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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这算是什么姿势?

要是被人瞧见了,还真以为她是一大早就欲求不满在向他勾/引索欢的淫/妇呢。

念沧海就跟被电击似的将手抽了回去,可那只宽大的大手立刻按住了她的手腕,掌心抚在他的腹间,他不过向着她微微一动,掌下的肌肤就更贴合着她的手心,教她感觉着他火热的体温还有那线条凹凸的健壮体肌……

噗通……

就跟心儿跌入了海中似的,心深处激起奇异的波澜,念沧海打死也不会承认这是她在害羞,她努力的转动着她的手腕要从他的掌中逃脱。

可越转他就攥的越紧,瞧着念沧海不懈努力到渐渐起了点小脾气的样子,端木卿绝的唇角缓慢勾起,咧开一抹比日光还要璀璨夺目的笑弧。

抚弄的地方不知几时一点点到了他的小腹,她能感觉到他禽/兽的部分正在昂/然起立。

*****************

“畜生!”

羞愤冲上脑门,嘴巴便不听话了,但抬起的大怒双眸在对上端木卿绝俯视凝眸的双眼时,她竟是又无端端的走了神——

那冰眸金瞳里虽然遍地铺满了戏谑坏笑,可亦到处充盈着温情似水。

而他越是温柔就越是不真实,朦胧的日光拢着他,教人看得很不真切,念沧海情难自禁的另一手也伸了过去只为抓住他,待回过神来,只瞧那张邪魅的俊颜嘴角微扬溢出了一抹讪讪得意的笑靥……

“爱妃的身子总是老实过这张嘴。”

身子如影俯下,口中的话存心故意的暧昧不清,惹人讨厌,念沧海却没有反驳的机会,只因唇瓣刹那就被他迎合封锁……

所有的抗拒都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呻吟融化在兵荒马乱的口中——

那蠢蠢欲动的舌尖灵巧如蛇的撬开她死守严防的两排贝齿,长驱直入,他最了解她的身子,她的反应,轻易便勾住那羞涩怯懦的丁香小舌,温柔吸允……

温柔的,强势的,是要将她所有的甜津都注入他的味道。

“唔唔……”

挺翘的小鼻下溢出一声低低的娇吟,煞是诱惑撩心,妖异的眼眸微微咧开,他轻轻咬住她,欣赏着她面色绯红的娇羞,逼得她又是一声触心的低吟,下一刻他情深涌动的允吻零星,掠夺着那

好听的娇吟全数渡入他的口中……

*****************

不知几时身在被他牢牢的压在身下,这一吻是越吻越纠缠,越吻越忘却了分离,“王爷,王妃,卯时已到。”

门外传来小幽的声音,惊得几乎沉沦于情/欲迷海的念沧海突然回了魂——

她双手猛地抵在端木卿绝胸口,这才发现她的双手早已重获自由,这算什么?!大清早的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王爷,时辰到了,容妾身起身洗漱。”

念沧海不是第一次脸红,却是第一次因为脸红而丢脸,她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方才竟连一个挣扎都没,还,还……情不自禁的回应了他……

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没有移开也没有移开的意思,她含羞的低着头,百肌如雪的面颊上攒动着可人的绯红,端木卿绝不想错过她任何一个羞赧的表情,食指一曲勾起她的下巴,邪肆扬笑。

念沧海,你是对孤王动了心了的,是不是?

不是!

瞧那一脸淫/荡的笑,念沧海也猜到端木卿绝在想什么,她用倔强的眼神顶回去,可别会错意了,她刚才没有抗拒不代表她的心也沉沦了,她一夜都没睡好,刚才都还没醒,就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也不是她真心所为。

*****************

端木卿绝不说话,就像在和她打哑谜战——死色鬼,成天到晚的见着她就发情,他到底下是不下床?不记得今日是朝圣的日子,他到底让不让她起身呢。

“喂,起来……”

害羞到了一定程度,愤怒的小性子就会统统跑出来,她捶了下他的肩头,别扭的小摸样怎么像看都想是在娇嗔撒娇,“不起来,爱妃点了火,可不能就这么撒手不管。”

什么意思?

