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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冥府双煞(1)

女子突然停住脚步,睁大了惊恐的眼睛,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烛台也丢掉在地。就在此刻,背后有几只手抓住蒋毅的胳膊往上狠狠一拧,那几只手犹如铜拳铁爪,连他这样的孔武有力的警界悍将都无法挣脱。

手电筒透过钢丝网的孔洞坠进水里,眼前一片漆黑,耳内传来女人的惊叫和自己粗重的喘息。他感觉自己被按倒在什么地方,四下嘈杂异常。过了一会儿,眼前出现一片模糊的微红,微光慢慢靠近,原来是一只金色的狼头面具,面具被火烧得火红火红,由一只铁钳夹着,周围涟卷着滚烫的薄烟。

嘈杂停息了,女人的尖叫却更加刺耳。他发现那只狼头面具被送到自己脸边,灼热的气浪令人几近窒息。他猛然预感到什么,心脏狂跳起来,果然,金红的面具照准他的脸廓缓缓扣了下来——

好似一个噩梦,但剧痛并未使他立刻醒过来。透过面具的眼洞,他看到前方闪出几支火把,那名瘫软的女子被两个身披铠甲的士兵架起拖走。拖出没几步,女子突然挣脱束缚,抓过其中一名士兵腰间的佩刀,冲这边凄艾一笑,挥刀割开了自己的脖颈。鲜血喷溅到狼头面具上,腾起一股腥红的烟雾——

蒋毅被烟雾呛到了,忍不住咳嗽起来,周围的光线随之明亮数倍。他发现自己正坐在会议室的椅子上,案前摆着一摞资料文件。使劲揉了揉头太阳穴,他渐渐忆起,半个钟头前刚刚参加完高法正的追悼会,回到局里,按约定时间主持召开专案组的第二次会议。

他记得,昨晚在老宅井下发现一个石匣,取出一只龙纹玉镯。戴上玉镯,他产生了奇怪的幻觉,先是看到一名身着锦袍头戴凤冠的女子,随后他被人束缚手脚,脸上扣了一个烧红的狼头面具。透过面具的眼洞,他看到那名女子挣脱士兵的束缚,冲他凄婉一笑拔刀自刎。

他还记得,回到井上后,闭合机关将柜子推回原位,正细细端详玉镯,忽觉窗外有异响,遂喊了声:是谁?外面有人应声,不一会儿曾叔提着菜篮进来,既惊且喜道:还以为家里招了贼呢,原来是你回来啦。说罢,急匆匆要去做饭。蒋毅担心曾叔窥视已久,井下密匣不再安全,思来想去,最后把龙纹玉镯锁入保险柜内。

曾叔很快把饭菜烧好,他却没胃口吃,将其打发出去想早早入睡。可一闭上眼睛,就会闪现那名身穿锦袍的女子,端烛台、扣面具、割脖颈、溅鲜血,一段段场景在他脑海里重复播放,以至于早上醒来头晕脑胀。就在刚才眯瞪的几分钟里,以上场景又见缝插针地重播了一遍。

蒋毅摸出一支烟抽了几口,精神略好一些。这时,萧栎和王福胜一前一后从门口走进来。看到蒋毅,又看看他身后墙壁上“禁止吸烟”的标语,萧栎微微拧起眉毛,倒不是她讨厌这股烟味,而是对最讲规则的人破坏规则感到惊奇。

“老蒋,昨晚没睡好吧?”注意到对方气色不佳,萧栎将备好的讥诮换做由衷的关切。蒋毅未置否可地掐灭烟头,起身打开会议室的窗户,深深呼吸几口新鲜空气。转过身来,与会的成员已经坐在桌旁坐齐,罗凯正从水杯的烟雾里看着他:“蒋毅,你怎么了?”

“没事,一点小感冒。”蒋毅在椅子上坐下,翻开桌前的笔记本,“今天是专案组重建后的第二次会议,原打算昨天碰一下的,结果遇到些意外状况,所以改到今天。先说说各自的任务进展吧。”

“从我这儿开始。市区几座公墓我都查过了,未发现可疑迹象,照片及录像资料我已经整理好,回头给每人拷贝一份。”停顿片刻,蒋毅接着说,“此外昨天发生了新的死亡事件,有关案子的大致情况我已打印出来,就在诸位桌前,大家可以花上几分钟时间看看。”

所有人埋头翻阅资料,韩觉朝资料上扫了一眼,即抬头盯向蒋毅。——后者发言之际,他已粗略浏览了那些资料,不知对其采用缩略打印而非幻灯浏览搭配解说的“官僚行为”感到不满,还是里面的内容存在某些问题,眼睛里流露出几丝猜忌甚至敌意。

但他什么也没有说,直到蒋毅让他介绍一下工作进展,才开口道:“针对3.13犯罪团伙刑满出狱者,我安排人进行了初步排查,暂时没有条件符合的。不过,在朱权章和林涛的死亡现场,却获得突破性发现。”讲到这儿,他瞄了一眼蒋毅,将两张照片通过投影仪放大到对面的幕布上。

