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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天堂,晚霞红(一)

萧宁何说今天大家自由活动去找自己喜欢的景致作画,严凡决定的很痛快,画花。一直以来她画的都是那些姿态诡异,或优美或妖娆的淡色花朵,它们只能盛开在画上,只等你看到它的下一秒就要凋零。她想去看看原野里的花朵,记得火车经过的一段小路上曾经就有淡紫色的花朵组成的云霞,那些才是自由的花。

萧宁何假公济私地把严凡和他分成一组,不过这是严凡的想法,毕竟人家两对情侣凭什么分开呢?但是她还是保持沉默,萧宁何走在她前面,看着这个男人好看的背影,他不是那个翩翩少年,可是走在他身后的人就想着:就这样走下去吧!不是不快乐的。

他们一直往城镇的郊外走,背上的画夹硌得人后背有些痛,不自觉地就走得慢下来。忽然身上一轻,画架就被挂在萧宁何的手上了。不等严凡开口要回来,萧宁何就笑出一口白牙,“再不走快点就看不到最漂亮的了。”

这样子倒像是小学时候的春游,兴致勃勃,甚至有些过分的活跃。可是严凡却不会觉得怪异,因为这个微笑里有着最令人愉悦的纯然,如同羽毛,轻轻地拂过心头。或许是被感染了快乐的情绪,在她还没意识到的时候,一个大大的笑容就已经绽开在脸上。

一路上都是栽种十分整齐的作物,并不是粮食,严凡过去或许是五谷不分,可是自从被郑泽同笑过一次之后她还专门去市图书馆查了植物书记住了很多生活中常见的植物。而在她眼前的这些植物,有的叶子宽大,但是植株十分矮小,还有的枝叶伶仃伸展开来如同遒劲的国画。可是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丑。或许严凡对于美的事物缺乏抵抗力,相对而言,对丑的事物也就十分挑剔,这里,能有什么漂亮的东西吗?将信将疑地跟着萧宁何往深处走,脚下的路从石砖变成了鹅卵石,前方的尽头竟然算是有墙围起来的,面前只有一道铁栏杆的小门也是被一把巨大的锁头看守得严严实实。

“我们去哪儿?”

萧宁何一脸鄙视,就是明摆着嫌弃她笨,可是手还是曲起大拇指,指了指里面。

“那……你有这里的钥匙?”

后者面无表情,“没有。”

“怎么进去啊!”

严凡抬头满眼的问号,萧宁何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于是严凡想:难道他有钥匙?或者他知道后门怎么走。可是这些可能性在萧宁何一个动作之后都被打得粉碎——他提了提裤脚,骑坐在墙上,还向她伸过了手,“我拉你上来。”

严凡算是第二次翻墙,可还是免不了笨手笨脚,无论如何也不敢往下看,最后萧宁何让她直接闭着眼睛往下跳。她走了老半天的路,到了这儿才退缩,想想也是窝囊,就咬着牙跳下去了。然后就被人接住了。

“看看?”萧宁何放下她,在她耳边说。

严凡睁开眼睛,就没再眨一眨。因为眼前的景色太美,那明明就是一个个摇曳生姿的花精!艳红的,水红的,杏红的,纯白的,有舒展而薄的花瓣,微风一过就颤巍巍地抖动,空气里有她从未闻过的香。阳光下,都散发着浓艳却有天真的香甜。

“它们是……”

“罂粟。”

真正的云南特产,在严凡的印象里,没有一个事物的象征意义能比罂粟更代表云南这片神秘的土地。

她着迷于如斯美景,迈不出一步。细长的茎子,稀疏的绿叶上一朵朵的花,即使触手可及也还是觉得遥远。

“画画吧!”萧宁何很快找了个不错的角度,铺上一块带过来的粗布,“你过来。”

严凡走过去,呆呆地接过萧宁何递过来的画夹,然后看他走开找了另一个离她稍远的地方席地而坐。惹得她心里嘀咕:是给她的地方好还是他自己给自己挑的地方好?算了,反正这里确实是个好角度,可以看到整个花田的郁郁朦朦,远处是青山如黛,这样的画就像是一个女人,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有忧郁的柳叶弯眉和张扬华美的锦绣身段。

她只在禁毒宣传日见过这种花,也不知道是不是摄像师的内心恐惧还是怎么,那些罂粟被拍摄得普通而丑陋。海报上与这鲜血一样红艳的花朵为伍的也永远是黑暗的骷髅和令人心惊的针头。谁也没告诉过她,它们是这么的美。或许有人说虞美人也是罂粟属,罂粟科。可是一旦见到了罂粟,严凡就知道她不会再搞混它们了。如同赝品和真品,只要有机会对比,真相就永远是残酷而凌厉的。

