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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美利坚之心(3)

哈丽特扼要地讲述了她的计划:“下个礼拜之初,将有几艘运载黑人的武装船只沿康巴希河而上。稻田里的黑人和村子里的黑人,得准备好到河边接应,以鸣枪为号……”

“林肯老爷不来吗?”老者问。

“他不能来,他抽不开身。我们要把所有能带走的黑人全部带走,詹姆斯老爷急需补充兵员。”

哈丽特向那年轻的大个子瞟了一眼,大个子很得意地微微一笑。

“女人和孩子怎么办?”老者问,“可不能丢下他们不管!白人会卖掉他们,或者杀死他们。”

“我们要把人统统带走。种植园里的白人里,男人多吗?”

老者摇了摇头。

“很少,少极了。都入伍当兵去了。女东家向我们许愿说,只要黑人规规矩矩,胜利后就让我们自由。不过,我们并不相信。现在白人是草木皆兵了,他们怕扬基,怕黑人,怕前线传来的消息,怕各种预兆,怕毒眼,简直就跟我们黑人一样。”

“黑人可不害怕!”简·贝利说,“就像你们看见的,连女人也不怕什么。”

“你是自由人吧?”

“不,我也是逃奴。不过,我能识字。”

这末一句话引起了一阵骚动。

“你读过林肯老爷的讲话吗?他果真解放了卡罗来纳州的黑人?”

“我亲自读过。各个反叛州的黑人,全解放啦!”

“他大概像先知者但以理……”老者深情地一字字说道,“不过,我们这条河里有水雷啊!”

“你知道水雷布在哪些地方吗?”哈丽特问。

“葡萄园来的电报全都知道。只要懂得该怎么对付这些家伙,就能统统打捞起来。”

“这事就让刚果·吉姆和他的人来干吧。”

“他有人吗?他当官了?”

“我要告诉你们,刚果·吉姆现在已经是美军中士,不知你们相信不相信?”简·贝利接着哈丽特的话说。

“我们相信,”老者答道,“因为你识字。出奇迹的年辰到啦。打完了仗,林肯老爷会分给我们土地。啊哈,一块地,一头骡——要什么就有什么了。啊,上帝,保佑林肯老爷吧!”

“要是允许他这么做,他就会这么做的。”哈丽特说。

“别说啦,大婶!林肯老爷什么都能办到。没有土地,叫什么自由?林肯老爷无所不知。他像先知者但以理一样……出奇迹的年辰到啦!”

“你们准备怎么回去呢?”大个子问道。

“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哈丽特微笑着回答,“我们把新鲜可口的馅饼,卖给迪克森那些饿得发昏的士兵。”

就在下一个礼拜,蒙哥马利上校的几只武装小艇和三艘炮艇,神不知鬼不觉地驶进了康巴希河。在南卡罗来纳州,谁也不会料到竟有人袭击这条布了水雷的河流。所以,这个地区没有驻军。

刚果·吉姆指挥三只小艇,在前面开路。他挑选了几名健壮的黑人,袒胸露乳,拿着钩竿、木棍和斧子站在船头,目不转睛地盯住水面。他们沿着黄浪翻滚、蜿蜒曲折的河道溯流而上。

水面上不时传来一声低沉而悠扬的喊声:“啊咳——”这表示警戒哨发现了水雷。于是,小船便小心翼翼地把水雷围起来。黑人砍断系雷的粗绳,一个蛮大乌黑、能制人死命的圆球便慢慢浮出水面。大家拉住球上的绳头,把它拖到岸上,牢牢地系在芦苇丛里,并不提出水面。

詹姆斯老爷双手叉在胸前,站在炮舰舰头。每当扫除一个水雷,他便满意地出一口长气。他欣赏黑人们协调的工作,欣赏警戒哨断断续续发出的信号和吉姆的回令。那是些含糊而短促的喊叫,有时还加入一声怪异的长吟,就像在祷告似的。

“他在说什么?”上校问站在身边的哈丽特。

“这不是讲英语,”哈丽特答道,“这是猎人用的信号,大概是过去从非洲传来的。”

“吉姆!”上校喊道,“出什么事了?”

“詹姆斯老爷,一个水雷拴在链上,”向导笑着回答,“我们要把它连同链条一起起来。这儿有记号呢,詹姆斯老爷!”

“什么记号?”

