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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再说顾荣。

他刚到这边时,那些老兵虽然高兴有人增援,但是却并不看好他,再加上顾将军态度的冷漠,也就没人真正把他放在眼里,不过是表面敷衍。

顾荣深知这一点,唯有更加努力融入其中,与众将士同吃同住,绝不搞特殊。操练是最多的,睡得是最晚的,但是这些只能说明他不是一个好逸恶劳的纨绔子弟,还不足以让人完全认可。

但这些他并不担心,战争是最能检验一个将领的能力强弱,他会用事实去证明。

果然,不日东西盟军就再次挥兵攻了过来,身为先锋官的顾荣自然首当其冲上前迎战。

这场战役持续时间并不长,仅仅三天都结束战斗,这全要归功于顾荣的绝妙计策。

顾荣在这场战役中,先是以少量兵力诱敌到一地处低洼的空地,然后利用风向释放毒烟,最后亲率先锋队一举击退敌军,还俘获敌军一员大将。

对此,全军皆激动欢呼,久违的胜利冲刷了军中低迷的气氛,振奋所有人的情绪。众将皆夸虎父无犬子,将军大喜,终于在顾荣到来多日后为他举行接风宴。

顾荣在宴席上与父亲、与众将士举杯同庆,说不开心是假,但却也没有想象中的激动,更多的是自己也理不清的郁结。

不知饮下第几杯烈酒,顾荣借故离宴,望向于星空中高悬的银白冷月,迷蒙的眼前不知为何浮现一个瞪着灯笼大眼的小丫鬟。

顾荣想他果然是喝醉了,因为眼前的小丫鬟不但瞪他,还口中念念有辞、喋喋不休。她说的是什么,顾荣虽听不到,不过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不由轻叹:“但愿这鬼灵精别惹出什么祸端。”

“阿嚏!”

“怎么凉着了吗?”清澜担忧地摸摸叶子的额头,良久,“不热。”为以防万一又给她把了把脉,最后确定没事才放心。

叶子收回手,气鼓鼓地嘟嚷:“指不定哪个小人在背后念叨我呢。”她狐疑地环顾一圈,最后视线定格在贺斩风的身上。

正在嚼牛板筋的贺斩风,闻言一惊,连忙撇清:“不是我!”

叶子鄙视地上下看了看他,冷哼:“量你也不敢。”

慕容雪被他们逗得直摇头,望着天边圆月,叹息:“也不知道顾荣怎么样了?”

叶子垂下眼帘,低头只见地上孤孤单单的人影晃动,顿觉一阵失落。

一瞬间空气都沉闷下来,安静无声,还是贺斩风率先打破沉默:“放心吧,他属王八的——活千年。”

叶子嘴角直抽,这都什么好兄弟,把骂人当夸人。啧啧,真是物以类聚。

越是离得近了,路上遇到逃难的人就越多,难免会有碰撞,难免会起争执。

“哎哟!你们驾这么大一辆马车是想撞死人呀?!”

“大娘,你没事吧?我扶你起来。”是清澜的声音。

接着又是几个路人齐声谴责:“有钱人就可以不顾别人死活!这条道本来就窄,你横着这么一辆马车,谁还过得去!”

“可不是嘛!而且大家都是往北面逃难,他偏往相反方向行,这是要闹哪样啊!”

“我看是拉急着接富亲戚,拉金子去了!”

“大嫂,嘴别那么毒!想讹银子就直说,爷不差钱!”

叶子一听贺斩风这嘴欠的毛病又犯了,脸顿时就黑了。他是不知道大姨大妈的厉害,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果然,几个大妈异口同声地指责他:“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可以撞人啊!有钱就能不顾别人死活啊!唉呀……这世道没法活了!”

慕容雪眉头都皱到一块,刚想下车劝劝,就被叶子拦住:“公主坐着,我去。”

慕容雪莞尔,笑道:“不说好了要叫名字,可不能只给清澜这种待遇哦。”

叶子脸红,嗫嚅一声“雪姐姐”,就快速冲下马车。

嚯,这一出来不得了!这场面比想象中还要壮观哪!

马车四周围满了人,挤得水泄不通,更有义愤填膺的百姓看样子随时准备抄家伙上来揍人,偏贺斩风还拿着少爷范梗着脖子和人吵吵呢。

叶子脸更黑了,再瞅另一边,清澜正给那位撞到的阿姨看伤。她叹了口气,使劲挤上前想先劝架。

可还没走多几步,就听有人喊了一嗓子:“大家小心!马车上的同伙下来帮忙了!”叶子在心中白了贺斩风一眼,我不认识他!

