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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说着已经到了村委会。村委会的院子里早已摆放了十几张桌子,一顿别具一格的午餐等待着艺术家们。主打是当地的浆水面。这是西北农村的一道名吃。十多天来大鱼大肉吃腻了的文艺工作者们完全需要用浆水来清清火,消消食了。菜全是山里的野菜,请县招待所的高级厨师来调理的。荤腥只有一道:麻雀肉。几百只麻雀,村里组织人捕捉了好几天才凑够。别看是一顿家常便饭,县接待办主任梁局长亲率干员坐镇村委会,村干部颠儿颠地忙活了好几天,才将这一切办得妥妥帖帖。接待一次采风团,比他们深夜跳墙抓人做二十个小媳妇的结扎还吃力。梁局长整整地瘦了一圈。

总算是吃喝已毕,大功告成,就要开路了。紧握不放的手,频频挥动的胳膊,依依不舍的面孔,女艺术家们开始抹眼泪。在喧闹的锣鼓和一片片“再见”声中,长长的车队开出了孤零零地坐落在山腰上的这个旧屋顶多于新屋顶的村庄。

突然,前面出现了情况:一群人跪倒在大路上,挡住了采风团的去路。车队停下了,王伦下车询问情况。一位看样子有点文化的山民站了起来,对王伦说:“我们就是村上的人。今天你们到庄上参观,我们本来要找你们反映情况的,但被村上派民兵赶了出来,不让我们接近你们。我们有冤啊!”

王伦做出一副勉强的笑脸,解释说:“我们是搞文艺的,不过是临时参观一下,不肩负别的任务,更不能干预地方事务,这是有纪律的,这一点还请大家谅解。”

山民说:我们不管什么纪律不纪律,你们是干部,拿了国家的钱,就应该替老百姓说话。我们有冤,你们怎么能撒手不管呢?

王伦语塞。

那山民又说:何况你们还是搞文艺的!艺术家应该有良心,有良知,关心老百姓的疾苦,为民请愿才对呀!

王伦显得十分窘迫,对大家说:“乡亲们,快起来,你们跪在这里像什么话?”

山民们一片声地喊:“不替我们申诉,我们就不起来!”

这时沈萍从车上下来了,笑吟吟地走到山民们面前,用充满感情的语调对大家说:

“乡亲们!我来自山区,我是山区的女儿,也是你们的女儿。我虽然是个作家,但是我的心一刻也没有离开生我养我的父老乡亲……”

女作家的眼泪花儿开始在眸子里打转了。

“我的长篇小说《野情》就是写你们的,为你们说话的……”人群开始骚动了。她的话显然赢得了山民们的好感。

“有什么冤屈,有什么话,你们可以告诉我,”沈萍继续说,“我替你们反映。”

山民们对这位语词恳切的女作家产生了信任。大家纷纷站了起来,围着沈萍说开了:几年前,乡上要建砖瓦厂,占用了二十多家村民的耕地。原说是要给补偿的,但是砖厂建成后,却一分钱也不给这些村民。这就等于夺了近百口人的食。他们到县委反映,到政府反映,到人大反映,统统不顶用。后来又到市上反映,到省上反映,依然无结果。不是互相推诿扯皮,就是冷脸白眼相向。又告到法院里,法院来乡上了解,一顿高档宴席酒足饭饱之后又没有了结果。为了上访,许多人已经倾家荡产,有人甚至气死累死了,可问题就是不能解决。于是想到了作家艺术家。你们神通广大,你们可以通天,你们的书写得那样通情达理,那样有人味儿,那样同情咱们老百姓……

两行热泪从女作家的脸颊上滚落了下来。她悲愤不已,颤抖的声调在山头上震荡着:

“乡亲们!乡亲们!这事太不像话了,我回去一定反映!市上不行,反映到省上,省上不行,我就上北京……”

激动的掌声淹没了女作家的演说。山民代表将一份厚厚的材料郑重地交给沈萍,那上面盖满了鲜红的手印。

人群让开了,车队顺利地通过了“卡子”。后面还传来山民们沙哑的送别声:

“走好!”