“有人把芦苇浮标放在水雷上。”

“这是我的熟人干的,”哈丽特说,“就是我和简·贝利在空屋子里见到的那些小伙子们。他们说他们是林肯的朋友。他们正等着我们。”

“什么时候发信号啊,老爷?”简·贝利忍不住问道。

“等靠近仓库些的时候。”

哈丽特环视了一下康巴希河低矮的河岸。河岸上围着堤坝,堤坝后面,被纵横的沟渠分成一块块的稻田,绿油油地直伸到天边。田中,清清的水波闪着夺目的波光。这儿盛产一种世界上最好的稻米——卡罗来纳“金谷”。田野上杳无一人。

“一片没有人烟的绿洲!”蒙哥马利用望远镜四下望望,说。“这真使我有些担心。”

“不用担心,先生,”哈丽特说,“有千万双眼睛正在注视着我们,只需一个信号……瞧,那是什么?”

田间小道上滚起一道烟尘。烟尘中,一名穿灰外套、没戴帽子的骑士正策马飞奔而来,双脚疯狂地踢着马刺。

“是巡逻兵,”哈丽特说,“是白人巡逻兵,还是个少年呢!”

简·贝利一声不响,从肩上取下步枪,瞄准那少年,“砰”地放了一枪。上校气极了,转身瞪着她。那骑士双手一挥,翻身跌落在绿色的田野里。他的马蓦地站住,发出一声惊骇的长嘶。

这时,宛如魔棍一挥,稻田里顿时一片沸腾:从田野的四面八方一下子钻出无数人头,“扬基来了”的欢呼声在河面回荡。四周一切都活动起来,那是成百上千的黑人。许多人挥舞着五彩缤纷的布条,在河堤上奔跑。

“这些黑人穿得破破烂烂,浑身肮脏不堪。”哈丽特后来回忆说,“那边,一名妇女碎步小跑着,她头上顶一只小木桶,桶里是盛的米饭,还是热气腾腾的,好像刚在炉灶上煮好。她背上背一个光着身子的小孩,孩子一只手紧紧箍住母亲的前额,另一只手伸到木桶里抓饭吃。还有两三个大些的孩子,抓住她的裙角,跟在她身后跑着。她背上还挂着一只口袋,袋里装着一口小猪,小猪拼命地嘶叫,一英里外也能听见……”

远处,晴朗的天空下,一根浓黑的烟柱袅袅上升,黑人放火焚烧庄园了。蒙哥马利的部队登上河岸,往这一地区的腹地深入。他们只遇到一次密集火力的射击——那是在储藏军服和弹药的军械库附近。简·贝利悄悄跑着往散兵线窜去,不断开枪。哈丽特望着她,皱起了眉头。

“你已击中三四个人了,简。”她说。

“你老没机会开枪吗?海特!”

“枪是不得不开的,”哈丽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不过,我还从没打死过人呢!”

“你们年纪大些,和我们不一样啦!”简·贝利不假思索地答道,又举起枪托开始瞄准。

过了两个小时,上校命令烧掉仓库,撤回河岸。老呆在这些地方是很危险的。这时葡萄园的电报传来消息说,波卡达利果以北六英里处发现了马队,现在正往康巴希河急驰而来。在人们往舢舨上装东西之前,蒙哥马利吩咐升起堤岸口的水闸。康巴希河的水位本来就高,这样一来,河水就迅速淹没了田野和道路。

舢舨载满了黑人。一些人在小船后面,抓住船舷游水跟上,一边高呼“万岁”,另一些人追着木筏,把零星家什往上面放,然后游水跟着詹姆斯老爷的炮艇。

晚上,简·贝利已疲惫不堪,但心情十分激动。她来到军医院,戴维·金布斯躺在帆布帐篷里。巡视伤员的护士向简·贝利一头扑来,抱住她的脖子说:

“简,亲爱的,他好多了!他已经完全清醒了!”

简·贝利来到戴维身旁,盘腿坐下;戴维久久凝望着她,喃喃地说:

“简,我的心肝!你也参加战斗了吗?”

“看你说什么呀,我能去打仗吗?”

“我什么都知道,你身上还有火药味!”

