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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美好的马里兰(8)

午夜时分,海特才悄悄回家。约翰把碎布头花被子直拉齐耳朵,正睡得酣甜。

7 直线

第二天,海特同伐木工一块儿上工时,碰见了迪格比·平奇。他叼着烟斗,坐在双轮车上赶骡。本·罗斯高声向他问好,他却没有答理。

“眼睛往上长了,”老本把斧子往肩上一扛,说,“发了财还是怎么的。”

平奇经过海特身边时,打住骡子,耳语似的小声说:

“假如你需要帮助……”

海特浑身一颤。她望望平奇,平奇却把缰绳一拍,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他怎么会知道?有谁告诉他呢?

回答很简单:是布道的萨姆·格林。

“假如你需要帮助……”平奇住在离巴克镇半英里的农场——如果说那座板棚一样的木板房也叫农场的话。

也许他故意这么说吧?迪格比·平奇同那位她一辈子也忘不了的苏珊太太有过交往,也许在巴克镇那些白人无赖中也有熟人——他们除了酗酒,就等机会赚钱。那些人千方百计把逃亡的奴隶抓回去送交主人,从而得到一美元酒钱。

“假如你需要帮助……”没人帮助,真是插翅难飞。萨姆·小格林不知得到谁的帮助,才获得了自由。

应当去碰碰运气呀!

可是,逃跑、碰运气,对一个女黑人来说,就意味着被狗撕咬、挨皮鞭、用烧得通红的铁印子在肩上烙出一个“逃”字,最终,在棉田或板棚里的麦秸上一命归天。

要是有枪呢?那就可以自卫。哪怕走投无路,也可以把最后一颗子弹射进自己的身体。可是,哪有枪呢!

晚上,海特的举止有些失常,坐立不安。约翰感到很奇怪。

“你怎么老坐不住啊,海特?”他疑心地望着海特,说道。

“我这不是好好坐着吗?”

“你把煎锅拿去拿来六次了,你在想什么啊?”

“约翰,”海特沙哑地说,“我快成自由人了!”

约翰哈哈大笑:

“赎身的事,你同主人谈好了?你是在树洞里拣到钱了吧?”

“不!我是想去北方,到宾夕法尼亚州。”

“你真是疯了!你怎么去得了?”

“我能找到一条路。约翰,我们一块儿走吧!”

约翰扑哧一笑:

“我说过一百次,我在这儿日子过得满不错,我不是奴隶,是自由人。我没心思同一名逃亡女奴在森林里游逛。牧羊犬能认出白人和黑人,却分不清自由人和奴隶。”

“好吧,那么我走路,你坐车跟上。”

“你哪儿也别去!”约翰气愤地说,“你是约翰·塔布曼的妻子,你得跟着你丈夫!”

“假如我一定要走呢?”

约翰狠狠地拨了一下琴弦,那小小的乐器像白铁罐头盒一样“当”地响了一声。

“不许走!”

“约翰……”

“我要向主人告发。我要对他说:哈丽特·塔布曼想悄悄溜掉!我天亮就去!”

约翰拿上班卓琴,回茅屋去了。他们结婚后第一次一声不吭地吃晚饭。吃罢饭,约翰倒头便睡。

海特一边用眼角瞅着丈夫,一边洗着碗碟。约翰睡了一小会儿,又睁大眼睛,用胳膊支起身子,看清楚妻子还在屋里后,才倒下去,把被子拉来盖住耳朵。过了几分钟,他已经鼾声大作。海特知道现在雷也打不醒他了。

时候还嫌早些,黑人们都在门槛边吃晚饭。大房子里刚挤完牛奶。海特往四周打量了一阵。

她很想见见自己的亲人——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但她终于决定不去打扰父母。她妹妹玛丽在大房子的厨房里干活,海特向大房子走去。她从没感到像今天晚上这样孤独。她得托一个人,请他转告父母和约翰……

是啊,正是由于约翰的关系,她决心离开这个村子。约翰说过了,“明天早上就去告发”。诚然,约翰的心情一天早晨也可以变化四次,可要是他真的对汤普森讲了呢……

汤普森博士头戴宽边草帽,连须胡子随风飘拂,得得地骑着马走在通往大房子的栗树林阴道上。他发现有个人影悄悄从路边溜过,不禁本能地按住了衣袋里的手枪。前不久,这位聪明的博士也练开了使用这种“小家伙”。

海特这个“田里的劳力”是无权进入老爷的厨房的,她只好折回来,唱道:

神圣的大马车啊,就要来接我了,我只好抛下你们。

在那遥远的地方,安宁正把我等待,我只好抛下你们。

弟兄们啊,我们将相聚在遥远的北方,相聚在清晨,

相聚在大河彼岸,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我只好抛下你们。

这支歌,海特唱过不止一次,可从没唱得像今天这么庄重。汤普森猛地打住马,回转身来。他停住步,不是因为海特沙哑的声音很美,也不是因为歌子的曲调很动听,而是在歌声中震响着一种召唤,一种危险的信号!

