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头之戏总在后面,真害我白白送了口气。
“你很经常喝酒吗?”欧木问道。
“还好吧。”我回答的模模糊糊。
“你昨晚喝醉了。”他说。
“嗯。”这多显然,不然也不会忘记自己怎么回来。
“还头疼吗?”他问。
“没有。不疼了。”我摇摇头,坐到沙发旁边,另一个沙发上。
“赵言,还有娴媛都打电话过来,你看你是不是回一下?哦,我擅自接了你的电话。这不是法国,应该没多大的事吧?”他说。
“没事,我的手机没有什么秘密。他们应该是让我参加婚礼的。”我接过他递给我的手机。
“当时,我刚把你送到卧室手机就响了,我怕打扰你休息就拿了出来。”他说。
“没事,你不要介意。”我回他。就算有事,又能怎么样,不是已经拿走也接了电话,难不成还要打一架啊。
“你昨天哭了。”他说的不咸不淡。
“哦,没给你带来什么麻烦吧。”我企图告诉他这件事我带来了带多麻烦,不想再去提起。
“没有,只是,有点无措了。”他转过头对我笑笑。“好久没有看到女孩子哭。”
“哭了好啊,不然心里有事,早晚要难受成病。”我说。
“你们怎么就..分手了?”他说的犹犹豫豫,好像还在思考这件事该不该问。
“很自然就分手了。”我回。抢过他手里的遥控器,选到奥特曼。这人品味真高尚,看什么不行,看《莫扎特的烦恼》,这种片子谁会看得懂?
“你们还真没什么故事啊。”他叹息,感到遗憾。
“中国有一句古话叫做‘该分手时就分手’。”我回。
“这是什么古话?你从哪里胡邹的。”他身子向后倾斜,靠到椅背上,眼睛微微眯起来。
“我说是,就是,你反驳什么?”我恶狠狠的回他。
“是是。孔老夫子说过‘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此言果然不假。”他的话吐得不温不火。倒是显得我多么小气。
“孔老夫子的母亲也是女子,那个时候竟然指责自己的母亲,实属不孝,竟也不知为什么流传至今。有违圣人的头衔。”我说。
“我是讲不过你那些道理。也不知道,那么温文尔雅的阿姨怎么教了你这样一个女孩。”他说。
“我随我父亲,‘有其父,必有其女。有其母,必有其子。’”我并不想让他知道我父母不和,倘如他知道了,说不准会告诉他的父亲,到时候万一怪罪到我母亲身上怎么办?都说,‘最珍贵的东西是得不到的,越难得到,越会珍惜。
“你这也是歪理,我讲不过你。”他靠到那里索性一言不发。
“能用得上的就是真理。”我撇撇嘴。
还好他没有再追问下去。否则,说不准我就真的又要大哭一场了。
“你不回他们电话吗?娴媛一个小时打一次,这就快了。”他抬抬手看了看手表。
“嗯。回,一会就回。”我回到,继续看着电视,已经到结尾了,按了下一集。
我已经告诉娴媛如果没有去让她不再联系我,再说,本来就没打算现在在家,也不知道为什么打了那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