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自然缺不了性,因为在那个茹毛饮血的时代,爱,本就是由性所出。
以至于如今,女人以为和男人上过床,就可以抓住男人,而男人则以为可以用交配来将女人据为己有。
我们总是将爱和性追溯到原始社会,却没有在意这之间已经千万年。
“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她依偎在我怀中,让我无比暖心。
“没什么,你累吗?”
“有点。”
“累了就睡吧。”我轻抚了一下她的脸蛋。
“可我现在并不想睡,我知道你有话说,而且,我也希望能尽快听到,这样我会睡得更加安心。”
“既然你真想听,我当然不能让你担心。”我亲了一口她的发丝:“之前你俩在饭桌上谈笑时,我感觉,并不像我们家里来了客人,你的热情我感觉并不太真,而她的健谈和礼貌也并不像由衷而出,饭桌上看似轻松的气氛感觉有些假。我看见她在打量你,你也好像在防着她。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可能是我想多了吧。或许,我可能自作多情,以为她喜欢我,而来探查她的对手也就是你。这些想法,让我觉得我可能对你的感情并不坚定,还总在乎别的女人对我的看法,所以,我觉得这种思维一定要扼杀,让你知道,就是最好的扼杀办法。”
她顿了顿,我以为她伤心了,连忙紧了紧怀抱,生怕她失去安全感,但随即她又笑了:“大傻瓜有时候真的很敏锐呢,正如你说的,饭桌上她一直在打量我,我也的确见到一个如此完美的女人用那种我曾经看过你的眼神来看你时,心中对其的提防,我可以肯定,她对你有感觉,可她一定不知道,那不过是一丝其他男人给不了她的好感,而长久以来没有滋生过这种好感的她,对这种感觉也是好奇的,她接近你,顶多只能说是好奇。如果说在你对我坦白之前,我和你的结合是因为我安全感的降低而想用这种方法进一步加深我们的感情的话,而当你对我坦白后,我心中已经不再有那个女人的影子了。她,不足为虑。”
“为什么?”我奇怪道:“我说这些让你安全感加强了?”
“差不多吧。”她亲了一下我的唇:“但那只是大概的说法,准确来说,是因为我已经知道,你,不愿看见我担心。”
我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我当然不愿看见你担心。”却不料她的唇已经封住了我的嘴。
次日的心情极好,感觉天都明亮了几分,只是老板的电话却让我今天不能送她去学校了。老板让我去机场接人,还得安排到武汉香格里拉大酒店,看来又是一不得了的主。赶紧动身吧,即便那些家伙一般都晚点,我也不得不索要一个她的幸运之吻后匆忙离去。
这是一位西装革履的青年男人,精干的短发乌黑浓密,睿智的目光似乎无时无刻不在将周围的一切收入脑海,如果我不曾当过兵,如果我不曾在北京当过兵,或许我根本无法直视这个男人,他的身家预示着他的能力,而他的年龄则给这份能力镶上了傲气。那份让平常人不能抵挡的傲气。
“您好,我是华总派来接您的司机,我叫陆仁嘉。”
“你好。”他很有礼貌,但依旧保持着他那份高傲:“我是这次与贵公司谈合作的代表,我叫谭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