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卡多眼前身前的去路已经被堵,不得不从旁绕行,可是当他扭转身体突围之际,却感应到身上的压力剧增了好几倍,他明明是在高速逃逸,可为什么这力场如同阴魂不散似的如影随形?
下一刻,迪卡多更是感应到了七股磅礴的气息冲击了过来,骇然四顾,整整七位尊域高手将他围在了核心。
迪卡多顿时心中绝望,一个两个他还能勉强逃脱,面对七位完全不弱于他的对手,那可是一丝的机会都没有。
“不要杀我!我投降,投降好不成吗?”迪卡多眼见逃脱不了,索性很干脆地选择了投诚。
“哼―—”星月夜冷哼一声,目光冷的吓人,一张白皙的小脸覆盖着冰霜,“想投降,不成。”
迪卡多一听这话,当时就懵了,投降都不行,那要怎样?
“别杀我,我对你们有用,我知道很多魔族的机密,只要你们留我一条性命,我全都告诉你们。”迪卡多为了活命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种族,其实这也很正常,毕竟没有那个人甘心受死,即便是魔族也有求生的欲望。
“你知道暗黑化生池的事情吗?”一旁水至柔冷声问道。
“这个―—”迪卡多顿时犹豫了起来,这家伙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只要对对方虚与委蛇,留下性命,方能再图脱身。可是没想到水至柔一上来就问出了魔族最为机密的所在。目光游离地转了转,“不瞒这位姐姐说,这暗黑化生池乃是魔族最大的机密,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魔尊,是完全没有办法知道的。”
“那留你何用,动手!”水至柔才不想和他多说。
“慢!慢着!”迪卡多当时就急了,自圆其说地道:“虽然我的身份还不足以知道的太多,但是最起码的一些我还是知道的。而我知道的这些想必也是你们不知道的,所以你们一定想知道。”
迪卡多情急之下像是在说绕口令似的。
“那好,让我们封印了你体内的魔元再做商量。”水至柔可不认为一个尊域中期的魔尊是那么容易对付,还是先把他弄成残废比较保险。
“这不可以!如果我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你们万一反悔怎么办,那时候我岂不是要认你们鱼肉?”
“你真啰嗦,要么死,要么让我们封印魔元,麻利地。”星老大早就不耐烦了。
“让你们封印魔元好了。”迪卡多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人在矮檐下不容他不低头。
随即星老大亲自动手封印了他的魔元,交由水至柔审讯。
按道理来说星月夜的招数更加很辣,可是易水寒没敢用他,如果像凯撒那样,迪卡多势必死也不会做说一个字的,相比之下水至柔更适合一些。
于是五大尊域带着迪卡多进入星辰戒问话,外面只剩下易水寒和星月夜。
过来拉着她的小手,易水寒诡异的一笑,“走吧,让你见识一件奇幻的事情。”
“嗯?什么事情?”星月夜顿时化坚冰为秋水,软软地依偎在易水寒的身上,柔声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说着一揽她纤细的腰肢,入手温软,柔若无骨,带着她飞向了怪鸟的鸟巢。
“甄妃,你在做什么?”星月夜看着眼前的一幕大显差异,金甄妃就那么软软地趴在了五枚巨大的蛋壳之上,全身上下跟水洗了似的,隐隐之家娇躯上散发着一层淡淡的雾气,小脑袋耷拉着,头发上派自向下滴落着汗珠。
“怎么回事?”易水寒也是一惊,孵蛋孵成这样还是第一次见到。两人闪身来到金甄妃的近前。
顿时一股奇异的力量传来,两人同时感应到了金甄妃哪里传来了强大的吸扯之力,能够让尊域甚至强天位感应到不适的力量究竟有多么强大?这且不说,但是金甄妃毕竟连圣域都没有突破,她的身体怎么能够承受这种力量。
“你去把柔柔叫来,她的水系功法最适合疗伤。”易水寒并没有方寸大乱。一边吩咐着星月夜一边托起了佳人的小脸。
金甄妃的脸色苍白无比,没有一丝的血色,眼神也暗淡下去,失去了光彩,瞳孔渐大,正在涣散。
“甄妃!”易水寒顿时心中大惊,焦急地叫了一声,根本没有反应,这时他感觉到手上受到吸纳,游离在外的混沌之力正在向着金甄妃的体内流转。
信念电转,急忙将混沌之力转化为水之力,一缕精纯的水系本源之力进入到了金甄妃的体内。
“怎么回事?”水至柔出来一见之下,也为金甄妃的情况下了一跳。
“我不清楚,你快来看看。她正在吞噬着我的力量。”易水寒双眉紧锁也只能将问题描述出个大概。
水至柔将手搭在了金甄妃的后心处,她的水系本源之力要远远胜过易水寒,在她出手之后,不大一会,金甄妃发出了一道娇柔而无力的呻吟。
“水寒―—”迷迷糊糊地叫着这个名字。
“甄妃,我在这里呢,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水寒―—快来救我―—难受死了―—水寒―—”金甄妃好像神智并不清醒的样子,迷糊地叫着易水寒的名字。
“怪了,成年妖兽才是圣域的实力,它的卵最多也就是个王级,这五枚巨卵怎么这么大的容量,甄妃她虽然不是圣域,但也是无限接近圣域的,她体内的元力应该足以支撑到孵化完成才对啊。”水至柔也是惊疑不定。
“谁能知道呢,柔柔,甄妃她怎么样?”易水寒一脸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大事,只是元力耗尽虚脱了,多亏我们发现的及时,否则对她将会造成莫大的伤害。”
随着水至柔精纯的水之力注入,金甄妃的脸颊渐渐地红润了起来。
易水寒搭了一下她的脉搏,已然强劲有力,显然正在快速地回复着。
再过一会,金甄妃的妙目流转,瞳孔聚焦,一看到易水寒心中莫名的委屈,当即悲从中来。“呜呜呜―—易水寒,你害死我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嫌我碍事,可是你自己又下不了手,于是就想到了这种残忍地办法来阴杀我!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