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1399200000018

第18章

“到了这会儿,不信也得信。我想他会买账的,干他们这行的,讲究的是‘信义’二字,当那么多手下弟兄说出的话,哪能出尔反尔,以后怎么在黑道上混?放心,就是他变卦,我也有制服他的手段!”老“孛”十分有把握地说着,同时抬头向东方看了一眼,此时东边茫茫地平线上,呈露出一条鱼肚白,黎明的曙光正要放射。

“天快亮了,你们去准备启程,拔营套车,弄灭火堆。”老“孛”铁喜安排下去。

过了一个时辰,等东方大亮太阳将升起的时候,老“孛”铁喜骑着马,带领着他的勒勒车队,旁边陪着二当家黑狐等人,缓缓向黑风口方向走去。

那个阴森森黑洞洞的黑风口,张开硕大的黑口子等候着他们。强劲的风沙又从那里“呜呜”吹出来,大漠中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哈尔沙村的村部,如同集市。

全村几百号老少妇女,几乎一个不剩地全集中在这里,哭的哭,笑的笑,闹的闹,孩子找娘吃奶,男人们围过来凑热闹,还有的女人一见穿白大褂的打针就晕,挣扎着往外跑,她的男人和亲友从后边围追堵截,弄得鸡飞狗跳。

这下忙坏了由旗、乡两级医院组成的医疗组的医生们。给这些“疯”女人们先是检查身体,然后打镇静剂吃些镇静药,不是挨检查打针的女人受罪,而是这些文弱的白脸医生们遭难。有的死活不让听诊器塞进怀里,有的却大方得反摸你的脸蛋或裤裆,而有的一打开衣扣儿就一股汗臭臊味儿扑鼻,直让你恶心想吐,恨不得转身就逃离。

而围观在门口窗外的老爷们儿们,却议论开了。

“嗬!狗日的,让这些白褂们可占了大便宜!”

“可不!咱们全村的女人,叫他们摸个遍!”

“妈的,你看那戴眼镜的小白脸,把手伸得多深!那小娘们儿还一个劲儿乐,赶上她过瘾了!”

“就数村东郑三炮的新媳妇还知道脸红,死活不解开衣服,那小白脸只好隔着棉袄听诊,哈哈哈……除非那小娘们儿的心脏,像砸夯一样大动静!”

“哈哈哈……”

男人们无拘无束地、放肆地议论着,说闹着。卫生局刘局长无奈之下,找村长胡大伦交涉。

“去去去,都回家去,这儿没你们老爷们儿的事!”胡大伦轰这些嘴巴损的男人们。

“大村长,咋没我们的事?我老婆可在里边!”有的起哄。

“我老婆也在里边!谁还抢了你那臭娘们儿?”胡大伦训斥。

“那没准儿。已经占了不少便宜了,我那老婆可金贵!谁像你的,好像谁摸都行!”起哄者说完就开溜。

“混球!”胡大伦从他后边骂一句,然后好说歹说把这些男人们都轰走了。

这时,派去叫杜撇嘴儿的小伙子回来,向胡大伦报告说杜撇嘴儿来不了。

“咋了!她敢不来!”

“趴窝儿了,发烧!”

“‘大仙’还得病?保准是装熊!”胡大伦回办公室,向古旗长汇报此情况。

古治安正和赶到这儿来的哈尔沙乡的乡长刘苏和谈着话。

“走,她不来,那咱们去瞧瞧她。‘狐仙’的事儿,是她搞起来的,此人要好好教育教育。老胡,你去叫个大夫,一块儿去。”古治安站起来,和刘乡长等人往外走。

古桦捅了捅旁边的白尔泰说:“咱们也瞧瞧去!”

“古旗长没叫咱们……”白尔泰犹豫。

“嗨,你真木,这有啥呀,下乡工作,要积极主动,再说这杜撇嘴儿,过去当过萨满教的‘列钦’巫女,正是你要调查的对象哩!”

“是吗?那咱们去!”白尔泰和古桦一起走出屋,跟上前边的古旗长他们。

“你可真是你们主任的好参谋,愣把人家给拉来了。”古治安回过头,向他妹妹逗着说。

“那当然,这叫开展工作,是吧,白老师?”

