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付出的交易
“哇，翼姐姐，你好厉害，居然救了姥姥，还救了我！”唐雪像是很崇拜杨翼。
杨翼到现在都不相信，“你们错了，那个人不是我，我是陈国世子，不是你们所谓的恩人。”
姥姥邹着眉头，“我当然知道，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你为什么以陈国世子之名义回来，但你说过，狂剑是你的灵，有你就有他。”
杨翼虽然想反抗，但是事实如此，她也无需撒谎。
“那你说的那个什么石在哪里？”
“赤焚石？承认了吧？”姥姥狡猾的笑。
“我没有，只是想看了再说。”
“好，我就让你心服口服！跟我来。”
姥姥满头白发，拿这凹凸不平的长木棍来扶着自己。她的个子大概比唐雪矮了半个头，大概是因为有些驼背。
他们二人跟着姥姥走，走到了姥姥的房间，在画后的一道墙，有个暗格。姥姥嘀咕嘀咕了咒语，在能把暗格打开，显示了一个盒子。姥姥拿起盒子，在杨翼面前把盒子打开。
杨翼看到的是个一块凹凸不平，像是一个碎片的黑石头，里面呆着红光。杨翼看着他，头脑不仅闪出了几个打战的画面。
“啊！我的头！”杨翼拍打着他的头，唐雪在一边扶着他。
“翼姐姐，你怎么了?”
姥姥把盒子放回去，到原来的样子。
“唐雪，你应该叫他翼哥哥，不是姐姐。”姥姥笑道。
“姥姥，姐姐跟哥哥差别很大吗？”
”很大！”姥姥跟杨翼异口同声。
杨翼的在姥姥放回赤焚石时，头疼就好些了。我不可能是他们的恩人的。
“姥姥，既然你的恩人说过把这个赤焚石给我，那你应该给我吧？”杨翼想弄清楚这件事。
“给是会给，那么你拿了我的药，又该怎么样？”姥姥奸诈的说。
“姥姥啊，那个药是我给的，你就别为难翼哥哥吧。”唐雪拉着姥姥的袖子。
“唐雪，姥姥是在帮你。”唐雪嘟着嘴。
杨翼看到唐雪的嘴，就想到了刚才不文雅的作风。姥姥意识到了杨翼在想什么，
“杨翼，你偷了我的药，侵犯了我的孙女，又要跟我拿赤焚石，你说该怎么办？”
姥姥可会算呢!
“我没偷您的药。我。。我会向唐雪姑娘赔个不是，而那个赤焚石本该是要给我的。”杨翼狡辩。
“好，算你说得通，但是唐雪视凡世间的荣华富贵为屎，对权威无贪念之心，你说该怎么办？”
“这…”杨翼也知道，但他又能怎样赔呢？
“唐雪，告诉姥姥，你想不想天天跟着你的翼哥哥？”
唐雪笑着，“想!”
杨翼脸红了。
“那你想不想继续跟翼哥哥做刚才在柜子里的事儿啊？”
唐雪虽然不知道那代表什么但她想，“我想”唐雪小声的说。
“杨翼，你看，你都欺负到我孙女头上了，毁了她的清白，你说，怎么办？”姥姥看着杨翼，握着自己孙女的手。
杨翼想想也对，做人要有始有终。“我明白了，只要唐雪姑娘愿意，我杨翼原娶她为妻，择日回来迎娶。”
“哈哈哈！太好了，就等你这一句，不愧不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成亲！”姥姥看着她的乖孙女。
“姥姥，母后在宫病重，我需要赶回去。请您相信我。”杨翼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狡辩。
“不用说了，来人，把杨翼带去房间!”