“走--好!”

“走--好--!”

两个礼拜的采风活动终于结束。艺术家们归心似箭,临行的前一晚,大家都忙着收拾东西。胡然收拾完自己的行装,又到沈萍的房间去帮她整理。

房门虚掩着,屋子里一片狼藉。女作家正在清点自己的“战利品”:衣物类装进旅行箱,烟酒类装在提兜里,食品类塞进大网兜。地上撒了一地的名片。胡然看时,全是此次采风活动中,县上四大班子以及各局各部的头头脑脑送给沈萍的。一张张制作精美、冠满了头衔的名片,就在女作家的脚下踩踏蹂躏着。胡然不禁皱起眉头。

“你怎么把人家的名片都扔了?”

“我为什么还要留着?”沈萍反问,“我难道还要和他们来往吗?”

“那你为什么向他们要名片?”

“我向他们要?就那些土八路?”沈萍鄙夷不屑地说,“再说,那也是逢场作戏呀!”

“那也不能扔在这里呀!”

“不扔在这里咋办?让我带回去?”女作家鼻子里“哼”了一声,“我根本就用不着他们!”

说着,又从手提包里拿出村民们递交的申诉材料--这也是她“清理”的对象。稍一犹豫,便撕成碎片,扔到字纸篓里了。那一颗颗鲜红的手印像山民们一滴滴带血的眼泪,掉落在高级宾馆的地毯上。那圆圆的手印又似愁苦的百姓张大的嘴巴,发出无助的呻吟。胡然感到一阵悲凉。他生气地质问沈萍:“你怎么把人家的申诉材料也撕了?”

女作家发出一声冷笑:“莫非我真的要为他们喊冤吗?我又不是傻瓜!”

“哼,”胡然鼻子里响了两声,“哼!”

“告诉你,天底下的不平事冤枉事多的去了,”女作家说,“谁能管得过来?我要都去奔波,那就别想搞创作,也别想过安稳日子了。再说,县上、市上都不管的事,我为什么要管?我是老几?谁又理睬?闹到最后还是个没用!”

“那你为什么要哄那些农民?”

“为了替采风团解围呀!”沈萍浅浅一笑,“我不哄他们,咱们能脱身吗?只怕到现在还困在那个山窝窝里呢。”

热乎乎的身子向胡然靠近:“你真是个傻瓜!”

胡然往后退了退。一席对话之后,他忽然觉得面前的这位女人是如此陌生了,和原先的沈萍几乎是两个人了。刚来时想和她亲热一番的念头忽然消失了。

他默默地退出了女作家的房间。

回到古城,放假三天。沈萍邀胡然去逛书市。胡然忙着处理积压的稿件,她就自己去了。这一逛不打紧,却让这女人发现了异常情况:书市上突然出现了一批新印的《野情》!急忙打了面的,到各个书摊去看,书摊上也都摆出了散发着油墨香气的《野情》。

“被盗版了!”一个念头闪过女作家的脑海。

我的书被盗版了!我的书被盗版了!天哪,我的书被盗版了!第一版五千册,上市不久就卖光了。在女作家去农村采风之前,古城的书店、书摊上已经找不到一本《野情》了。这才不过半个多月,市面上却又铺天盖地出现了《野情》。啊啊,我的书被盗版了!操他八辈子先人!我日他祖奶奶!谁盗了我的书,谁不得好死!

静下来一想,不能就这样算了。她打电话给胡然:

“胡老师,咱们的书被盗版了!”

“咱们的书?”胡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野情》呀。那是咱们的心血!”女作家拉着哭声说,“咱俩的心血呀!”

“知道是谁盗的吗?”胡然问。

“要知道是谁盗的我还找你吗?”沈萍气嘟嘟地说,“你到底管不管?”

