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哥哥怎么样?我很厉害吧!她叫唤了吧!”
纤络跑到火流云的身边娇萌的说着,像纯白的百合一样,让人丝毫让人联想不到这么残忍的事情竟是源自她的手。
火流云淡然一笑,点点头,一边勾着她的唇印了上去,道:“络儿妹妹果然是很厉害呢!”
“不够哦!其实,我还有更厉害的呢!”
“要不要绑起来,那样就没地方逃了!”
“绑?”
她疑惑着,忽然又道:“才不要呢!绑起来就不好玩,正是因为活跃的才能有所挑战,不然就没有成就感了。雪哥哥没有听说过吗,流沙河的红蛙,它的双腿肉质鲜美极其的美味,可是它的鲜美只能保持片刻,所以都是活着抓起来,直接拔了双腿沾着酱料吃。”
“呵,你可真淘气!”
她拿起鞭子,看着鞭子上勾出的一丝丝肉丝和血渍,泄气的说道:“哎,才搞出点这么点彩头!不算不算!我要让烛龙鞭变颜色,我喜欢那红彤彤的颜色,就像外面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多喜庆呀!”
“随你就好!”他宠溺的说着,没有过多的言语。
“所以,你就看好戏就好了!”
说罢,她甩起了长鞭抡得像云气一样,鞭子因为沾上了血更好附着着火盐。
“噼哧!”
“噼哧!”
皮肉翻卷,血液横流!
神乐的眼睛里直发昏,泪水直打转。可是,她不能像第一次一样发出声,那样就输了!就输了!
“本宫让你喊啊!喊一个给我听听!”
“你这****!找死!”
“快喊啊!否则,我饶不了你!”
清脆的喉音说出的全部都是咒怨,可是让不懂的人听回来分明就是娇嗔。
一道一道,一次一次神乐躺在冰凉的的地板上打滚,鞭子一下一下落在身上勾出血红的肉丝,浸入了火盐,疼的人犹如死去一样。
握成拳头的手在渗血,是指甲深陷在皮肉中那种疼,浑然不觉。
“嗯……”一声声呜咽,呛到了喉咙又被生生咽下。
冷汗倍出,湿了全身单薄的衣裳,有了水火盐便更加的深入,她绷着身子,疼得无法言喻。
火辣辣、冷冰冰,到处是血,到处都是伤口。
外人看来她已经不足以形容成为一个人,朦胧中她看到火流云那样愣着,是带着表情般的愣着,如看一场斗殴的游戏,没有丝毫的感情。
是这样的,如他所言,只是一个玩物,所以自己所受的苦所有的痛都只是空气!
只要他爱的人开心、快乐就好!
“玩物,呵呵,呵呵……”
倏地,她情况的发笑着,缩成一圈的忽然发着沙哑哽咽的大笑。
可是,眼泪却已经止不住的留下来,肆无忌惮的流淌着……
心痛了,是被刀子削成了碎片抹上了盐的那种痛,是由这个男人亲手刺去的痛。
曾经发誓绝不会流淌的泪水,还是谁流下……
还是会卑微的留下,想要活着,当真是那么难?当真只是一个笑话么?
够了!她懂了,真真切切的懂了这是一场多么虐心的游戏!
闻声,纤络娇躯一颤,竟是没想到她会这样的反应,不寻常!
也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火流云单单对她是有所特别的。
怒气,怒不可赦的怒气!腕力加重,她嘶吼:“笑什么笑!不不准笑!”
声落,鞭落,一下子落在脸上!她整张脸顿时就肿胀起来,猩红的血从血肉模糊的伤痕里不住的涌下,毫无灵魂的流淌着,那一张煞白的脸一红便红成了这个样子。
触目、精心!
“我把你的脸弄花,我看你还有什么脸面笑,****!”
“噼哧!”“噼哧!”又是两下!
火辣辣的触痛感刺激着神经,眼泪流淌进伤口,再流出来,已经分不清是血还是泪,总之是咸的彻底,咸的心涩。
她抹去,用手臂抹去,不再蜷曲身体,不再面无表情的等着挨打。
她吸了一口气,踉踉跄跄站起身,如一尊浴血的战神一样。
“噗!”
朱红色的大门被陡然吹来的一阵狂风吹来,白雪皑皑在头顶和周身蔓延着,就像祭奠着什么似得。她站立着,地上的血被雪覆盖,然后染红。
有些伤痛是可以被覆盖,可有些总是不能的。
她昴着头,傲立着不屈。
风扯弄着她凌乱的发,扯弄着她的血衣,扯弄着她已经麻木不堪的神经,就那样在冰雪中,在身心皆被摧残的风雪中傲立。
眼神斜看着纤络一眼,再转移到火流云的身上,然后就再也不会离开,笑道:“你们也只不过会一些皮毛而已,搞一些小伤疤算不得什么!有种,一刀子刺进这里!”
