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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任景溪

“咚!”

“呃……”头磕到书桌上,发出巨大的响声,是我从迷离中渐渐转醒。看了看时间,现在是晚上一点。父母已经进入了梦乡,妹妹抱着她的小熊梦呓着,而我,还在为明天的期中考试很二的复习着。

初中的生活其实是很无趣的,每天都是一个色调:上学、放学、写作业、补课。最多最多也就是加一个体育项目,让自己身体不生锈罢了。每天都学的那点早就腐烂的东西,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而现在坐在考场上的我,面无表情地写着数学最后一道大题十分扯淡的把各种公式搬上去。

写完了脑子里不是在检查一遍卷子,而是想着初一、初二的时候和父亲、潘伯他们一起在墓里出生入死的场景,不由得让我嘴角有一丝笑意。

监考老师看了看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我在学校里也不算什么差生,也就排在全班前十。但是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老师们每一个都和我对着干,就很想不通究竟是他们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

一直发呆到考试结束,所有人都在互相对卷子上的题,我只是收拾收拾笔袋。正当收拾时,一道黑影站在我的面前,我抬头一看,赵婉纱正在笑嘻嘻的看着我。

“景溪,等下你留一下,等全班人走完了我有事对你说。”赵婉纱俯视着坐在凳子上的我,小声的说着。

不过这些场景怎么逃得过我们班里那些八卦婆和我们宿舍里的那些人呢。他们看在眼里,只不过都“哦”了一声,赵婉纱的脸一下子红了好多,很快跑回她的座位去收拾她的东西。

我对这种流言蜚语是一种完全的免疫状态,走到我们宿舍的舍员们面前,以一种很平和的语气道:“中午你们去吃吧,别等我了,可能有点事。”

只见他们几个面露猥琐的笑容对我道:“舍长,有了老婆可不能忘了兄弟啊!”

“去你们的,我一会就回来,再说你们一个个妻妾成群的说我这个洁身自好的,这合适吗。”我一句话正好抓住他们的短处,把他们打发回去。而后便是静静的等待了。

赵婉纱是全班以致全校公认的美女,说她名扬外校都不算过分,每天放学都可以看见学校门口各种小青年,百分之九十五都是来一睹赵婉纱真容的。早在初二的时候,她就收到了来自全校以及外校各个年级、各个班的情书。只要一下课,她人只要不在座位上,等到她人回来之前你就可以看到那里人山人海啊。等人都散了,那她的桌仓里就全都是纸了。

她之所以出名,是因为在初二的时候学校艺术节,她不担当主持(穿的很花哨),还以她那极为完美的手指弹出一曲唯美的钢琴曲得了全校第一。所以,她现在想不出名都难。

追她的人,从初一到高三,无论学习好坏,无论混混尖子,都有追她的。由于我不怎么喜欢招惹事,所以一直以来都对她敬而远之。

我坐在自己的座上看着书,等待时间的流逝。知道所有人都走完了,班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时候,赵婉纱起身把前后门都关上,然后坐到我对面看着我。

我尽力把自己的心调至平静,要知道,这几年在墓里也没少待,什么东西没见过,对付一个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正在调整情绪的我眼睛一直都在盯着书,连头都不抬一下的问道:“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

“你还看不出来吗?”清脆、甜美的声音弥漫在我耳边,淡淡的薰衣草的清香在我的鼻尖缭绕,也不知是她的洗发水味还是衣服上的味道。

“你的意思是……”这么多年来也不是没看过那种剧情戏,但是为了不丢脸,还是确认一下比较好。可是谁知她却撒娇似的说:“讨厌,非要让人家说出来嘛。”

当时我身上的那个鸡皮疙瘩呀,落了一地呀。我深吸了一口气对她说:“你是说你要和我在一起?”

“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不过,我同意了!”满脸得意之色的她笑嘻嘻的看着我。

哎呦呵!我那个去,怎么被这小丫头摆了一道。于是马上板起脸来:“好了,不闹了,到底怎么回事?”

