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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他们不会再回来了,谁想到钥匙响动的声音又响起,夏沫下意识地缩成一团,但这是不可能的。
乔天阳看着,他却不能帮什么忙,甚至他都是自身难保,他的心揪起,以前从来都不会有这样的感觉的。
走进来的还是两个人,一个是刚刚色眯眯看着夏沫的人,而另一个是个新面孔,夏沫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如果他们真的要做什么,她该怎么反抗?夏沫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要冷静,可她变重的呼吸声出卖了她此刻的紧张。
“看,我没有骗你吧!”
“这个妞,果然正点。”
“你们……要干什么?”夏沫的声音开始颤抖,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真的无法保持平静。
“只是怕你饿着,哥哥来喂你吃饭。”说完那个色眯眯的男人走向他。
另一个人有些犹豫的看着他,说:“这样恐怕……”
“怕什么,离得那么远,再大的声音他们也听不到,你不说,我也不说,谁知道?”
听了这话,另一个人似乎放心了。
“滚远点!”乔天阳感觉不妙,现在他们就是砧板上的鱼,如果他们要干掉什么,真的不知该怎么反击,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他向来不喜欢。
两个人看向乔天阳,被他天生王者的气质惊了一番,不过觉得表现的太明显有丢脸,而且他被绑着,想来也无法造次,于是放大声音壮胆说:“这里那轮着你叫板!”
“如果你们再往前一步,我会让你们终身后悔!”
“呵,我倒想看看一个被绑的人怎么让我后悔。”
“你们就不怕我说出去吗?”夏沫也强迫自己的头脑渐渐冷静下来,听他们刚刚的对话,这两个人应该是偷偷跑过来的,或许吓吓就退缩了。
“我们怕什么,我们只是喂你饭而已。”一步一步走近夏沫,那脚步声在这静夜中如此的清晰,每一下都让夏沫头皮发麻。
这时乔天阳双手使劲,希望可以把双手挣脱出来,可绳子太结实,他根本无法挣脱,看着他们走得与夏沫越来越近,他手上的力也越大,只希望能把绳子挣断,但这个可能性真的很渺茫。他从来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下流!”
“待会你就不会说下流了。”
这时乔天阳看到眼前没有动过的一碗饭,碗,它可是瓷器,如果打碎了,那是很锋利的。
“对一个女人如此算什么!有本事冲着我来!”
“哟,还想着英雄救美呢,我偏不给你这个机会。”
“我警告你,别碰她!”
“老子偏要碰!而且还要在你的面前碰!想救美,也不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说着其中一个直接大步走向夏沫,另一个就在门旁望风。
“不许过来!你不许过来!站住!不许过来!”夏沫感觉自己的方寸全乱了。——
他解开了夏沫的绳子,刚解开,夏沫就挣扎起来。
“这个妞还真TMD有点野,不过老子就好这口。”
“滚开!”夏沫不停地在挣扎,造成了很大的响声,乔天阳迅速地用脚把眼前的碗踏破,幸好他们的声音足够大,这碗破碎的声音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接着用脚后跟一踩,瓷片准确无误地落到了自己的手上,他开始用瓷片割着绳子,希望来得及。
夏沫的衣领已经被他们拉扯的很大,里面的春光一览无余。
接着是外衣撕裂的声音,夏沫惊恐的声音也响起,那个男人迫不及待地把头埋到她的脖颈吮吸起来,夏沫只感觉到有个热得恶心的东西靠近自己的脖子,她慌忙中朝那男人的肩咬下去,有多恨就咬得多有劲。
“啊!TMD竟咬我!”接着是很响亮的一个巴掌声响起,夏沫的身体柔弱地向地下贴去,头砸得好痛,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头流了下来,是不是这样就可以解脱了?
乔天阳看着倒下去的夏沫,更加用劲磨着那该死的绳子,就算手已经被瓷片割伤了好几道口子,流了好多血,但他只能更用劲,更用劲。
那个人扑向夏沫,凶狠地说:“敢咬我,我要你知道咬了老子的下场!”
接着他使劲撕拉着夏沫身上的衣服,衣服破碎的声音不绝于耳。
夏沫想阻止他的动作,可此刻被他压着,一点力气都施展不出来。那人迫不及待地亲向夏沫的脸,夏沫感到浓浓的口水,还有停留在自己脸上滑滑的东西,恶心,却又吐不出来。
夏沫用双手推他,可推不动,夏沫被他死死的压到地上,无法动弹。
那个人把夏沫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撕烂,剩下了文胸,那人又俯到夏沫的肩上,辗转反侧,夏沫闭上了眼,她闻到了绝望的气息,今天恐怕她要失身了,而且是有人围观得失身,而乔天阳也就在这里,今天以后恐怕她再也不敢直视他了,心一点一点在滴血。
就在夏沫真的绝望的那刻,乔天阳终于割断了他手上的绳子,他赶忙把身上其它的绳子都解了,站在门旁的人注意到了他,忙失声叫了起来:“你……”
正努力吻着夏沫脖颈的那人,也抬起了头,看到他解开了绳子,失色地站了起来。
那两个人同时扑向乔天阳,乔天阳也把最后的一根绳子解了,迎上了他们的攻击。那两人左右夹击,好在乔天阳自幼学过跆拳道,对付两个人还是有余的。手毫不收力地朝那个色眯眯的男人打去,他没忘记他刚刚侮辱夏沫时候的表情,那么让人厌恶、恶心。
那个男人的脸被打肿了,还带着乔天阳的血……
夏沫看着乔天阳的每一个动作,他此刻就像一个英雄一样,惩罚着那两个人,他又一次救了自己。
乔天阳,我欠你的人情,你要我怎么还?
闭上了双眼,她真的精疲力尽了,她知道没事了,因为有他在,她现在可以安心地闭上双眼了,原因还是因为有他在。
或许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的心开始想相信一个人,开始让另一个人住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