她指着心口,极其邪佞的语气,话语没有一声喘息。
“你以为本宫不敢!”
说罢她阔步冲来,斗气砰然都涨,是碧色的色泽,而且颜色艳丽很是鲜明。
她的斗之气修为只怕不会低于斗宗级别,整个大炎最为出色的凌雪和慕嫣也才不过大斗师级别,而她已经达到斗宗,简直是逆天!
纤络的面色更加的邪魅,戾气十足,说真的她相杀她灭口是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决定的。
神乐眼睛动也不动,动也不动。她不会看那个女子,她的眼睛里只装着一个人,火流云。
还是不争气的会看着他,却不知道还有什么理由。
五米,三米、一米!近在咫尺!
若是一死,也是一了百了。她闭上了眼,在失落和孤独中闭上了眼。
他,果然还是不会的,只是一个玩物而已……
慕容神乐,你醒醒吧!只是玩物而已啊!
心声,在痛苦中呐喊,她哽咽着却再也不能说一句话。
凝结的刀锋已经刺入了表皮,溅出了血渍,猩红的味道。
没有其他的,也只不过将血色愈发的染红几分而已。
“贞妃!”这一声唤,纤络愣住,手腕一滞再没办法往里送入一分。
“别忘了!”他的底线!
纤络面色滞,当真是愤怒交加,却也无可奈何。
再没有达到目的的时候,绝不能反抗,那个男人教给她的,绝不能背叛。
火流云一步未动,了然盯着正前方。神乐的眼睛睁开时就对上他的,那么的邪魅,那么的凛然。
“她只是个****,别轻薄了自己的身份,脏了自己的手。”
只是个****!也只是个****!所以是不配有所感情,不配有所怜惜的。
杀了,只会脏了手。
火流云之所以没动手,也只是因为那样吧!
她闭上眼,深深咽下了一口气,痛,还是很痛啊!
捂着心口,她好像觉得自己是死了一样。现在想想,死了是比活着还自在。
纤络点点头,福了福身子,道:“臣妾知错了。”
“不是你的错!”
他张开手臂,纤络就像得了恩宠一样凑到了他的怀中。
“我们来玩个更刺激的游戏!”
“我也有个想法!”
她的手指绕着火流云的怀中画圈圈,娇媚的吟笑着。
“雪哥哥要先听我的!”
“哦?”
“方才没能让她喊,我觉得很是失败!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换个法子让她叫啊,像爆竹一响,就当为大炎的万事春秋祈福。”
“你的心眼装的可真大!”
“你可一定要依我!”她嘟着小嘴凑在火流云的唇上印了一吻。
这样的美人,这样的画面,是个男人怎么会拒绝。
“好的,依你!”
“那好!”
她伸出双臂勾住火流云的脖子,柔软的小嘴凑在耳根便,吐纳出言语。
语毕,火流云的肌肉僵了一下,长长的睫毛眨动,显得深沉。
“你答应我的!”
“她若是喊出声,就算我赢了!好不好,如果,我输了今晚由雪哥哥惩罚,我是没有一句怨言的。”
今晚,惩罚,怎么听都是极其具有暗示性的辞藻,男人更是没理由抗拒了。
“喊出声!”她会?
火流云瞥了一眼,冥思了一下点头。
“朕也是想看看,那是个什么效果呢!”
“雪哥哥你真疼我!”
“来人!”
带刀侍卫足有十多个齐齐跨门进入,跪身行礼,英姿如同雕塑一样。
“众将士为我大炎立下汗马功劳,今夜乃是大年夜,本该你们纵情玩乐!”
“属下为大炎赴汤蹈火,为国捐躯也在所不辞。”为首的率领回答道。
身后之人齐齐附和“在所不辞”,浩荡的底气那是属于战士独有的气息。
纤络微微一笑,展开藕臂,樱唇上扬魅惑邪肆,道:“看到那奴了么!本是个艳绝天下的美人坯子,现在皇上要赏给你们,射箭饮酒为乐随意!只是有一点,要给弄出点声响来!这奴啊,可不是个哑巴,叫的声音可美妙了!呵呵!”