他不是要一做做到底吧?!

面具下的眼毫不避讳的流露意犹未尽的神采,更是正兴致盎然的上下打量着那微微喘息而上下起伏煞是曼妙的曲线,她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无时不刻的诱/惑着他。

“胡闹,都卯时,再不起身就来不及赶去朝圣了。”危急时刻,她抓着他的双肩,抓着这个借口就跟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孤王可以做的‘很快’。”

微凉的唇吻住她的唇,坏笑渗着摩挲的温度递入她的眼,她的心……

她要的可不是快不快,慢不慢的问题!

混蛋!

这人的脸皮就是猪皮做的嘛,怎么就那么……那么……

*****************

哎……想要骂他的话竟然到了词穷的地步,反正她就是将全天下的骂词都仍在他身上,他也不为所动,依旧故我的想要就占有,抗拒就强要。

她从没有说“不”的选择,可——

纵然情非所愿,可恶的却是,她对他的痛恶,对他的憎恨,还有对他的反抗都在逐刻的消散,好像被他的勇猛攻势击溃了最后的防线。

被他吻住,拥着……

竟让她心生安逸的错觉,仿佛只要被他这么索要着,需要着,她便愿意就这么沉溺在他的宠爱中过一辈子……

噗通的一声……

肚子里的跳动猝然又起,惊得念沧海如梦初醒他,她在做什么?她是想放弃逃走的念头,更是放下对这伤害了她,夺走了她一生最重要的东西的男人放下了仇恨?!

孩子……

她不要怀上他的孩子,不可以也不愿意!那一记解释不清的跳动就像在提醒着念沧海,她已深陷在危急的泥潭中渐渐下沉,她若再找不回理智,甘愿沉沦,结果便是致命的一击,定会让她生死不能。

*****************

“王爷,王妃,卯时已到,可否容许小幽进来为王妃更衣梳妆?”

门外的声音带着几分催促,端木卿绝松开念沧海微红微肿的粉唇,“退下,任何人不得擅闯。”口吻听着很凶,却暗藏着邪魅的暗示,门外的人显然一愣,面上还跟着一红。

那言下的警告无非在说:孤王和爱妃“正忙”,什么人都不见。

怕是想见却是见不得吧,小幽望了眼越渐日光当头的天,调皮的笑跃然唇上,听老人家说,新婚胜燕尔,情到浓出不自控,罢了罢了,反正他们“忙”完了自会自个儿出来的……

*****************

小幽在廊道上向着厅堂走去,乐呵呵的哼着小调儿,拐入拐角却一头撞入一堵人墙的怀里,“心情好哼着小调也要留心看路呢。”

这声音……

抬头定情一瞧,醉逍遥迷人不改的笑脸映照在小幽的一双大眸子里,“醉大人,安。”心口扑腾一跳,小幽有意识的向后退开一步,每次和他挨得近都有“危险”发生——

比如那个不算是吻的吻,又比如那个吻之后,她靠在他的怀里醒来……

扑通扑通……

完蛋了,只要想起那时靠在他心口听到的心跳,她的心跳也会跟着不正常起来,撞击的她胸口都生生作痛:安生点,你给我安生点儿……

“嘀咕什么?为何低着头,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

手指轻巧勾起小幽的脸蛋,俊脸俯下,他分明就听到了她捂着心口在低喃着什么,这动作,这靠近根本是伺机占便宜。

俊美的脸孔倏然放大在瞳眼里,小幽惊慌一闪,脚底一滑,整个身子向后倾倒,醉逍遥伸手去捞,却跟着她一起坠地——

*****************

咚的一声,很响很震耳……

但是……但是她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小幽睁开眼这才发现身下压着醉逍遥,他用身子给她当了垫背,白面如玉的俊颜少不了迷人笑靥的点缀,那一下摔得不清,他难道不痛么?

“有没有摔伤哪儿?我是不是很重?”