戴维伸出无力的手,把简·贝利拉到身边。

有三个人在远处注视着他们:哈丽特、蒙哥马利和弗雷德里克·道格拉斯。这位伟大的混血种人在看望他的儿子们——那些在攻克瓦格纳炮台时负伤的士兵。

“这就是美利坚之心!”他低沉地说。

“您说什么,道格拉斯?”上校问。

道格拉斯环视一遍军医院和兵营;兵营里,篝火熊熊燃烧,强劲的男声唱着歌颂约翰·布朗的歌。

“我说的是所有这些人,白人和黑人。”道格拉斯沉思着说,“我看见他们,仿佛就听见这颗巨大心脏的跳动。自从林肯签署解放宣言之后,我就听见这颗心脏在跳动了。”

“您真是一位典型的作家,道格拉斯先生!”蒙哥马利说。

5 白宫来的正直人

这是一个显得十分疲乏倦怠的人,而且,他还给索琼纳·特鲁思留下这样的印象:他那双长腿不知道该往哪放才好。他坐在桌子后面,老是不断地晃来晃去,如坐针毡。最后,他终于站起来,在房间里慢慢踱步。

“您瞧,索琼纳大婶,”他说,“这屋里的家具,不是按我的身材做的。前任总统命令按他的标准做。请您相信,在他的办公桌前,我只能跪着……您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

“总统先生,我要转达首届黑人代表大会对您的祝贺。我们正在讨论把土地分给过去的奴隶。因为《圣经》里明白写着:‘晨昏之际,我在你们的土地上洒遍及时雨,你们将能收获粮食,酿制美酒,熬取橄榄油。……”

林肯背着双手,从他那巨人般的高度看了看索琼纳。

“索琼纳大婶,”他说,“您可知道,在同印第安人打仗时,我们部队里有一位勇猛异常的青年,叫巴杰斯·扎蒂拉。部队打了第一次小仗,他就要求任命他当将军,可他那时连上尉军衔也没挣到。这个可怜家伙觉得受了满腹委屈,拒不向敌人开枪。后来他被赶出部队。过了好些年,前几天我签署了一项命令,提升巴杰斯为将军。他已不算年轻了。我在彼得斯堡近郊遇见他,问他对将军的星星标志有何感想,他回答说:‘亲爱的阿伯拉罕,原来作一名将军可不那么容易呀!我要当将军,必须您先当了总统。’……”

“关键就在于您是总统!”索琼纳高声说,“我的同胞都要投您的票!”

“在美国,要给黑人土地,当总统还不行,”林肯说,“得当上帝!不过,我希望造物主既能帮助我,也能帮助你们。”

林肯弯下腰,用火钳拨了拨壁炉里的木柴。

“白宫里就没人会劈柴!”他埋怨道,“您瞧,多好的一块木柴,可就是像南方人的习惯一样,用宽柄钝斧来劈。在我们依利诺斯州,没有一个樵夫会用这种斧子的。人家不准我的仆人约翰进白宫,从此一切事情都得由我亲自动手。”

“不准您的仆人到这儿来?”

“是呀,”林肯恼恨地说,“因为他是黑人。看来,人家认为白宫里不应当有任何黑东西。”

“您就不能下命令?”

“索琼纳大婶,”林肯说,“我已经对您讲过了,这不是我的私邸。这是白宫!”

他的头碰在丝绒绿帘布和从天花板上吊下的枝形吊灯上。这些东西使他在房间里踱步时很不自如。

“为签署解放黑奴宣言,我奋斗了五年!有人说我这份文件写得还不精当,他们应当知道,我是每晚在我的朋友、军事电报局军官埃克特的办公室里写成的;这份文件一直保存在他的保险柜里。”

“您没把它带回家去吗,总统先生?”索琼纳吃惊地问。

“没带回去,小心为妙啊!”

林肯四下环顾,颇为不满地摇摇头。很明显,这些沉甸甸的帘布、圈椅、织有国徽的地毯,都很不称他的心。

“这儿连茶杯上都画着鹰,还写上‘合众为一’,好像总统会把这件事忘了似的。”

“我们正在为这一目标战斗啊,先生。”索琼纳说,“您还应当承认,黑人理应得到的东西,应当比他们现有的多。”

“您说得对,这一点,只要懂得算术就知道。要是我不把有色人征召入伍,那么,为了赢得这场战争,就得牺牲北方所有的男人。我得到20万精兵猛将,南方人却失去了这20万人,这件事,我谈过好多次,可全是对牛弹琴。”

“确实白费唇舌!”索琼纳断然地说,“我常常想,您就跟先知者但以理一样。但现在依我看来,您甚至比但以理还要伟大!”