空旷的大殿,清脆的欢笑声。神乐感觉夜里的温度急剧下降,浑身的血液似要冻结,冷凝的气息使得她想要后退。但事与愿违,她也是无路可退,无路可逃的。
“接下来,请随意!这是你们的舞台……”
言外之意,就是……
神乐咛了一口气,步子不由自主竟然慌疑了。
男人一个个目看着场中的女子,虽然是满身的伤痕,眼睛却倔强不屈,身上破烂的衣裳也是半遮半掩,更让人有了征服的欲望,个个兴奋异常,恨不能立刻将其揉碎在自己身下。
神乐一下子后腿退步,剧烈的摇摇头。现在的她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只有被屠宰的份。
“谁过来,谁就是找死!”
“哟,还是个辣货呢。”其中一个猥亵地笑着,话音未落朝着神乐猛扑过去,其他士兵霎时笑了起来。
他们放肆,毫无忌惮,不是因为他们冒昧斗胆,而是贞纤络刚才放了话,是有暗示性的支持。他们在宫中当差这么多年,连这点都读不懂也就白活了。
前面的那个开始托自己的衣衫,将腰间所配的弯刀放下,一边笑咧咧的说道:“这刀光剑影的,伤着你的皮肤也就不好玩了!”
神乐惊恐的小脸苍白如覆白雪,护住身躯。冷声道:“不要过来!”
那一双眼,一双如狼似虎的双眼,杀气勃然。很恍然,他们会有一刹那的失神以为她就是那叛逃的却坚强的敌人,征服是必要的。
神乐的武功也许真的不错,可是现在被废之后无缚鸡之力,限制了她。而佩刀的禁卫军各个英勇,万中无一,刀尖舔血,对付此时的神乐,绰绰有余。
眨眼,神乐便被扑倒在地,由四五个人按压着四肢根本无法动弹,本就凌乱的衣衫更被扯成一条一片,一抹红肚兜若隐若现,起伏的胸口更是刺激得匈奴士兵擦拳磨掌,兽血沸腾,想一品神乐的芬芳。
几个等不及的禁卫军男人已经忙着褪下了自己的长裤,裸身件在神乐眼前晃悠。
人影错乱,光影斑驳,眼前是晃动的淫邪的嘴脸,耳畔是猥琐的猖獗的狂笑。神乐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发疯般的挣扎,扑腾,抓挠,啃咬,蹬踢,几个粗壮的汉子一时居然无法将她压制在地面。
火流云拥着绝色倾城的女子笑看这一场云雨。总有那么点感觉,就像是在笑一样。
又悲又愤,神乐的挣扎无济于事,只会扯弄到伤口疼得加倍!
她不会哭,至少不会因为这个哭,更不会在他们那对狗男女之间落泪不争气地落泪。
纤络的花颜有些按耐不住,明明是绝美魅惑的眼睛却闪烁着着急的光泽,心说:“这女人好坚韧的意志……”
“别想太多,正因为如此,才好玩的,好好享受这场饕餮盛宴。”
纤络一愣,回头时目光已经转为温柔,秀眉一簇点点头。
“恩,的确是不能想得太多的。”
其实,她只是意外火流云猜想的太多、太深。
“嘶!”裹胸的肚兜被撕扯裂开,露出那旖旎动人的风景,也露出还没有结痂的那伤疤,红色的刀痕是粉红的色泽。
“火、流、云、之、奴!”
这五个字转变的不仅仅是每个人的心情,更是把情形也完全改变了。男人们一个个愣住,脸色煞白!冷汗涔出!
颤栗着从神乐的身边退回来,排成一排。
而神乐则是拿起肚兜护住胸口,犀利的目光像是一只惊慌的兔子,在受不了一丝的打击。
“你们怎么不继续了,一个个愣在那作甚!”纤络按耐不住,斥责道。
就算是寻人的时候她也是十分的高雅,像高高在上的神女。
所有人都不说话,说真的也不知该怎么开口,难道他们要将女人胸口那几个字说出来么!
“废物!”
“属下惶恐!”
“不能征服的男人要你们何用?来人!”
又是一波禁卫军闯入,披挂着弯刀。
“把这些个废物拖下去全部拖到净身房,不想当男人就一辈子都别当男人!”
火流云托着下巴,狭长的眼睛里眸光四射,透出一股幽幽的深邃感。
他们连连磕头,可是没有一个人敢开口,因为那是禁忌,大炎国每个人都必须遵守的禁忌!
火流云的奴隶,顾名思义只有火流云一个人可以享受、折磨、玩弄,其他的所有人都不行,因为那是私有物,是打上标记的私有物。想抻出手和火流云抢东西,别说是一个人的命,九族的命也一条也保不住。
“拖下去吧!”