小幽急着从醉逍遥的身子上爬起来,却被抓着手腕又扑倒在他的身上,他就像是躺在草地上赏着蓝天白云般惬意,丝毫不能从他表情里找出痛楚的痕迹,反倒是她,浑身千百个不自在,两人的距离太近,这姿势又……

要是这地上换做是床,兴许就和屋中的王爷和小姐没有两样了!

嗬?她都在想着些什么呢,思春么?

小幽暗骂着自己开始挣脱醉逍遥的束缚,“又想逃?为何见着我就要躲?”

*****************

他的口气听上去有点动气,表情难得淡去了几分笑意多了几许认真。

这要她如何回答?

要不是他每次见着她就对她做出亲昵之举,她也不会见着他就绕道而行,乌溜溜的大眼眸隔着极近的距离凝着身下这看再久也不觉得腻的俊脸,完了完了……

她有点晕乎乎的,他也在凝着她,那眼神好醉人……

小幽处世未深,不懂何为男女之爱,两颊被看得红彤彤的,表情懵懵懂懂的,她到底是怎么了?!“放……放开我……”连抵抗的声音都变得软绵无力,毫无说服之力。

“逍遥的手已经放开了。”

他笑得邪佞,小幽这才惊觉他的双手伸来正捧着她的脸蛋,看似细嫩如脂的手心原来有着咯人的茧子,轻轻滑过她的脸颊没入她的发中,拉着她向他靠近——

乌眸闪烁,那是情动的流光,那凶神跋扈的小摸样是上哪儿去了,他还记得将她们救出狼林,一路上,她没少在马车里骂他。

这会儿却像头小绵羊一样羞涩清纯,“为何初见逍遥时骂我为‘王八’?”

*****************

他还挺记仇,还记得她一见面就骂他?

“因为那个时候,我讨厌你。”

“那现在呢?”

“我……我……”

竟然顿地口吃,只因他的双手在她发中十指交缠,拉着她几乎贴合上他的唇瓣。

红了一大半的脸此刻是被红潮给彻底淹没了——

这时而倔强,时而娇羞的样子,简直就和她的主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所以她绝对是最好的“替代”,不是么?

醉逍遥手下微微用力,吻着那送到嘴边娇媚欲滴的粉红唇瓣,就像品尝着世间罕有的美味,顶开她羞赧慌张而紧闭的齿关,长舌温柔侵入,不错漏任何藏着甜美的角落……

对于女人,醉逍遥经验老道,只是以往全数都只是宣泄欲望,而对她……

这个懵懵懂懂还什么都一知半解的小丫头……

微眯的眼角绽着冷漠亦妖娆的冷光,这只是场游戏,有些东西他很想知道,所以她便成了那个能让他寻到答案的利用品……

*****************

屋内,幔帐垂下的榻上,强壮的身躯包裹着娇弱纤瘦的小身子,他们就像在玩着猫捉老鼠,身下的人儿拼命的躲,扑倒的人儿紧紧的追……

端木卿绝埋首于念沧海的脖颈之间,碎吻零星的啄落在锁骨附近,朵朵爱痕拼凑出似若花型的图腾,伴着她喘息的起起伏伏,就像是一朵朵绽放盛开的红花随风摇曳,灵动亦逼真……

另一边,如被施了魔法的手在她玲珑曲致的身子上上下游走,挑拨起股股情潮狂澜滚滚,将整个身子都染上了片片娇羞的绯红……

念沧海羞得想要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她拼命的躲,死守着胸前的美好背过身去,他就吻弄着她的后肩,在她的背上一路向下烙上爱的印记,就要吻到敏感的地方,她一个翻身又被他吻住粉红的花蕊,揉弄挑/逗。

“端木卿绝,够够……了……你再……做下去……我我……就杀了你……”

迷离娇羞的口吃让警告丢了该有的威严,更多了几分诱惑的气息,端木卿绝松开唇,长舌却绕着花蕊打圈,“用哪儿杀孤王?用娇吟么?”邪佞狂肆的教人气煞。

那么轻佻那么不羁,一点都不怕她,好像还恨不得她拿着刀将他大卸八块。

*****************

他个目中无人的自大狂!

