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前的事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九十年后的纳比纳斯外貌看上去几乎没有变。他穿着欧加德的衣服,白色的外套勾勒他宽阔的肩膀,棕色皮带勾勒他微瘦的腰。
“如果仔细看,其实你也挺帅的。”我说:“接下来,我要带你去见一个女孩,你给我表现好点儿。”
星花闪耀的夜岸,多情的海浪,敲打心灵的呼唤。一个披着珍珠丝绒的女孩从海里出来,默默地坐在岸边。她对郁闷的纳比纳斯转睛顾盼,并梳理着她水淋淋的长发。
她的皮肤又光又嫩,像木兰花瓣,她的眼睛和头发是深蓝色的,像宝石一样。
“哈啰,贝塔!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我说:“纳比纳斯,我赌赢后的彩头,现在他是你的了。”
贝塔看看我,又看看他,抿唇,开心地戏弄着水波。
“呃……事情是这样的,贝塔,对吧?我们需要去龙宫城拜访一下伊莱亚特,麻烦你带下路。”纳比纳斯说。
“好啊!”
“请问这不会困扰你吗?”
“当然不会呀!”贝塔的嘴边挂着酒窝:“边走边给我讲故事吧。”
“可以。”我说。
……
接着回忆讲下去吧,这不是一个美好的故事。我们曾经因为一个朋友而去屠杀过毒蛇,却落得个被包围的下场。
如果我说的是童话故事,我会告诉你一场意外的大火救了我们的命,把毒蛇都吓跑了。我很希望能这么说,但我不能,现实原本就不是童话世界。
大火很狂妄,可是一遇水就灭了。有一个带着面具的阿斯普,因为有浓烟的关系,我看不太清他,但隐约听见他在念动什么咒语。蛇群立马像听见了指令,一起向河面爬去,然后扬起尾巴,击打水面,水被翻卷上岸,火无法继续蔓延。
这时,一群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毒族人抓住纳比纳斯的肩头,把他从我身边拉走,纳比纳斯乱挥的胳膊,大喊着“放开我!”,挣扎着被拖到了树上。
我无力帮他,因为这群邪恶,狂笑着的恶徒把我按倒在地。这群暴徒对着我们一直拳打脚踢,他们享受着殴打我们的过程,一拳一拳,砰,砰,直到血肉模糊。
我们俩寡不敌众,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选,要么是力拼之后不敌,要么是苦苦哀求饶命。
我决定和他们力拼,咬紧牙关,忍着不要喊,一碰到敌方的松懈,就猛烈地还击。终于,有一个浮躁的家伙,单脚踩着我的头,他当时没趣地说:“这小子好像是个哑巴呀!”我一把抓着他的脚,把他拽倒在地上,接着骑上去,打断了他的鼻梁。
一群人联手制服我,强迫我跪下来。我看见几双黑色尖头皮靴站在我面前,带着胜者般的傲娇姿态,在这皮靴下蹂躏着卑微的生命,地面上的嫩绿印着他们血染的足迹。
怒火啃噬着我的内心。
“嗨,愚蠢的男孩!”靴子的主人说:”来玩一场游戏吧,我保证你们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