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吗？”
花娘看着她面容上的伤痕已经慢慢淡去，虽然还是看得出她浑身的伤痕，但是再过几日应该会淡到看不见。
百晓依旧哼着个歌，手中丝毫没有停下的写着。
字迹拙劣，像个蝌蚪似地趴在纸上。花娘看了都觉着惨不忍睹，想她这芙蓉香阁何时出过一个不会写字的烟花女。
“对你这丫头，花娘我可是下足本钱的，这几****可是在你花了不少，你看大夫，还要补身子，还有你的伤痕也是用来上好的凝肌膏！”
要不是看她几分姿色，而且还是处子，她还不真不愿下这个本钱。
百晓还是不说话，只是将手上的宣纸递给她。
花娘见她始终不说话，心里的小小期待化为乌有。
她果然只是个哑巴，不会说话。仔仔细细看了眼宣纸上的字，好个大胆的词，不过却十分工整。
“这是？”字虽丑，词不错！
百晓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然后再次轻轻哼了起来。
这还不懂，那她就是蠢钝如猪了。
不过这嗓子好像有些痛了，果然还是不能长时间发声，不知道能不能治好她的声音，她不想一辈子说不出话呀！
“你是说这词这曲，不错，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还有这等才能，看来你非一般人家的闺女，难道家道中落，不管如何，竟然进了我这芙蓉香阁就是这香阁的人。”
花娘心里暗喜，看来她真是压对宝了。花娘同时也在心里掂量着。
才能？百晓不由直翻白眼。
得了吧，她哪有什么才能，只是唱歌还算不错，这是她喜欢的歌曲，所以为了活路，她只得将所会的东西搬出来。百晓拿起毛笔，在新纸上写道。
“我想跟你商量下，只要不接客，我什么都能做，相信花娘这里比我相貌好的多得多，不在乎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赚钱的法子多得是，虽然我不能唱歌，但是我能写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