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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天公作美,似乎是为了配合扶摇的心意,竟然又下了一场小雨。

山头上泥泞不堪,她骑着小白在后山转了两圈,冻得浑身发抖,再回来时候脸色白得不像话,紧接着几天,都恹恹地没出帐篷半步。

因为已经进入了第二战的战况,顾燕北得了消息,也是无法过去探望。

顾若善几次要去,却也被他喝令住,训练照常,顾凤栖倒是在半夜的时候偷偷去看了看,可是扶摇的帐篷从未离人,他又不好现身,却也见她真是病了。

在这湿冷的季节,一个伤寒都足以致命,情报接着一个,那边阵营仿佛是乱了套,顾若善忧心忡忡,尤其是他亲手扼杀了她对他的信任,更是忐忑。

顾凤栖也一改往日嬉笑,劝说大哥停几日再战,可是顾燕北是什么人,顾家兵权事关重大,岂肯轻易改变主意?

之后军医又报,说扶摇虽无性命之忧,但已不能起,暂由陈五名替代主帅位置。

简直胡闹,顾燕北也微微动容,可又硬下心肠一想,三局两胜,这次将她一举拿下,之后将她接回帐中好生照顾着,也能放心些。

也是顾燕北此人生性多疑,又不能完全相信扶摇,摆了沙图,上一次对阵多少能破点都尽收眼底,仔细演练了几日,才有全胜的把握。

顾凤栖想要带人过去,他怎能放心,非要亲自带人,这才有了这么一出好戏。

战鼓喧天,顾家军声震威天,对方阵营自然也是相当,为着谨慎行事,顾燕北又观望多半日,他耐心十足,结果正如情报所说,恐怕对方犹如空城之计了,他胜券在握,火速进发!

他行军在前,阵前先礼后兵,可对方可真的是只守不攻,演练了多日的闯阵分队此时也发挥了最大的作用,虽然还未有把握直接能攻到生门,闯进主营地,可顾燕北也下了狠心一举进犯,就算他是铜墙铁壁,也能穿出个洞洞来,上次顾若善和他就是那么闯进去的,这次几百人同时闯过,恐怕用不了一时三刻!

战鼓从缓到急,对方守阵士兵简直是不堪一击,陈五名不时出现在阵中,上千士兵顿时都融到了夜色当中,顾燕北向来谨慎,可进入阵中之后,他几次命人挥动小旗,来回穿透着突破守阵方,却无意间进入了堆满石块的凹地。

他心下暗惊,却不动声色,一点点推进,生怕乱了队形,各小队横铺开直接向前,可明明就是在那阵里,饶是顾燕北凭着记忆,消除掉许多的假门,可却也失去了方向。

她竟然又变换了新阵,这绝非是只守不攻,只怕是中了她的计而已。

他镇定至极,名下下属凝聚兵力,即刻退出方阵。

来的时候也是打杀进来的,走的时候却又找不到了生门,在敌人和石块阵当中,他忽然有一种无力的感觉。

整整七百人,无声‘伤亡’退出者无数,过了酉时,除了战鼓声,他已经再听不见任何的声音了。

火把越来越亮,围在他身边的人越来越少,他忽然又有了一种阴沟里翻船的感觉,后颈上寒毛竖起,倘若这是真的战场,他也不会如此轻敌,倘若这是真的战场,他,估计也大局已去命不保矣。

这阵法如此厉害,她身后必有高人相授,而这小姑娘小小年纪,竟也有如此策略,不得不刮目相看!

顾燕北站在阵中,已经不愿再浪费时间了:“请你们小郡主出来见我,我有话要说。”

他的亲兵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听命行事,站了一旁。

马蹄声起,火光之下,他微微抬眸,见一人牵马而至,是那个沈家的少年,他扯着缰绳,走得也很慢,马上坐着一人,一身戎装,英姿飒爽,正是扶摇。

顾燕北看得仔细,她果然是真的脸色苍白,估计也是真的受了风寒身体虚弱,不然不能如此相见。

少女停在石堆错乱处,远远地看着他,朗声说道:“不必将军去请,扶摇也自定会来相见。”

说着对外一伸手:“拿我的弓箭来!”

沈悦言从身上卸下弓箭,伸手递给了她。

顾燕北长身而立,见着她苍白的小脸,忽然想起了临行前,顾凤栖的劝说,他说不过一场游戏而已,何必如此较真。

忽然就有了感慨。

说话间,扶摇已经拉弓相对了:“如若再耗下去,将军必将全军覆没,现在本郡主给你一条明路,将军若受我一箭,当报欺骗之苦,其余生还者便成俘虏,倘若不愿,尸横遍野!”

