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怒什么?害怕了!口口声声,说要喂饱我的人,可是你哟!”一步一步走来,一步一步褪下一件衣裳,如含苞待放的花蕾,吐露着芬芳。
“呵!喂饱你,我还会喂不饱你?一个16岁的丫头片子!”
“你确定,我只有16岁!”她轻柔的说着,抓起他手中纤长的玉手抚上自己胸口的柔软。笑道:“是不是只有16岁呢!火流云,你可千万别把我当小孩子。否则,错过的好东西,可就后悔莫及了……啊!”
掌力一抓,狠狠的一下巨疼。毕竟还是在发育之中,青涩生理反应无论无何总是有的。
火流云嗤嗤一笑,揪着手下的柔软将她拖入了怀中。冷冽而波光荡漾的眼眸,捉摸不定。
“光凭手感怎能给出全面回答,还需要合体才能尝出成熟的味道来!”
“呵呵!我还怕你吃了我不成。”
“我知道你不怕。不过,一旦你的第一次是我喂了你,以后,别人的食,你怎肯吃呢?”
暧昧而不露骨的话语,斯摩在彼此的耳际。喝出的气体不禁嫩滑滑的,神乐缩了缩脖子,笑的更加婉转了。
“呵呵呵!我、不、告、诉、你!”调皮撒娇的语气,略带些狡黠。
不等她说完,火流云一把抱住她往床前走去,一只手扯掉了所有的衣裳,挽着的一瀑青丝霍然垂落,黑白的对比,造成强烈的视觉刺激。
他压她在踏,双手撑在左右。垂下的青丝尽数落在她的雪白的肌肤之上。她盈盈欢笑,如一朵牡丹。
“呵呵,你还是不要开心的太早了!”
“要从哪里开始呢?”
“呵!我这就回答你!”
猛然,他揪住了神乐的雪颈,不时狂风暴雨般的吻便落了下去,与其说那是吻,倒不如说那是撕咬。一寸一寸的雪白的肌肤之上,绽开一朵一朵的粉红色的花蕾,如颗颗草莓……
狂烈的索吻,霸道的掠夺,缠绵的舌吻,激情无比!
门口那人簇立着步伐,原本想要推开门的双手无力的垂下,清澈的双眸就像蒙着一层湿润的水雾。默默叹了一口气,失落转身离去……
他疯狂,眼角的余光如闪电一般扫过门口那处,疯狂的进行着以下的举动。两具火热无比的身躯紧紧贴合着,平坦的床单被压成褶皱。
“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高杆的调情手段一样不差的再神乐的身躯之上一一实践,她无法抗拒不承认身体流淌着麻麻酥酥的一阵阵颤栗,仿佛被波动着的琴弦。
“唔……”低沉而且压抑的闷哼。她勾住他的脖颈,媚眼如丝,道:“你想听到什么!”
“呵呵!你的身体比你坦诚坦诚的多了!如果,第一次是我喂饱了你,以后的别人喂的事食,你可怎么吃呢?”薄唇吸吮着神乐的耳畔,哝动唇畔说着动听无比的话语。
神乐嫣然一笑,手指在火流云结实精壮的胸口画着圈圈,像一只不安分的猫儿,用柔软的尾巴挑弄着心底最痒痒的地方。
“呵呵,身体的反应自然是无法抗拒的。不过,火流云你又如此笃定你就第一位喂我食的男人?我是不是应该奉劝你不要那么自信哦!”
火流云本来还是笑着的表情,顷刻凝结并且粉碎。密布着阴云,巨大的手钳住神乐的下颌骨。
“你说什么!”
“呵呵,没什么,不过是一些事实罢了!难不成你很在意?”
他们之间的距离相差的也不过是一层薄薄的膜而已,穿过了那层膜他赢得了她的身体和尊严,穿不过那么层膜胜利的一方就是另一方了。
可是,火流云已经怒不可赦了,卓少羽既然在她的心中那般不可替代,甚至可以与世界为敌,一具身子只怕是早被人掠夺了。
手指间的力道正在加剧,火流云的额头鼓起的青筋正说明此时暴跳如雷的情绪。
“啪!”巨力一甩,神乐轻柔的娇躯登时被摔下床,磕碰在紫檀木的的犄角。重重的那一下震得五脏六腑都是疼痛无比的。
然而,脸上并非痛苦而是欢笑,神乐抚着胸口努力站起身,腰身笔直。
“少拿你肮脏透顶的身姿来取悦我,呵呵!你说的对!我的确不能将你视为小孩子,因为你早已被那个人调教成情场高手!不然,怎么我还没有怎样,你变饥渴的要命。你还真是肮脏的透顶啊!”说着噈了一口,手指擦拭着嘴角的津液。
神乐遥遥看着他冷毅骄傲的神情,忽然发笑了,笑声逐次增大。
“你笑什么!”
