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总靠回去,眯了眼笑道:“叶助理不是不能喝吗?”
叶容锦没说话,把酒倒满,往他面前一放,笑道:“难得马总有兴致,舍命也要陪啊,是男人今天就别说不行!”
马总被她呛得脸红,赌气地拿过酒就一饮而尽,还示威地向叶容锦扬了扬杯底。
叶容锦一扬脖,跟着喝完了一杯,径直拿过酒瓶又给马总满上,两人接着喝了七八杯,马总的脸就红得像猪肝了,抓着叶容锦倒酒的手叫道:“叶助理,好酒量……我们……歇歇再喝……”
他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借势就倒向叶容锦,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就乱摸起来。
叶容锦气得一耳光就甩了过去,马总嘻笑道:“叶助理装什么装,谈生意不就是这回事吗?”
他不但不放开,反而紧紧地搂住叶容锦,嘴就探过来要亲,正在这时,包房的门被推开了,陆湛东和一个服务生站在门口。
那服务生一看到这画面,脸就红了,慌忙退了出去。
朱槿正惊慌失措,回头看到陆湛东,大喜,叫道:“陆少,你快帮忙,马总喝多了!”
叶容锦匆忙回头看到陆湛东铁青的脸色,顿时暗叫不好,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就将马总推开,马总没坐稳,滑到了地上。
叶容锦也顾不上看他,上前拦住陆湛东说:“我没事,我们走吧!”
陆湛东一把推开她,冲上前,叶容锦怕上次他打关季琛的事重演,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拦腰抱住,边往后拖边叫道:“陆湛东你别冲动,上次我就说了,我的事我会自己解决,你别管……”
朱槿也反应过来,慌忙上前帮着叶容锦拖着陆湛东,劝道:“陆少,我们走吧!这种人渣值不得你动手……”
两人七手八脚把陆湛东推出了门才舒了一口气,叶容锦还没站稳,陆湛东反手抓住她的手腕,拖着她就气冲冲地往外走。
朱槿傻眼,本来想跟上去,想到她和叶容锦的包还在里面,又折进去拿,等出来已经不见两人了。
计程车上,陆湛东还紧紧抓着叶容锦的手腕,脸黑得像包公,叶容锦不安地扭动了一下,他反而抓得更紧,她忍不住叫嚷起来:“陆湛东,你放开我,你抓得我手疼!”
陆湛东冲着她吼了一声:“不想我把你的手拧断,你就闭嘴!”
计程车司机都被他吓了一跳,不安地回头看了看。
“看什么,好好开你的车!”陆湛东冲着人家瞪眼。
那司机又被吓了一跳,扭头好好开车,嘴里嘀嘀咕咕:“长得这么帅,脾气却这么大……”
叶容锦看他在气头上,索性不去理他,他要抓就让他抓着吧!
就这样一路被他抓回了家,等进门被他拖到沐浴间时她才惊觉不妙,这人要干什么啊?
陆湛东把她拖到了莲蓬下,用身体堵着她就拧开了水。
冰冷的水哗地冲下来,浇得叶容锦透心凉,她的酒意全醒了,挣扎着叫道:“陆湛东,你疯了……你他妈在做什么啊?”
