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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古怪的教授

川本追问道:“你请说吧,我愿闻其祥。”“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点小意见,我觉得这枚纽扣原来上面并不一定具有这些符号。这些符号是后来加上去的。或许代表着一些其独特的含义。或许我说的并不正确,你可以去调查一下,也许会有收获的。”川本将这个特殊的符号放在手中,仔细的大量。看到上面的银色符号上好像是一种奇怪的字母。像是一些明成时期古老的符号又像是古希腊的一些文字。他苦思冥想百思不得其解。“我觉得还是应该请一些从事翻译工作的人来帮助我们一下。”川本建议到。于是,他拨通了江户城翻译所的电话。邀请工作十分的顺利,著名的翻译大师渡边很乐意来这里为警署效劳。他是一个富有爱心的人。当天下午他就来到了这里。风尘扑扑的走进了警署,身边的藤田为他提着行李箱。“你好啊,渡边先生。我十分的喜欢你的著作。尤其是那本《秘符的解说》尤其的令人印象深刻。欢迎你!”川本友好的伸出了右手。渡边微笑着伸出了右手。连连的点头,并没有说出什么激荡的言语。他问道:“那个符号在哪里。”“哦,现在还不着急。主要你风尘扑扑的赶来,还是应该好好地休息一下,你觉得呢?”“不用,我要先见到秘符才甘心。”他一头闯进了警署的大门。身后的藤田对于他的这种行为露出了不屑一顾的表情。“摆什么架子啊。怎么一点礼貌也不懂。”川本瞪了他一眼,劝解到:“你不应该这样说。渡边老师是专门从事研究的。对于社会上所谓的那些互相逢迎的那些礼数自然是知之甚微的。你不要再挑剔了。”说完,高兴地走了进去。一路上川本不忘记叮嘱藤田一定要好好地对待渡边先生,他是一个清高的人平日里从来不掺合这些事。藤田说:“他刚到机场的时候就口口声声的说都是冲着你是名侦探的面子再加上对于那个古时代纽扣的兴趣才来的。”川本说:“这倒是抬举我了。不过我觉得那枚纽扣到底是不是一种符号或者是什么年代的,谁也难以说清,因为那是从早田君的衣服上弄下来的。或许只是最普通的一种纽扣。只是,这次作案的那些人如果与樱花案的那些人都是一起的话,那么,他们的作案手法一定如出一辙。肯定会人为地留下一些奇怪的符号。你说呢?”“队长,你的意思是那可能是凶手故意留下的。那么,他们这样做不是很自然的留下来的追查线索了吗?”川本的眼睛盯着前方,“我觉得这群作案的凶手的确非同一般,他们的想法很是独特。或许这一次警署真的碰倒了劲敌。”

走到侦查科室,里面的福冈已经将沏好的茶端了上来。而渡边教授一边喝着茶,一边细细的品味着来自茶碗里面的茶香。他痴迷的闭着眼睛,一语不发。这倒是真的引来了警署人的兴趣,他们都对渡边教授望而却步,敬而远之。川本推门而入,发现渡边教授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他走到渡边身边,拿出了纽扣,低声问道:“教授,你现在要看吗?”他在教授的有些微红的脸上等待着回答。过了大约五秒钟。渡边教授缓缓地睁开眼睛,一缕阳光从他的镜片上飞驰而过。此时,川本看清了他的眼睛,里面闪烁着难以言语的智慧。他点点头,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个很大的放大镜。他从川本的手中接过那个纽扣,然后走到了窗边在放大镜下仔细的观看着。纽扣的银色图案在放大镜里显得十分的清晰。这时,福冈又开始像是一只乌鸦似的聒噪了起来,“喂,你们知道吗,前些天又出现了一起死亡的案件,…。”川本冲他做了一个压制的手势,示意他小声一些。他知趣的闭口不言了。渡边将符号拿在手里,又放在耳边敲打了几下。“我急需要在典史馆里面查阅一些东西,不知道你能否帮助我进去。”川本点头应道:“没问题,只要是对于破案有帮助的事情我都会尽力帮助的。”图书管理员将川本与渡边带到了门口就捂着鼻子迅速离开了。虽说这里是一些重要典籍的藏身之处,可是现在的这些古老典籍大都是属于明治维新以前的。对于许多的现代派学者来说已经都无足轻重了。所以,对于这些古代的符号就知之甚微了。教授看到这些上面铺满了灰尘的典籍就十分的兴奋,他顾不得一路的风尘与额头上涔出的汗滴。搬过来一把废旧的椅子,不顾椅子有可能随时倒塌的危险。爬到了书架旁边,伸长了脖子开始不断地寻找。他掏出纽扣看了一眼然后嘴里面咕嘟着:“我要寻找明治维新之前的那些史料。不是这本…”他拿起一本书,仔细的看了一眼又翻看着里面的内容。他的嘴里面振振有词:“对了,在四十三页,那是在郑奎星的方位。没错。”他用力地翻着书页,一种莫名的力量在支撑着这个瘦弱的身体。他充满了亢奋。

当他看到那页书稿的时候,发现里面是一种意境灭绝的古字。他拿着放大镜一点点的描摹着字体的轮廓,生怕漏掉一点蛛丝马迹。直到他的放大镜描摹完了字体的最后一笔。可是,随着句子的结束,他的脸色却变得异常的难看。他拿起古书不断地翻页,可是,这已经是最后一页,也就是说写到了这里什么也没有了。而在书稿的下方还有很大一部分空白。他又开始自言自语:“芥川从来不会留下一些未完成的书稿的,除非出现了什么不测。可是,这里的墨迹十分的从容不迫,可见作者是在一种极其舒畅的环境中创作的。”他不断地摆弄着书稿却是一无所获。无奈的摇着头。川本走过来,轻拍了渡边的肩头:“老师,你还是先去休息,这份书稿虽然十分的贵重,但是凭着我的面子可以借出去。你可以到宿舍里面再仔细地研究。”渡边的眼神重新变得充满了兴奋,他连连点头。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所有的警员都围坐在一个圆形的方桌前有说有笑。唯独渡边老师在靠着窗户的一个角落里面发呆。他将手中的餐具放在嘴里,那样子好像是一个正在苦思冥想算术题的孩子。在场的一些警员都暗暗地发笑。都被川本制止了。他站起身来,径直走过去。坐在了渡边的对面。“教授,请问你是不是还在思索那些问题,你可以休息一下,不要这样的蛮横的坚持,我们可以慢慢地来。”虽说川本这样安慰他,可是在他的心中比渡边还要焦急万分,因为若是找不到线索,谁也不敢保证樱花凶手会不会继续作案。渡边仍旧在痴痴地发呆。川本笑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了一根香烟递了过来。渡边只是凝视着并不伸手去接。川本将烟放进了嘴里。刚要点燃渡边开口道:“你的香烟是什么纸包裹的?”川本不禁觉得好笑,这样的问题他从未思考过。他取出香烟在眼前端详着,“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关系吗?”说完,他取出打火机点燃了香烟,白色的烟雾缭绕着二人中间的区域。而随着川本细润的没一个瞬间,纸质的烟都会发出一些比前一秒更加明亮的火星。渡边的眼睛突然瞪了起来,一下子猛地站起来,冲了出去。川本也站起来尾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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