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对于南宫越的安排所有人都没哟意义,舞邪更是觉得无所谓,反而很期待这次去围村的行动,因为他在这个小镇带来四年,赌坊也开了四年,日子真的是过的太无聊了。
所以他也在寻找一些新鲜的事情,来打发那无聊的日子,正好南宫越要去围村找夜落萱正好需要人帮忙,而舞邪有恰巧是一个人,那么有他来帮着南宫越真是再好不过了。
前面是两匹马,上面是一老一少两个身影,身影之后跟着一辆简单的货车,赶车的人是一个年纪在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衣着简朴,看上去就不是练武出身的人,更像是普通的老百姓。
舞邪和南宫越隐身在道路两边的树荫下,他们的武功出凡脱俗,根本不用任何交通工具就可以日行千里,所以跟踪这样的小事更是不再话下,只不过前面的人走的太慢,这不免让舞邪很是不悦。
“三福啊!你家的阿康长大了吧!”沈祁和赶车的男子并肩通行,笑笑的寒暄着。
“是啊!我家就出了这么一个有出息的孩子,现在在乡里的学堂念书呢!”三福笑笑的看着前面的路,手中的短鞭不事的抽打在拉扯的老马身上,用来调整前行的方向。
“时间过的真快啊,我记得上回回去的时候你老婆还没生呢,现在阿康都上学堂了呢!”沈祁有些感慨的看着前面不远处的海岸线,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感伤,一晃他离开这个小镇已经很久了,现在回去,算不算是衣锦还乡?
“是呢!你当初举家牵走,乡里的人还惋惜了好久呢!要不是这次我进城来采买粮种,恐怕咱们还见不到面呢!”三福憨厚的笑着,然后看着前面渐渐明朗的海岸线,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笑颜。
“对了,三福啊!我离开以后,乡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沈祁骑着黑色的骏马平稳的和三福保持这相近的速度,然后装死漫不经心的问道,其实是不是真的漫不经心,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在即走后的不长时间来了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在咱们那里安家了,唉……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女人带着一双儿女,过着清苦的日子,看着就叫人心疼啊!真不知道那男人是怎么想的,放着这么好的女人不要,唉……造孽呀!”
三福有些气愤的说着夜落萱的事情,却没有注意到旁边的沈祁在听到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落户在围村的时候,眼底闪过了狡黠和奸诈,更不知道其实沈祁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夜落萱而来的。
三福更不知道的就是,其实沈祁早已不再是当年的内个憨厚淳朴的沈祁了,离开了围村的他,在看见了外面的世界之后,知道了权利和金钱的重要,为了富足的生活出卖了自己,也出卖了人性最纯良的心。
能够和幽冥鬼帝这样的人同流合污,甚至说狼狈为奸,不用想也知道沈祁背地里究竟是个这样奸诈的小人,只不过鸣翠山庄隐藏的太好,沈祁隐藏的也太好,总是给人一种和蔼的老者谦和的模样,真正的沈祁又有几个人可以得见的?
三福的话不知让沈祁兴奋,也让一直跟在后面隐于暗处的南宫越新潮澎湃,可是在听到三福那惋惜的话语的时候,他的心狠狠的抽痛着,他过的不好吗?很苦吗?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宁愿在这里过苦日子,也不愿意回来?无数的疑问在南宫越的心头燃气,他此时更加的急躁,他想快一点见到夜落萱,然后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他如此决然的决定离开,甚至没有半点留恋。
南宫越不知道,夜落萱已经从夜落鸢口中知道了过去所有的事情了,要是南宫越知道夜落萱已经不再是他莫雨落的时候,不知道南宫越还会不会这样想?
看着前面的海岸线,南宫越的心从来没有如此的紧张过,他知道围村临海,所以在看见海岸线的时候,就知道,那里里夜落萱越来越近了,他很快就要见到他的落儿了。
可是南宫越却迟疑了,他不知道见到夜落萱之后自己要怎么办?原本在心中计划好的一切说辞,在这一刻突然见才发现是那么的苍白无力,甚至说他不知道夜落萱会不会见他,会不会让他见孩子啊?
南宫越第一次这么患得患失,那心静就像个出场****的小伙子一样的懵懂,原来这才真正的心动吧!那么之前自己对夜落鸢的情感有是什么呢?
“那是占有!”
“窥视他人内心,很可耻!”
舞邪突然出声,惊得南宫越差点没从高高的树枝上掉下来,很不善的看了舞邪一眼然后提气疾步跟上了恰年前进了人影,在离开之前丢给舞邪一句话。
对于南宫越的不满,舞邪只是无所谓的耸耸肩膀,然后摸了一下鼻子,很无辜的表情,其实不是他想要窥视南宫越的内心,实在是他离自己太近了,而他内心的矛盾纠结,让他想不注意都难。
他之所以开口就是想要提醒南宫越,前面的人已经走远了,如果他继续选择在这里发呆的话,恐怕就进不了围村了,因为前面将是围村和外界相连的最隐蔽的天然屏障,没有村里的人带领,他们也是进不去的。
不再多想,舞邪也赶紧运功跟上了前面的身影,疾风闪过,清脆的树枝发出沙沙的响声,证明着刚才在这里曾经有人带过,而且时间还很长久。
南宫越第一次见到有别于中原的村落,这里靠近海岸线,到处都可以见到中型的渔船三两艘错落的在岸边集结,所有的屋子都是原木搭建,朴素却很清新,这样的感觉就像世外桃源,让人心情平和。
南宫越突然之间有点明白了,为什么夜落萱愿意呆在这里不愿意会中原,这里很宁静,而且很安逸,真的很适合放松心情,简单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