“这些该死的黑猴,唱得还满动情呢!”他咬牙切齿地说,愣神地站在那儿,直到歌声在远处消逝。

海特用头巾包好一块玉米饼,两块咸鲱鱼,轻轻卷起一床旧棉被,再用绳子全捆起来,拿根棍子套着扛在肩上。这时约翰睡得正香。

海特看了看他,低声说:

“再见了,约翰·塔布曼!”说罢,出了茅屋。

夜色苍茫,正是该出新月的时候。跟平常一样,村里万籁俱寂,只有路边的松树在清风中飒飒作响。

在朦胧中,她最后一次望了望黑人简陋茅屋那歪歪斜斜的轮廓。她今后要能回来,也不再是汤普森的女仆;她已犯了王法,只能隐身林莽,作个自由自在的豪杰了。她的自由,将从今天夜里开始,不过,也很难说这是不是她的死期正步步逼近。

她在空旷的道路上蹑手蹑脚地走了两英里。她没有向北走,而是往平奇的农场那边走。她提心吊胆,竖着耳朵,睁大眼睛。一有风吹草动,她就赶紧停步,先寻觅一个能藏身的地方,以防备在公路上碰见什么人。不过,四周一个人影也没有。

平奇的木板房里,有个窗户还亮着灯光。海特举起手来,打算敲敲门——这即将来临的一瞬,对海特来说可真是生死攸关哪!

她敲了门。从屋里传来一阵沉重的靴声,是平奇的声音在问:

“谁?”

“我需要帮助。”海特说。

沉默了一分钟,门开了。平奇举着蜡烛,把这个逃亡女奴打量了一番,问道:

“你要喝水?”

“不,”海特回答,“我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带干粮了吗?”

海特指指她的小包裹。

“天亮前你还能不能走上十英里?”

“能!”

“那就不要留在这里。这里太近了。到森林里去,到你遇见萨姆·格林的地方去!”

“哎,他对你这么说过吗,平奇先生?”

“说过,不过他对地下铁道一无所知。林间空地里有一条黑人逃亡的路,你可以根据刻在北面树皮上的十字记号认出来。黑暗中你要是摸不出十字记号,就尽量找苔藓,它总是长在树干的北侧。”

“苔藓我知道,平奇老爷!”

“你能认出北极星吗?”

“能。”

“你尽量这么走:让北极星总是在你前面,一刻也不离开它!今夜天气很晴朗。遇上开阔地,要先想想走哪边容易被人发觉,你该往哪里躲……”

“我明白了,平奇老爷!”

“只要听见狗叫,就尽量到有水的地方去;林中刚下过雨,还有些大水洼。你从水洼里涉过去,狗一时就找不到踪迹。我们这个县,小河、池沼、溪涧也不少,必要时,潜入水中,一直没到喉咙。”

“明白了……”

“你身上的特征太多。”平奇若有所思地说下去,“脑门上有块伤疤,脊背上满是鞭痕,你的身影也从老远就能辨认出来。行包别挂在棍子上,逃亡的黑奴都是这模样。我给你一条皮带。把头巾扎在头上,遮住伤疤。你坐一会儿,歇歇气。我马上给你一张便条。”

平奇进里屋去了,海特非常兴奋地在长椅上坐下。她觉得自己一口气不是能走上10英里,简直可以走30英里!这是起初在她心中涌起的热潮,这热潮不久就化作了一阵寒战:许多逃奴都希望一下子跑得离种植园远远的,结果搞得精疲力竭,白天在田野上再也拖不动身子,很快就被抓起来了。

平奇拿出一大堆东西:两只帆布袋,一根皮带,一只水壶,以及一个小心卷起来的纸筒。

“把这个纸筒藏好。天亮之前,一定得渡过却普坦克河;不能从桥上过去,要涉水过去。河的对岸,正对森林的地方,有一幢房子。你去敲门,说你是从多切斯特的平奇那里来的,人家就会给你开门。那时,你就把这字条儿拿出来。”

“那是什么地方呢,平奇?”

“那就是地下铁道的车站,那房子的主人就是站长。”

“可您,是什么人呢,平奇老爷?”

“地下铁道的代理人。”

海特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原来这就是地下铁道哇!它其实就筑在地面上啊!什么“铁”也没有,有的只是“旅客们”的钢铁意志,不屈不挠的精神和“代理人”的浩然胆魄!

“你在这儿耽搁得太久了。”平奇焦急不安地说,“白天的时光一钱不值,夜里可是一寸光阴一寸金哪!我要是你,早喝水了。”

“有水壶呢!”

“里面装的是威士忌,用来防备万一的。”

海特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水。

“平奇老爷,”她说,“你还忘了给我一样东西。”

“什么?”