赵婉纱见我严肃起来,马上正常的对我道:“其实,就是想让你做我的男朋友。”说完,马上又红着脸低下头去。

我皱了下眉,仔细想了想。如果说有什么对她有利的地方的话,可能除了财以外,就只剩下色了。可是我听说她家挺有钱的,而且哥们儿我的长相也只能算得上是中等偏上,追她的那些人也有长的好的,干嘛非要找我。

确定她说的没有什么利弊关系后,才问她道:“为什么是我,追你的好男人有那么多。”

“因为你没有那些人那样,那么虚伪。而且,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们好久以前就认识。”她几乎是脱口而出。

我笑了:“第一句话貌似不能成为一个理由吧,至于第二句话,我们两个的的确确是从上初中以来才认识的。”她被我问的低下了头。

“不是那种认识啦,是另一种。”

“哪种?”

“就是那种特别迷蒙的感觉,记忆中仿佛也有那么一个身影,不过好像穿的是古代的衣服,那这一把剑。而且我感觉,你就是那个身影。”赵婉莎神情特别坚定的说道。

“姐,你这也太扯了吧,怎么跟玄幻小说似的。”嘴上虽这么说,心底却是一惊,因为,我时常有种恍惚的感觉,感觉自己好像穿着一身战甲,拿着一柄剑,骑在一只不知名的兽上征战,而那些敌人,仿佛都是些会飞的人。

如果我是一般人的话,还好说。可是因为我天生眼睛就和别人不同,所以这种事情,估计不能简简单单以臆想来解释。我也对父母说过这件事情,父亲和母亲显示一阵皱眉,也没回答,只是说了让我别乱想,这事情也就此罢了。

但我的记忆里记得很清楚,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曾今带我去过一个地方,我的的确确见过一个会飞的人。但我也没多想,估计等我长大一点父亲就告诉我了吧。

赵婉莎嗔怒道:“真的啊,你不信就算了,总之要不要做我男朋友?”

“理由。”

“没有理由行不行?”赵婉莎有些迷茫的说道,我没有回答。

就这样,场面十分尴尬。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为了打破这种尴尬,我起身道:“行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宿舍了,那边还有很多事等我……啊!”刚站起身由于没有防备,被她一下拉倒在桌上,头部和我桌上垒得很高的书来了一次亲密接吻。

就在我想起身揉揉我的头的时候,眼前一黑,只感觉两瓣很柔软的东西贴在我的唇上。同时还有一个柔软的东西一直在往我嘴里钻。

我定睛一看,发现赵婉纱正趴在我身上,用她的双唇接触着我的双唇。我的脸可以感觉到她呼出的气体,薰衣草的香味更浓了。虽然我比较喜欢薰衣草的味道,当时也有点陶醉但还没有失去理智。

马上推开她,坐起身来,用手努力地擦拭着自己的双唇,好像是要擦掉什么黏在上面的东西一样。

“喂,人家的初吻都给你了,你可要对人家负责哦!”赵婉纱用她那双狡黠的眼神看着我。

我这下没话说了,谁让她把初吻都给我了呢。于是我叹了口气道:“行了,就这样吧。”说完有气无力地想门外走去。

“那好!我们以后就是情侣了!”她很高兴的对我说道。

本来我可以完完全全不理她的胡闹,但是我当时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竟然答应她了。现在想起来当时的事情,还真是年少轻狂。

不过还好没有因为这事,中午没睡觉。但是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在梦里,一个十分伟岸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背对着我:“我的魂魄很快就要消散了,最后来看你一眼,没想到你也沦落至此。唉……”

我对他大叫道:“你是谁?什么沦落至此?”

“我是你的战友——风阳起。”说完这句话,那个身影便消失了,而我也随之醒来。马上惊恐地去找了一下镜子,果然不出我所料,眼睛又全变紫色了。

早上本来是好好的黑色,就应为这一个梦,就变成紫色了。怎么越想越憋屈。

下午的事情都没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考试,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骑车回到家,看见沙发上父亲正在与一个满头白发的壮汉正在谈话,我想都没想便叫道:“潘伯!”