几个女的从门进来，打算把杨翼带走。
算了，反正都来了，“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等他们走后，“姥姥翼哥哥他是不是生气了？”
“生气？我看他高兴还来不及哟！哈哈！来，陪姥姥去准备你的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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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整个厅里的座位都满了，甚至有人站着，迎接一对美妻帅公。
杨翼穿着新郎衣，看着缓缓走过来，用面纱遮住脸的新娘。姥姥则坐在前面。
巫族和平常的婚堂不一样。
姥姥走过来，“唐雪，以后你一定要照顾好你自己，照顾好杨翼，知道吗？”姥姥看着，说着，都眼红想哭了。
“姥姥，别哭了，我会的。”唐雪看着杨翼。
“姥姥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唐雪的。”
“好好，我就放心了。”
媒婆就站在一旁，“夫妻对拜！”
两人对着彼此，弯下腰对拜。
“夜婚舞！”
夜婚舞？杨翼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只是被唐雪拉出去外边，随着火边，围绕成圆圈开始跳着舞。杨翼站在那里，不知道做什么。“翼哥哥，一起跳嘛！这是巫族人成年之舞哦！”
杨翼也不想扫兴，也乱七八杂的跳了起来。跳了久，杨翼也熟悉了舞蹈。过后每个人都拿着酒杯，向新娘，新郎敬酒。唐雪虽然不会喝，但这个仪式，还是要喝的。
喝了不知道多少杯，杨翼看唐雪不行了，就帮她喝完。
两个人被佣人扶回新房的床。
杨翼还算清醒，看着喝醉的唐雪，“来，我们喝！”
杨翼他也想进行他们宫里的方式，便倒了两杯酒，教唐雪做交杯酒。他们喝完后，杨翼把杯子放回桌子。回到床时，唐雪红晕的脸，整个人无力的躺下去。唐雪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傻愣愣地看着杨翼。
杨翼觉得这次的成婚是很鲁莽，又不知道唐雪是真的愿意与否。他想起身时，又被唐雪的手拉住了。看她躺得那么舒服，自己也躺了下去。
“翼哥哥，姥姥说，女孩子结婚了，是要洞房的。什么是洞房啊?”唐雪看着杨翼。
杨翼也没想到唐雪会问的那么直接，整个人害羞，“这个嘛。。这个就是呃，夫妻之间的礼仪。”
“那是不是像我们刚刚跳的舞一样啊？”
杨翼真的被问到呆了，“差不多吧。”
“翼哥哥，你懂的真多。”
“还好啦，早点睡吧。我躺在桌上睡就行了。”
“你不和我一起睡吗?”
“我怕吵醒你。你就睡吧。”
“嗯，晚安。”
“晚安。”
隔天，杨翼和唐雪起身，去姥姥那里敬茶。
“唐雪，昨天睡得好吗?”姥姥笑得合不拢嘴。
“姥姥，我很好啊睡得很好！”
“杨翼，你睡得如何?”姥姥看杨翼脸色好像没睡到。
“姥姥，我睡得还好。”
“嗯。”姥姥喝完茶，“杨翼，昨天你们的喜事，你就提唐雪去每家每户的送上一盒糕点吧，盒子都在厅里，送完了就可以回去了。”
杨翼也不想和老人家斗，“好。”自己就去厅里，看到到处的盒子，可想而知，他一定要送到晚上。
“唐雪，过来坐。”唐雪起身过去坐。
“告诉姥姥，昨天杨翼对你好吗?”姥姥就是想引开杨翼。
“很好啊姥姥！翼哥哥昨天对我很好！”老老是想的更开心了。
“还叫翼哥哥，应该叫相公了！”老老对着唐雪教导。
“相公？唐雪记住。”唐雪本身就是没有与外界接触，懂得事也少。
“那你们昨天亲亲了吗？”姥姥看着唐雪。
“姥姥，什么是亲亲？”
姥姥急了，“就是昨天你们在柜子里嘴对嘴啊！”
“哦，原来那个就是亲亲”唐雪嘀咕，“没有啊，我们回房后，就睡了”
“哈?就睡了？你们怎样睡的？”姥姥真是急坏了。
“相公对我很好，把床都给了我，自己靠桌睡。”
晕啊！不行，我一定要做些什么。
“雪儿，你记得姥姥跟你说过，巫族成年后的一天，那晚上会怎样嘛?”