“嘿嘿嘿……是,是。”白尔泰也笑起来。

当他们一行人,快走近杜撇嘴儿那两间旧土房时,有一小孩儿飞跑过去报信儿了,只见有两三个年轻妇女匆匆忙忙从那两间房走出。胡大伦说:“这老巫婆,还在招人搞活动!”

屋里,门窗堵得严严实实,大白天在里边也黑咕隆咚,灶口祭燃着糠秕子之类的“避邪物”,烟气腾腾,呛人嗓子。柜子上点着一盏油灯,里屋门的上框部,吊挂着五色布条儿幡旌,地上抛撒了不少高粱和谷粒儿。古治安他们进屋时,有一老年妇女正从西墙上摘下一张图,急急忙忙卷巴着。整个屋里阴气森森,充斥着邪门歪道的各种气味,好人进这屋也抗不住打冷战。

“这是在搞啥乱七八糟的!鬼鬼气气,神神道道,你就是杜撇嘴儿吗?”古治安忍不住大怒,冲那位卷图的老妇女喝问。

“俺不是、不是‘杜大……仙’,啊杜大姐……她在那儿躺着呢。”吓得那个妇女打一哆嗦,赶紧往炕上指了指。

土炕角躺着一人,身上蒙盖着厚棉被,上边又压了一件羊皮大衣,缩成一团。听见来人,脑袋从被子里露出来,额头上扎着一条红布带子,一头花白的头发披散在脖子上,脸颊上两个颧骨那儿绯红绯红,而一双绿豆似的圆眼睛贼亮贼亮地闪动着,看人似刀子般扎个透。一见来人,嘴里边哼哼唧唧呻吟开了:“我要死了,我脑袋疼死了……”

古治安盯一眼炕上的杜撇嘴儿,继续追问那个老妇女:“那你是谁?在这儿搞啥名堂?”

“我、我、我没搞啥名堂,我是邻居的包婶儿,杜大……姐生病了,来看看她……”这位姓包的老妇女支支吾吾,把手里的那张图往身后藏了藏。

“不要掖掖藏藏的了,把那张图给我看看!”古治安说。

“哦,不……”那女人还往后缩,胡大伦走上前,愣是半抢半夺地从她手里拿过那张图,递给了古治安旗长。

古治安摊开那张揉得皱皱巴巴的图。

“果然是所谓的‘狐大仙’像,我见过,我家老太太‘请’的那张跟这一模一样,看来这像是母图了,全照它描的!”古治安把那张图传给别人看,自己走向炕边,冲杜撇嘴儿说,“你生病啦?得的啥病?医生,给她检查检查,先瞧病,再问话。”

跟来的那位医生按照旗长的吩咐,开始给杜撇嘴儿查病。古治安又叫胡大伦把遮挡窗户的布毯子撤掉,灭了灶口的燃物,这下屋里亮堂了许多,空气也清新了不少。这会儿,那位医生向古治安报告说:“她没啥大病,看来主要是神经性的头疼,心率很快,血压偏高,心血上冲,中焦堵塞,大脑处在极度亢奋状态。打一针安神类的镇静剂就好。”

“这都是‘狐大仙’附体下凡瞎折腾的结果!现在,自个儿倒收不住了,哈哈哈,害人害己!先给她打一针吧。”古治安说。

“我不打针,我不打针……”杜撇嘴儿往被窝里缩,眼睛突然变得亮晶晶,神情异常紧张,说话的声音也变了,显得很恐怖的样子。

“你怎么了?不要紧张,不要紧张。”医生见杜撇嘴儿神色有异,赶紧安抚着说。

“不不不,你们走开!走开!”杜撇嘴儿越发地厉害起来,“呼”地坐起来,用被子包裹着身体,似乎害怕着什么,缩到墙角,身上哆哆嗦嗦,眼神闪烁不定,很是不正常,失去常态地“吱、吱”尖叫。

“她这是怎么啦?怎么像是狼狐般地尖叫?”古治安等人也感到十分怪异。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那位医生手里拿着注射器,站在炕边,眼睛盯着杜撇嘴儿,“好像也不是装出来的,神经似乎失去控制了,这好像由于受外界什么一个大刺激后造成的,弄不好她会疯的……”

