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所说的便是因着这个传说?”商徽珏眉梢微挑。
丹韵轻抿口茶神态自若道:
“你不信算了。”
商徽珏见丹韵茶已见底,又轻车熟路的给丹韵杯中添了水,这才回道:
“不是不信你,只是你也说了,这是传说。先不说这地府是否存在,即便是存在,那秦小姐是如何去的?人去了地府还有能平安无事回来的?”
“这也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不过有一点是确信无疑了,她能闻到了别人闻不到的气味。”
说到这里,丹韵玩味一笑。
“否则,就是宫里的人长得太磕碜,尘儿被恶心吐了。”
商徽珏听了这话,又见丹韵这副神情,知道‘磕碜’必定不是什么好词,几乎是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不过一时也找不到接下去的话。
丹韵见商徽珏吃瘪,也没再继续下去,而是回归正题:
“也许这就是云墨染带尘儿进宫的原因,毕竟她也只看了几天医术,要说是去解毒,也就只这一个原因了,无论如何,明天我得去一趟相府。”
……
宓寒宁因为心里有事,也无心闲逛,所以听小二说丹韵没在馨悦楼,就直接回秦府了,才下马车,就见雪儿正立在马车前。
“小姐回来啦,小姐刚走,丹韵小姐便来了,奴婢要去找小姐,丹韵小姐说小姐去了之后见不到她自然会回来,不必去找。”
宓寒宁听了,不觉失笑,这丫头是在告状?不过这话也确实像丹韵的性格。
“你是我秦家的丫头还是她馨悦楼的小二,还得这般听她的话,害我多费了这许多功夫。”
雪儿听了,知道她家小姐只是打趣她,便也佯作一副委屈模样道:
“小姐说的是,奴婢只听小姐的,小姐让奴婢往,奴婢绝不敢往西。”
主仆二人一路说说笑笑,转眼就到了花厅,还未进花厅,远远就听丹韵吩咐念儿:
“念儿,你去开门吧,你家大小姐回来了”。
“吱呀”一声,宓寒宁便见花厅的一扇门已经敞开,开门的正是念儿。
宓寒宁一进花厅,见桌上只有茶和几样点心吩咐道:
“念儿,换茶,把我上次带回来的青茶换上,雪儿去厨房做些南瓜粥,再端些点心来。”
“你昨天进宫了?”
两个丫头刚走,丹韵就开门见山的问道。
宓寒宁闻言扁了扁嘴,没好气地回了句:“被云墨染那厮算计了”。
接着宓寒宁就把那日在书房的事说了一遍,最后还咬牙切齿的加了一句:
“真是个极其阴险狡诈的人!”
丹韵听后,沉吟片刻,随即问起另一件事:
“那你看出什么没有?”
想到当时的情景,宓寒宁便觉得胃里一阵抽搐,强忍着胃里的不适,宓寒宁把在永安殿闻到的气味和看到的情景说了一遍,丹韵听了一脸恍然道:
“果然。”
见宓寒宁不明所以,丹韵就把自己族里的传说告诉了宓寒宁,宓寒宁听了,虽是半信半疑,心里却是对于云墨染能看出自己与那蛊毒的渊源之事更是多了几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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