念沧海双手忽地环住端木卿绝,拉着他就向着自己,主动吻上他的唇瓣,端木卿绝心头一震,唇上立刻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是的,念沧海咬了他,还扔给他一记顽劣傲气的挑眉,以为他强来,她还真的会让自己屈服么?

“用舌头,王爷要再管不住自己,妾身就用舌头咬得你满身是伤!”

古灵精怪的挑衅着,分明知道那根本吓不倒他,可不驳回去他还当她好欺负呢。

端木卿绝不说话,也没有下一个动作,他就这么一手抹了抹渗出些许血丝的唇,随即又撩人心悬的舌尖舔过唇上的那道小口子,“王爷要是不怕疼,妾身就奉陪到底。‘

好像感觉到了他的怒火在燃烧,念沧海还是倔强的不肯低头,但是男人却抓起她的手拽着她坐起身,俯首贴合在她的耳边,“孤王只是心疼爱妃的牙齿会累到酸……”

他又在她耳边说着引人面红耳赤的话儿,语毕还小啄了她一口,轻轻的触碰竟掀起她心底滚滚狂澜,她到底在心跳个什么劲儿?!

“小幽,小幽!”

念沧海推开端木卿绝就从床上跃了下去,向着门边走边大声喊着。

身后紧随着一道逼近的脚步声,来不及躲就被他抱了个满怀,“喊小幽做什么?孤王可以为爱妃更衣。”

*****************

开什么玩笑,还嫌戏弄她不够么?

念沧海白了端木卿绝一眼,就听门从外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小幽跑得有些急,喘息也重重的,“小姐,是都备好了么?”

“小幽,你怎么了?脸怎么通红着?”

念沧海挣脱开端木卿绝的怀抱,扣着小幽微微垂低的脸庞,这小脸就跟染了风寒发了烧一样,“没什么,没什么……小幽没事,倒是小姐还没更衣,小幽来帮你。”

小幽眼神都不敢和念沧海对一下,脑海里满是上一刻在廊道上与醉逍遥拥吻的片段,若不是听到念沧海喊了她,她怕是仍神志恍惚的和醉逍遥纠缠在一起吧。

她真是中了邪了,怎么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做着那等羞人的事……

念沧海来到梳妆台前,小幽正要为她脱下衣衫时,透着偌大的铜镜,念沧海看到那男人还杵在不远处,攫着隐隐的浅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敢情他是色心未泯,想看着她脱光了衣服?

“吉时道,轿子已经在小筑外备好。”

大开的门外又出现了另一道身影,顺着声音而去,端木卿绝这才有了挪步的意思,“好生为王妃梳妆打扮。”

“是。”

端木卿绝交待着,走向门前,醉逍遥的视线正扫向念沧海和小幽的方向,他有心档在他的跟前,迈了出去便将屋门给和了起来。

*****************

屋内,小幽冲着合起的大门愣了神,就在大门合上的前一刻,她同醉逍遥视线相连,他是来找她的么?

“小幽?”

念沧海拉拉她的衣袖,这丫头是在怎么了,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

“呃……小姐你先坐下,小幽给你梳发。”

小幽晃过神来,扯开一抹朗然的笑,按着念沧海的肩让她坐下,拿起梳子为她盘起长发,借着为她抹上胭脂水粉,“小姐,这白纱是不是该拆下来为好?”

小幽抚上念沧海仍旧裹着脸的纱布,照说她每日为小姐上药,她知道那伤口已经愈合了,只是小姐一直裹着它,长久下去对眼睛可不好。

念沧海看着镜中的自己,夜里每每拆开白纱上药的时候,她总不愿看镜中的自己——

原本就已丑陋的红瘢上又多了一条凹凸暗色的长疤,自己瞧着都会吓一跳,就更别提旁人瞧见了会是怎么个反应。

她不想被当做怪物。

“不用了,朝圣时百姓众多,还有孩子们,我不想吓坏他们了。”

