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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足球文学知识学”前设(1)

足球文学,足球文学知识学,足球文学史

用文史学的工作方法在中国体育领域提供新的思路与道路。如果以边缘学科为基础而创建的比较文学为人类在自身学问上提供了崭新的方法,那么我将人文领域的实践成果运用到体育领域,实现新的突破,是否是对‘边缘学科’的概念作出在21世纪的全新理解、构架和尝试?从09年年末驻足直播吧论坛文如泉涌4个月做出30万字的写作,到2010年年春‘抓住’从脑海里闪过的‘足球文学’一词,再到2012年发展到“足球文学知识学、足球文学史”,我用‘足球文学’最初的三年时光,走过了从19世纪上半叶俄国人维谢洛夫斯基开办比较文学、20世纪钱钟书打通中西学术至60年代法国人艾田蒲提出‘比较诗学’100多年的道路。在《蓝轴中兴》后记《新建“足球文学史”》中提到“如果这些体系和方法最终的落脚点都是使我们的环境更好,那么我的方向就一定是正确的。”如果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这一道路的开辟,让更多人能够走进来,发挥他们的创造力,用我能提供到的思路进行无边的创造与想象,我相信,中国足球就将为‘足球文学’而深深改变,中国人对足球的态度也会因此从冷漠到怀抱积极心态参与进来。

只有让每一个人真正参与到这项运动中来,只有让每一个人都能够有触碰足球的机会,中国足球才能真正看到曙光。决不是要去空洞设什么目标。我是不知道你为自己设置了这些门槛然后要千方百计去达到它,苦心孤诣而又每每在现实中碰壁。要给中国人一个交代?中国足球不然这样哪还能有希望?以《体坛周报》为纲的中国大宗体育类报刊成千上万的足球讨论,我却根本看不到一点点出现希望的希望。而这,不正是近年关于中国如何发展的一个词‘维稳’的反应么?足球是一项让人快乐的运动,足球是一项充满朝气、让人痴迷的社会方程,足球甚至能够成为人一生陶醉其中的一份信仰。既然如此,我们还需要等你给中国人做什么交代呢?如此熟悉颜强老师在去岁初冬时的一篇评论《请设足球特区》,那是中国将足球反腐推向2011年年末高峰时应该最振聋发聩的声音之一。站在他的高度作如此思考绝不为过,但如我所想,我所希望的‘足球特区’,却是让中国的大街小巷都能随时看到玩球孩童的身影。下课后、放学时、回家前,人人手里抱着足球,路上踢、院子踢,和小伙伴们一起踢。中国如若能拥有拉美式的街头足球氛围,中国足球何曾看不到希望?可惜,我们能看到的依然是如织的车水马龙与加速城市化进程。韩寒写《城市,让生活更糟糕》,余秋雨《中华文化47堂课》写与法国建筑师谈话中引用‘五色使人目盲’的经典论断,如今看来,抛开个体争议,他们所作出的思考是如此精准,让人惊叹。

但是今天的中国,我们的孩子,甚至我们,已过20岁的愣头小伙子,根本没有过多接触足球的机会。我当然不知道,忙着考教练执照、参加教练培训的足球人们,制定中国足球发展的大政方针、忙转于足球俱乐部规划与职业联赛设计的决策者们,投资足球、通过吸引外援而让中国足球‘看上去更美’的企业家们,从你们的角度能为这广袤中国土地上,热爱足球并渴望真正进入这一世界性运动的孩子们、成年人们做些什么?甚至我自己,都得不到任何参与足球工作的机会。北漂的青年人在为生存而奋斗,没有任何背景的他们苦苦挣扎在一个月1000至2000的经济条件里,反问“我是不知道政府要努力改善居民的人均工资水平,像我们这种人会得到怎样的帮助。听到在北京9000元一个月才是较好的生活条件,而这个数字对于我只是天文数字”,而这,正是今天中国发展中最迫切、最急需也最让人‘活得挣扎’的反应。

而现在,我正欲抛开争议,将我所从事的艰深的理论探索一点点放出来,将‘足球文学’体系完成建立,并进一步将其推向成熟。不具有任何专业背景、关系背景和经济背景,我不知道我能做到的,是多少拥有庞大产业链的人能够做的。

从足球文学到足球文学知识学、足球文学史,在足球运动的独立背景上,我所做的这一开发从来不会影响到足球本身的发展与进行,而只会助力,为它提供另一条路径、另一个机会。中国足球或者不能说是世界上最弱的足球国家,但同样‘积贫积弱’,萎靡不振。与中国足球同病相怜但又渴望在足球领域有所突破的国家又何其之多?上数国际足联排名前10的足球国家,后退国际足联排名50的国家,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已经发展起来的人渴望登上更高的台阶,达到巅峰的先行者害怕坠落,无法企及的后来者望尘莫及,毫无希望的人们则眼巴巴看着前面的人耀武扬威,举着‘阿Q意志’说‘我不跟你们争这些,没意思’。而这便形成了丛林法则,叽叽喳喳的鸟越来越多,五颜六色。‘足球文学’以足球为本,开创一种人文方法,跨学科的结合,我想从这里开始我将为《足球文学知识学》的写作,做前期的论述准备(这句话听上去像广告词)。

