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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暗昧的隔壁

马俊主持公司招聘文秘的面试已是第三天了。

“下一个!”马俊严格得近乎苛刻。

马俊确实是优秀的。老总称赞不已。老总将这个招聘会交给马俊负责,下了死命令,说是“招一个像你这样优秀的人才来,不然我算你没完成任务!”马俊带着这个标准,三天里,始终没有让他有舒展眉头的时候。这是最后一天,马俊近乎绝望。

林菲予就这样走了进来。而她的出现,让马俊真的有些无奈,必竟时光的流走,他们之间再没了那种男女的关系,而更重要的是,他有了珊灵。同时,他也知道,林菲予不是那种死緾烂打的人。

接下来,林的表白真的很直白,“不是来和你谈恋爱的,你放心,我是来帮你的,我的能力,你应该相信吧!”马俊没有理由拒绝,就像当初为了他的东山再起,这个女人要拼命一样,他真的怕再出什么不测。

而林菲予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让他再没了什么男男女女的幻想。她说:“原先我们都在学着生活,当然也付出了应有的代价,现在你放心,你试试看,我真的是你最佳的人选,除了感情,我们什么都可以谈!”生死轮回,我终不能免俗,我的安排一如所有的泛滥,但除此之外,我似乎想不到其它的办法让我安静下来。但此时,生命却是又回到了我的身上。

这让马俊几乎笑出声来,林菲予就是林菲予,直来直去。再说,他还真怕完不成老总的任务,只能明明白白地开个后门了。

“有猫落地的声音,想着就是你了!”

这是一个月后林菲予与马俊成功合作几档案例后在两人的庆功咖啡宴上,马俊自得的表白。马俊很是得意自己的眼光,真是老天护佑,让他在最后的关键时刻找到了这么优秀的人才,好像天生就是来和他拍档的,真是顺风顺水,一切因了林菲予,马俊如虎添冀!马俊因之暗喜了好长的时间,也因之与林菲予多了份亲近感。在漂泊的思念中,林菲予的出现,给了马俊心的慰藉。

马俊只喝卡布其诺,林菲予是熟门熟路地点摩卡。马俊心中有一丝的恍惚,想像面前这个自认为熟悉的林菲予,总是给人一丝的神秘感。林菲予在所有的和马俊的合作中,总是竭尽全力,有那种让人看着心疼的不顾一切。这总让马俊在感动之余,有一丝丝的疑惑。这个漂亮的,才情四溢的女人,像一架不知疲倦的机器,总好像是为了他的事业而存活!还有,那喝咖啡的习惯,总是马俊心中的一个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马俊想得脑袋都疼了,也想不出所以然,但现实是真实地摆在面前,林菲予和马俊,是公司的新宠,是公司的热力指数。还有,他们搭档的默契,真是让人眼热,让人不由自主地有些闲言碎语。但马俊知道,林菲予努力地付出,其实从没对他有所企图,就像一张纯白的纸,让他无比珍惜!

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故事,确实让人不好理解,但却就是一直在真实地发生着,让这个不理解一直就这样地存在着,同时,也没有什么不好理解,因为一切,都似乎没有任何不好的成份,一切都是那么地圆满,一切让人看着都是那么地放心和自然。

日子就这样过去,辛勤的付出终于要收获丰硕的果实了。马俊一日去老总办公室汇报完工作,老总意味深长地告诫马俊好好工作,公司准备在中层人员中提一名副总,我已将你上报了总公司,近段可能下来,你现在的职位将由你得力的助手林菲予接替,说完慈爱地拍了拍马俊的肩膀。

出老总办公室后,马俊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回去的。下班后约了林菲予坐在酒吧,马俊兀自不能从狂喜中解脱出来。当然,这还包括林菲予的升职,马俊觉得这是对林菲予最好的报答。于是马俊狂喜着一杯接一杯地倒酒。

