚刚说喜欢你,后脚就说你氵良荡不羁,想爬上别的男人的床?
安子默被他气的不想说话,她也不想再求他了,容桦爱演不演都随他去吧。
大不了她也不演女二了,顶多她再被容桦威胁当他一个月的女朋友。
当容桦一个月的女朋友,任他差遣也总比被白连城这样侮辱好。
安子默紧绷着脸,然后就一声不吭的离开了餐桌。
刚才白连城的话确实是伤到了她。
即使或许她现在对他没有什么很大感觉,但是他们之前毕竟在一起生活了三年之久。
而且现在两个人又领了证,是夫妻关系,这么被别人误,会被别人侮辱的感觉总是不好的。
安子默闷闷不乐的回了次卧,她在床上呆坐了很良久,才缓慢的提着步子去了浴室泡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