“呵呵呵!”
“我问你笑什么!说!”火流云从床上径直跳下啦,手成鹰爪状,正要擒住神乐的命门。
可是,她依旧灿烂的笑着,身姿动也不动。神乐曾经不止一次说过,绝不会允许别人伤害她活下去的决心,如今,放肆的笑声,是她桀骜的战甲。
神乐眨动着眼眸,斜过去十五度,眸子正对上他的。
“你既可以怒,我为什么就不可以笑呢!而且,你越生气,我变越开心!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解读你生气的缘由,你终究不过是在意我的!对不对?”素手慢慢抬起,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像一把万能钥匙解开一道道的重门。
“只要你在意我,我的资本和自信便靠的住!比起我未来得到的,眼下丧失了的丁点之处,我干嘛要心痛?干嘛要伤心?你和我,这一局赢的人,应该不是你吧!哈哈哈哈……”
“你!”
“你是高高在上的皇主,代表着无上的圣者,我这肮脏的身躯怎能配得上你呢?也真是可笑,之前说过的笑话你竟然也当真了。火流云,我曾经说过,我不想让你得到的东西,你就算掏空了心思依旧不得到。我的心、我的身,统统得不到!”
也正因为,得不到才发狂的要命,才像一只癞皮狗一样,甩也甩不掉。
“慕容神乐你聪明的过分了!”
“怎么会呢?至少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不过,想必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无上君主是不会玩别人剩下的破鞋!呵呵呵!”
她将自己比作那肮脏的破鞋,置之死地而后生。
火流云收回了双手,抬起手掌嫌恶一笑,视神乐为一块破抹布擦拭着本不存在的污点。然后,背在了身后,邪佞的瞧着她点头说道:“我不会碰你,不过,以后也不会允许的男人碰你!你风骚浪荡模样,我偏要你独守宫中,做一辈子的寡人!”
“你这算吃醋了吧!”
“呵!吃醋!若是那样能安慰了你寂寞的心灵,你大可幻想,哈哈哈……”
他拾起地上的衣裳,有条不紊披在身上,大步走出去。然而,他的某种似乎格外的深沉而且复杂,隐隐亦有一丝得意……
“火流云,我们走着瞧!即便是肮脏的身子,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
重回床上睡意朦胧,狼藉褶皱的床单,和隐隐的龙涎香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清酒的并不烈,但是,后劲十足。神乐的脑子有点晕眩,加之暑热的阳光总觉得乏力。醉意朦胧不多久也就睡下了!
也可能是子时,亦或者更晚,大抵睡了足有七八个时辰了,屋子内的风忽然变了个气氛,冷静而诡异。
心中忽然一寒,不及睁眼,身子向里猛地一滚。
“噗!”
是一片带着淡淡荷香的浅粉色花瓣擦着她的身子钉在她的身边。
反应稍慢一些的话,只怕现在已经变成一具死尸!
神乐反应极快,一跃而起。趁势手一扬,床上的被子就飞了起来,飞向屋子正中的一个黑影。
那黑影身子一旋,那被子飘然落地。
神乐却趁势扑了过来,不知从何处捞了两只茶杯,劈头盖脸朝着那黑影砸了过去!
“叮!叮!”
黑暗中传来极细微的撕裂之声之声,应该是方才的叶子直接将杯子切碎了。黑影一闪身,那两只茶杯悄无声息地落在袖中。
他怕惊动人!
这是神乐的第一反应。
一抬手,又抄起三个杯子,连珠弹出。就不信他能全接下。只要摔在地上一个,必然能惊动睡在外间的巡查的内侍。
那黑影也怪,一闪身来到了面前,居然不管那三个杯子。
“啪!啪!啪!”三声脆响,深夜中格外的悸动。
可是这小小的权谋就算满足了,神乐依旧不能高兴的起来。门没有被推开,也并未闯进来一个人!这陌府实在是古怪的狠,处处透着玄机。
如此相近的距离,神乐慢慢抬起头,心中砰然一动。
微弱的星光,朦胧的月色,直到实实在在确定后。蓦然倒吸一口冷气,脱口道:“是你!”