念沧海拉下小幽的手儿,一国王妃被传为惊艳天下的美姬,却顶着半张惊世吓人的丑颜出现,她过不了自己那关,何况她还要趁机寻觅丹书铁劵,还是少招些旁人的耳目为好。

“其实去到神庙,女子都要用白纱遮挡着脸,就算是拆了白纱也不打紧的。”

“不用了,我已经决定好了,去把锦裙拿来吧。”

保险起见,还是裹着白纱为好,小幽纵然万般无奈可也只能听之随之,她转身走向衣柜为念沧海拿来昨夜送来的素色锦群,为她更衣到了一半儿,突然眼前一个眩晕,跌跌撞撞的一头撞上了她的肩膀。

*****************

“小幽?!”

索性念沧海出手及时扶稳了她,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小幽,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告诉我……”她扶着她坐到床边,小幽好像很很累似的摇了摇头,“没什么,没什么,可能是昨夜儿没睡好,就觉得有点晕……”

小幽不改唇上的笑,一点都不以为然,起身就为念沧海继续更衣,指间灵巧的为她扣上扣子,席上腰带。

“小幽,你还是别随我出宫了,好生在小筑里歇着。”

念沧海实难放心,心口像堵着什么东西一样很难受,她好怕小幽接连的反常是因为那六月榴花毒的关系。

“不要,不要……小姐就让小幽跟着出宫吧,来到这儿都要近两个月了还没出宫过,小姐就带着小幽出去见识一下吧……你瞧小幽生龙活虎的,真的没事呢。”

小幽有些急了起来,醉逍遥这次也是随行出宫的,她不想错过了……

念沧海执拗不过小幽便也答应了,半晌后出了屋子,来到厅堂——

景云在,玥瑶在,就连……迦楼也在?!

他竟然又恢复了一身妖艳的女儿装,曲线凹凸,玲珑有致,见着都教女人都心生自卑,那一颦一笑叫是一个千娇百媚。

“迦楼……姐姐……?”

念沧海情不自禁的步向迦楼,他昨天不是被端木卿绝扣下了么,他不是说要狠狠罚他的么?

难不成是罚他重新扮回女人?

“咳嗯!”

就在手儿差之握上迦楼的手腕时,某人威严的低咳响了起来,一只大手紧跟着揽在她的后背,捏着她的小腰,力道不重也却也不轻,刚刚好能让人感到吃痛。

念沧海本能似的收住了手,“王爷……”她难掩脸上的尴尬,侧眸瞧了端木卿绝一眼——

*****************

不过就只是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但看在玥瑶的眼里却是刺心刺骨的痛楚,那一丁点儿的亲昵她都容不得,面上不自然的有着一记抽搐,心已是狰狞的犹若可怕的魔鬼。

“王妃姐姐……等下玥儿能与你一同做同一辆马车么?”

玥瑶靠了过来,双手搭在念沧海的胳臂上,扬着唇咧开煞是清纯动人的笑。

若是先前没有识破她的真面目,念沧海肯定会信了她这天真无邪的摸样,“好啊,不过得王爷同意。”念沧海眼神鬼灵的看了端木卿绝一眼,她不过是顺水推舟,她知道玥瑶靠近自己定是不怀好意,但是比起和他这个大魔头一辆马车,倒不如同玥瑶三个人,谁也别想欺负了谁。

念沧海的聪明,醉逍遥全看在眼里,处在最后,没人注意到他和小幽并肩站着,两人之间萦绕着相当暧昧的气流,小幽偷偷瞄了一眼,谁想他也正看着她,羞得她视线这么一撞,立刻垂下头去。

那一边,端木卿绝明知念沧海的用意,可当着众人的面他亦不舍拒绝玥瑶便答应了。

这一答应倒好,迦楼第一个也粘了过来,“九爷既然不嫌弃人多,也让迦楼坐你们的马车吧。”

扭着细柳腰,翘着兰花指,迦楼亲昵的握住端木卿绝的胳臂,眨巴着妖眸拼命放电,只瞧端木卿绝随即黑沉下了脸,念沧海却是侧过脸去忍不住发出低低一声偷笑。

呵,看着夫君被男人缠着,她倒是大方的很,先把他推给玥瑶,更是不在乎迦楼。

*****************

“要是九哥带上七姑娘,可也要带上我。”

景云也来凑热闹了,这是能凑够一桌马吊了。

一群人围着端木卿绝,念沧海也不说一句话替他解围,她笑盈盈的一旁观战,对视着端木卿绝似笑非笑暗自释放着怒然的眼睛:瞪我做什么?人多好,人多热闹,不是么?