她终于冲破重围,挤到前面,还未等歇口气就感觉斜上方有个黑影照着她的头顶砸下,同时瞥见贺斩风惊惧地瞪大双眼——

“啊——!”

铁锹落下的瞬间,围观百姓的尖叫已经完成压过它击打在人身上的响声,但叶子却只听到一声非常容易被人让成错觉的闷哼。

身后之人紧紧抱住自己,她想要转身却是不能,试着回头,又被那人阻止:“先别动……让我靠会儿。”

一向温和的声音,变成从没有过的虚浮轻飘,每吐一个字都能感觉到主人的艰辛。

呼到后颈上的气息,淡漠得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叶子的心跟着那人的身体一起颤抖,她是怕得,那么他呢……

不知何时,不知怎么的周围的人都散开了,各自踏上各自的旅程。贺斩风与慕容雪都跑到她的身后,将那人脱离她的身体,得到自由的她立刻回头,见到的却是那人苍白的笑颜——

右手从脸上挪开,露出虽然黯淡却微微勾起的唇角,就连蒙着雾气的双眼也是带着暖意的。

明明已经神志模糊的人,说出口的话还是那么清晰,有说服力:“大伯年龄大,使不上什么力气,没伤着骨头,只是后背可能青了。”

叶子木然地点点,没有说话。

行凶之人三十来岁,确实年龄比他大,但离大伯还远着呢。

没伤筋动骨,但内脏呢?你以为用手擦掉,我就看不出了吗?

都已经神志模糊了,还逞强跟她解释……

“别担心,我真的没事。”

才怪!

叶子并不想这个时候顶撞他,只是帮忙一起将他扶回车里。清澜见她还是红了眼眶,轻声叹息,未再言语。

“你轻功这么好呢,这回真是看走眼了!”贺斩风适时打破沉默。

慕容雪见清澜闭目休息,便替他回敬:“你有哪一回看准过。”

贺斩风挠头,跟女人就是没道理可讲。

清澜睁开眼,笑笑:“三脚猫的功夫,中看不中用。”

贺斩风更上火:“你太谦虚了。这要是三脚猫,那我那个岂不就成瘸腿猫了吗。”

叶子被他逗笑了,一抬头正对上清澜过于温柔的目光,再次垂了头,脸颊也染上两朵红云,看得贺斩风心中一动,出口道——

“叶子,你发烧了?”

回应他的,是一顿飞踹。

慕容雪在一旁看得心惊,只感叹贺斩风做好人不容易啊。

因为此事,他们在下一个城镇就将马车卖掉,换了三匹马。慕容雪和叶子共乘一骑,贺斩风和清澜各一骑。

虽然清澜坚持自己没事,但叶子更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凡事尽可能多照顾他。比如……

“给,再吃个鸡腿。”

“他已经吃了一个了!”总是被迫啃鸡屁股的某人不干了。

清澜笑着推拒:“嗯,我吃饱了,这个你们分吃了吧。”

“不行!看你脸色从那天起就一直没缓过来,再不多补补伤势严重了怎么办?”叶子挑眉又补充了句,“你别理那个吃饱撑得没事干的人,明明自己爱吃鸡屁股,还偏偏说是被逼的,真是无耻到家了!”

贺斩风听了,瞪起炯炯有神的耗子眼,双手插腰:“我瞧你才是吃饱撑得——找打!”

叶子不由分说将鸡腿硬塞到清澜手中,就与贺斩风上演百玩不腻的猫鼠游戏。

慕容雪抚额,问清澜:“他们前世是冤家吧?”

清澜微微笑了笑,没有回答,然,眼中却是不容认错的羡慕。

他们越是接近边境,越是感觉四周的荒凉,而他们见的最多的就是尸体。

“啊——!”

慕容雪突然一声大叫,吓得大家立刻围拢过来:“怎么了?”慕容雪从来不是娇滴滴的公主,这些日子无论遇到什么情况,也从没有如此失态过。

只见,慕容雪惨白着脸,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好、好多……死人!”

