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师,你可要弄清楚,是你的儿子昨晚想要杀我,还好被我及时发现,捉了个正着,
张虎道,救我,这小子说话一向说一不二,连杀我两名副手,伤残四十个打手,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张天师怒道,这怪谁,你不去惹别人,别人会上门找你麻烦吗?我怎么生了你这个逆子,
见张虎被箫毅踩在脚下,也不好对箫毅发火,轻声细语道,这位小兄弟,你就看在老夫的薄面上饶了我儿吧,他年少轻狂,也怪我管教不严,贫道就赔个不是,
箫毅道,好吧,既然天师都这么说,那我就放了他,不过,下不为例,若还有以后,箫毅能答应,可箫毅手里的剑可不答应。
张天师道,那是那是
箫毅便拂袖而去,只听到身后一拍手声。大门前,此刻四面冲出来一群人,刀枪剑戟比着箫毅,
张天师嘴角冷笑了一下,
道,黄口小儿,我就让你今天横着来躺着出去,
箫毅道,臭牛鼻子老道,言而无信,
张天师道,你伤残我多名属下,又拿我儿威胁我,当真我是怕着长大的,
张虎怒道,爹,你跟他废什么话,直接杀了他,给我出口气,
箫毅道,有其父必有其子,早知道我就一刀杀了这人,以绝后患,
张天师道,死到临头,还敢说这样的大话,
张天师手一挥,一群杀手向箫毅四处展开攻击,箫毅腾空而起,抓住全部攻击而来的刀枪剑戟,一个接着一个被箫毅打倒在地,
张天师拨出桃木剑,刺向箫毅,箫毅倒翻在地,剑在箫毅身上刺了过去,幸好刺破衣裳,箫毅又一跟头翻了起来,空手和张天师对打,
张天师道,好小子,看不出来,你还真有两下子,你师父是谁?
箫毅两根手指,拇指和中指粘着张天师突如其来的桃木剑剑刃,折断桃木剑,
道,你这种人,没必要知道,言而无信,有什么和你好说的,
张天师道,看你的身法,定有高人指点,能够折断我剑,想必令师定是一位世外高人,
张天师被箫毅一拳击在右臂,右手突然麻了一下,桃木剑掉落在地,掉落在箫毅脚腕上向上一勾,那半截桃木剑被箫毅接着,抓住张天师的胳膊肘,向下一摁,那半截桃木剑架在张天师脖颈上,
张天师一动不动,
张虎见势不妙,道,住手,休要伤及我爹,
张天师道,少侠,饶我一命,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我必定严加管教我儿,
箫毅道,要有下次,我烧就你的窝,话音刚落,把张天师推到一旁,把那把残剑扔在张天师面前,
走了出去,这是那群人仍跟着身后,箫毅转过身,道,不要赌我,
张天师道,不敢,不敢
箫毅道,为何要跟着我,
张天师道,少侠,何不在贵观多坐几日,箫毅道,算了,这里不安全,
便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看了看天色,还是先找个地方把肚子填饱了再说吧,
这时,一群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在讨论什么?议论纷纷,一个膘壮的胖汉对一个小女孩拳打脚踢,脾气粗暴,
恶狠狠道,今天是10天,再不把大爷的帐还清,就拿你女儿来抵债,一耳光把老汉打倒在地,
旁边的一个男子出来阻挡,那男子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几拳下去,被打得全身重伤,伤痕累累,道,当出头鸟啊,不想活了是吧你,给大爷滚开,
那秀气的男子道,光天化日,你有没有王法,有种就打死我,
秀气的书生紧紧抱住胖汉的双腿,皮肤上红一块紫一块开始於肿,
围观的人都好心规劝那男子放手,叫他不要多管闲事,
胖汉道,还真不怕死,道,要我饶了那对妇女,你要把他们所欠给我的债还了,
男子道,我身无分文,上那里去找钱,
胖汉道,没钱,就给大爷滚开,别在这里妨碍老子,
秀气的书生仍紧紧的抱住胖汉的双腿,道,路见不平,见不得这种人在朗朗乾坤下为所欲为,你在我身上打了这么多下,也应该还清了吧!
