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不是没有,只是这办法……”
许可没有将得到合欢果的方马上法告诉离墨他们,而是很为难的看着面前躺着的两个人,他知道一旦他说出这样的决定那么改变命运的将是他们三个人,如果是以前的李智或许很愿意这么做但是现在他不是李智而是许可,如果他那么坐了就确实有些对不起他的兄弟了。
“王爷但说无妨!”
夜开口了,其实他也很闲知道那方法是什么?看胡可那面不改色的样子就知道可能很简单,但是简单的法门往往做起来去并不简单,所以他也很好奇这李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以南诏王室宗亲的身份,想我王兄索要南诏珍宝!”
听到许可的话所有的人都皱起了眉,听智王那话中的意思是说想要拿到那南诏珍宝就必须是南诏人?但是那南诏王的生母不是南诏人吗?为何他也无缘得享。
“我母后是南诏的王室宗亲不假,但是他却无功!”
许可很聪明的读懂了屋里所有人的迷惑于是开口淡淡的说道,在说完“母后无功”之后也不给其他人反映的机会接着又道:
“我南诏现在因为莽酋之帮的骚扰出于多事之秋,而我这次来神女国的目的我想你们很清楚对吧!
国主曾经许诺说‘不和亲,一样相帮’这话孤相信,但是那样的话即使国主出兵帮我南诏夺回太平也得不到合欢果。”
“就因为我家主子不是你南诏王室之人?”
“是!可是如果落鸢即使我南诏王室的成员有帮我南诏解决了莽酋的骚扰的话,那结果就是另一种解释了!”
许可的话点到为止,他知道凭借在场人的聪明才智不会不明白他言下之意的隐意,不点破就是给自己留面子更是给他们考虑的时间,虽然他知道最后他们为了夜落鸢的命肯定会答应的,但他也不想担负着乘人之危的恶名。
“我的话言尽于此,你们慢慢考虑我先会潜华堂了,有事来唤一声就成!”
最后看了一样面无血色的苏****,胡可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雀翎殿,他知道他们需要时间,而他也需要时间好好的屡屡思绪,看看在他们答应了之后自己要怎么来解决剩下的事情。
许可离开之后,屋子中清醒的三个人和两只神兽每一个的表情看上去都怪怪的,离尘、离轩、离墨不用说一张脸臭的要死,他们当然明白智王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是他们没有权利帮主子决定他的一切。
即使现在他昏迷了也不行,但是如果不那么做有根本拿不到合欢果,真是该死!
“他奶奶的!为什么要在仙人醉里加那么该死的东西!”
离轩爆发了,其实他不是一个粗鲁之人可是最近因为主子中毒的事情让他心情烦躁,不抱俩句粗口根本发泄不了。
“轩,你冷静点!”
“墨,你让我怎么冷静,那是关于主子的幸福和命啊!”
是啊,一边是主子的命一边是主子的幸福,还真是难选呢!
“其实,你们知道怎么选不是吗?”
一直在一遍默不作声的凤麟兽开口了,对于夜落鸢的为人他虽然不是很知道,但是重生之后的他身体里却又了关于他母亲的记忆,包括百年之前的一切甚至于在自己离开之后凤麟山发生的那些事情。
心中多少了解夜落鸢那些对于心爱之人相守相伴的眷恋,可是现在老天给他送来了相守的人却不愿意就这样让他们相伴永久,非要多给一个人,对于唯一的诠释看来并不顺利。
“是啊!其实我们知道该怎么选的!”
离尘饱含深意的看着床榻上的两个人,因为灵兽之血的续命虽然呼吸极其微弱却面色红润不想中毒昏迷之人,那样的人上天应该不会如此残酷的对吧!
潜华堂里许可站在院子中央的池塘边,看着一池的睡莲安静的漂浮在水面上,水下的金色鲤鱼惬意的来回嬉戏着,根本不知道湖面上那道人影的心在抽痛,狠狠的抽痛。
“凡,无论如何我都会让你和落鸢好起来的!”
看着平静的池水因为几条调皮的鲤鱼而带起的点点涟漪,许可小声的嘟囔着,那声音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着水中的鱼儿倾诉心声。
“其实我很想看到你醒来之后看到我,知道我随你而来后,你会是怎样的震惊呢?
在你知道我已经和你一样成为了落鸢的夫之后,会不会愤怒的揍我一顿呢?
还是说你会接受我的道歉,因为无奈而不得不接受这样的结果呢?
反正不管是怎样的你,我许可都欠你的,只因为我不该动了那觊觎之心,想要和你一样的拥有着落鸢的爱!
我是不是很卑鄙呢?卑鄙到用你们的命去要挟,用你们的情来成全我的私心。”
胡可自语着,本事心中对兄弟的期盼和亏欠却说的如此的苦楚,那样的无奈不是所有人都能够理解的,其实许可并非一定要成为夜落鸢的夫,可是事实必须如此,不然别说是合欢果,恐怕夜落鸢的命都有危险。
许可抬头看着天,天色已经蒙蒙亮了,是啊!许可可一夜没睡,这一夜恐怕除了他以外还有很多人没有睡吧。
“差不多,该来了!”
像是在自言自语又想是在特意等着谁一般,许可转身朝着内堂而去,他要好好的洗个澡然后换身清爽的衣服。等着该来的人来找他,他知道很快他们就会出现在潜华堂来告诉他他们的结果,而那结果确实许可心中了然的结局。
“王爷,我们希望王爷能够遵守承诺!”
就在许可沐浴已毕换上一身干净的淡蓝色织锦长袍之后,离尘、离墨、离轩三人很默契的站在潜华堂的大堂等着他出来,在看到他已将自己梳洗完毕之后,三个人相互对视一眼之后,有离墨最为代表把结果告诉了许可。虽然那话说的不是很明白,但是他们完全可以心照不宣。
“孤说的话,自然一言九鼎!
不过孤还想再说一句,我是王夫之兄弟,自然要以兄弟之名,为他守护住属于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