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环顾了一下教室,然后看到我,最后朝我走来,找我的?
“王大毛吗?”他彬彬有礼的问。
我有点想不起来他的名字,只得尴尬的说:“额……你是?”
张长胜跑了过去,骂我一声****:“这是咱们学校的上单BOSS,陈泽义。”
这****的张长胜,老子让你嘚瑟,有机会找“盖伦哥”学两招弄死他丫的。得知他的名字,我笑着说:“久仰大名,您有什么事儿吗?”
“有没有兴趣参加我们战队培训?因为我们队有个人离开,所以想找你帮帮忙。”他这话一出,班里马上惊呼声一片,因为学校五天王战队的队长亲自来邀人入队,这是学校的头一遭。
张长胜脸色都变了,我班上段位的话,他算是一哥了,而且也是最吃得开的,别人一来居然邀请我这个白银渣,估计此时此刻他心里非常不服气。
不过真的,我现在心思只有两个,一是追巧巧,二是上黄金,参加什么战队兴趣并不大,不过我也不能太不给别人的面子了:“我也想参加,但是我真的很坑,到现在都才白银二的段位,估计难以胜任啊。”
张长胜也立马附和:“王大毛就是个坑货,要不考虑考虑我?绝对不会拖累大家。”
陈泽义好像根本没听到张长胜在说什么,他对着我继续道:“坑不坑,我自然很清楚,昨儿我们玩儿过你不知道吧?我是剑姬呢,你的潘森,那是我小号。”
呵呵,呵呵,人家小号都钻二段位,什么世道?这特么什么世道?能让我们这些白银渣渣继续活下去吗?给点生存空间吧好不好。
张长胜脸都气绿了,但是也没发作,只是一脸怒意的看着我。这种欺软怕硬的,有本事你跟人家陈泽义牛逼去,据说这陈泽义不但游戏牛逼,家境也是了得,不然这般无视张长胜,要是一般人的话,这家伙都要动手了。
“我那天只是巧合,真心很坑的,不然也不会才白银二。”我真的兴趣不大。
见我一直拒绝,陈泽义依然一脸笑意,然后想了想说了句:“其实我我们队的,苗苗挺看好你的,所以才叫我过来邀请你参加培训,当然参加了培训也不一定能进队,需要与较为优异的同学进行PK分高者进队。”
我草,好家伙,真懂我一样……居然搬出了校花张苗苗……这样的话,我怎能拒绝呢……:“额,好吧,我考虑一下去找你们。”
见我这么说,陈泽义信心满满的离开了去。
再有一个月,我们就毕业了,毕业了,就得上大学了。这五大天王邀请我的原因估计是因为新来的那个五个随时的五大天王。
我也是听李波说的,毕业前,这两个队要战一场,好像是某个公司看上了他们两个队伍,要带其中一个队参加比赛,还有工资拿,然后到底是哪个队伍来参赛呢,关键就看哪个队的实力强一些,看样子这两个队快要最终大碰撞了。
李波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估计又旷课了,我这种吊毛可不敢跟人家比,埋头继续复习功课。
中午一个人吃完饭,我就坐在课桌上准备睡一觉,昨晚虽然有美女相伴,但是睡的不是太好。
我刚趴下就听见砰的一声响,是张长胜这****,他丫吃错药一样,把他的饭盒丢在了我的桌子上叫我去洗了。
早上的时候被我夺了面子,现在这个店同学们都差不多都回教室了,他故意说的很大声,是来找场子的?
尼玛这种人怎么那么小心眼,一点都不成熟,好吧,我承认,以前也帮这种牛逼哄哄的同学洗过碗什么的,但是现在,我好歹也是成年人了,自尊心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的时候,哪儿能忍得下去。
“你没手?没手我就帮你。”其他同学在一般指指点点,我这话一出就吁声一片,显然大家对我的反驳有点不敢自信。
虽然我们班上的同学大多都是认识五六年的,但是我很少跟谁关系很好,我这人从小就一个人惯了,在山里的时候,爸妈很小就把我扔在家里,然后出去打工,他们告诉我,等我们搬进城里就好了,虽然现在确实如愿以偿,但是事实上还是改变不了现状,为了生活父母依旧不得不背井离乡,我只想以后有个好工作,让辛苦半辈子的父母不再奔波。
一直呢,在大家眼里,反正就是那种,哎反正说不出的感觉?腼腆?内向?不爱说话,不过还好出了英雄联盟这款游戏,让我成功的变成了一个普通的diao丝。
尼玛昨天才一V五,难不成我王大毛今天就怂了?昨晚的战斗,说实话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的打架,但是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上次打架也让我打出了一点血性,很多时候本该忍气吞声的事情,现在却变得无法容忍。
我这半带调侃的话说出来,张长胜有点不相信?一直以来逆来顺受的大毛同学,涨胆子了?
“我再说一遍,洗不洗?不洗有你好看!”他这人的心理就是死要面子,尤其这么多人看着的情况下,他估计要装逼到底了、
我靠了,我现在怒火来的有点容易,可能是昨晚有点点憋屈的原因,我尽量克制,为什么一定要动手呢,很多情况下动手不一定是最痛苦的打击,反正张长胜也跟我杠上了,昨儿那个陈俊说他会是我的噩梦,我也不介意在多一个仇人,再说也要毕业了,那就再疯狂一回吧。
学校有规定,不能打架,打架立马开除,张长胜已经被开除过几次了,但是又被送了进来,有关系就是不一样,不过也不知道他们家里塞了多少钱,所以如今的他比以前稍微收敛了一些,很少打人了,所以我今天赌一赌他敢不敢动手。
我缓缓的站了起来,张长胜一惊以为我要干什么,马上后退了半步,我瘪了瘪嘴,把课凳往后挪了挪,又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