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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不是流氓星

他努力的向正在飞快的游动船边靠近,仿佛是在比赛。又似乎自己感受到了一点悲哀,他看到船上站着一个身穿白纱的女子,透过那道白纱他似乎看到了天空最后一颗星还在无止境的闪耀,声音很大的与所有的声音交集着。

他大声的喊着“最后一个星,你不要那么快行不行。”

阿巧听到了声音,以为是错觉。就抬头看看天空,太阳照耀在她大大眼睛下的脸庞上。

她说:“最后一颗星,对了。我还有一个有了约定的朋友。”回头看时,那个那天看见的男孩,似乎变了摸样。很英俊,很潇洒。只是在水里那张英俊的脸,似乎像一块木板一样浮上浮下的。不过一只手在水面上高举着衣裳,来慢慢的向自己靠来。

女孩尴尬极了,就说:你这真像一个会打仗的战士,这仿佛是一面旗。你就这样端着旗无所畏惧的来到了一个毫不知情的女孩面前。你说,我是该逃避呢,还是等你自觉地离开呢。”

方强听她说话的口语,不是在生气。也用心平气和的口吻说:“放心,战士打仗旗帜丢不了,男人流浪女人少不了。我还在水下,非礼不了你的。”

站在船上的阿巧,像是开着汽车一般,使着没有鸣笛声音的木船。现在似乎抛了锚,停下来的时候。温雅的说:“我相信一个诚实的士兵,是可靠的。一个说话不算数的士兵,那是流氓。配不上一个士兵的称号,就像一个结了婚的女人,整天任就放荡不羁的和其他男人鬼混。为了私欲,留下的都是功罪。你这个不像流氓女人的诚实士兵,算是立了功。赶快上来吧!”阿巧背朝着她,站在船的那一边。等着他穿上衣裳站到船上来。随着不大的木船,但还是非常结实的。

方强抓住传边翻了个身就上了船,他累的一动不动。现在才明白,会游泳的水牛为什么会淹死。那时体力透支,无法呼吸。“游泳真不是什么好事,它会让你不断的去浮动,像战士一样,不停的去战斗。就算累了那么一小会,沉到水下安静一下,任会有潜艇撞破你的肺。或许是鲨鱼撕开你的心。”

阿巧的整个身子都在抖动,接下来就蹲了下来。整条船像是先遇到了暴风后又港湾一样的平静了下来,刚把裤子穿好的方强。光着膀子,感觉到了这种不自然。相等答复的心情,迫不及待的又提出了排挤答复的问题。“怎么回事,你感冒了吗?”

阿巧摇了摇头,身子还在发抖。像失控的轮船,马达在不停的转动着,虽然问题出现了。但毫不知情的人们,肯定是一头雾水。

方强接着问:“没感冒就抖动的这么厉害,看来我要是非礼你的话。险些会翻船丧命的。”阿巧的神经错落,身体不受控制的本能,被强烈伤害自尊的玩笑话,触动了正常行驶的情绪。

她说:“你敢,到时候,我会把你丢下去喂鱼的。”说话的时候,面对着方强,说完之后。背对方强,大喊流氓。

方强说:“光着眼睛,看着膀子。你这也算是流氓,而且是懂得害羞的女流氓。”

说完他笑了起来,她驳道:“不,我不是。你赶快穿起衣服,不然的话。我现在就把你丢下去,喂鱼”

方强一边穿着,一边说道:“光着膀子吃不到鱼,穿了衣服就能捕到鱼了吗?像你所说,光着膀子就把我丢下去喂鱼。等我穿上衣服的时候,你请我吃鱼吗?”

阿巧不耐烦的听着,他这无聊透彻的流氓道理。闭上眼,像是铁了心的战士扑向面前看不到的战士一样。方强还没回过神,就听到“扑通”一声,她跌进了水里。心里很着急,却很不在乎的说:“我现在不饿,你不用这么着急的款待我的。”还还等阿巧喊救命,他立马跳进水里,托着阿巧一同爬到了船上。没感冒的阿巧,这次似乎真的感冒了,哈欠打个不停。不会游泳的阿巧,这次真的吃到了苦头。这次真的失足了。一同陪她躺在船板上的方强,说:“有时失足跌进水里的朋友,你喊救命的时候。他也许会永远的离开。有时你奋不顾身的跳下河里去救他的时候,他就会有希望。”

阿巧听着这句话,想起了幼儿带着自己四处漂泊在河面的父亲。在一次捕鱼的时候,就是因为失足了。一同的伙伴,只是站着喊救命。并未曾去搭救,直到渐渐的长大的时候。懂得捕鱼这行的时候,才明白。有时触犯别人的利益时,有难时。别人见所不救,也是及其正常的事。阿巧湿润的眼睛,在遮挡眼睛的头发下不见的消失了。扑通扑通直跳的小心脏,似乎在拍打着水面。水面激起一层浪花的时候,鱼儿似乎都被吵醒了。

她刚想要起身,方强指着一望无际的天空说:“你看,你看,最后一颗星。依旧挂星空。”

阿巧确实抬头看了,只是起身的时候想起的是失足别人视之不救的父亲。方强则想的是失足的牛儿,自己大喊救命的时候。同时他的眼泪也湿润了,也许天空最后的一颗星太耀眼,湿润的眼睛也快要干涩了。他不敢在直视那颗星星,只是心里感觉。想念他的时候,他总会出现的。阿巧的衣服都湿了,方强本想帮助他一些帮,可是时间不容许,不懂事的太阳似乎在督促着他们要离开。时间过得很快,像打水漂的石子一样,一颗接一颗,只是溅在水面的连续波浪,带给人们的快乐。永远不会懂得打在鱼身上的那种伤痛滋味。

于是岸上的人们最喜欢的是打水漂,消磨时间,带来快乐。水面下的鱼儿最烦的就是落石子,不由心慌的带来,认为是上天要惩罚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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