火流云唯一的一句话,幽幽开口。
没有追究罪责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他们还敢强求什么,如是大赦。
大殿里忽然空当起来,旖旎暧昧的气息四处流散,然后终结,也就那么悄然的静下来。
纤络心中是有心结的,至少对于士兵蓦然间的转变无法理解,这其中一定是有蹊跷的。
只是是出在他身上,还是她身上,眼下还是未知数。
“雪哥哥……”
“我有些累了!”
她应了一声攀上他的脖颈,用柔软的胸脯贴着他,道:“你累了……”
“是也非也,我只是想好好惩罚一下输了的人!”
“你真坏!”
她很明白这“惩罚”究竟指的是什么。
“可是,我觉得好不甘心,就这么饶了这****!”
“你还有什么想法!”
“算了,我也担心雪哥哥,那就让她在外面呆一夜,反正她命硬得很。”
“好,什么都依你,我等不及了!”
他抱起她便往内堂的床上靠去,男人的野性被拨撩起来。而神乐则是被托着,无情的丢进了风雪中。刺骨的冷,火辣的疼,交织的冰火两重天!
世上有那么多不幸的人,她也是其中一个。
万煌阁,内堂寝殿龙创。
男女之间,意乱情迷,一只大手自她衣衫下摆伸进去,罩上了她的胸前的浑圆,轻轻揉捏。
纤络嘤咛一声,酥软在他的怀里。衣衫一件件脱落下来,扔的满地都是。
风摇晃着,烛火蹁跹,挡不住大殿一室的暧昧和喘息……
一切激情终于过去。
丝丝的冷风不甘寂寞吹进了大殿,床榻的罗账被微微吹起,火流云紧闭着眼睛,看上去是安然的睡了。
她的怀中拥着雪肌玉骨的佳人,柔软的发瀑垂在床上,娇小玲珑窝在他的怀中。
不管是男女旖旎也好,男才女貌也好都是天造地设的佳人一双。
他的表情很英凛,唇红齿白的,眉头却独独蹙着一道痕。
纤络想伸出手指帮他按下,也想帮她抚平内心的挫伤,手伸出半空忽然落下。
她伸伸脑袋,凑上樱桃小嘴浅浅吻了他,心潮翻腾。
算上离开就是十年了,再加上青梅竹马的那几年,活着的大半辈子,这个男人她从春心萌动的时候就是以他伊始的。
爱不爱他,心中清楚,非常清楚。
不管是不是偶然,是不是际遇,活着是不是算计,都有一种如在梦中的感觉。
她将小脸往回缩缩,贴在他的心口上,怀念着最当初的。
真好,和那时在月老祠发的誓一样,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一起走,一辈子……
火流云挣了一下,眼皮没眨,吸气淡淡的。
纤络的身子却瞬间僵住,花颜无色。
火流云他虽然只是朦胧地吐出了两个字,她却听得真切。
“夜神乐……”他唤得正是那女人的名字。
果然是,果然是不同寻常。
她咬着牙,眼睛因为愤怒而被睁圆。
“怎么还不睡?”
纤络猛然抬头却瞧见不知何时他已经醒了,尽管是睡眼,可是眸子却晶亮的很。
“哦!是被吵醒了,暂时睡不着。”
“吵醒!谁有那么大胆,被什么?”
纤络脸上骤然发白,不知如何是好。可是,心中也着实咽不下那口气,探探口风也好。
她眉头一蹙,手指点弄着火流云的胸肌,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总往那两颗红豆果子上点,既诱惑,又勾魂。
“是皇上你喏!”她娇嗔着,像一只绵羊。
“哦?是朕?”
“臣妾睡的浅,所以皇上浅浅的说句梦语,便怎么也睡不着觉了。再加上,皇上说的是……”
“朕到底说了什么?”
“皇上念着一个人的名字,一个女人的名字。”
“哦?”他似笑非笑,似问非问,做的越是玄妙月让人看不的透彻。
“夜……神……乐……”
“她?呵呵,朕怎么会允许她能出现在朕的梦里面,那样卑贱的奴迟早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臣妾亲耳听得,绝不会有误的。”
“这么说来,你是相信眼睛看到的,愿意相信而过听到的,那种声音很多很多……
朕这么爱你怎么会有那种可能?
我在说夜深了……是你听错了……”
他将其揽在怀中,亲了亲她的额头,很是宠溺。
纤络也很自然的倚在他的怀中,像一只乖巧的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