那个身影听到了我的叫声明显一愣,然后转过身来笑着对我说:“景溪,回来了。”

不错,他就是我父亲的好兄弟,不过我也不清楚他真正叫什么名字,只是一直听父亲叫他“潘哥”,所以我也就理所因当叫声“伯伯”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潘伯和我父亲是怎么认识的,不过我也没管,只要知道潘伯是个好人就行了。

把书包放下,回房时看见妹妹正在她的床上摆弄着她的各种衣服。不过女孩子爱漂亮,这是人之常情。

“景荷,你知不知道潘伯来有什么事?”我坐到妹妹身边,把巧克力喂到她嘴里问道。

“不知道哎,哥。”景荷用舌头舔着她嘴角留下的巧克力对我道。看着妹妹这么萌的表情,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了赵婉纱。因为她今天早上问我的时候,好像把舌头一直往我嘴里钻。这时我的胃开始翻江倒海,直至父亲叫我我才平静下来。

“景溪啊,潘伯问你个事,现在有一个墓,因为潘伯知道里面有潘伯所需要的一本古卷,但是这个墓十分危险。你愿不愿意和你父亲与我一同前往?”潘伯半笑半不笑的问我。

我想了半天,才说:“那是谁的墓,要找的东西是什么古卷?”我很想知道是谁的墓来推断危险程度。

“太子长琴!”潘伯的一句话顿时把我震撼到了。

太子长琴,太子长琴啊!

那可是祝融的儿子!传说中颛顼生老童,老童生祝融,祝融生太子长琴那不是瞎说的。而且太子长琴据说神力十分了得,即便当初的神魔第三次大战,他还仅仅拨动了七根琴弦,就闹得天翻地覆。他的琴是五十弦的,可想而知他全部都拨动是什么场景。

但是他们要去盗太子长琴的墓,这普通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尽然被潘伯找到了。不过那毕竟是神啊,盗他的墓也太逆天了!

再三思量,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声音:去吧,一样东西在那里等你。

什么东西?那个声音久久不能停下,最后,我实在受不了那个声音,便对潘伯道:“好,我去!”

当你脑子里出现一个陌生的声音,而且还在不停的吵你的时候你想干什么?对,打人。我当时就有这种冲动,但是毕竟在家人面前,房子里也没有沙袋,所以我只好忍着。

答应了潘伯以后,我脑子里的那个声音总算停了下来,心情也淡淡的平静了下来。

潘伯和父亲看着我,有点惊讶的对我说:“景溪,这回可不像以往。这回我们去的可不是一般人的墓,你确定要去吗?”

“没问题的,我可以保护好自己,以往遇见粽子什么的不都是你们不敌的时候我上吗。放心,没问题的,长见识嘛。”我拍了拍胸脯,很自信的说道。

我说的是真的,记得当初我们在盗一个战国王侯的墓的时候,不知道之前那个混蛋去过,把一个女尸的棺材移了一下位置。这下好,本来一个挺好的风水局,硬是变成一个煞局了。那个女尸还不止尸变,连尸丹都快练出来了,那能不猛吗。我们当时把身上所有的黑驴蹄子全都招呼上去一点用都没有,反而被她拿着黑驴蹄子满墓道追着打。枪打到上面都不管用。最后还是我眼睛变红了之后才险险把她的头弄下来。

这里再说一下我的眼睛的问题。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当我的双眼变成紫色的时候,一些特殊的东西都可以看的见(大家理解什么东西);当我眼睛变成红色的时候,整个人就会处于一种爆发的状态,类似于网游里的各种加益效果吧。

