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驶出海市机场,上了回海市的高速路,秦籣看着车中有点儿低迷的气氛,一时间大大咧咧的她有点儿不明所以。
车窗外的风景,急速的后退,池上邪有点儿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人累,心也累。
郞擎天更是不知如何化解尴尬,他已经准备的很周全了,怎么上了车,池上邪对他愈发疏离了?
“啊!郎先生,你结婚了吗?我看你车上还准备着儿童座,你家孩子几岁了?”过了一会儿,秦籣终于发现了哪里不妥,没结婚没孩子,谁好在车上备着儿童座啊?
郞擎天闻言,抓着方向盘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心底低咒一声,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我没结婚,单身,车是别人准备的,可能他有孩子了。”郞擎天连忙澄清,还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那个歪着头看窗外的女人,见她毫无反应,心底有些失落。
“哎呀,像你这样的男人竟然是单身,天下间的女人都眼瞎了啊!郎先生你今年多大了?”秦籣一听他未婚,顿时来了兴头,继续盘根问底。
“二十八。”郞擎天的回答,简明有力。
“真巧,跟我们家上邪同岁!”
“恩恩,跟池上邪同岁,池上邪,原来你都二十八岁了,好老!我什么时候能跟你一样大?”池肉包也加入了探讨的行列,眼巴眼望的看着自家亲妈问道。
池上邪被他的童言童语给逗乐了,抬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你什么时候都不会跟妈妈一样大,等你二十八岁的时候,妈妈就会更老了。”
“啊?那我就追不上你了吗?可是我想跟你一样大,然后娶你当媳妇的啊!”池肉包的脸顿时耷拉了下来。
“哈哈……”
车里的三个人都被他逗笑了。
笑过之后,秦籣又兴致勃勃的继续前面的话题,“郎先生,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做点小生意。”郞擎天垂眸。
“我们家也是做生意的,郎先生做的什么行业?说不定往后还有机会合作呢!”
“什么行业都有涉足一点。”郞擎天供认不讳。
可是听在秦籣耳朵里,那就有点敷衍了,“那郎先生家是哪里的?家里有什么人?”
这话问的有够直白,饶是陪儿子在后座玩耍的池上邪,都不由得侧目。
“母亲的祖籍是海市,现在母亲和妹妹在欧洲,我的事业中心在海市。”郞擎天对这突兀的问题,丝毫不介意。
“哎呀,那感情好,同在海市那往后还有机会见面啊!”秦籣欢欣鼓舞,“郎先生,我家上邪家里也是做生意的,不过她以前当兵,现在刚复员回来,有机会你们应该多了解一下……”
“秦籣!”后座的池上邪低喊,转而对着驾驶座的方向愧疚的开口,“郎先生别介意,秦籣开玩笑的,你别往心里去。”
看着后视镜中急于撇清的女人,郞擎天的眸色深了深,假作不在意的开口,“没关系,她也是好心,毕竟年纪差不多到了,我母亲也整天为我的终身大事犯愁。”
有了牵红线的小插曲,池上邪越发的不自然,反倒是秦籣,热情如火,差点没把郞擎天的祖宗十八代给盘问个清清楚楚!
从机场到海市市区,一个小时的路程,他们倒是熟悉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