“这样吧,”胡然说,“让我先了解一下再说。”

“哥,我想你……”话筒中传来了沈萍娇嗲的声音。

“好,我马上过来。”

胡然放下电话,骑上车子,飞快地赶到《青年女性》杂志社。已经下班了,办公楼上就剩下女作家一人。胡然刚一进屋子,沈萍就扑到他的怀里。

“想死我了!”嘴唇紧贴在胡然的脸上,两只手死死地匝着男人的腰。

女作家经过十多天的山区阳光浴,脸上增添了青春的颜色,身上勃动着发情的活力。她抱着胡然,急切地向床上退去。啧啧的亲吻声中,二人同时倒在床上。沈萍顺手拉上了床帘。

第二天,胡然开始对“咱俩的作品”被盗版一事进行调查。他当编辑多年,和古城印刷厂的人很熟。几场烂酒喝下来,便套出了实话:毛病出在高原出版社的身上。

他去找侯总编。

侯总哈哈笑道:“怎么,你已经侦察清楚了?”

胡然说:“侯老兄,你们咋能这样搞?”

侯总说:“不这样搞,我们吃什么?在她的这本书上,我们付出了很多,需要得到补偿。我们是自负盈亏的企业,我们不是吃素的和尚。不想办法赚一点,几十号人喝西北风呀?”

胡然调解说:“不管怎么说,你们这是侵权。真要闹起来,大家的脸上都不好看。这样吧:给人家赔点钱算了。”

侯总沉吟半晌,说:“这也行。我们印了一万册,就给她一万元吧。”

胡然说:“是不是少了点?”

侯总说:“一万元都是看了你的面子才给的。要是嫌少,那就一分钱都不给了。”

“行,我去说说看。”

沈萍听罢胡然的转述,不禁杏眼圆睁:“什么?只给一万元?他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可不是要饭的!”

胡然又去周旋。跑了几个回合,侯总始终不肯让步。女作家一纸诉状将出版社告上了法院。除要求公开赔情道歉外,还要对方赔偿经济损失和精神损失费三十万元。

侯总稳坐钓鱼台。他在古城混了多年,上上下下、方方面面都有熟人。就是启明同志那里,他也是能够说得上话的。市法院的孙院长更是经常在一起开会打照面的,难道还会让他侯大总编难堪?他给孙院长打了个电话,孙说:“放心吧老哥。法律是什么?是我手里的皮尺。量长量短,由我说了算。我还能丢了你的面子?”

侯总便干脆不理这桩官司了。

沈萍则是一天一个电话,催法院开庭。等了好几个礼拜没有响动,便知里面有些蹊跷了。就又让胡然出面,和出版社交涉。侯大总编的态度硬得像块石头:“她还有脸告状!就她的那个烂货!那是文学作品吗?那是垃圾!说实话,要不是我给起了那样一个让人想入非非的书名--大家都想看婚外的野情不是?又写了煽风点火的内容简介,特别是又插进了那张人见人爱的美女照--那是我们出高价买来的--她的那个破玩意儿谁还会买?送人都不要哩。这个忘恩负义的婊子!”

喝了一口水,又狠嘟嘟地加了一句:“说实话,要不是这个臭婊子到出版社来胡骚情,我们压根儿就不会出这本书。她还想要三十万?告诉她:一分钱都不给!”

侯总的大话甩得未免早了些,他似乎小看了沈萍。就这样的相安无事了一段时间,一个周末的傍晚,侯总正要下班,电话铃响了。

“侯总您好!”女作家甜丝丝的声音。侯大总编甚至还闻到了从话筒里送来的口香。

“小沈吗?”他不知道沈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侯老师,对不起,我让您分心了。”女作家说,语调里含着一丝歉疚,“我的那个诉状,您千万不要放到心上去。听说您最近身体不太好,您可要多多保重啊!”

“非常感谢。”侯总说。心里骂道:这个婊子!

“侯老师,您有时间吗?”