“火枪。”

平奇不以为然地摇摇头。

“不用。带上枪惹眼,连小孩也会注意你。”

“刀子呢?”

“你带上刀子,我不放心。”平奇说,“你太自信,你的武器应该是两条腿,而不是刀子!要是没人追上来,你应该走一条直线。”

海特弄不清什么是“直线”,但她不想再问。分别时,平奇把手伸给她。于是,她平生第一次握了白人的手,觉得很不自然。

“真谢谢您!”她说。

她动身了。她刚跨出院子,农场窗户里的灯光就熄灭了。

凌晨四点半钟,天空刚露出熹微的晨光,她已来到却普坦克河岸一座农场的门前。她肩上扛着两只口袋,浑身上下水湿淋淋,冷得瑟缩发抖。一条狗向她懒洋洋地汪汪叫着。海特敲了敲门,门开了。

站在海特面前的,是一个高大肥胖的女人,戴一顶白色包发帽,拿一把扫帚。海特也没说话,便递上平奇老爷给她的字条。那女人看了一遍,平静地说:

“朋友,请进!快把衣服烤干,动手干活吧。”

这个农场与平奇的房子迥然不同。这是一幢两层楼房,用油漆漆得亮亮堂堂。外室铺一条粗呢长地毯,厨房搁架上陈放着各种盘子,上面绘着很有趣的图画。一座古式英国铜摆钟滴答作响,声音又清脆又平稳,整个屋子都听得见。海特从宽敞的窗户里望出去,看得见天边金色的朝霞。

她吃了点东西,喝了咖啡,然后胖女人交给她一把扫帚,叫她打扫院子。

“哈丽特,跟别人说话的时候,”女主人吩咐道,“记住你是弗格森新雇来的女工。我们一家,男女老幼都姓弗格森。晚上,你再照‘直线’走下去。”

“太太,我冒昧问一句,”海特恭恭敬敬地说,“到底什么是直线呢?”

“那是指通往德拉韦州的路。放心吧!明儿早上你就可以到达马里兰州的边界了。”

“德拉韦州也有奴隶制吗?”

“不错,不过,过了威尔明顿就到宾夕法尼亚州了。如果你过得了威尔明顿的大桥,你就自由了。现在威胁你的只有一件事:汤普森和斯图尔特先生的巡逻队会追捕你。”

“您认识他们?”

“我们弗格森家族的人,向来无所不知。”

“我想冒昧地再请教一句,”海特更加恭敬地说,“你们也是白人,干吗要帮助我们黑人呢?”

那位很胖的妇女严肃地看着海特:

“我们也在这块土地上劳动,我们也仇恨那些寄生虫。”

“寄生虫是谁?”

“那些种植园主啊,我的朋友。他们都游手好闲,他们从他们那些强盗祖先手里继承了土地,让别人为他们耕种,就像欧洲的地主。”

“可你们得冒生命危险哪!”

“亲爱的,”女主人淡然答道,“你以为弗格森家有胆小鬼吗?”

可敬的太太再没说什么。中午,她来到河岸上,手搭凉棚站了十来分钟,然后回到院子里,对海特说:

“喂,朋友,到屋子里去,看看储藏室里的孩子们是不是在偷蜂蜜。”

海特跑进储藏室,孩子们没动过蜂蜜。她把各种储藏物细细察看了一番:水果罐子、装满胡桃和土豆的口袋、麦芽糖桶、白菜桶、盛玉米汤和浓西得尔酒的罐子、装面粉、豆角、鼠尾草、胡萝卜和瑞典萝卜的口袋。弗格森一家的日子可真富裕呀!

院子里响起一阵马蹄声。海特纵身跳到储藏室门边,插上门闩。唉,为什么平奇不给她一支枪呢!再没有比在白菜桶边坐以待毙的命运更糟的了。他们也许连储藏室也要搜查。不过,弗格森也许会允许他们搜查自己的家……但说不定他们也像过去杰西·布罗达斯小姐一样,同情黑人只是一时“良心”的觉醒。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有人敲储藏室的门。海特听见弗格森太太声音平和地说:

“可以出来了,他们走了。”

“他们是谁呀,太太?”

“四个从巴克镇骑马过来的人。”

“他们问过我吗?”

“当然。不过我已经把他们支到别的地方去了。”

海特局促不安地站着。坐着等待可不是她的脾气。

“现在我可以走吗,弗格森太太?”

“不行,朋友。那些老爷要是没迷路,会搜遍整个野外。你靠两条腿是过不了重重关卡的。你要坐车走。”

傍晚,弗格森太太带海特到院子里,太太的丈夫一声不响,用鞭子指着一辆篷车,叫她上去。海特向他们再次道了谢。

“上帝保佑你。”胖太太说,“可惜你是逃奴,要是自由人,我一定雇你在这儿作工。你扫地有条不紊,洗碗碟也干净利落,朋友。”

海特得到一番称道之后,从“车站”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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