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南宫越那赤裸裸的挑衅舞邪心中充满了鄙夷,但是表面上却不敢轻敌,毕竟对于南宫越的入侵,舞邪之前可是没有一点预警的感受的,这样的发现令舞邪很不悦甚至有些愤怒。
“南宫越,这里是挑选神女国储君的地方,不是你可以随意放肆的存在,如今你此举到底想要干什么?”
舞邪虽然处在愤怒的边缘但是还是强行压抑住内心的怒火维持着一丝理智,怒目圆灯的看着眼前一脸悠然的南宫越,为什么?为什么他此时居然没有一丝的畏惧呢?
“黑暗圣兽,我知道你很强,就是因为知道,所以这最后一关才要有我来对你,咱们做个交易,如果我赢了你放鸢儿过去,如果我输了,也同样请你放鸢儿过去,但是作为代价我会满足你所有的要求,怎么样?你不吃亏,不是吗?”
那个时候的南宫越眼神坚定,没有一丝畏惧,好像心中早已打算好了要以死一搏一样,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自信,甚至让舞邪都有点看不透他。
“好,本尊答应你!”
舞邪之所以会答应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好奇,他明明感受到了南宫越身体里阴暗的一面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南宫越所做的一切又是那么的无畏,甚至超越生死,所以他起了戏谑的心思。
比起夜落鸢舞邪更像看到南宫越失败时的表情,他像那是的南宫越一定很有意思,所以他舞邪才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南宫越提的交易不管成败与否,都会放夜落鸢过去,其实也等于是默认了夜落鸢储君的身份。
“小鸢儿,听越哥哥说……待会儿不管结果怎样,都不要回头一直朝前走,知道吗?”
南宫越和舞邪达成协议后,转身看着一脸惊惧的夜落鸢,然后用无比温柔的眼神看着夜落鸢,两只到手死死的握住夜落鸢那瘦弱的肩膀,一脸严谨的嘱咐着。
“可是……越哥哥,这是鸢儿自己的事情!”
内时候夜落鸢虽然只有十岁但是他母亲的教会却是从来没有忘记过的,自己的事情自己承担无需他人帮助,因为只有自己亲自经历了才能从中收获经验让自己成长。
就象现在他虽然看到舞邪的时候很害怕可是他一直记得母亲的话,自己的事情无需他人帮助,面对南宫越夜落鸢也没有退缩的意思,因为那是他甚为皇子的责任更是自己事情,也因为他听懂了南宫越和舞邪的交易,知道南宫越很有可能经此一役再也走不出幽暗森林了。
“鸢儿,记住……你的事越哥哥都不会袖手旁观,你无恙越哥哥才会心安,所以……听话!”
南宫越最后神情的看来一眼夜落鸢而后将她用掌风送到安全的角落了,确认无误之后转身掏出了身上的银鞭握在手中,那银色的鞭子慢慢的开始散发出幽兰色的光晕。
“冥神鞭……想不到这幽冥鬼帝的冥神鞭在你手中……”
舞邪看着南宫越手中那泛着幽兰色光晕的银鞭不由得发出感叹,想着冥神鞭可是曾经叱咤一时的地狱之神幽冥鬼帝的法器,其威力和玄冰神剑不相伯仲,没想到会被南宫越找到,看来这南宫越还真是有张狂的资本。
内阁时候年近十九岁的南宫越可以说是个翩翩少年郎呢,俊逸非凡再加上有冥神鞭在手,自然会自大到狂妄的地步。
“出招吧……”
南宫越握着冥神鞭凤眸中满是冷厉的杀气,一张俊逸的脸上早已看不到之前那温和的浅笑,除了肃杀舞邪几乎什么也感觉不到,这个时候舞邪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他之所以没有感觉到南宫越的入侵原因是因为冥神鞭,而舞邪之所以会感受到南宫越身上的阴暗之气也是因为冥神鞭,因为冥神鞭和他同属地狱,所以他才会没有一点感觉。
见南宫越出言舞邪也就不在怠慢自庞大的身躯之内开始散发出黑色的阴寒之气,那种蚀骨的冷意就连有冥神鞭护体的南宫越都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夜落鸢感觉那气息没有蔓延过去,心中舒了一口气之后开始全力对战舞邪。
要说南宫越的武艺确实不差,和舞邪对战了不下百个回合,居然只是受了一点擦伤,除了舞邪一个连击时导致的来不及闪躲造成的左肩胛骨上的一处大的爪痕外,其他地方可以说无关痛痒。
鲜红的液体顺着南宫越的左肩胛骨潺潺的顺着手臂留下来染红了白色的锦袍,可是南宫越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但是舞邪知道这一下南宫越已经收到了重创,从哪紧抿的薄唇和额上沁出的汗就知道,他一定在隐忍着,而且极为痛苦。
“再来……”
南宫越不服输的眯着眼睛右手一挥银长的冥神鞭如同飞舞的精灵对准了舞邪的右键而去,那里是舞邪最薄弱的地方,百回合下来南宫越虽然没有占尽优势但是他还是敏锐的觉察到了舞邪的弱点,因为不管他怎样攻击舞邪都会不动声色的将她的右肩护在安全的范围内,所以南宫越很有理由相信那里就是舞邪的致命弱点。
电闪雷鸣冥神鞭雷厉风行的迅速朝着舞邪的右肩打趣,可是南宫越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舞邪极力护住的右肩处突然伸出了一直黑色的利爪死死的牵制住他的冥神鞭,想要抽出来已经未时已晚。
南宫越不敢置信的看着舞邪,眼中闪过了惊诧和一丝慌张,看到南宫越那一闪而过的慌张舞邪高兴的狂笑出生,那狂妄的嚣张让南宫越很不舒服甚至厌恶,可是他却只能任由舞邪钳制着,无法反抗。
“南宫越,你可认输?”舞邪好整以暇的看着南宫越,邪肆的开口问道。
“你?”就在南宫越想要挣脱的时候却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动不了,而且他发觉舞邪那双原本泛着紫光的瞳眸慢慢的开始闪着深蓝色的光,让他看的有些失神,甚至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人有着那诡异的眸光所吸引,一直的沦陷在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