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
凌晟看了看小灰：“还有力气杀人吗？”
跟随凌晟多年，小灰自然明白凌晟的意思，顿时眼睛一亮：“有。”
“那就好，走。”凌晟活到这么大，没试过像今天这么狼狈。一天之内，被追杀了好几次，关键是，还受了伤。
若是在战场上，就算是受伤，他也不会觉得这么窝囊。关键是这一天里，被追杀了这么多次，他竟然还不知道对方是谁？
这一口气憋了许久，到现在，总算有机会能出一出，自然不能错过。
黑衣人纷纷现身，虽然觉得不可思议，却还是没打算继续追杀。这附近便是军营，若是惊动附近士兵，到时候几万人围剿他们几人，就是几条命都不够死的。
所以，他们决定撤退。
但是，有时候，并不是想撤退，就能撤退的了的。
“既然来了，就将命留下吧。”凌晟眼神如刀，声音如雪，仿佛这天地，连同空气都被凝结。
黑衣人马上进入备战状态，却已经来不及了。若是在暗处，凌晟或许拿他们没办法，但是，若是在明处，就算是受了伤，凌晟也能置他们于死地。
更何况，还有一肚子气的小灰。
解决完黑衣人，小灰总算是出了一口气，看到锦素依旧站在原地，这才惊出一身汗，今天若是没有她，恐怕他跟王爷都凶多吉少了。
他随手抓回来的女子，究竟是什么人？竟还会这等。。额，算是邪术吗？
凌晟看了一眼锦素，没说话，径直往着军营走去。
虽然不情愿，但是，锦素依旧被带进了军营。
原本千方百计想进的地方，现在却轻轻松松地便进了，锦素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事情完全没有按照前世的轨道进行，偏差太多，让锦素有了许多不确定。
不确定锦慕辰会不会来盐城，不确定自己能否阻止上一世的发生过得事情。
“你虽然是女子，但是为国奉献，也该是义不容辞的。你看上去，好像很不乐意？”凌晟停笔，看了一眼锦素，继续写写改改。
“这个国家，还用不着我这个女子来奉献。”锦素淡漠地回道，暗怪自己，当初怎么就没想到男扮女装这一出呢？
若是当时便男扮女装进入军营，或许现在，就不会跟这个人呆在一起了。
“那是别的女子，你跟她们不同。”凌晟抬起头，凝视着锦素：“前几天在竹林，你用的障眼法是怎么回事？”
锦素淡淡地看了一眼凌晟：“只是一个简单的阵法，若是没其他事情，我先下去了。”
“明日，便是与夜国兵开战的日子，若是能用上你的障眼法，凌国必胜。”凌晟并不担心输赢，只是不想赢得太惨，伤亡太重。
“障眼法之所以叫障眼法，便是因为它只能小范围地骗骗人，那人还得是在特定的地方。大批军队的话，不可能使用这个阵法。”锦素见凌晟下颌紧绷，一脸严肃的模样，想了想便又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