但是我不明白的是,父母、妹妹都没有这种异能反而全家只有我有,我就在想,是不是母亲生我的时候出了什么岔子,让我基因变种什么的。不过后来的现在我才知道,我想多了。

话回书中,当时父亲和潘伯也没说什么,叫我先回房。当我把门关上时,隐隐约约听到父亲和潘伯的一点对话。

“潘哥,你看这次该怎么办,我是真的不放心景溪。我死了倒没什么关系,家里的钱够他们母子三个过日子了,但是景溪他还年轻,我可不想……”听到这里我心里一暖,父亲的关心使我深刻感觉到了父爱的存在。

“放心吧,卓伦,毕竟景溪是那个地方出来的。”

“潘哥,你又提了。”

“好吧……”

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时什么地方?我很想去问一下父亲,但是听到这个事好像不怎么能提,所以也就忍下来了。

景荷是我的软肋,从小就被我惯着,她也就养成了粘着我的习惯。由刚刚回来,还没有吃晚饭,而父亲他们已经吃过了,所以我就带着景荷去吃KFC。

景荷属于那种吃多少油脂食物都吃不胖的女生们羡慕的属性。看着她左手一个汉堡,右手一个鸡腿就在那吃呀。时不时还把自己咬了一半的炸鸡整个塞到我嘴里,我都只是溺爱的笑了笑,让后把她不想吃的炸鸡吃完。

看着景荷在那里狼吞虎咽,我无奈的笑了笑。吸了一口七喜,我仔细想了想潘伯的那句“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A:以前我和他们盗墓的时候不小心去了一个地方,之后自己发生了一些变化。

B:我出生的地方不对。

C:我出生后父母把我弄丢了,最后在一个特殊的地方把我又找回来了。

我马上否认了前两个答案。以前盗墓的时候我都和他们形影不离,要去一个地方都要先经过父亲同意,所以不可能独自去一个地方。再者,听父亲说我是剖腹产出生的,出生地是在人民医院,这也合理。所以A、B都排除了。

而剩下的C我也开始有些怀疑了,以父母的性格来看,他们都不是那种粗心的人,反而比他们的朋友都要对子女细心的多。所以C产生的概率也就只剩下百分之二十了。

“哥!哥!”正在我想的时候,妹妹将一块鸡块喂到我嘴边,见我正在发呆,便一直叫我。

“啊?怎么了?”

“你怎么了?哥。是不是有什么事,叫了你半天都没反应。”

“啊,没什么。对了,你还要些什么吗?哥给你买去”我打着哈哈想绕过这个话题。

“没什么了,对了……锅,低着持有邀功错啊?(你这次又要工作啊)”看着景荷把嘴塞得满满的,很费劲的对我说着。

我笑了一下,点了点头对她道:“嗯,放心,很快就会来了。”

“必须亏来!过还要包桌底睡觉呢,不报帝国睡不着。(必须回来,我还要抱着你睡觉呢,不抱你我睡不着)”

我叹了口气,妹妹这些习惯都是我惯出来的。

回到家里,看着父亲和母亲正在看着电视,见我们两个回来了,父亲就对我说:“景溪,明天下午走,你找着收拾收拾。”

“这么快吗,好吧,我去收拾。”拉着妹妹向房中走去。

向学校请了几天假后,我就开始找一些生活用品。而妹妹直接换上睡衣,又一次COS二次元的美女。

目标在四川CD。我们从兰州坐飞机到CD,出机场大概是晚上九点,看见十多个人围着一辆大巴,而潘伯正好领着我们上那辆车。

车倒是挺好的,只不过这暖气也太差了点吧。三月天即便四川回春了,但是这晚上也会冷的啊。

没办法,强忍着寒冷,拿出了我的PSV在车上玩着。就在这时,赵婉纱一个短信把我本来清晰的思路有打乱了。

短信上说:景溪,今天怎么没来上课。人家好想你的说~

我当时心里那个寒那……随便回了一句:“没什么,几天之内回不来,别多问了,以后给你解释。”

把手机关机不去想它,头靠着窗户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大概是晚上三点多,等我的眼睛习惯了周围的环境时才发现,这里是一片草地,前面建着一座破庙,四周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当时我就很想不通,我们不是来盗墓来了吗,可是为什么来这座破庙,而且如果说墓道的入口在这座庙下面,那修这座庙的人也太变态了,诚心跟太子长琴过不去嘛,还永久的镇压他。

