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对此心中没有半分的鄙夷,更多的则是同情与怜悯,甚至他的心在隐隐地作痛,正常人来讲要过正常人的生活,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应该拥有他们各自的爱情,完美的爱情是任何一个纯真少女心中的期盼。
但是星月夜却永远无法享受到那原本属于她的一切幸福,她生不逢时,出声在战火纷飞的年月,那个时代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要为了人族的生存去抗争。
身为星溢彩大人的后裔,她肩上的责任比一般人都要重,所以她选择了以身范险,牺牲她自己祈望能够摧毁月魔族的黑暗化生池,但她失败了,也许只有成功的人才能为世人所敬仰,而那些背后默默无闻奉献着的人只能沦为历史的尘埃,甚至连一颗沙粒都有所不如。
不幸当中的万幸,星月夜的元神意识体保留了下来,就像水至柔一样只能在自己的独立空间中孤守寂寞,但星月夜的寂寞却是水至柔的九倍之多。
一个正常人独自生活一个月试试,很难想像那悠久的岁月是如何煎熬过来的。
“你辛苦了!”易水寒斟酌了良久,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说辞,但是这句话却是有心而发,带着深深的敬意。
星月夜娇躯一颤,难以置信地扬起脑袋,泪眼朦胧地看着易水寒,“你没有因为此事而鄙视我。”
“傻丫头,我怎么会鄙视你呢。”再度将她抱紧,诚恳的说道:“我明白你心中的凄苦。那永远无法向人倾诉的苦衷。虽然你没有成功,但是至少有我知道你为人族所做的一切。人族能够有今天,就是多少为如同你这样的人在背后默默无闻的奉献着自己的一切,我对你非但没有丝毫的鄙夷,相反心中充满了敬意。”
“你都知道了?”星月夜不确定的问道,当初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的,只有星族的高层能够知晓,那相当于是卧底,别人是无法了解到她所做的一切的,任务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悲惨的结局。
她在任务失败后已经心灰意冷,把自己当做了一个被人族遗弃了的人,如果不是星溢彩将她安置在星辰戒中,恐怕再无重见天日的机会。
但即便如此,她的内心早已绝望,九万年的时间足以令一切的希望消磨,取而代之的将会是彻底的绝望,自暴自弃,自我放纵,就此沉沦!
直到易水寒的出现方才令她看到了一丝的转机,但也只是一丝而已,易水寒当初只是帝级的实力,距离她的要求可以说差的太多了,易水寒对于她来讲就好比是一座幽潭当中一颗微笑的石子,很难激起片刻的涟漪。
却不想易水寒再来的时候竟然是在这样的一副场景之下,实在是令星月夜羞愧难当,而听到易水寒的话,让的的心中再也难以平静,当年她所做的那些竟然还有人记得,还有人给予了肯定,这让她的心中有种强烈的认同感,人族并没有抛弃她,至少易水寒还知道她当年的事迹。
“呜呜呜―—”一股莫名的别凉如同压抑了许久的火山,骤然喷发,星月夜悲从中来,伏在易水寒的怀里痛哭不止。
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易水寒没有说什么,就那么让她尽情的哭泣。
情感需要宣泄,尤其是负面的情绪更需要发泄出来,也就是星月夜是元神意识体形式的存在,如果有实体的话,恐怕早已积怨成疾了。
哭罢良久,星月夜止住了哭声,但是娇躯派自颤抖地抽泣着。
仿佛想起了什么,星月夜的眼中一亮,白皙的倩指抬起来在易水寒的胸膛上戳了几下。
“你的修为达到尊域了!”话语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态。
“偶然突破。”
“太好了,我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九万年,整整九万年。”
任何一个人在经历过大悲之后蓦然发现随后便是大喜之下,都难免会有失常态,星月夜当然也不例外,以至于她不假思索地问道:“你愿不愿意帮我?”
蓦然意识到到自己的要求是多么的羞人,星月夜俏脸绯红,俏脸上那三团黑红相间的火焰更显娇艳,见易水寒微微错愕,星月夜心中一沉,声音变得无比的悲凉,“是我被希望冲昏了头脑!像我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再加上这幅丑陋的嘴脸―—呜呜―—”
星月夜随后的话语被憋回了肚里,易水寒的双唇依然印在了她樱桃小口之上。
曾经承受了如此苦难的人,怎么可以再令她的最后希望破灭,苦苦等候了九万年,等到的却是黄粱一梦,那将会是多么沉重的打击,易水寒不可能让她把话说出来,一旦说出,那么事情就没有了回旋的余地,哀莫大于心死,如果一个热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念,那么将会是生不如死。
不管怎样,易水寒绝对不会让星月夜就此心灰意冷的,那样不但是他对不起她,也是整个人族对不起她。
星月夜羞涩地回应着易水寒的热吻,小巧的舌头却很是笨拙,小嘴当中就那么大的地方,无论躲到哪里,都会被易水寒的大舌头逮到,乍合即分,肆意地挑逗着她,一种一样的感受侵入心神,星月夜感觉是那么的甜美那么的温馨。
在这之前即便是一吻也是她可望而不可求的,心中感叹人生的大起大落莫过于此,前一刻还是深深的绝望之中,而现在却是真实地沉浸在如火一样的激情之中。
在易水寒极致的挑逗之下,星月夜之前的青涩渐渐地放开,一条小香舌流转开来,与易水寒两人做着猫捉老鼠的游戏。
沉浸在这种玄妙的气氛中,星月夜渐渐地放开了心神,压抑了许久的情感终于找到了宣泄的缺口,那就好比是一湖水决堤,水银泻地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
纵情地缠绵,忘我的深吻,星月夜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其中。俨然之间浑然忘我,只剩下本源的冲动与激情。
一只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小跳小鱼般地游蹿到了易水寒的衣服里面,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肌肤,麻麻痒痒的,却又是那么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