照片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经强化处理的七根手指蓝光莹莹,把一张张或诧异或肃穆的脸映衬得格外冰寒。

“我们已经知道,之前几位受害者的死相大部分比较平静,鲜见死于非命所该有的怨恨和不甘。因此我们推测,受害者在遇害之前曾接受过某种死亡暗示,他们明晰凶手的身份,只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以何种方式死亡,故而每日在忐忑中煎熬,直至终于被杀害方才解脱。”讲到这儿,韩觉才抬起右手指向屏幕,“这两张照片分别发现于金国宾馆1103房间和林涛卧室的抽屉,我敢肯定,它正是凶手下达给受害者的死亡通知。”

罗凯用钢笔捣了下桌面:“我刚才看过资料,这二人均参与处理十二年前那具辽代古尸,照片很可能是现场所拍,即使两张一模一样也不足为奇。如何确定其中属必然联系而非机缘巧合?”

韩觉点击鼠标进一步放大照片,同时振振有词道:“这两张照片的确出自一人之手,角度、光影完全一样,另外照片不是冲洗而是通过数码打印机打印出来的。我承认,之前的现场工作确实存在疏漏,现在正在做第二次勘察,相信结果很快会得到验证。”韩觉再次瞄了眼蒋毅,忽然提高声调,“这个推论其实早就成立,在第一次专案组会议上我准备了这方面的资料,但讲解中发现不知被谁给删掉了”。

此言可谓含沙射影,大家一时面面相觑。现场六人里面,有这个机会的只有两个人,一是罗凯,但这个可能性不大,毕竟他是处长,不直接干预案子的流程和细节,也就是说有“动手操作”的机会,另一个便是蒋毅,既然与罗凯干系不大,那么他这个刑侦大队长就逃脱不掉嫌疑了。

罗凯听出了弦外之音,为防节外生枝,他干咳一声就此打住:“接着谈进度。小秋,说说你这边的情况。”

丁小秋还在错愕,被身旁的王福胜掐了一下,才幡然醒悟匆忙应道:“时间太短了,刚开始走访就有突发事件,我觉得,就族群关系巫蛊文化的搜集考察,需要从长计议——”

“不必计议。”萧栎打断了他的发言,“答案,我已经找到了。”

刹那间,众人的目光集中投向萧栎,以为她会像蒋毅那般摆出一摞文件,或者像韩觉一样播放幻灯资料。而出人意料的是,她一无摆文件,二没放幻灯,只从随身带的提包里取出一红一绿两只瓷瓶,瓶高约五六公分,敞腹缩足细颈阔口,颇似商场常见的女士化妆水。

罗凯笑了:“有意思,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萧栎也笑:“待会儿您就知道了。”说着,她拧开了红瓶的顶盖,坐在身侧的蒋毅很快嗅到一股咸咸腥腥的味道。丁小秋看看萧栎,又看看那两只瓶子,一时摸不着头脑。

王福胜本来揣有心事(奉命保护十二年前参与处理辽代古尸的人,但血案仍然发生),见此情景立刻来了兴致,大嘴一咧愁云尽散,毕竟在这庄严肃穆的警察局里,难得遇上如此新鲜有趣的试验。韩觉则抱起胳膊歪着脑袋,一副静观其变的姿态。

咸腥的味道越来越浓,蒋毅忽然发觉耳边掠过一阵蜂鸣,紧接着王福胜响亮地拍了下巴掌,在罗凯不怒自威的眼色中,他讪笑着为自己辩解:“有蚊子。”罗凯疑惑地看向萧栎,后者不动声色。那只蚊子逃过王福胜的巴掌,绕过韩觉的肩膀,在罗凯头顶盘旋一圈,扑上丁小秋嫩呼呼白净净的脸蛋狠狠盯了一口。

丁小秋扬起手的同时,蒋毅听到了更大分贝的蜂鸣,循声望去,见一大群蚊蝇正猖獗地撞击窗纱,不时有几只透过窗纱的缝隙钻入。王福胜起身欲去关窗,蒋毅阻止了他。王福胜不解地看向罗凯,后者示意他坐下。

室内的蚊蝇越来越多,几乎每个人都遭到叮咬。萧栎仿佛听不见看不见也感觉不到,仍旧纹丝不动,女士如此坚定,男士们只好跟着一起隐忍。

五分钟后,众人再也坐不住,巴掌声亦此起彼伏。罗凯又发话了,虽还带着笑,语气却透出几分不爽:“萧老师,你这是在搞什么名堂?”“现场说法。”萧栎拿过一只烟灰缸,将烟头磕在一张A4纸上,然后把红瓶内的黑色糊膏倒入烟灰缸。随着烟灰缸里的糊膏越来越多,空气里的咸腥味愈发浓烈刺鼻。

蒋毅若有所悟,刚要问点什么,丁小秋忽然大声叫了起来:“蛇,蛇!”众人齐齐朝窗户望去,见两条拇指粗细的花蛇已攀上窗纱,正吐着信子冲室内虎视眈眈,另有几只黑鸟站在窗台,牢牢盯着会议桌上那只装有黑色糊膏的烟灰缸。与此同时,远处传来警犬的狂吠。王福胜再次起身,而蒋毅再次阻止了他。