潘伯正在分配装备,不过我的装备比较“高档”,一身防水紧身服、一把M4A1、一把白钢、一柄铜剑和一把砍刀。手电筒、荧光棒这些不计其数,最重要的是,不只是谁买的这身紧身衣,胸前印着一只“愤怒的小鸟”,当时把我郁闷的呀。

为了减少自身压力,提高敏捷度,我大公无私的把M4A1给了潘伯,自己背着砍刀,提着剑就可以了,有需要的时候再要。

就这样,我们浩浩荡荡的进了那座破庙。

靠近了这座庙我们才发现,这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破旧的多,好像风一吹就化成粉似的。

庙的前门已经不知道去哪了,借着月光看去,庙的大院中一副破败的景象,无数的蜘蛛网随风而动。一个只剩一半的石桌上还长满了青苔。

我们进去的时候,一股凉风吹到我的后脖子上,身体不禁抖了一下。所有人都开始在这个前院中寻找着可用信息,我也没闲着,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那只剩一半的石桌。

就在这时,又感觉身后一阵凉风,同时十分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感觉不像是感觉到有特殊的机关,也不是像有粽子出现,而是一种有人在暗中盯着你,而你又不知道他在哪里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我厌烦,双眼的瞳孔自动变紫环顾着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东西。但这就是不对劲的地方,一般来说这种荒山野岭应该有许多孤魂野鬼的,但是在这个破庙中却没有一个,反而有一种淡淡的蓝气从这里发出。

危险之前总是平静的!

不知道这是谁说的,但是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句话。

敌人在暗,我们在明,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只有快速下墓,才能跟快遇见敌人,才能减少危险度。

将手电筒挂在胸前,左手刀右手剑,小心翼翼的向大殿走去。即便大殿顶端有几个很大的大洞,月光照向这里,也看不清大殿内究竟是什么样子。

进了大殿才发现,这里除了一座不知道什么神的雕像外,什么也没有了,就连进贡用的蜡烛也没有。

潘伯看我进来,也吩咐手下跟进来,一时间,整个大殿被我们的手电照了个通透。

“有没有什么情况?”父亲来到我身边问道。

我当时很想说那种奇怪的感觉,但是看了看周围的那些手下,便摇了摇头。

废话,我要是不摇头那这些手下不都得反了,到时候不仅潘伯要的东西得不到,可能连手下的信任都丢了。

“没事的,爸。”说完我用左手摸了摸右手背。这一动作在场除了我、父亲、潘伯以外没人能看得懂。这是我们一直以来的暗语,就是“附近有危险,可能是粽子,随时准备战斗。”的意思。

父亲和潘伯看到我这一动作脸色明显变了变,然后对我道:“那你也注意点。”

我环顾着那个神像,身上落了很大的灰,神态生动,右手的方天画戟横在身后,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

正当我准备放弃神像的时候,眼角突然扫到神像腿上有一行字。靠过去仔细一看,是用篆书写的。还好我看过一些篆书的古文,认得一些篆文。

看了半天,才把那十六个字翻译下来:神之左手,左三右四,待有缘者,可进天宫。

我吃惊地望着这座神像,他在我眼里显得更加神秘了。

天宫这个词不是一般人可以用在自己的墓上的,史上也只有秦始皇这么做了,也只有他敢这么做。至于三皇五帝,他们的尸体都不知道在哪里,更别说墓在哪里了。

可是据潘伯所说,这里是太子长琴的墓,据我看古书了解,太子长琴在参加了天界有名的四大战役中的第三次大战后,就不知去向了,也没有史料特别注重的记载他,就此,他的名字便泯灭在天界第三次大战。

即便他的墓修在一座庙下我也没太多惊奇,但是称他的墓为天宫,这也太不符合他的性格了。太子长琴行事一向低调,基本上都是呆在榣山上的,而这天宫的名号也太大了。

还有,为什么是“唯有缘者”。难道没有什么人可以轻易进入这座墓中么。

很多疑问在我脑海中浮现,同时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也一直在环绕着我,是我顿时感觉烦躁无比。

“大家小心!”我对众人喊道,之后转身到神像的左边,用手动了动那个神像的左手,只见它的左手转了转。我心道,果然有门!