“帮你洗干净……你脏死了……”陆湛东比她声音更高地吼道:“多大的合约让你去卖身?生意……生意……你眼中只看得到生意吗?他给你多少?我给你……”
他也不顾自己手还打着石膏条,按着叶容锦就没头没脸的冲。水冲到叶容锦口中,她叫都叫不出来,挣扎着想避开水柱,却被陆湛东按着擦脸。
他粗暴得似乎要把她的脸擦破,她又痛又气,委屈的泪都涌了出来,顷刻就混进了水中。
她撕打着陆湛东的衣服,他身上也和自己一样全湿了,挣扎中她的脚绊倒了陆湛东,他压着她就倒在了浴缸中,水柱冷冷地洒在两人身上。
叶容锦喘过一口气就猛咳起来,边咳边断断续续地骂道:“你……神经病……发什么神经……咳……咳……该送你去精神科检查……”
陆湛东本想用手撑着浴缸边爬起来,听到她唠唠叨叨地骂着,火气又上来了,不加思索地压了下去,用口堵住了她的嘴。
唇一接触到她的唇,他就狠狠咬了下去,感觉叶容锦痛得一缩,他下意识地放轻了力道,舌霸道地欺了进去,凶悍地裹吸她的舌。叶容锦挣扎着,他用腿压住了她的腿,更霸道而狂野地吸吮着她的舌,强硬地扫过她的上颚,吻得她慢慢软下了身子……
冰冷的水柱此时已经没有威胁,反而是越吻,身体的燥热越喧嚣……
不够……不够……
浴缸挤了两个人无法有太大的动作,他摸不到扣子,就不耐烦地撕扯着,叶容锦趁机从他的唇下挣扎出来,喘着气大吼道:“陆湛东,你给我停手……”
“不停……不停……他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陆湛东霸道地叫着,俯身又堵住了她的口,只是一手受了伤,终究没有两手好用,他撕开她的衣服就无法脱她的裤子,有些难以忍受地在她身上磨蹭着。
叶容锦又羞又气,可被压在浴缸下,挣扎很有限,她用手去抓陆湛东的手,感觉把他的手都抓破了也没见他停手。
感觉他那火热的强硬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她都要疯了。
陆湛东忍不下去了,腾地放开了她爬起来,叶容锦还没反应过来,他俯身拦腰一抱,就将她抱了出来。
“放开我……陆湛东你这混蛋,你放开我……”
叶容锦挣扎着,陆湛东不管不顾地将她扔到了床上,两人身上的水瞬间就印湿了床,陆湛东也不管,一手按着她,一手就剥掉她的裤子……
叶容锦乱蹬,陆湛东退后两步,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叶容锦见状吓得跳起来要跑,陆湛东反手抓住她的衣领,一拉,她撕开的衣服就被扯了下来。
叶容锦又羞又气,吼道:“陆湛东,你他妈想做什么?要找女人去外面找,我……”
陆湛东一手拦了她的腰将她拖向自己,牙齿就咬住她的耳垂,狠狠地一吸,才说:“我不要别人,我就要你……叶容锦,你别想逃……”
他压着她倒回床上,用吊着石膏的伤手撑着自己,一路吻了下去。
一边摇头一边叫道:“陆湛东,你别这样……我们说好的……”
“说好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容大婶……我只记得你不讨厌和我做……”
叶容锦只觉得自己备受折磨,浑身痒痒的很难受。
“陆湛东……”她吼叫出来的声音因为脖子的沙哑而失去了威胁性,听上去更像撒娇,她吓得赶紧闭上了嘴。
陆湛东在耳边低低地笑了:“你这女人……在床上何必那么矜持……喜欢就叫出来又有何妨?”
他说着几个冲刺,叶容锦只觉得白光在自己眼前乱闪,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肩膀,脱口就叫了出来。
“容大婶……真乖!”陆湛东笑着吻了她一下,抱着她一个翻身说:“我手撑不住了,换你来……”
叶容锦顿时红了脸,这人还没够吗?
感觉身下的东西硬硬地顶了顶自己,她的脸更红了,上次这个姿势是车上,又是黑暗中,谁也看不见谁,现在窗帘大敞着,虽然下面不可能看到自己,可是外面还有夕阳啊,感觉好丢人……
“你的石膏……”她眼一瞥,看到他的石膏都掉了一些,急得叫起来。
“你真扫兴,这时候是谈论石膏的时候吗?”陆湛东无奈,伸手揽住她的腰又将她压回了床上,一番翻云覆雨,又折腾了两次陆湛东才撑不住倒回了床上。
叶容锦全身软得连手指都动不了,不用看也知道这只小狗又在自己身上弄出了很多痕迹……
她有些挫败地瞪着屋顶,不想说话,也不想谴责陆湛东。如果一开始是被他强迫的,到后面则是自愿的。她无法否认这人的身体对她的确有致命的性吸引力,她是成年人,她不觉得承认这种吸引力丢人!
“容锦……”陆湛东突然伸手从后面将她拥进了怀中,头埋进了她的发丝中,低哑了声音说:“做我女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