将文学引入学术,再从学术来发展文学。3年下来,我打通比较文学、比较诗学到符号学,将‘足球文学’从提出到发展,这段学术经历不仅让我自己获得了跨学科的知识素养,也找到了真正的中国足球走得通的模式。但同样有一个很显眼的问题放在面前,我是在思考‘足球文学’的过程中去获得人文领域分门别类的理论资源的,自然‘闻道有先后’。我反过来想,如果我是在2010年就开始接触从法国人罗兰·巴特到中国人龚鹏程所开创的符号学,而在2012年才进入比较文学,熟悉几大学派的各自学说生成和演进、法兰西学派的特殊,是否会对现在的成果有所影响?答案是肯定的。因为这造成了我自身的局限,不可避免。而在这里我则需要提出,抛开客观条件的限制,我能通过主观努力使其达到社会化最优,是否就能极大限度的消除这种影响?也就是说,在我热衷的方向以外,如果有第二个人能对足球进行这样的思考,出来的恐怕不是‘足球文学’,而是‘足球化学’了?于是我想说,无论你做出什么,一句话,让中国足球好起来,让我们的足球环境好起来,这才是最终的目的。

足球文学知识学的提出则来自“文学知识学”的建议。在完成了“足球文学”四大理论体系的建立后,我便立即着手如何细分、细化每一理论的内部支撑。从阐释学入手,‘足球文学’需要的是自身内容的构建,我便在2012年不断地阅读与思考中提出了“足球文学知识学”。很多人同时认为,足球本来就是一项草根的运动,‘足球文学’过于形而上,过于阳春白雪,最终都只能停留在理想层面,很难在现实中得到实现。我尊重大家的意见,但我同样不否定自己的理论前提。而这,正是千百年过来的前辈们对文学的看法。请保持自己的观点,不要轻信莫言“文学无用”论,也请读一读陈平原教授名作《千古英雄侠客梦》。我决不否认轻松、愉悦的生活方式对促进人身心健康的帮助,但我同样肯定对高层次知识、学问的追逐对人的健全能起到更有利的健全作用。

坚定对“足球文学”进行探索的另一目的,还在于反对足球暴力、反对足球黑色,通过地下交易谋取在这一吸金领域的最大个人利益。我是不知道人为何挡不住社会诱惑,人为何会铤而走险,学校的教育与社会的真实生存境况差距如此之大。只是我知道,心底无私、光明磊落的人格显得如此高尚。即使我的能力不够,达不到那一层伟岸,我也会朝着这一人格追求而不断努力。拥有了健全价值观的人,还会对社会中的名利孜孜以求吗?如果你不爱足球,当然可以以你所爱快乐并完美自己的人生,我则坚定追求自己所爱。希望你能尽快跟上来,我决不阻拦。

作为书写的‘总方法’,文学是游走于各个领域的精灵。而书写是作为人最基本、最普通表达自己意见的途径,参与足球的方法,就如参与任何一项社会公共事务的方法一样,同样有且只有文本和表演两个途径。踢足球是表演,那么看足球、写足球则属于文本。把看到的写出来、说出来、二次演绎出来都属于这一范畴的再创造。提出‘足球文学’,就是希望将这一方法大众化、普及化,让更多即使不具备专业知识和能力的人也能够随心猎取。只要你热爱它,只要你渴望表达,你都能随心写作。在这里,足球就成为了‘社会总体想象物’,容得万亿中国青年、世界青年随意想象。而我所做的,就是将这一模式做出来,让更多人在上面跳舞。

那么提出并让更多人了解了‘足球文学’以后,大家下一个希望知道什么呢?自然就进入了方法。在拥有了这一世界观后,我们将如何操作它,并使它能在人的思维中固定下来,就是我们在其中获得的关于方法的经验。‘足球文学’是什么,‘足球文学’要干什么,‘足球文学’怎么干,这是人类一切生产生活活动的肇始性问题,也是对提出‘足球文学’,实现‘足球文学’过程与方法的最直接、最简单的提问。

我用“足球文学知识学”的提出与构建作为《足球文学方略》下一步理论实践的成果,也就是对以上问题的回答。足球文学知识学的提出即将解决以下5个总问题,通过对它们的回答,我之于‘足球文学’的理想、‘足球文学’之于中国足球惊涛骇浪的反思、全民构建与完成,也就能慢慢现出端倪了:

1. 是否建立足球文学语法?

2. 是否深入‘足球文学’对文学、文学对‘足球文学’的二元讨论?

3. 是否将专门的科学方法大众化、普及化?