两个人都不说话,也没有任何的交流。而风中带来的两个人的气息却是纠缠的,平和而安详。令人心安,愉悦。

画着画着就入了迷,调和出来的颜色也都慢慢得心应手十分协调,如同她想象的一样。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下笔,不同于以往的谨慎,严凡迫不及待地想把它们留住。而一笔急过一笔的同时,她的耳边听到声音,如泣如诉。

林绯?是你么?她不敢停下来,手上的动作轻柔下来。唯恐吓跑了那些真实的不真实的幻觉。

直到日光慢慢加深为橘色他们才收拾了画具,严凡的画还有一些没有完成,总觉得不太能够抓住其中的气韵。等她收拾完,萧宁何早就已经站在那里等她了。背着黑色的画夹,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即使穿的是当地普通的短褂也显得气质倜傥。

严凡走过去,下意识地站在那里又往回看了一眼,觉得这个角度并不如他给自己选的那个那么好。忽然就好奇,他选择这里画出来的是怎么样的作品?“能给我看看你的画么?”

萧宁何点头,答得十分痛快:“可以。”还不等她拿到他的画夹,又补上一句:“这幅除外。”

“为什么?”

“还没完成。”一张酷脸倒是很符合艺术家的脾性。

严凡也并不在意,慢慢就淡忘了。而在很后来的日子里,遭遇了极度的幸福和悲伤之后,才看到了那幅画。

回去的路上严凡收到了一条短信,竟然是来自T市的号码,而手机的主人是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父亲。这是她第一次收到父亲的短信,可是内容却只有短短的几个字“家里有事,请速回T市”。

严凡的心咯噔一下,因为未知而觉得惊恐。萧宁何看她脸色不对,明明刚才还是一脸的灿烂笑意转眼却是怔愣的表情。“怎么了?”

“我要马上回家。”父亲在她的印象里一直是个标准的教师形象,正直,严格,一丝不苟并且……冷漠。现在竟然会给她发这样一条短信息,要她回家。

“出什么事情了?”才在云南呆了一个星期,她却要匆匆回家。

严凡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应该很重要。”

返回T市的路程出奇的顺利,萧宁何找人订了机票,送严凡到机场,然后又送她上飞机……

当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另一张机票冲着她笑,趁着她愣神儿跟她一起入关的时候,严凡原本的心急如焚和不安惊慌忽然就被包裹起来,仿佛被他收入了他的口袋里。

5个小时的飞行时间令人心急如焚,上飞机之前她又打过几个电话,可是那边的声音一直是:对方已关机,请稍后再拨。萧宁何在飞机上一直在看杂志,并不与她交谈。

T市的机场里,严凡和萧宁何说:“我自己回去就行,你也回家看看何老师吧!”萧宁何是这么解释他回T市的理由的。

他把旅行袋递给严凡,“有什么事也不要太着急,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一定要来找我。”其实他没说出口的那句是:“即使我帮不上忙,你也可以来找我。”

到了家门前,严凡一路的风风火火却忽然像是被浇了兜头的一瓢凉水。一样是六年前的样子,暗灰色的防盗门泛着冷冷的光泽。正在她抬起手来要敲门的那一刻,门“咔哒”一声开了。

“严凡?你怎么回来了?”是严凡的母亲,依旧是朴素端庄的样子,可是严凡却觉得总是有什么不同。显然她奇怪女儿忽然从千里之外的学校回家的举动,从表情到语气都是吃惊。

“母亲”习惯使然,严凡说话十分有礼貌,“是父亲叫我回来的。”而母亲竟然还不知道?她心里奇怪,人还站在走廊上,也不方便说太多话。想进家门的时候才终于知道了这奇怪是源自什么:母亲即使对于客人也一定要客气地让进屋里的,可是却让自己站在门口半天,而她的身子站在门槛上,丝毫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

“您是要出门吗?”严凡看到她手里还捏着外出的包,问了一句。

母亲还没开口,可是屋子里有人说话:“是严凡吗?”一个女人的声音,有点熟悉,但是她不能分辨出这是哪一位亲友。

严凡下意识地想答应,可以母亲却抓住了她的手腕,压低了声音说:“你现在马上回学校!”

严凡想问为什么,可是母亲的手用的力气很大,几乎是颤抖的,“算是我求你!快回去!回去!”可是这明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她怎么可能走!

她试图去挣开手上的掣肘,事实上确实没有费多大的功夫母亲就送了手,因为门被人从里面呼啦一下拉开了。

屋子里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父亲。而另一个想必就是说话的女人了。只这么一眼就让她觉得这个女人与母亲是截然不同的典型:着装颜色艳丽,脸上化妆,涂珊瑚色的口红。整个人看上去还算漂亮,只是气质明显要俗了很多。

“哟,严凡回来啦!”女人脸上的笑容竟然是十分灿烂的,严凡觉得刺眼。脑子里一晃而过的东西终于有了眉目:上个月她打电话的时候就是这个声音接过她家里的电话,而父亲说是新请的保姆。可是,现在的保姆难道都是这副打扮了?

