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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考验风波

(纳尼火多……goldenwatch啊……那个我无意间在琉球网站上发现的传说中的公司啊……张籽衣张大牌在坏莱坞混出名以后不就一直雇的这个公司的保全么……)

“哎,我说,小丁啊,一会到了你帮我拿着包。”Actress封继续背着台词。但是却没有得到意料中的回答,“怎么了?发什么呆呢?”

(金表的话……那么强大的势力……会不会有副业?!)丁一玩不下去了,对他来说,时间不是这么浪费的,很明显一会上演的无非是劫匪或者车祸,给自己的包里多半是一大包钱或者是什么见不得光的脏物……

“额,对不起,曹总,哦不对,应该说,是……封铃小姐!”丁一瞬间彻底地放松下伪装的表情,向上斜起了左边的嘴角,微微低下了头,眼神以自下而上的诡异角度看向封铃化身的曹查理。仰视一般的眼神,居然给人一种俯瞰的巍峨感。

“你、你疯了?说什么胡话呢!你不想要这份工作了,是不是要我把你……”封铃凌乱了……方圆的剧本里没有类似的台词……更不应该出现“封铃”这个名字啊!

“啧啧!”嘲弄并包含着冷静,丁一轻摇着脖子“像你们这类专业人士,应该知道指纹是唯一的,知道掌纹是近乎唯一的,恐怕也应该知道,唇纹也是唯一的,对吧?那么——31S+4X11V28S-4X7V小姐。我猜,这是你某个身份档案中的资料数据吧。”丁一一边放大着脑袋里那个未曾化妆的叫做封铃的女生的嘴唇截图,一边准确地读出那唇吻国际标准数据。没办法,他就是知道。

(他能弄到我的资料!)封铃14岁时因为身体的原因不能进行指纹掌纹取样归档,所以采察了唇吻入库……她的具体档案编号虽然因为自己大大咧咧记不清楚,但是归档于31S+&28S-这一栏还是记得住的……(我们被对手摆了一道么?靠!)

封铃虽然看起来年纪不大,可是手里攥着的命,已经不少了。她绝不是善茬儿!她迅速冷静下来,双目如炬却燃烧着冷漠地对上了丁一的邪异视角,原本傻乎乎大条性格的大眼睛,居然带上一抹冰冷。“你叫丁一,1990年出生于安徽省与南京市交界的丁家村4-20号,从小成绩优异,在县4星级高中就读时,因同村最好看的女孩丁晓璐嫁给同村丁明,导致学业一蹶不振,后低分考入南京市工业XXYY学院就读涉外贸易。特别标注,7至14岁间,不间断就诊于南京隋加仓脑科医院,14岁痊愈出院,已知病情为重度偏执型语言攻击强迫症、轻度被害妄想、认知恐惧症、重度角色扮演强迫症以及……”封铃从口袋取出一袋湿纸巾,擦去了嘴上的小胡子,“……那个传闻中的潜在性强觉忧郁症。并且!据我们了解,得过以上4种精神类疾病的,人!类!还没有说能康复痊愈并且出院的。于是昨天我们请人去查了一下,发现了很有意思的事。你恐怕知道是什么事吧!”

(终于!话题步入正轨!)“哈哈,原来我得过那么多病啊,真是可怜哪!封铃小姐,上车之前,我也注意到一件事……同样非常有意思。尊贵的女士,你想要听听看吗?关于这辆车后排的底盘为什么要低过前一半底盘4-6公分的趣闻,你想听听我的看法吗?”

封铃的杏眸瞪得更夸张!她震怒了。她吹弹可破的脸颊气得开始微微颤动。

“呵呵,不用那么紧张,虽然作为女士,您在年纪和经历上也许不如前面这位安然开车的大哥……”丁一的三棱玻璃刀搭在司机的颈动脉上,他一直磨得很锋利,“但是您的可怕程度我是丝毫不会怀疑的……我甚至觉得会在一秒钟内死于愤怒的却美丽的您的手中……”其实还有另外一件令丁一不安的事——这个司机居然纹丝不动!甚至连一丝多余的肉体条件反射都没有……仿佛一直以来就在等着丁一把刀架他脖子上去一样……丁一心里暗暗喊糟,表情却依旧自我。