“萧老师,你的试验可以结束了吗?”说这话的时候,罗凯已经不再微笑。萧栎似有似无地点了下头,把烟灰缸里的糊膏倒回红瓶,拿纸巾擦拭干净,拧好红瓶顶盖,然后开启绿瓶,往烟灰缸里倒进水白色的糊膏,身侧的蒋毅随即嗅到一股甜甜涩涩的气味。

不消一分钟的功夫,花蛇自动退去,黑鸟无影无踪,警犬停止狂吠,蚊虫也消失得干干净净,就连长期寄居在墙角铁皮柜下的几只蜘蛛也仓惶逃了出去。

众人暗自唏嘘,大多心里柳暗花明。萧栎掏出湿巾擦着手:“绿瓶子里的叫燕翎膏,是我从北郊一家租书卖报的小店所得,顺带说明一下,高老师死亡现场发现的那枚纸钱,正出自那家小店。店主是一位失明的阿婆,为增加收入,趁中元节做起纸钱的生意。我看到了店里卖剩的纸钱,仔细与现场那枚比较过,无论外形的尖突还是内孔的斜角都一模一样。”

“虽然没有得到阿婆的证实,但我相信,凶手必定去过那儿。几天前下过一场雨,地面泥泞,一枚纸钱恰巧沾在他们脚上,随后又被带到了案发现场。”萧栎稍作停顿,待众人把信息消化得差不多,接着讲道,“红色瓶子里装的,是与燕翎膏成分相反的物质。我做过试验,它可以吸引数百米内的节肢动物、蟾蜍甚至蛇类,甚至数公里外嗅觉灵敏的乌鸦及蝙蝠。”

“虽然对家畜类的影响尚不明确,但我相信,之间的差异不会太大,即便存在差别,通过成分微调或者加大浓度即可达到目的。犯罪分子必定有着巫术或行医的职业背景,至少也是从类似的家庭环境中出身,只有谙熟相生相克之道,才能万物为我所用,然后摸准受害者的生活习性,伺机作案,杀人于无形。”

众人恍然,罗凯深深点头并带头鼓掌。萧栎则意犹未尽,她还有更大的发现。蒋毅看到,她从包里掏出一个皮夹子,托在手心公示片刻,撂到会议桌的中央:“就在我对小店查访的那天晚上,有个家伙暗地跟踪我,被我堵住教训一顿,从他身上得到了这个东西。”

蒋毅拿过皮夹子,打开,发现里面有五张名片,三张收款单据,两张银行卡,一张高级会所的贵宾卡和1000多块现金。看着看着,蒋毅的双眉渐渐拧到一起。见蒋毅神情不对,罗凯把名片和单据要了过去。“陈立文?”看到单据上收款人的签名,罗凯轻轻吸了一口气,“这个名字好生熟悉。”接着,他看了那几张名片,脸色随之阴沉下来。

“陈立文是皇朝大酒店的客房总监。”蒋毅适才看过单据和名片,从警十二年,他与陈立文没少打交道,也了解他与名片中几个人物的关系,因此解释道,“皇朝大酒店是梓平目前唯一一家五星级酒店,总经理叫方学明。陈立文在酒店的地位不算高,但权势极大,方学明都得让着他。除皇朝大酒店外,陈立文还附带管辖摇钱树、时空隧道等几个娱乐场所。”

“他还有一个兄弟叫陈立武,负责几个地下赌场,是个看场子的打手。此二人在黑白两道都有些名气,认识的人叫他们阿文、阿武。他们仗着背后有人撑腰,平日里强买强卖欺行霸市,为铲除异己巩固实力,听说手上沾有不少人命案。市井传言,由于阿文擅于兵不血刃,阿武则讲究一刀致命,二人珠联璧合从不失手,加之喜欢夜间作案,被称为冥府双煞。”

罗凯取过杯子打算喝水,却见水面挣扎着一只蚊子,于是把杯子放下。蒋毅知道前者在头痛什么顾忌什么,却不得不把话题继续下去:“由于此二人行事诡秘手段精明,具有较强的反侦察能力,我们在办案中虽多次把他们列为重点嫌疑,却因缺乏足够有效的证据,最终未能定案问罪。”

萧栎气愤难平:“难道就这样让他们逍遥法外?”韩觉毫不迟疑地接了她的话:“阿文阿武不过是一介莽夫,如果没有高人在背后操盘,两个跳梁小丑,怎敢在蒋队的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之所以没有把他们治罪,与其说证据不足,不如说是顾忌操盘者的能量。”此话绵里藏针,貌似扎向蒋毅,实际戳中了罗凯的痛处,毕竟前者接任刑侦大队长才不过半年。

萧栎锲而不舍:“操盘者是谁?”韩觉避开前者的视线,于是萧栎看向对面的王福胜。作为拥有十余年从警资历的老警员,王福胜对个中状况亦心知肚明,但他什么也没说,把目光瞥向蒋毅,似乎一切秘密都藏在他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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