四个人站在门口形成一副诡异的局面,两个人站在门里,她在门外,母亲立在中间,脸上辨不清表情。

“谁让你回来的!”父亲平日里与她并不亲近,甚至连发脾气也鲜少。现在他却是横眉怒目地看着她,那眼光让严凡觉得自己就是受万人唾弃的一个罪人。

“是……您……”严凡说着就要掏出手机来解释。

“不用拿了,是我要她回来的。”那个笑着的女人说话了,脸上仍旧带着笑,只不过这个笑容有了冷冷的意味,她的眼里都是银色的小针,扎的人坐立难安。

严凡的父亲看着她皱起眉头:“大人的事情,你叫个小孩子回来干什么!”

那女人倒也不急不缓,轻轻把手挂在他的胳膊上,说:“哪里还是小孩子啊,大学都快毕业了,要说小孩子……”她忽然低头用另一只手抚了一下肚子,严凡这才注意到这个女人虽然身段儿窈窕,可是穿的却是一条韩版的高腰裙子。本来看不到肚子,她这么一摸,那个微微的凸起就明显起来了。

“严凡”她父亲似乎是咬了咬牙,下决心似的投下了一枚炸弹,“我跟你母亲……会离婚。”

她听到的是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吗?离婚在当今的社会倒是和嚼口香糖一样随时在发生的事情,而发生在父母身上?她觉得很缺乏真实性。印象里他们可算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这样的夫妻怎么可能离婚。小时候母亲教自己背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竟然就这么灰飞烟灭。

到了如此地步她反而能够冷静下来了,回来路上脑子里猜想的种种情况,不会比现在更精彩。“我们进去说吧!”倒不是怕旁人看笑话,而是她现在两腿发软,站不了多久就要说不出话来了。

坐在沙发上,她还是习惯地坐在离中间最远的位置,把旅行袋放在一边,抬头说:“好了,你们谁来告诉我是为了什么?”

父母都是教了半辈子书的人,口才自然是不在话下,可是这一秒,没有人开口。母亲的眼睛里分明有泪,而父亲也看到了,却是袖手旁观,脸上都是决然。

“啊,要不就我来说吧!”这个陌生的女人甚至没有自我介绍就导演了这一出大戏。她还是笑,笑得姿态妖娆,仿佛说着的是一条漂亮的裙子或者一件首饰。“我和严明远是真心相爱的,他与你的母亲已经没有感情了。而且我的肚子里怀了孩子,我不希望他生下来就没有爸爸。”第三者登堂入室,义正词严且理直气壮。

严凡还是觉得好笑,声音是平板的:“你说他与我母亲没有感情了,你怎么确定他对你的所谓感情,不是你的一厢情愿呢?”自以为深厚,自以为了解,往往才是最可耻的失败。即使他对母亲没有爱情了,总是该有亲情。

而那个女人一脸的嘲讽,自信满满,“至少我能为他生孩子,她呢?少给他戴绿帽子就不错了!”

这种辛辣的言语显然不是严凡这个从小乖乖的孩子能承受的住的,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逆流到头那里去。猛地从沙发里站起来就扑了过去,给了她一耳光,然后就是自己在天旋地转。

这是父亲第一次打她,小时候她甚至会希望父母能注意到她,即使是骂骂她,甚至打她,而他们总是对她理智又客气的。现在的这个耳光只能带来侮辱,他低头闻言软语地询问:“怎么样?有没有伤到?肚子痛不痛?我们去医院看看。”走出门的时候回过头冲着在另一边流泪的女人喊:“管管你的孩子!说着话怎么就动起手来了!”

“你”的孩子?严凡摊在沙发的扶手上,扭过头去看母亲,后者也察觉到她的目光,一瞬间母亲站起来,把她拉起来就往外走。那么大的力气,几乎是强行地拽着。把她推到了门外去,嘴里近乎呢喃:“你走!你走!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你走!都怪你!你是个魔鬼!和那个魔鬼一样,害了我一生!”

严凡被拽得站不稳,她的心里更是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舟,在波涛翻滚中迷茫不知所踪。饶是她再笨也听出了一些端倪:原来她并不是父亲的孩子,换句话说她并不姓严。而生下她的人更不是心甘情愿的,她从头到尾都是个惹人厌恶的笑料。

同时,她又觉得以前那些隐隐约约感觉到的隐晦的冷漠和隔阂也终于都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而她在二十一岁的时候终于知道,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得不到他们一丝一毫的亲情,因为他们都恨她。想到这里她觉得凄凉,她不是个出色的孩子,但是班主任从来都不会认为她不是个好孩子,她努力地不行差踏错一步。可是,她却没有想过也许她存在的本身就是个最大的错误。

脑子里乱哄哄的,还有灼热的感觉,她不动,也不用力。就那么一步一步地被拽着,然后大门在她面前被锁上,又只剩下寂静和头顶那盏被震亮的感应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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