“小幽丫头,看来只剩你我坐不上那辆马车,不过我们可以一起做另一辆马车。”

醉逍遥攫着万年不变的招牌式笑脸,充满诱惑性的声音绕着小幽的耳朵,刚才才退下的红潮又涌上了脸蛋儿,是因为想起了他拥吻她的画面了么?

“小幽是奴婢怎能委屈了醉大人一辆马车?”

小幽迈开脚步就要走,醉逍遥倏地握住了她的手腕,“醉大人?”就在她惊慌的时刻,他的指腹按压在她手腕上的脉动上,似乎感觉到了奇怪的脉象,醉逍遥眉头一簇,只是一瞬间的事,并没让小幽察觉到。

“定下了,小幽丫头就和逍遥一辆马车。”

他笑得俊朗,笑得迷人,像没有解毒的毒药似的,中了他的毒,却让人不想逃……

*****************

一行人坐上安排好的马车,端木卿绝,念沧海,玥瑶,迦楼,景云,五个人将偌大的马车挤得人贴着人,紧随在其后的马车上却宽敞的一人做一头,小幽紧靠着窗,看着马车从修罗宫中驶出,眼神便兴高采烈起来。

那是渴望自由的眼神,醉逍遥倚着另一边的窗户,眼神一直端倪着小幽,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炙热的视线,她看了过去,视线一撞却是尴尬。

他们这算是什么关系呢?

醉逍遥吻了她,还不断示好,这算是他喜欢她么?

“小幽丫头,将来你家小姐若是说厌倦了宫里的生活要逃宫,你会随她一起离开么?”

醉逍遥冷不丁的问道,小幽愣了愣,照着往常她肯定答“她会。”,但是现在……

她想起他曾试探过她套她的话,所以……

“小姐和王爷恩爱有加,夫妻乃是同林鸟,小姐是不会逃宫的。”

小幽聪颖的将那一问挡了回去。

心头是泛起了失落,方才那一吻也许只是个消遣吧?

*****************

他定是想从她这儿套出什么话罢了……

哪怕不是,她只是个女婢而已,难道还指望高高在上的他会娶她为妻,与她白头偕老么……

这么想着,小幽都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心口却是掺着酸楚的痛了起来……

清醒点小幽,就当那只是一场梦,过了也该醒了!

另一边,马车内,端木卿绝的手边紧挨着玥瑶,念沧海的手边紧挨着迦楼,迦楼也不知道是无心还是故意,大半个身子贴着念沧海,大有恨不得要将身子全都挂在她身上的架势。

景云看着不乐意,“臭肥婆,你做做好,想要压伤小娃娃啊!”他拉着迦楼,迦楼却死皮赖脸的黏着人不放,“人家受伤了,多少得照顾下伤员吧,沧海妹妹和我姐妹情深,她不介意的,对不对?”

迦楼靠在念沧海的肩上,花痴似的眨巴着水亮的眸子,逗得念沧海失声低笑,景云气不打一处来,嘟囔着嘴:“小娃娃,你也太好了,这么惯着他,明明是个大男人还撒娇……”

“怎么了,男人撒娇不行啊?”

声音再笑也逃不过迦楼那灵敏的耳朵,他和景云斗气起来,念沧海笑得更是毫不遮掩,全然殊不知某人阴沉的视线一直萦绕着他们三个——

在她眼里,他端木卿绝就是死的,还不及一个摆设!

“九哥,等下到了神庙,你能陪玥儿去求个平安符么?”