随后按照那些字上所说,把神像的手按照左三有四的方式转了转。等了一会,发现没有什么变化,正当我想重新转的时候,一个小伙计惊叫了一声。

“瞎叫什么!出什么事了?”潘伯不耐烦的踢了他一脚。

“门……门外!”他说完这句话惊恐的想人群中间靠了靠。我顺着门外看去,心里顿时凉了。

从大殿的顶上还可以清楚的看到月亮照耀着大地,但是我们的回路已不再是那个残旧不堪的大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仅容两人并排走的甬道。

这他妈的也太快了吧!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所有人都换了个地方,不过这座庙的大殿还是这大殿。

我紫色的双眼环顾四周,但是还是没有看到一只阴灵。就在这时,我手中的神像的手传出一阵温暖的气流,我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脑袋机械似地转向神像那边。

记得当初我们刚进来的时候,神像右手拿着方天画戟,面部表情狰狞,但是现在,它右手边的方天画戟已被一条石头蛇取而代之,面部表情平和,正微笑的看着前方黑暗的甬道。(对于别人是黑暗,对于眼睛已经变色的我是眼睛的颜色)

人们最害怕的是什么?惊吓。无论你身处何地,心境如何,都是会害怕惊吓的。

我记得我3岁的时候做过一件很让人抑郁的事,因为我的眼睛的问题,只要一到了黑暗的地方,我的眼睛一变色,就会看到一双有色的眼睛,还是亮的。

那时我们在农村的老家过年。小时候什么也不懂,晚上请夜假,因为看不到周围的环境,眼睛便自动变成紫色,大概是12点多,农村里也在放炮,我当时也没管旁边正在睡觉的同龄小孩起身就往厕所跑去。回来的时候看到我们的炕上有几个小孩在发抖,我以为他们冷,就给他们盖了盖被子。结果第二天就有人传出我们谁的房子里闹鬼,还是紫色眼睛的凶鬼,炮轰都不管用,还给孩子们盖被子。我听了后抑郁的。

当我看到神像的时候,已经深深的感觉到了当时被我无意中吓到的孩子们的心情了。

我反手从背后把铜剑抽出来,跳下神像仔细端详着这座神像。发现这座神像周围竟然发出在前院中看到的那种淡淡的蓝气。

“让大家小心点,我去看看。”潘伯起到带头作用,向甬道走去。

“潘伯!回来,等下一起去。我先看看。”我叫住潘伯,同时对父亲道:“爸,你过来看看这个。”

当父亲走到我身边的时候,脸上明显也露出了惊异之色,我感觉得到他的身体也有点颤抖。

我用手轻轻按住了父亲的肩膀,然后道:“他身上有种蓝气,你见过这种情形吗?”

父亲的眼睛突然瞪得很大,不过这次不是看神像,而是看着我。“你确定?”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表现出好久没有看见过惊讶的表情,我对他说:“你儿子我的眼睛你还不相信吗,不过奇怪的是这里一只阴灵也没有。”

只见父亲脸色很难看,然后慢慢走到潘伯身边,低声说了什么,我没有去听,也没有管,继续观察着这座神像。

我保证,当时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绝对不是这座神像发出来的,反而像从脚下一个地方发出来。这座神像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看着像是四大天王里面的广法天王,但是广法天王是面目狰狞的,而这座是慈眉善目的。

还有就是它的左手,尽然可以传出正常人手的温度,而我摸它的其他地方,却没有相似的,反而有一种石像特有的冰冷感。

我突然想到神像的腿上还有字,急忙跑过去看,不过和我料想的一样,字也变了,现在写的是“既进甬道,便是有分,能通过甬道者,便有资格进天宫。”