醉了。林菲予有点迷糊,马俊醉得一蹋糊涂,抱了林菲予喊着珊灵的名字。林菲予答应着,脸上的表情苦涩而幸福。林菲予哄着扶着马俊,回了马俊的房间。也顺从地躺在了马俊旁边。马俊嘴里叫着珊灵,手在林菲予的脸上摸着,只摸到了泪。我的脑子里有着电影的定格,是的,定格,是碎片的连接。不知道大家试过没有,你轻轻地闭上眼,对,就是现在,照着我的话做下去,先闭上眼,然后,你的脑子里再放过一幕幕电影。先是画外音,那属于男女的低叹,忽高忽低,醉人不己,有着原始的占有的快感。然后,是一堆肉体的堆积,男的在上面,女的在下面,扭动着,夹杂着喘息,还有忍不了高峰时压抑的嚎叫。再然后,你看到,压在上面的,是一座山,最好把这个想像扩大,就当一座山,肥厚的臀,还有滚下的热情。想像下面的,是狂乱的水草,那么地柔弱,但却是风情万种,配合着起伏,形成画面的定格。怎么样,你是喜欢,还是厌恶,还是恶心,或者,是也勾起了你的****,让你也晃动不已?我再告诉你,你把男女主人公的身份做个假定,或者说就认为男是你的至亲甚至是至亲,要么干脆是父亲,还有女的,却是你好得不能再好的朋友,或是你一个每天都得与她见面的人,然后再回过头来想想这幕,你此时是不是会摔了鼠标扔了键盘大骂我造这个电影的人成心不良抑或是心理有问题?但我想说的,恰如一句泛滥的老语,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有时不可能就是可能,可能,却往往,成了不可能。在一阵阵的心疼中,我无法自抑,是的,一个过程,一个人生的过程,一个让人心疼的过程,我不知道怎样地开始或结束。我想,人生大抵如此,爱情也就这样,在一种爱得无可无法的同时,你是否能保持一种常人的心态,一种让人可以清醒的心态。我知道,这很难,真的很难,正如一个人,让她突然地与旧有的生活方式失去一切关联一样的难。但我想到,在人生中,在一个人一生的追爱中,是要学会放弃,是要懂得珍惜的同时,让一切有个了结。是的,这个发解,或许就是新生活的开始。而永无沉在其中,永远让你的人生灰暗无比,我只得一次次祝福自己,让明天的太阳,依然有着灿烂的光辉,让一切,复归永恒的宁静,让这个世界,爱的人,永远有着让人沸腾的华美的章节!

马俊迷迷糊糊地说:“珊灵,你瘦了,你干嘛哭呀,我升职了,你是高兴吧,别哭,我马上就回来了。”前言不搭后语,但只有林菲予能听懂,她的心里,有着甜,但更多的,是流着的泪。这是一个长久的过程,是一个谁也不知道,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结局的游戏。于是我经常会验证,制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甜蜜场景,让一瞬间的满足鼓起我执著的爱情的信心。

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这样做的危险,“狼来了”的故事打小就在心里警醒自己。但我无法摆脱自己。就像是习惯是一咱瘾,思念是一种病,我为能时刻感知全部的拥有病得彻彻底底!

许多看得见的,看不见的,都在上演着,让人不可思议的一些游戏。我骨子里确实不喜欢那种表面的繁华,那注定只是华丽的外衣,总是在一个个的剧目上演中,会被一层层地脱落,然后换上更新的,最后是灰心烟灭。一切的一切,在繁华的表面,骨子里似乎都有着冷到骨髓的实际。那是一种让人透心的冷,让人刻骨铭心。但是,现在,我们在做一些事的时候,却往往不得不借着这层华丽的外衣,让一些肮脏的,一些见不得人的举动,还有念头,全在华丽的包裹下,放出光彩,让一切,蒙了人的眼睛,让人们跟着欢呼,跟着起哄,这可能是华丽的最大功能。比如我,不得不在一种刻意的华丽,也就是我厌恶到极点的所谓都市小资中徘徊,让人们看着我,不再是清纯的别类。我实在想像不出,当人人都戴了一幅假的面孔,那这个世间,还有什么真实可言。但这只能是我的幻想,事实上,真实的,不真实的,没有谁说得清,都在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享受着贵宾般的待遇!我这次的游离,其实何尝不是一场华丽包裹下的危险游戏。但我们注定都得走进去,是的,走进去!

凌晨,林菲予悄悄起身,静静地坐在马俊旁边,望着马俊睡着了依然涨红的脸。林菲予的泪再次无声地落下,她的心要碎了,正在一点点地掏空。

“不能伤心了,还有许多事呢!”林菲予暗暗对自己说,“开始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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