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邪此时才真正的明白南宫越为何,在自己将那淡紫色的瓷瓶,拿出来之后说自己邪恶了,看着在那男人大腿两侧来回穿行的物种,就连身为圣兽的舞邪都不尽然的倒吸一口冷气。
之间男子原本的完好的青色裤子,如今已经能够被那些小东西,啃噬的惨疲不堪,露出了里面的白色亵裤,有的还强势的突破那白色的亵裤直接爬进男子的大腿内侧,在他的紧实的肉上来回的穿梭。
舞邪看着那黑黢黢的小东西,来回的在面前以数以万计的数量不断的增加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的问了身边的南宫越一句:“这东西还会来多少?”
“等春水留情的药香散去,这些小东西就不会再来了,之后便会消散自发的离开!”南宫越不以为意的端起面前的碧螺春浅啜一口之后,说道。
“那那药效,要持续多久?”
舞邪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倚着此时房中那越来愈浓郁的******香气来看,这春水留情似乎还有继续发酵的趋势,短时间内,恐怕难以消散。
“快的话……一个时辰左右!”南宫越做苦思冥想状好一会儿之后,才看着舞邪淡淡的说道,那话语不疼不痒,就跟说今天天气如何一样的自然。
舞邪眉头紧蹙的看着南宫越,其实并不是他在为绑在床柱上的男人担忧,而是实在是因为舞邪看着内些个黑黢黢的东西,浑身的不自在,想要内些个“膈应人”的东西快速消失在自己的面亲而已。
但是南宫越的话有彻底的将舞邪的念头给打消了,一个时辰,放在现在就是两个小时,虽说时间不长可是也不短,如果让你面对着自己不喜欢的东西两个小时的话,恐怕刚才的晚膳也要全数的从胃中翻到出来吧。
“内个……你自己慢慢看,我先出去透透气!”
舞邪此时很没骨气的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之后,也不管南宫越爱不爱听,自顾的推门而出,当呼吸道外面新鲜空气的时候,舞邪忽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快步走到庭院中,南宫越站在桂花树下,看着早已落尽的残枝,思绪却慢慢的飘远而至,有多久没有这样平静的气氛了?又有多久没有遇到如此大规模的计谋陷害了?
有点时候舞邪在想,人都是不能太过安逸的,越安逸人就会越有惰性,就如此刻,站在这满是枯枝的桂花树下,舞邪竟然心中有着从来没有过爹爹安逸和安宁,要不是因为身后的客房中还躺着昏迷不醒的苏****和一个盯梢的暗装的话,舞邪真的就会觉得现在的生活很美好。
可是,当一切回归现实的时候,才知道那些美好不过是自己的想想和幻境罢了,舞邪垂着头无力的回到了南宫越的房间,准备继续着言行逼问的行径,可是当他推开门的时候,整个人却呆愣的站在远处,不知改进还是该退……
此时南宫越的房中,呈现的画面是,原本绑在床柱上的男子此时已经被南宫越给放了下来,而之前那些黑黢黢的小东西,此刻也已经完全的消失殆尽。
舞邪可不会认为自己出去溜一圈,那一个时辰的时间就到了,所有唯一的解释就是南宫越用了某种方法,将那些看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小东西给“驱赶出境”了。
“越?招了?”舞邪看了一眼地上浑身颤抖的男子,问了南宫越一句。
“可惜,我还没玩儿够!”南宫越一脸惋惜,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的说道。
“别闹了……招了什么?”舞邪不耐烦的睨视了一眼南宫越问道。
“和你我想的一样,只不过……他是背着鸢儿在进行的,显然是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这一切都结束!”南宫越狭长的凤眸瞬间变得寒光直露,阴寒的叫人浑身想要打冷颤。
“但是现在主人昏迷,不宜动手!”舞邪了然的点了点头之后,眼神看向隔壁的墙面一眼说道。
是啊!就算知道是幽冥鬼帝的计谋又如何,真正可以和他对决的只有苏****,但是现在的苏****却安静的躺在隔壁房间的床榻之上,而且根本没有苏醒的迹象,就像许可说的,苏****很有可能就是他说的内个什么“植物人”了。
所有现在最最重要的就是,赶快的将苏****治好,只有他苏醒了,唤出体内的幻神丹然后大肆的吸收他的灵力,这样才能在保证夜落鸢安全的同时,一并将幽冥鬼帝除掉。
只不过这个方法,还没等舞邪告诉苏****的时候,这个不争气的家伙就自己先将自己灌醉,自闭在房中,而后就是用血肉之躯承受许可那变态级别的拳击攻打,而后就是一蹶不振的昏迷至今……
想到这一点,舞邪就恨不得不顾年主仆之分,直接冲到苏****的床上,狠狠的将她拎起来,希望能够通过蛮力将她唤醒,可是那也只能是痴人说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