神像腿上的十六个字变成了二十一个字,这并没有让我太过惊讶,毕竟神像都换了。唯独想不通的就是我一直紧紧抓着神像的手,它是在什么时候换身体的。

看起来这座神像不是故意吓我们的,反而像是一种指路标。根据字上的意思,我们现在已经进入太子长琴的墓中了,只要通过这条甬道,我们就应该可以进入传说中的“天宫”了。估计潘伯要的东西也在那里。

正当我准备告诉众人的时候,回头一看,我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有几个伙计在大殿顶上的一个破洞下叠罗汉。不过他们已经爬到顶上了,但是无论怎么样都不能从那个洞中出去,像是那个洞被盖了一个什么东西,下面的我们根本无法破开到外面去。

“你们下来吧,没用的,我们已经进入墓中了,那条就是甬道。”我说着指了指前方的甬道。父亲和潘伯惊疑地看了看我,我解释道:“石像腿上的字又变了,说只要通过这条甬道,我们就可以到达目的地。”我不敢说出天宫,毕竟这个消息太过惊人,很难说如果他们知道会不会反目。

要知道,这些人可都比那些地痞流氓要狠得多,一个个都是为了钱不怕死的,虽然潘伯在这里,他的威压还在,但是很难说他们这么多人不会聚在一起反。不过我后来才知道,只要潘伯在,他们没有一个人敢反,除非是活不耐烦了。

说着,提着剑就往甬道中走,潘伯他们看了看,便也跟上了我。

对于他们来说,这个甬道是无比黑暗的,只有靠着小小的手电走,但是我们每个人手中的小小的手电可都是“狼眼”啊,那可是比普通手电聚光效果好几百倍的手电。可以看到当时的甬道被我们照的那个亮。

还好我的眼睛也没有受到什么影响,要不然我估计我下半辈子就完了。

走在甬道里,听着耳边的脚步声,怎么走怎么觉得诡异。大概在我们走了三百米的时候,出现了两条岔道,而两条岔道中间有一面鼓,那鼓上面写着两个大大的“左转”字样。

“这个……”潘伯看起来也有点举棋不定了,如果按照我们以前盗墓的经验来看,这两条路一般来说都是有机关的,只不过一个相对安全点而已。

我用手电筒照了一下两条道,都是看不见尽头的,而旁边有没有石头,也没办法验证。

看着那面鼓上面的篆书,我闭眼想了一会,对潘伯道:“潘伯,左转吧。”

两人看着我,问道:“依据是什么?”

“我这个人比较听话,既然他已经知道我们要来这里,那肯定是有目的的。再说了,他如果要杀我们,那早就在大殿杀了,何必等到现在。”说着我就往左边的那条甬道里走去。

潘伯他们互相看了一眼,便也更上来了。

“景溪,你确定吗?别一步错步步错。”父亲提醒我道。

我对父亲笑了笑说:“相信你儿子吧,你看,都走了这么长的路了,还没有遇见机关。这就证明我们走的是对的。”

就这样我们连走了几个岔路口直到我们面前突然出现一面墙。当时我已经不知道是经过第几个弯了。不过我知道的是,我们那批伙计已经有些吓得软在地上。

潘伯看到他们这样,骂道:“妈的,给老子争气点,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就被这点都系吓到了。”随后转头道:“景溪,你确定这样是对的?”

我让他们都噤声,然后把耳朵靠近墙边听了听,对他们说:“放心吧,没错。估计这附近有机关……”

真当我把头转过来时,正好看见一个很奇怪的影子在我们的人群的后方。

那到影子看上去是个人的身子,但是身后却有八只像蜘蛛腿一样的触角在那里舞动着。虽然我眼睛变成了紫色,但也只是可以看清一点轮廓,手电根本打不到上面。

这是我的心彻底凉了下来,知道接下来又是一场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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