林肯调皮地微笑起来,他那布满皱纹的面庞在微微颤动,明亮而深陷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不,我不是但以理,我是个普普通通的人。上帝喜欢普通人,所以他造出了这么多。”

索琼纳从她的小提包里掏出一本书,递给林肯。这本书包着精制羊皮红色封面。

“希望您能够签名留念。”

林肯翻开书,走到桌前,拿起笔在他那很不合身的常礼服袖口上拭了拭,然后在书的空白页上认认真真写道:

“索琼纳·特鲁思大婶,1864. 10. 29阿伯拉罕·林肯。”

索琼纳站起身来:

“总统先生,我和您都能活到叛乱平息那一天。”

“但愿如此,索琼纳大婶!”

“我要为您祷告,我要同派我到这儿来的人们一块儿祷告。我们都愿您长寿。”

“请不要为我祷告,”林肯回答说,“应该为那些每天在战场上献身的普通人祷告。”

他握了握索琼纳的手,拿起铃子,可是转念一想,又小心地把铃子放回桌上。

“我太太听不得铃声,”他表示歉意地说,“请您从隔壁房间出去吧,值班员会送您。”

索琼纳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看屋子。林肯站在壁炉前,他高大、笨拙,垂着一双铁铲般的大手。他穿一双旧式长靴,一只脚踏在壁炉铁栏上,红红的火光在他那满是皱纹的额头上嬉戏。他短短的胡须微微颤动,两只眼睛像深深陷在洞孔中。他的面孔瘦削不堪。

“不错,这儿不是他的家,他在这里是孤独的。”索琼纳想道。

她走出去,随身轻轻把门带上。

国内战争接近尾声了。联邦军把叛乱者的首都里士满团团围住。1865年4月2日夜间,这个离华盛顿不远的奴隶主的最后一个巢穴,陷于一片混乱之中。叛乱政府在白天已逃之夭夭,大街彻夜响着马车的奔跑声。“出100块钱买个座位!”头戴大礼帽的老爷在广场上高声叫嚷,在马车之间奔来奔去,可是谁也没理会他们。马车夫拼命打马,骑士们纵马疾驰。一段段街道在燃烧,千百个窗口伸出长长的火舌,火光把黑夜照得如同白昼。被丢弃的皮箱一直滚到马路上。接着,城市渐渐沉寂下来,大约有两小时,被一片紧张的静谧笼罩。凌晨时分,传来一阵有节奏的马蹄声,一名黑人妇女从街角伸出头来,向四周大声喊道:

“上帝啊,饶恕我吧!骑马的全是黑人哪,都背着枪呢!”

有色人骑兵团横持步枪,沿街缓辔徐行。在火光闪闪的烟尘中,展现在他们眼前的是叛乱者七零八落的覆巢。这正是联邦军队四年以来浴血奋战要夺取的目标。

在一条干道上,贝茨在他那一排人前面大踏步走着。士兵们在节奏缓慢的小鼓声中,向市中心进发。里士满攻克了。

一切被肃穆的气氛笼罩着,谁也不愿意打破这庄严的寂静。只能听见屋梁塌下时的断裂声和隆隆声,还有小鼓的咚咚声。在卡皮托里宫前面,叛乱者的旗帜还在飘扬。鼓声戛然而止。广场上全是军人,而在广场两侧,此时已出现了第一批看热闹的人群;他们大半是黑人,正胆怯地观望着。将军策马上前,命令派两排人进入卡皮托里宫,其中一排人由贝茨中尉率领。

过去的印刷工贝茨,高昂着头,一绺蓬松的浅发散落在额头,两眼神采奕奕。他命令士兵降下叛乱者的旗帜,升上美国国旗。站在卡皮托里宫顶,能看见广场上一方方黑压压的队伍,能看见城市上空翻腾的烟云。巨大的旗幅鼓满了风,像放枪似的噼啪一声展开在贝茨头上,迎风哗哗飘舞。这时,卡皮托里宫四周响起一片雷鸣般的欢呼声:“万岁!”“阿利路亚!”广场上,人们高唱:

我们高举星条旗,

像一堵淡蓝色的人墙进军里士满;

约翰·布朗的躯体在湿土下长眠,

他的灵魂指引我们投入战斗!

贝茨举着马刀向人们行礼。

“伙伴们!”他向战士喊道,“大功告成,内战结束了!新生活开始了!”

白皑皑的营帐,刺耳的进军号,陈尸遍地的战壕,炮弹的呼啸和轰鸣,灌木丛和树林中的大炮火力带,烈焰腾空的农场,穿淡蓝军衣、披短斗篷、头顶上军刀闪亮的士兵……这一切都已成了过去。人们奋战、牺牲、前仆后继,都是为着今天这个日子,为了明天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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