*****************

玥瑶娇滴滴的拉拉端木卿绝的衣袖,她就和迦楼一样,搂着端木卿绝不说,大半个身子紧紧黏着他,端木卿绝留心先是扫了念沧海一眼——

她却侧着脸根本没有往他这边看一下,心下涌上一股不快,面上却是毫无情绪。

“九哥之前不是已为你求过一个平安符?”

他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宠溺,念沧海俏俏地眼角扫了一眼,煞是讨厌端木卿绝对着玥瑶才有的宠爱眼神。

哼!

蛇鼠一窝,就是因为惯着她宠着她,所以她被她诬陷怀有身孕,他也明知还包庇着。

“不是为玥儿自己求得,是为王妃姐姐求得。”

她会这么好心?!

迦楼和景云同时诧异的看向玥瑶,她笑得单纯可人,眼神含情脉脉的对着端木卿绝的眼瞳,丝毫不在意还有旁人看着他们,看着倒映在那冰眸金瞳中的自己,有多久?九哥的眼中就只有她一个女人……

“为王妃?”

“是,王妃姐姐怀了龙胎,必当需要更多的‘庇护’。”

玥瑶说着眼眸朝向念沧海,对视着,只是那么一刹,念沧海便感觉到了那笑眼盈盈下杀气腾腾的慑人寒气……

那平安符定藏着致命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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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晓菲给人印象最深的并不是床上的表现,而是她的智商。只凭一个创意和几个月的运作就把一个新建的四星饭店变成了自己的私产,这种事几乎是空前绝后的。十多年前她从股市上卷了一大笔钱,然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在追踪中却发现她竟然是清末名妓赛金花的后人。这让我大吃一惊:史书记载,赛金花并无后人。这个易晓菲到底是谁呢?在我的追踪挖掘之下,渐渐发现了一个历史模糊的女人世家。其家族中有名妓,有杀手,有民国特工,也有金三角的护士,还有年轻得志的创业者,但所有的一切又都若隐若现,似真似假,无法证实,亦无法证伪。我只能把这堆材料整理出来供读者分辨了。
  • 侠义谱

    侠义谱

    老花翁,茅屋中,揽春雨,剪秋风,莲菊桃杏倚乱松。摘花枝,夹绿槐,换得大钱两三子,醉醺醺出城归来。披斜阳,闻打钟,白云红叶映山红,抬眼月出东山中。
  • 生活礼仪一百问

    生活礼仪一百问

    本书讲述了日常生活中的各种礼仪和行为规范,从传统、餐饮、婚姻、节日、职场、涉外、鲜花礼仪等方面,解决读者中普遍涉及的礼仪问题。
  • 亦梦

    亦梦

    现在本书暂停中,大概会在1月份开始更新,届时我会更新一大批内容,对于这么长时间不能更新,我在此深表歉意,我只想说,我没有放弃过文学,我也弄没有放弃过写作,虽然现在有很多让人意想不到的事,也许我们正在疲于奔命,也许,我没有一点的文学底蕴。但我始终相信,由心而生的话语,也许很平淡,也许很无味,可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我写的这个故事,只不过是希望那些心事多,又容易走向迷途的人,能在这个复杂凌乱的社会中,给自己找到一份符合自己的自信,给自己找到一份符合自己的信仰,并以此,快乐的生活在这个本已喧嚣,本已不冷静的世界……
  • 凤兮月落

    凤兮月落

    玉步轻抬、手提罗裙款款向那高台之上而去,眼里没有一丝惧怕、胆怯之色。一面向那高台之上而去一面在心里默默发誓:我月兮在此立誓从今以后只为自己而活,不管是未国还是楚国只要做出有损于她的事或行为她定会加倍奉还,不管后果如何,即使血流成河、尸骨成山亦不会动摇分毫。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杀戮乾坤

    杀戮乾坤

    他有衍坤塔,能控制坤魔,从此打遍天地乾坤。他修炼灭神刀法,斩灭诸神,逆武乾坤。敌人必杀之,美人必泡之,友人必帮之,阴人必阴之!人不张狂枉少年!男人,就必须有颗爷们儿的心!杀神一怒,血流千里。魔神啸天,万界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