4. 是否用‘足球文学’普及新的文学观与足球认知?

5. 是否用‘足球文学’解构中国足球当时当下的语境?

如果可以,我还可以再加上一个问题:是否用‘足球文学’让更多中国青少年回到足球场上?对于它们,是我在2012年下半年,完成了《蓝轴中兴——“足球文学”体系下第一部文学作品》后的成果,也是在进行《让·柯克多的足球流浪日记》写作过程中获得的方法。建立足球文学语法,在为更多中国足球迷普及‘足球文学’概念以后,使他们能更容易运用‘足球文学’建构自己心中的足球世界的方法和钥匙;深不深入二元讨论,是对‘足球文学’根本性质的质疑和思考,也是作者在《足球文学方略》中反复提及过的,而这我到现在也不能完全给出答案,必将进入到更深层次的社会批评与人群讨论当中;将专门的科学方法大众化、普及化在《足球文学方略》也已经提及,而在这里构建的“足球文学知识学”当中将深入到对它的质问,一两句话根本无法予以解释;新的文学观与足球认知?在提出了它作为《足球文学知识学》要回答的5个问题中的一个时,我就已经对这个提法很是摇头。因为它有些扯淡……但我不能不提,如果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出较好的回答,我想就已经足够好了;最后则是核心中的核心,也是所有人最关心的“足球文学究竟有什么最终用途”,我用‘足球文学’为今天的中国足球更换一个话语环境,搭建一个自说话平台,建立起中国足球在21世纪上半叶的话语权,用‘足球文学’解除中国足球目前的假、赌、黑、暴力和宣泄等消极语素,并为世界上更多已搭建起足球发展平台的国家提供思路。在《足球文学方略》中我将中国比较诗学中提出的“失语症”用到了中国足球上来,既是为这一问题作了前设,又为接下来普及‘足球文学’的全民认知,提供了后来的证明。相辅相成,互成照应。

‘足球文学知识学’作为我所开创的‘足球文学’体例的一个继承,仅仅是在这一渐渐成形的新新学科中的一个尝试,尚不具备广泛地被其他社会学科借鉴的作用。我所使用的方法,提供的理论思路,建立的文学体系,也仅仅是在人文学科内。如果说能从两种以上的观点里找寻到对同一事物的一致看法,也是这一事物本身具有广泛的社会议论空间。“两只脚不可能同时踏进一条河”,从高中时候听闻的这句来自古希腊的哲语,那个知识阶段尚不能完全领会的我,现在则已看透一半。

在‘足球文学知识学’以上,我则已经有了更高一次的探索和提出。‘足球文学史’的提出不仅是在我的能力与眼界范围之内,更是对这一由我一己之力搭建起来的学科进行进一步挖掘并使它具备广泛社会潜力与时间潜力的证明。足球从一项英国伊顿公学学生自发的游戏来到今天的全球化程度,其中的发展过程已经被各个时代的著名人物进行过连篇累牍的专文撰述。上世纪60年代以后,不断发展起来的信息技术更将这项运动的全球传播推向了高潮。直到今天,媒体的壮大并介入成为了这项运动扩大全球影响力的第一助力。我们能看到,球员、球员工会、球迷组织、足球协会和媒体构成了200年欧洲足球运动发展的主线,由东方人发明的古代运动在以工人为主体的二次工业革命前后的曼彻斯特得到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推广。在广泛的阅读、交流经历后,越发了解它的生成史、发展史,我在这里提出的‘足球文学史’,不仅是对我本身学科建立的发展,更是另一番野心——取得对过去足球书写、足球意见的全面清除的胜利,建立自‘足球文学’发生以后的新纪元。在我之后,对足球的书写将是另一种语言,对足球的看法将是另一种心理,对足球的运用将是另一套社会规则。如此一来,‘足球文学史’才实现了‘足球文学’本身的历史价值。它(足球文学史)让足球真正成为了时间中的事物,让从事足球活动的人成为了时间中的人,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当下,为了后来的人。

谈到‘史’,就必须谈到更广意义的史实。发展至今,除了本身仍然进行中的时间中的‘史’,也就是自然史之外,还有已经被近现代人开辟出的无数领域的‘专史’,它们合在一起构成了波澜壮阔的人类与自然的发展历程。或许在选择了艰苦行走于这一理论探索之路中,我就已经把自己限制住了,无从问津更广大的理想与事业。用‘足球文学’只是希望让中国足球好起来,我愿意自己的这条路是正确的人生方向,却又是很大程度局限了自己,你已没有更多时间与精力去了解和发现更广奥的知识了。有人会去做那些事情,但我却选择实现自己之于社会的理想。在这里我又一次提到了局限,而对于创造历史的人,创造纪录历史方法的人,那些已经过去的伟人,实现了的丰功伟绩,我想我所能做的,不过是继承他们的开掘,秉承严谨的治学之风,走在21世纪的对新的知识探索与社会实践道路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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