妖娆的魅惑身子,淡淡的荷花清香,粉红色翠绿色相间的束腰长裙,在黑夜中成为黑灰色,如盛开在暗夜中的彼岸花。
她抬着眸,柳眉却是紧紧凝蹙在一起,妖娆的笑颜却是阴冷的杀气。
一双森绿色的眸子如一汪寒潭……
这人正是华音阁湖塘之上,曾一战过的妖女,水碧!
处处透着玄机和神秘,也有过一赌之约,怎么今日亲自现身了?而且看样子不杀了自己决不罢休的样子?
外面的侍女和窗外的侍卫听到动静怎么还不来?还是说他们原本就是一伙的?还是她经陌夫人的授意?
这一霎那间,慕容神乐脑海中闪过无数疑问。
森绿的眼眸一闪,水碧闪过一抹得意。忽然开口道:“不必想得太多,外面的人士看不到里面的,我已经设好了结界,此时此刻,属于我们的二人世界。呵呵!”嫣然笑着,好听的声音如山泉叮咚。可是,却只能让神乐感觉到无尽的寒冷。
“结界?”
“没错!结界!”水眸转动,藕臂一抬,背后忽然显出一层鹅黄绿荧光色透明的水膜。
那便是结界么?本来来纠结那日华音阁的动静那般的大,怎么没有大内的侍卫注意到,原来是结界隔绝了。
神乐不禁蹙紧了眉头,瞳孔凝缩,目光移到了水碧的身上。似乎,看透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你果然,不是人!”
“当然,我本来就不是人类!”
她迈着玉足,如风中摇曳的百合一般,又道:“我、是、妖……”
“呵呵!你来这不是为了告诉我你是妖吧!”
“那是当然,不晦涩的说,我对你还是有几分敬佩的,也算得上故识的吧!所以,凭着那几分旧情分,我特意前来告诉你一声。”
故识?情分?生意人从不谈情分。神乐不禁冷眼嗤笑,但是,也没有辩驳。
“告诉我什么?”
“你要小心点!如果,你胆敢对我的主子做出一分半毫的伤害,亦或者,你让我的主子我可不会像上次那样放过你!要知道我可是妖!杀人不眨眼的妖!”
“呵!你的主子,是指陌云桑,还是陌夫人……”
“你是聪明人,何须我点破呢!不过,我也可以明白告诉你,那个臭男人,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他!”
神乐莞尔,心道:陌云桑和陌夫人的关系微妙的紧呀!不禁抬头瞥了一瞥,看到的是水碧冷冽杀气逼人的娇颜。
“你奉她为主子,自然护着她。但是,我不同,我只有靠自己。现在我和她算不上敌人,自然井水不犯河水。
但是,我可不敢保证,如果陌夫人有了杀意,我会宅心仁厚放过的她!我慕容神乐向来不是大善人,别人怎么样对我!我便千倍万倍的还回去!”
水碧的容颜顷刻像变了个人,双眸已经成为了绚烂的森碧色,那是野兽一般的双眸。
“呵!我水碧为妖,更不会心慈手软!如果,有这种万一,倒不如,我亲手先了结了你!”
一道劲力迎面冲来,数十道芒刃化作道道利剑。
神乐心口一紧赶忙腾身闪开,然而,水碧的攻击并非像常人一样,或武力、或斗气。她只是在一旁操控即可。
凭空而出的刀光剑影,杀气重重,神乐还是光着身子,双手空空。前几日在库尔勒大草原一记厮杀苍狼的时候异能施展的超负荷了,现在即便可以凝结出来也是应付不了的。
“呵!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倒是退步了!该不会因为太骄傲了吧!”
倏地,一道碧色的青芒横扫,空气似乎弥漫着硝烟般,眨眼间,几百柄刀剑织成一面巨网,无论此时往哪逃都无门呐。
神乐心一沉,额头冒着豆大的汗珠。
“哼!去死吧!”
藕臂挥去,几百道上千道劲风冲击着神乐娇弱的身姿。
然而,眨眼过去,她并未受伤。千钧一发,无数只利剑离在她不过几毫米的距离,密布着整整一层的剑网。她看到水碧的容颜此时就像被冰霜冻结,冷冽的眸子飞快转动一下分明忌惮、不甘和愤恨。
“算你走运!今日先放过你,下一次看谁还能救你!”
森森然一个眼神,一闪身,不见了踪影。
外面有人相救?也就是水碧忌惮的人!
“也许还来得及!是谁?”