她说得厉害,可这不过是演练,所谓的伤亡也都是假的,顾燕北未做犹豫,却也当即应允,挺胸而立,弄得众位并将看着也像是那么回事了。

其实他想的简单,败了就是败了,其余将士省下体力备战第三战也是好的,更何况知道她是真的伤心,恼了他们兄弟,如果射他一箭能消消气也让她开心一下。

扶摇当然也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她心情愉快,拉满弓对准了男人,刚要发力却是喉间一疼,剧烈得咳嗽起来,沈悦言已经急得不行了,拉着她的靴子想劝她下马歇息。

他动作亲密,顾燕北立时皱眉。

谁知扶摇一脚踢开少年的碰触,仍是搭弓上箭:“让开!”

说着那长箭便破空而来,顾燕北本有百步穿杨的厉害,此时见她手腕动作,也知不容小窥,可为消她恼气,是动也未动。

他以为是处理过的箭头,可谁知竟然是真的,虽然不能穿透他的盔甲,却也扎得他心口发麻,入甲三分。

听着她又重重的咳嗽,忍痛他向前两步:“胜负已成定局,郡主还是回帐篷歇着吧。”

沈悦言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帕子给她,她掩口咳嗽了半晌,这才看向顾燕北:“认输了?”

见他脸色不虞,心情大好:“那也不行,军旗必须是要夺过来的,游戏还没有结束。”

说着对身后已经整装待发的扬起了手臂:“立即出发,夺旗者重重有赏!”

仿佛是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又是扬声道:“顾将军现在是我的俘虏,好生照看着,一会儿你们谁要是活捉了顾若善,也重重有赏!”

简直是啼笑皆非。

他哭笑不得,这姑娘睚眦必报,可还是一点含糊不得,她扬长而去,柔弱的肩头挺得笔直,这模样俏生生地便从他眼底消失了踪迹。

陈五名已经迎了上来:“将军,请吧。”

顾燕北的部下也有些犹豫不决:“将军,我们现在……。”

他好笑道:“现在我和你们一样是俘虏。”

幸好对于俘虏还是礼遇的,陈五名将他迎进了主营帐篷,里面一个男人正是拿了信鸽一手扔了出去,顾燕北瞥了一眼,只当什么也没看见。

云生让陈五名退下,亲手给他到了茶:“将军喝茶。”

顾燕北道谢,坐在了矮桌旁边,两个人正在对面,四目相对都只见坦诚。

云生直言道:“将军可知,小郡主是真的受了风寒。”

他点头,小姑娘脸色不好,一看就知道真病了,抿着茶,又不知这会儿带人去自己营地到底是逞什么能。

许是表情泄露了他的些许疑惑,云生轻咳了声,勾唇笑道:“将军也知,我们小郡主是谁带大的吧,公主府的玉玲珑如今名满天下,我和十三比不得他,他影响她最多,这姑娘从小就骄傲,当然,她也有她骄傲的本事,如今你们顾家兄弟看似赢得了第一战,可所谓得不偿失,这小姑娘心气高,若不让她扳回一局,恐怕以后你们姻缘难成。”

顾燕北笑:“燕北输得心服口服,没有任何的借口。”

云生又将话拉了回来:“其实长公主还是很看中顾家的,这门亲事也并不因兵权而起,顾将军也莫要多心。”

他当然不多、心:“谢叔叔教诲。”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倒也算相谈甚欢,不多时,外面传来了欢呼声,紧接着所有纷杂的声音都聚集在了一起,凝神细听,好像真的听见了她的笑声。

顾燕北端坐如斯,不消片刻一个人从外面被推了进来,他双手被一根彩色的发带捆住了,走得踉踉跄跄。

对上他的眼,少年连忙低下了头。

顾燕北看向他的身后,果然,扶摇大摇大摆地走在后面,她手里还拿着根马鞭,姿态惬意。

他放下茶碗,未等他开口,小姑娘已经晃到了他的跟前,只见她打了个响指,外面的沈悦言扛着他营地的大旗已经进了帐篷,就当着他的面插在了沙图的杆子上面。

他挑眉,原本以为她会挑衅地看着他,不想她却只是提着马鞭在顾若善的旁边转了一个圈,她甚至好笑地提了提他手腕上的发带,他注意到她后脑那根长发带不见了,下面碎发都不老实地张扬着,更显可爱。

顾若善低着头也不说话,扶摇伸手拉开发带,用马鞭戳在了他的肩头上面:“这个小俘虏是我的了,将军没有意见吧。”