胖汉道,是你自己找打,活该你多管闲事,怪不得老子,
老汉道,小伙子,你的情我们妇女都记下了,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你不必躺这趟浑水,不然就要被挨拳脚了,
秀气的书生道,老伯,这是那里话,我只是看不惯这类人,竟对着手无寸铁的老人小孩暴力倾向,
胖汉很不耐烦了,便拉着男子的长发,这时被老汉在身后紧紧抱住胖汉手臂和身体。道,小伙子,赶快走,这里不管你的事,更没必要为我妇女二人这样做,若有来世,老汉当牛做马报答恩公的恩情,
胖汉狠狠的后脚跟踩着老汉的脚,老汉痛的松开了手,再一拳打中老汉。鼻血流了出来,
小女孩哭泣道,爹,都是女儿不孝,害了你……
胖汉更加变本加厉,一拳还没那身下的那秀气书生,
挡在他前面一个人,收着了胖汉的拳击,那胖汉被箫毅两下子倒爬在地,吐了一口血,
胖汉立刻站起身,一拳向箫毅打去,箫毅站着一动不动,也没有还手,给打偏,紧接着又来一勾拳,箫毅仍然没有还击,胖汉有没打中,道,邪门了,
他使劲欲图将箫毅抱起,却无法挪动,又在一泥沼里面拿起一根木棍,重重的打在箫毅身后,箫毅的嘴角流出一丝血迹,木棍被打断了,
道,我让你打了这么多下,现在你可以走了吧,就是说,放过他们,
胖汉死不甘心,道,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箫毅道,放了他们,
胖汉道,放了他们,胖汉笑了笑,就凭你,
话音刚落,胖汉的拳朝箫毅脸部而去,却被箫毅一只手紧紧的抓住,胖汉挣了几下,始终无法挣脱,胖汉的手被紧紧的抓住,开始越来越痛,
那胖汉的另一只手击了过来,又被那人的右手抓住,那两手被那个箫毅的手捏的咯吱响,发出了骨头即将被断裂的声响,
痛的咬牙切齿。胖汉的右脚下意识踢那个人,那右脚已踢出去,左脚被箫毅给绊了一下,跪了下来,
旁边的呆滞了,目不转睛的看着,箫毅松开了手,扯着胖汉的衣襟,胖汉根本就没还手之力,手和腿已经麻木了,站也站不起来,就连拿手都已经没了感觉,
道,现在应该可以放过他们了吧,
胖汉道,从今以后,他们与我好无关系,刚才都怪小人眼拙,不识泰山,
箫毅道,那你现在可以走了吧,
胖汉连站都站不起来,
箫毅来到胖汉面前,道,我送你一程吧,胖汉被箫毅举了起来,走到一处,便扔到一片湖里,
箫毅往前走去,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往那里,身后传来一句苍老的声音,道,恩公留步,箫毅转过身,道,那恶人我已经把他给教训了,你们也赶紧离开这里吧,那人说不定还会找你们麻烦。
老汉忍着痛站了起来,道,不知恩公要去往何处,
箫毅道,我习惯游走四方,去往那里我也不知道,天为萝仗地为被,天地虽大,总该有我去的地方,
老汉停顿了一会,道,若恩公不嫌弃,可否愿屈居寒舍,
秀气书生道,小兄弟见你刚才接了胖汉几下棍拳,看上去,脸不红气不喘,
年纪轻轻,就有一身本领,大侠之度,真乃令人钦佩,
箫毅道,纵然是这样,那有如何,见你虽饱读圣贤之书,又出手相救,你也不奈,
老汉道,少侠,
将小女孩搀扶起来,还不快拜见恩人,
道,小女子夏丹见过恩公,谢过恩公救命之恩,
箫毅道,别恩公恩公的叫,我叫箫毅,
老汉端来一碗玉米棒,道,恩公慢用,穷苦人家没什么好招待的,还请恩公不要嫌弃才是,
箫毅道,老伯,你就叫我箫毅吧,恩公这个称呼我实在受之不起,很不习惯也很别扭,
我也是山里人家出生,老伯这话就见外了,
老汉道,那好,萧兄弟,
若不是小兄弟刚才出手相救,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箫毅道,谁要是见到这样,都会站起来说话,刚才那个兄长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老汉道,小兄弟为何要走,现在马上天就落幕了,你孤身一人去哪?
夏丹道,是啊,何不多留几日,
老汉道,就算你要走,也要等明日再走,
箫毅道,那好吧,
箫毅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街道也安静了许多,夜晚时分,道,相信今晚总该可以睡个好觉了吧!躺在茅草屋顶上,打了个哈欠,
一个打更的人在街道上走行着,此刻,一片黑云在皎洁的月亮之上飘过,树林深出一片夜鸟‘’哗‘’的一声飞了出来,惊醒了镇里面的狗,狗不停在叫,
一阵阵凉飕飕得风刮在箫毅的脸颊上,有种特别凄凉的感觉,他从衣裳的夹层拿出来一个自己雕刻的木头人,一看就是半个时辰,或者两个时辰,尤其是这个时候,他感到特别的冷,特别的不习惯,感觉到像是少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