“记得，巫女成年后，那晚上回原形毕露。”
“嗯，很好，你需要趁这个时候用巫族成年的魅惑，迷倒杨翼。”
“姥姥，为什么啊?我该怎么做？”
姥姥想了想，去了藏书阁，拿了一本书。
“唐雪好孙女，别问那么多，你看看这本书。”
唐雪翻了几页，“姥姥啊，这是什么？”
“这本该是你跟杨翼昨天该做的礼仪啊。你们没有做是不是？”
“没有，相公说，这个礼仪是像成年舞一样。”
好你个杨翼，我就不信巫女原形毕露这天，你逃得掉。
“乖女，看完这本书。”
“好。”
杨翼敲了敲门，“你好，这是唐巫家的贺礼，小小心意。”
“好好，谢谢！”
这终于是最后一家了。可也奇怪，为什么他们也没有出来，只是呆在屋里。杨翼看着天上的月圆，就想到了宫里。杨翼回到房间，沐浴更衣。
月圆之夜，成年仪式完后的一天，是巫女吸收月精的时候。所以每个月圆的这一天，唐雪就会法力大增，容貌更为魅惑。唐雪在姥姥的密室，吸着月圆精华，头发瞬间长了些，眉毛浓细了些，肤色白了些，脸蛋红了些，嘴唇水红了些，穿着成年仪式的粉色薄衣。衣无袖，低到顶峰前，短到膝盖前。
杨翼沐浴更衣后，看到唐雪坐在床上。
“唐雪，你回来了啊。”
“嗯。”唐雪低着头。
杨翼觉得奇怪，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
杨翼坐到唐雪旁边。
“有什么事吗?你怎么不开心啊？”
唐雪不敢抬头。杨翼想用手把她的脸抬起来，可唐雪又转了过去多一点。
“不要。”唐雪开始哭了。
杨翼就受不了女人哭，因为拿她没法。惨了惨了。
“你别哭啊，你跟我说。”
“翼哥哥，你跟我成亲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唐雪会这样问？
“我虽然很想知道赤焚石跟我有什么关系，也想拿到母后的药，但我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赖定你了。你的傻，你的一言一笑，全都在这里。”
杨翼严指着他的心。“我杨翼，喜欢唐雪。”
唐雪听到，不哭了，“翼哥哥，巫女成年后的一天，他们会原形毕露，你会不会应为我的样貌而…”
“别说了，我喜欢你是因为你的纯真，是别人没有的，虽然你很美，但这只是个长皮囊。”
唐雪快速的抱着杨翼。“翼哥哥，你都还没看到我的摸样，就那么确认吗？”
“嗯，我不怕。”
唐雪慢慢的离开杨翼的怀抱，杨翼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唐雪****的肩膀，慢慢推开。他看到的是一双迷人的深棕色眼睛，白嫩的脸蛋，水红的樱桃嘴。
“你真的不会因为我现在的样子而改变你对我的想法?”唐雪问。
她比之前更美了，“我真的不会。”杨翼柔情似水的看着唐雪。
“巫女成年后，我们在月圆有着迷惑人心的感觉，你不会为这张皮囊而因此动心？”
杨翼知道他说什么都没有用，他需要的是行动。
杨翼伸出两个左手指，把在桌上的狂剑召唤过来。狂剑似乎知道杨翼的心思，直接在他的手臂划了过去，血慢慢的流出，
“这样相信了吗？我不会因为什么事而对你有所改变。”
杨翼咬着牙，忍受着疼。
唐雪看着他的所作所为，着急了起来，“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唐雪哭着试着抹走那些血，“我去拿药。”唐雪起身，去门边的柜子，拿了一瓶治伤的药。她把粉倒在伤口，帮杨翼吹，身怕弄疼了他，然后拿了一块布包扎起来。
杨翼用手把唐雪的泪擦掉，吻了吻她的额头，“你早点睡吧，明天我们应该就能回一趟宫。”杨翼起身，但唐雪抱住了他。
杨翼开始觉得巫女的惑术开始奇效了，但他的伤压制下去了。杨翼坐回，“唐雪，我不想碰你，我不想你觉得我是你的恩人，所以以这样的方式来报答。”
“不，不是，我是真心的。”唐雪看着杨翼。
杨翼像是被电住了，“你真的不后悔？”
唐雪没说话，直接扑上前盖过他的唇。
杨翼显示愣住。唐雪见杨翼没有所动便离开了他的唇。
杨翼知道自己要什么了。他抱紧唐雪，手扶在她的后脑勺，亲吻她。他把唐雪压在身下，脱去他们的衣服，和她赤露交缠。他连绵的吻到了耳边，到脖子，一直往下。
唐雪用手抬起杨翼的下巴，“你还是。。你吗？”
杨翼盖上她的唇，两人缠绵不休的舌。杨翼在唐雪耳边浓重的呼吸，谈谈说了一句，“是我。”
她知道他能克服着魅惑术的，眼泪在眼角滑落…
唐雪知道答案后，下身放松了下下来。杨翼知道唐雪的认可，便小心的与她二人合一。
杨翼感受到了唐雪的疼，她的怕。他与她双手扣紧，伸直放在头上。
他不曾离开过她娇小白嫩的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