她背对着他,语调轻松。

顾燕北哪能有什么意见,见她如此开心只想顺着她而已,可她也只是这么随便一说,也没等他回答,已是笑意盈盈地转身。

对上她的眼,她一面对他,脸又冷了下来:“将军请回吧,第二战已经结束了。”

显然还是不待见他,若是平时,也不觉怎样,可如此氛围,也不知是怎么了,竟生了恼意,他站起身来,本来是想走到她跟前去的,宝林以为他要走已经过来相送了,这小子还惦记着自己的主子,衷心得很。

一边对着顾燕北做出请的姿势,还一边心急火燎地嚷嚷着:“我的姑奶奶诶,这下该让大夫看看了吧,再熬下去就要出人命了,你可叫我怎么活啊!”

不说还好点,扶摇扶着自己的脑门,也觉得头晕眼花浑身疲乏了,额头滚烫滚烫的,她看着顾若善,揉了揉眼睛,立即就站不住脚了。

他连忙伸手来扶,她心中脆弱顿起,揪着他的袖子哼哼道:“让他们都出去,我病了都是你害的,你得伺候着。”

让他近身,他欢喜还来不及呢,顾若善狠狠点头:“你快躺着。”

扶摇坐下,她头疼欲裂,却也对着他摇了摇手指头:“等等,我忘记告诉你了,你不许说话。”

少年眸色黯淡,却也抿住了唇。

顾燕北都看在眼里,刚向前走了一步,少年却已经转头恳切地看着他了,他什么都没说,可眼底都是祈求,宝林已经叫人去找大夫过来,这时候要走,哪里又能放心。

不走,又显多余。

夜晚了,等到军医过来时候,扶摇已经睡着了,可她的脸由白变红可是吓人,这可忙坏了宝林和顾若善,就连沈悦言都在帐篷门口转了几个圈了,顾燕北到底没走,指挥众人收拾残局,等到全部安定下来,扶摇恢复了正常体温,已经是半夜了。

她这一病,可真的是拖延了好几日,顾若善也就留了两日,不许他喝安神的汤药,可也没等到想等的人,本来就在病中,小姑娘矫情起来,气得将他赶回了顾家营地,谁都不见。

顾燕北也不怜惜,第三战如期而至,这一次可真是硬碰硬,扶摇手下本来就是弱兵,那些阵图临时吓一吓别人还行,一旦经受过了,顾家军早有准备,也摆了个军阵,扶摇还病着,这样一来,阵中再无新意,很容易地就从人力上破解了。

没有办法,倘若是精兵,便犹如铜墙铁壁,可这主指挥的都流着鼻涕在一边头疼不已,哪里还有神智抵抗,顾燕北守在主营地,这一次却是顾凤栖带人冲进的主营帐。

军旗旁边,陈五名面如死灰,扶摇却是裹紧了斗篷,擦着鼻涕,只看着是谁亲手拔下军旗。也是老大将这‘美差’交给了弟弟,顾二瞥着她,笑得得意,引得她冷笑不已。

之后便是大点兵,顾家从此改编。

云生带来的火器也分发了下去,开始逐一演练。

顾燕北亲自将新兵旧将分裂开来,扶摇终于有自己的军队了,这是唯一让她欣慰的地方,风寒也逐渐好了起来,只是鼻音中还有些软糯,听起来只觉得惹人怜惜。

陈五名和沈悦言已经成了她手下小将,云生特意安排这两个人未离身边,顾燕北为此还十分的不满,本来已经编改到他的名单里面去了,简直是上演了夺人大战。

火器这个东西,扶摇也是现学的,一切都那么的新奇有趣。

各种类型的,云生特意给她配置了个精巧些的火铳,她练习多次,像个宝贝似的随身携带。这一来,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入了冬。

因为各自为营,各自带着各自的兵,所以这一个多月以来,扶摇是真的没怎么见那三兄弟,她也是冷处理,偶尔遇见,淡淡地打着招呼,过去就算完了。

顾凤栖几次要发作过来寻她,都被顾燕北喝住,大的小的,哪个他都不许现眼上赶着讨人嫌,用他的话说,那就是媳妇儿早晚是你们的,她恼也白恼,婚期将至,是不容改变的事实。

当然,事实证明顾大是有先见之明的,北唐军事告急,情报一个接着一个,这南唐小皇帝为了安抚顾家军心,一纸诏书,送到了营地里面。

婚期将近,叫她回去准备成亲。

扶摇又接到了玉玲珑和母亲的密信,即刻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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