他们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同样没有见过这种场面的叶子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太残忍了。

来的路上,就发现这里冬天积了不少雪,然,已进四月份,许多地方都开始融化,露出地表。所以林中的这处山包也渐渐坦露出来,让人一眼就能看到横七竖八堆压的十几口人,他们有老有小,甚至还有身怀六甲的孕妇。

清澜走过去,蹲下查看:“他们是被人杀死的,应该有段时间了。”

“谁会杀他们?连女人和孩子都不放过!”叶子气愤。

这时,慕容雪也缓过来了,不忍道:“看起来他们是一家人。战事当前百姓都争相逃命,难道是劫财害命?真是太惨了……”

“不对,你看,”贺斩风指着妇女的手腕和小孩的脖子,皱眉,“这是上好的羊脂玉镯和纯金打造的金锁,如果真是劫财不可能看不到。”

清澜仔细检查死者的伤口,肯定地道:“杀他们的人不止一个,且都是练家子。”

叶子疑惑:“难道是仇杀?”只是这得有多大的仇啊。

贺斩风提议:“他们应该是下面城镇的,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比起猜来猜去,他一向是行动派。

叶子和慕容雪对视一眼,虽然她们心急想尽快见到顾荣,可这人命关天的事不能当做看不见。而且进城不过是绕点远,最多耽误两三天,就算查不出什么,报个官也是举手之劳,就算给死者个安慰吧。

于是众人商量过后,一致同意进城,不过为了保留证据,他们没有安葬尸体,只是做了一些掩饰,不易被人发现。

进到城中,他们有些傻眼。

诺大的城镇中根本没剩几户人家,街道上冷冷清清,一片死寂。想不到边关的战事竟然影响这么大,或者确切的说是顾将军上次的战败给北月带来莫大的恐慌。

看来要从街坊邻居了解死者的身份已经不可能了,无奈他们只有先报官,也算尽力了。

原本就肃静的府衙门口,此时更是透着阴冷的压抑,贺斩风可不怕那个,大步流星地上前,可还未等他击鼓鸣冤,便有衙差出来撵人,骂骂咧咧道:“还击什么鼓,快逃难去吧。”

叶子瞧着贺斩风沉下脸,赶忙打圆场:“我们发现前面树林里有很多死人。”

衙差像听笑话似的,嗤她:“你要再不快点离开,等打到这里,也是个死!”

叶子这下不干了,吼回去:“你怎么说话呢,敢咒我!”胸口像烧着一团火,闷得她难受。顾荣怎么可能打败仗,怎么可能让战事继续蔓延,胡话八道!

衙差眼中凶光一闪即逝,冷笑:“我好意劝你不听。行,鸣冤是吧?击鼓后记得交受理费五百两。”

“什么?!你抢劫啊!”叶子瞪着大眼泡,被刺激得不行,“不说根本没听说过什么受理费,就是有也不用五百两啊,黑府!”

衙差视若无睹,淡定地继续道:“不交也行,不过五十大板而已,你自选。”说完头也不回进门了。

贺斩风听完,直点头,称赞:“这来钱的主意不错,值得推广。”

“你别添乱了,快想办法啊。”叶子狠狠推他。

贺斩风挑眉:“要不,我直接进去把那狗官暴打一顿给你出气?”

叶子也豁出去了,握拳:“我看行!”

贺斩风嘴直抽。这丫头太暴力了,殊不觉这主意还是他出的。

就在这两不靠谱的胡乱商定,并要付诸行动之时,清澜及时阻止事情朝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上前一把抓住欲硬闯衙门的贺斩风——

“你们不觉得刚才的衙役有什么怪异的地方吗?”

“当然察觉了。”

清澜赞赏地看向叶子,听她道:“他全身上下就没有正常的地方!”

“噗!啊——”贺斩风憋不住喷笑出声,后被叶子重重锤了一记。

清澜抚额,是他高估她了。

这时,一直沉默的慕容雪插口道:“清澜,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叶子与贺斩风停止打闹,同时用期待的目光看他。

清澜不动声色地错开视线,沉吟片刻,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说吧。”

于是,众人在城中找了个没人住的空房子,做为暂时歇脚的地方。

屋中桌椅板凳齐全,只须擦拭一下就可以用了,后院还有卧房和厨房,不过他们为了安全起见,挑了一间比较大的房间使用。

此时,大家围坐在桌前,叶子已经烧好开水,给每人倒上一杯。

清澜浅饮一口,便道:“刚才我注意到那衙差手上戴的戒子,上面的图案与遇害妇女和孩子身上的首饰是一样的。”

贺斩风惊讶:“难道那些人是他杀的?就为了抢一枚戒子,杀人全家,这也说不通啊?”

“笨!当然不止这么简单了。”叶子白他一眼。

“你知道,说来听听。”贺斩风屁颠颠贴过来,笑得那叫一个欠揍,清澜和慕容雪也同样吃惊地看向她。

叶子清清嗓子,脸不自觉地微微泛红:“清澜,你继续说。”

“噗!”慕容雪忍了半天也没忍住,到底失笑出声,而贺斩风则干脆直接栽在地上,一条腿朝上直抽抽。

清澜掩了笑意,轻咳一声:“且附耳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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