“0。43秒。这个距离。”封铃冷冷的说,没有一点在乎司机的生死,却迟迟没有出手,虽然她也有制敌而不杀死的手段,但是阿泰和方圆在她耳边的传讯器里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唉,看来还是要用共振枪了。)她动作自若地换了下姿势,实际上是触动了2个蓄电开关。进入缓慢充能中的共振枪发出人耳难以捕捉的音频,仿佛此时封铃身上有3个心跳。但丁一此时毫无察觉。

这个就是专业和业余的区别,再强大的业余者,在缺乏专业指导和专业辅助甚至专业培训之前,都无法完全超越专业的领域。30年的票友也不一定有3年专业训练的小娃娃唱的地道。

丁一表情强硬地继续嚣张着。封铃那不知藏在哪里的武器继续待命着。没露过脸,没说过一句话的卡宴车司机继续扶着方向盘。但是车停了。

躲在不远处的阿泰在踌躇着。左手攥着一块小石头准备随时击落丁一手里的……工具。

但是,车停了以后,什么也没发生。

1分钟。

2分钟。

5分钟。

……

被玻璃刀棱掐住命门的司机打了个哈欠。他睡眼惺忪,“小铃铛,把电源掐了吧。这小子压根儿就不想伤我。”

“是!洋叔!哼!”封铃看似不经意地抖动了两下身子,算是取消了攻击状态……丁一现在的表情尴尬,他并非震惊于默默无闻司机先生的身份……而是他自始至终也不能理解封铃准备作出什么样的攻击,虽然已经大概能猜到她的身上不对劲……

“你好,小伙子,”丁一在惊讶中,突然感到手里保命的凶器落入“司机”洋叔手里,虽然之前他根本没有用开了封的刀口指着对方。“我很高兴你这么有胆识,但是,还不够有魄力。当然不能怪你,我并没有指望你能比某3个小孩儿预想的出色。”司机先生把玩着暂不具备杀伤力的玻璃刀,突然好像了无兴致了,还给了丁一。

“当然,你作出的一些判断甚至包括某些你本应该无法接触的层面的知识,都大大超出我的意料。”“司机”赞扬地说,“这一点确实很符合我们公司的需要?”

“……GOLDENWATCH……吗?”丁一插上一句,他总觉得被人掌控的感觉很糟,他喜欢各种形式的反抗。

“BRAVO!还真是小看你了!没错,”他举起左手腕,嘴巴贴近手表说,“阿泰,把手里的不管是石头还是砖头什么的扔了吧,这边OK了。还有啊,给我叫小圆子好好当她的公司前台,别老插手公司任务。他妹妹的大麻花的,这次我要是不跟来,小铃铛得把个好苗子送医院抢救去!”

“哪有哪有!!洋叔你又臭我!我不就是想震晕他嘛!”男装封铃的声音多了点矫情跟撒娇的意味,当然大部分还是恭敬。抹去假胡子的封铃戴着男式的分头假发,别有韵味。

“我记得你不止一次把PT震的七孔冒血吧……”

“矮油,有是有啦!但是洋叔你也是知道的啊,凡事都有意外嘛,意外~~嘻嘻~~”封铃俨然完全恢复成小丫头状。和刚才那个让丁一不自觉地取出武器的冰冷感觉,天壤之别。

路旁草丛走过来一个人影。(擦!%#¥¥##%&)丁一忍不住想骂出来……(我了个去,昨天遇到的两个特殊人是不是都有奇装癖好?怎么这边刚结束一个男人婆,那边又来一个犀利哥?额,不过无论从身高、眉角、还是走动的利落风格来看,都完全是同一个人啊——阿泰,没错了。)

“施大叔,多亏您在这儿。您看他,感觉怎么样。”阿泰走到车边问,保持着一贯的干练。

“等等,我插一句话好吗?我想我有必要说。”丁一有一点点坐不住了,他现在确实不敢乱动,当然理智如他,更不会真的作出什么过激的动静。“我想我现在就是事件的当事人吧,有没有人能够告诉我,我摊上了什么大事?你们保安公司……”

“住口!是完!美!保!全!公司!”封铃差点拍案而起。

“……额,好吧,完、美保全公司……找我究竟要干嘛?”