“怎么?!”侯总打了个激灵。

“如果方便的话,请到我住的地方来一趟。”语气里透着热情和恳切。

“有事吗?”

“没事。”十分亲昵的语调,“我让你看样东西。”

“什么东西?”

“好东西,你来了就知道了。”

侯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他还是决定赴约。那张生动的面孔和性感的身体,使他无法忘怀。在出书前的某一个时段,他甚至可以触着那高耸的乳房和肥厚的屁股了。仅仅是由于一秒钟的迟疑,才没有将那个半推半就的女人搂到怀里……

沈萍已经预备好了糕点茶水,笑容可掬一脸纯真地招呼侯大总编入座。

“喝茶还是咖啡?”女作家殷勤地发问,似乎他们之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

“来点咖啡吧。”侯总点了一支烟,悠然地看着沈萍精心地调制咖啡,心里想道:这女人打不赢官司,又想和我和解了。行,和解就和解,打交道的时间还长着呢,以后碰到机会,可千万不能犹豫不决了……

一股浓香和飘散的热气打断了侯大总编的遐想。他从沈萍的手里接过了咖啡。女作家左手中指上的戒指在他的面前闪了一下。他很想摸一下那枚戒指。

“我借了一盘带子,”女作家神秘地说,“咱们一起看看吧。”侯总急忙抬起头来。他看着沈萍的眼睛。沈萍的眼里透着一层诡谲。

“莫非是带色的?”侯总想道,“这个女人!”

女作家装好了影碟机,打开电视,然后笑吟吟地坐在侯总身边,双手支着下巴,聚精会神地观看。

画面出现了:朦胧的光影中,一个小老头儿张开双臂,欲抱年轻的女郎。女郎娇嗲地笑着,向后退去,退去……

一股热血冲上侯大总编的脑门。灰暗画面上扑向女郎的眼睛里充满了淫光的秃顶老头儿,那是谁?那是谁?那个胸部鼓胀的美娇娃又是谁?又是谁?一身冷汗把他浇醒了,他想起了两个月前的一天晚上……

《野情》决定出版了。为了答谢高原出版社的关爱,沈萍将侯总编请到她住宿的地方,倾其所有盛情招待。她亲自动手,做了好几道侯总爱吃的菜,其中包括古城人还很少见过的清炖甲鱼。吃饭中间又使劲劝酒,给老头儿灌了不少黄汤。二人都吃热了。沈萍脱去了外套,只剩下薄如蝉翼的内衣。昏暗的灯光下,女娇娃面色绯红,汗湿云鬓,双眼发亮,眸子里含着无尽的意思。侯总编醉眼斜,把持不住,嘴里喷着酒气:

“你真可爱,真可爱……”

说着去抓沈萍。女作家倏地站了起来,向一边闪去:“侯总,你醉了,侯总,你醉了。”顺手打开了搁在屋角的录像机。

“我没有醉,没有醉……”侯总胳膊伸得长长的,欲抱沈萍。女作家向后倒退着,倒退着。《青年女性》杂志社刚刚买来放在沈萍屋里的摄像机摄下了这个精彩画面……

侯大总编看得目瞪口呆,半天喘不上气来。

“你说吧,”老头儿绝望地看着女作家,“怎么办?”

沈萍柔声说:“侯老师,我不想伤和气。如果双方能够和解,那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了。”

“你说个价码。”

“价码起诉书上已经有了:三十万。”

侯副总编沉吟不语。半晌,抬起头来说:“太高了,我们没有那么多钱!”

“那就二十五万。”

“不行,太多了。”

“侯老师,”沈萍轻轻地笑了起来,“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又不让你个人掏腰包,我要的是出版社的钱,你有什么想不开的?”

“出版社也没有那么多钱。”

“好,那我就再降一点:二十万。二十万少一个子儿也不行!”取出带子,锁进柜子里。

“好!”侯总站了起来,牙齿咬得格格响,“明天上午到出版社来取钱。”

他不知是怎样离开了这座香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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