神乐一愣,眉头蹙着,赶忙追出去。
院子里的露水有些凝重,空空荡荡的,甚至能听到脚步的回声。
几盏灯还亮着,不远处的回廊里负责巡察的内侍也丝毫没有渎职。
“呵,就连陌府,也不净是陌云桑的天下。是谁在外面?究竟是谁呢?”
神乐叹气,迈着步子随意走走。
厢房后院毗邻着陌府的小花园,虽不及前堂那般的壮丽,但也别致,特别适合茶余饭后小走几步散散心。
然而,没走几步,忽然看到地上闪着金灿灿的一片五彩光芒,如同月亮卸下的光辉,泛着七彩的颜色,煞是好看。
在地上抹了一小撮,鼻尖轻嗅了嗅,似乎带着一股特异的香味还有一股淡淡的血型气。再细瞧,地上有两滴黑红色的小圆点,是两滴尚未凝结的血,如果不细看绝难发现。
刚才结界之外发生了什么?应该是一场恶战?可是,不仅自己没发现,身为妖族的水碧只怕也是后来才发察到的……
“还不止一个人……”
血还未凝结,如果受了重伤应该跑的不远!神乐还不肯放弃忙往前追去。
回廊的灯笼忽明忽暗,摇摇曳曳的。两旁种植的竹林沙沙作响,烟雾朦胧,月色亦朦胧。
尽头有一道白色的影子,是人!细瞧,颇为熟悉。
“火流云?”跑步声,突然停住,再不能往前。
“来都来了,杵那么远做什么。难不成,还怕我吃了你?”
“呵呵!我怕你做什么?”
神乐抱着双臂,装着疑虑走过去。
轻盈的身躯就像月色和清风送来的一片羽毛,眨眼间飞到了眼前。
“这么晚了,还不睡?”
眯着眼眸,细心打量着火流云身体上下每一处,乃至英凛的脸色和平静的呼吸。
“不睡,当然是睡不着了。”他环着双臂四十五度遥望月色,如一块无瑕的白玉,温润无比,淡淡道。
“株洲的月亮可真美呀!狼月弯钩,十日后只怕就更美了。”
“十日后,怎么了?”
“十日后啊,就是乞巧节了!株洲的乞巧节远近闻名。要不要留下来,看一看、玩一玩,也许有意外的惊喜!”
“这一切,与我何干呢!好奇心恶趣味,那是闲人的把戏!再者,好看不如美人,好玩也不如美人!”
火流云看到神乐的眼神颇为两边跑,充斥着戏谑和无奈。
“好看的的确不如美人,好玩的也不如美人!”哂笑,他瞧着她。又道:“尤其是像你这样,既好看,有好玩。”
“玩”的意味多了去了,游山玩水是一种解释,玩情弄意亦是一种解释。对于火流云这种要天下,而不要女人的人,唯一的解释只能是后者。
向前迈了一步,神乐不再眨眼与之对视,双眸如闪烁的星光一般。
“既然你,这么喜欢,不如乞巧节就让我陪你好好玩一玩!恩?”手指勾住他的笑吧,柔声询问。
火流云面色一滞,蹙起英眉。眸光转下,不禁落在她的手上,讥唇一笑,拉着她的手顺势带进了怀中。
宽大的胸膛就像一层一层的花瓣,包裹着细柔的花蕊。虽是,柔情而安恬偎在他的怀中,可是神乐的容颜却无比的严肃。他的身上没有受到一丝伤,外面的血不是他的,打斗中一方可能也不是他……
“上午,你不是说才说过,会一辈子不碰我了?”
“可是,也不妨碍我好好玩玩,你说对不对?”
神乐不在乎刺耳的话践踏着自尊,莞尔一笑,推开了怀抱,道:“难得你对我还有兴趣,戏弄也好,观赏也罢,总之你的心和你的双眼总是被我拴住了!十日后的乞巧节我会好好陪你玩,如你所说,也许会收获意外的惊喜!”
话语是温柔的,但是决绝和狠意也绝不比火流云少一分。
“前方是谁!”
回廊那头,一处灯火,走来一行人。
“是流云公子和云络姑娘。”开路的小厮回禀道,只听得一行人之后有人应了一声。
行人渐渐靠近,将后面的人看得清楚,墨绿色的袍子融进夜色如墨一般,和火流云月白色的身影形成鲜明的对比。那人正是陌云桑。
“二位怎么还不睡?是不是厢房睡得不踏实,我命下人换一间!”
话是对两人说的,但是,陌云桑的目光却独落在慕容神乐的身上。
“都挺好!”
“有什么招待不周的,两位一定要告诉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