那个全名应该是叫做“施洋”的大叔,走下了车,“在回答你一切问题之前,我需要了解一点,你是怎么能知道我们是‘金表’的?没有任何迹象可以直观判断这一点的,别说什么侦探了,刑侦不过是我自修过众多专业里比较容易的部分罢了,我并没有发现2个小家伙留下关于他们身份的破绽……虽然其他破绽多不胜数就是了。”经洋叔这么一说,即便是沉稳的阿泰也有点不淡定了地看了看丁一……

丁一也走下车,他看着面这个四十多岁却风度翩翩的光头大叔……没错!光头大叔!很难想像吧,风度翩翩用在一个瘦瘦高高的40来岁的光头身上!但是那股自信绝对不是来自什么简单的货色。“施先生?”丁一投去询问的眼光,得到光头大叔的肯定后继续说,“你难道不觉得,这个叫做封铃的小丫头,就是最大的破绽吗?”丁一左边的嘴角不经意间上扬了。

“你妹的你叫谁小丫头!你姑奶奶我都21了!”

“小铃铛,让他说完。”

(小铃铛……奇特的品味……)丁一刚扬起的嘴角抽了一下……

“可是洋叔!他居然敢叫我小丫头!我……”封铃急的鼻子都轻轻皱了起来,少女系特质啊……

(他能把你当成女的看已经很给面子了,多半还是怕你揍他……)当然施洋永远不会把这类话说出口,他听阿泰说,前一段时间有个同事就这么差点残了……

“算了吧,小铃铛,你大人不计他小人过,以后BOSS发工资你再让他请你吃东西就好了……行了行了,丁一你说你的。”

“……额,我感觉到蹊跷的时候,已经忍不住上车了,因为,我无法只凭那辆卡宴的下陷程度判断具体情况,是负重了还是后轮胎气不足,虽然上车也没有机会去观察后备箱,只是小小的怀疑了一下。但是,直到……”丁一眼睛发出邪邪的光,看向封铃,而刚被叫做“小丫头”的某大丫头恶狠狠地给瞪了回去……“直到我坐了进去,看见软皮座垫深深在她并不惊人的腰围之下……”

话刚说完,丁一立即移开了目光——说实在的,他的心理承受力和经历确实无法抵抗那双几乎要杀人的死光……

“不过就算这样我当时也很难判断到底是她本身质量问题,还是她携带了什么装备以至于造成这种数百公斤的压力……当然听完你刚说的什么关闭电源之类的话,我基本确定她是携带了某种武器才造成这种过重的现象,而不是我随便幻想的第一种情况……不过!话说!我承认封铃确实有些怪力,但为什么一个女孩子可以携带的武器会这么重?!”

封铃脸唰地一红……她不安地看向阿泰和洋叔……(不要说……不能说!不许说!!ヽ(?Д?;)?!!)

然而两个后者相视一笑。

施洋继续笑着,说到:“也许,你猜测的第一种不无道理啊……额,这个暂时不谈,继续关于判断我们身份的话题吧。”

“……不想说么,好吧……”丁只好淡淡叹了口气,“看样子是个机密,哼哼,不过这反而让我很有兴趣知道……算了,言归正传。很简单,首先这辆车很新,但是它轮胎上的雪渍和大量泥水绝不是城区内的,很显然这车是在前天或者昨天,刚刚去完某个郊外——而这么好的车在这么冷的天去郊外并且没有即时清洗,说明他的主人——就是你们,根本不在乎这点样子工程,那么无非是太有钱、车是公家的、来不及还外加一个已经知道它还要再去一次郊外还要再弄脏一次;另外,你们绑人的手段具有太强的目的性,就像业余的诈骗犯一样,但是伪装的确相当专业,专业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在我的已知范围内里,我努力查找却所获不多的几个特殊色彩的大团体还有几个或明或暗的组织机构有这个伪装水准。最后一点,随意派出的身怀绝技的……黄种人,那么就是本土华国人的一个特殊的组织了。这选项可不多……当然,因为对于你们的目的完全没有头绪,所以这样的判断在我个人来说,既是肯定的,又是不成立的,你们就当我是懵出来的吧。”

此时,无论阿泰还是封铃在听完丁一这段话后,那才是真正地懵了。鬼晓得他表达的是几个意思?3个完全没有联系的内容混在一起说就变成正确答案了?哦,也难怪,他毕竟是我们找到的“鬼”的候选人啊!果然“鬼晓得”!

而施洋光头大叔,则一脸沉思的模样……许久,他转过身,看着天边的云……又许久,他低下头,叹了口气,似是得出了了什么结论——“果然啊!哈哈哈哈哈!我终于明白了!哈哈哈哈!”一副看破天机的世外散人模样的洋叔……“我果然不是当‘鬼’的料啊!”

现在,从不上网、看电视的阿泰跟封铃都懂得了“囧”字怎么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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