“村里娘们儿犯魔症病,都跟她这个样子差不多,过一会儿还会疯哭疯笑哪。”胡大伦在一旁看着,很有经验地说道,“她本来有一套,这两天没传上那病,所以村里人信她,看来还是没躲过去。道行终是不行啊!”胡大伦幸灾乐祸般地感叹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她也被什么‘狐狸迷住’了?”古治安追问。

“可不咋地!”胡大伦觉得不对,赶紧打住,“呵呵呵,我的意思是说,呵呵呵,村里娘们儿犯病,都这个德性……”

这时,杜撇嘴儿突然尖声笑起来,声音刺耳,“格格格……”一串儿一串儿地狂笑不停,笑得前仰后合,东倒西歪,那花白的一头乱发都披散到脸上胸前,显得十分恐怖,令人毛骨悚然。不一会儿,她又“呜呜呜”号啕大哭起来,眼泪鼻涕一起流,好像遇到了什么伤心事,哭得那么哀婉凄楚,抽抽咽咽。

“快给她强行打镇静剂!”古治安命令。

于是,胡大伦、刘乡长还有古桦等跳上炕,抓胳膊的抓胳膊,按腿的按腿,医生撸开她衣袖,露出她那只瘦得麻秆似的手腕,把那剂镇静药强行推进去。

“你们要毒死我!要毒死我!我不打针!”杜撇嘴儿拼命哭叫着,挣扎着,像一只困兽龇牙咧嘴。

打完针,人们从炕上跳下来。杜撇嘴儿抚摸着手腕,双眼盯着那打针处发愣,嘴里疯疯癫癫地不知在叨咕什么。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她的神情安稳了许多,不再哭闹了,虚脱般地靠墙角瘫坐着,微闭上眼睛谁也不睬。

“杜其玛,杜撇嘴儿,你听好了,”胡大伦这会儿跟她说起话来,“今天,咱旗里古旗长和刘乡长都上你这儿来了,领导上要有话问你,你可要照实说,听明白了吗?”

杜撇嘴儿眼睛翻了翻,看一眼胡大伦,不搭腔。

“杜其玛,你刚才怎么了?你自己知道吗?”古治安问。

杜撇嘴儿依旧不答话,闭着眼睛。问了三遍,仍不回答。

刘苏和乡长来气了,提高了声音威胁说:“你不说话,那好,先把你押到乡派出所收审再说。你搞了这么多迷信活动,闭口不说就想完事了?”

一听“押到派出所”,她急了。

“别别别,别抓我,我说,我说……”杜撇嘴儿终于开口说了,“刚才,我迷糊了一阵儿,啥也不知道了,你们刚进来那会儿我还明白,一听打针我一害怕,就啥也不知道了……”

“是不是你被啥吓着过?你遇过啥可怕的事?”医生在旁边问。

“对,对,就是昨天晚上的事,当时吓得我魂都出来了。”杜撇嘴儿的眼睛充满恐惧地闪动起来,似乎不敢回想那事。

“你遇见啥了?”医生问。

“还能是啥,就是那只‘鬼狐’呗……”杜撇嘴儿心有余悸地低声说,接着不吱声了。

“鬼狐?”

“啥鬼狐?你也遇见了那只狐狸?”胡大伦问,“到底是咋回事?”

“唉,都怪我自个儿好奇,跟踪了那个小娘们儿……”杜撇嘴儿叹口气,接着说起下边一段她经历的怪事。

昨晚睡觉前,她出屋解手时,听见了一声奇怪的野兽嗥叫。那尖尖的刺耳长叫声,是从村西北的铁家坟地那边传过来的,她站在院子里听了一会儿,没有过多久,她便看见有一个人影向村西北方向匆匆走去。她好奇,暗中追过去,发现那人原来是铁家儿媳妇珊梅。本来,前一天从坟地回来后,她见珊梅已中邪,神志不正常,这会儿见她天黑了还往坟地那边跑,她更是万分奇怪,于是悄悄地一直跟踪珊梅而去。这时候开始,村里的妇女们也骚动起来了,“呜哇”乱叫。她并没去理会那些,一直跟踪着珊梅,她到了铁家坟地中的那棵老树附近。月光下,她发现珊梅神情恍惚,脸色苍白,身体还摇摇晃晃的,就像是梦游一样,心智不清。这时,她和珊梅都看见了那只兽--银狐。只见它用后两条腿直立在雪地,仰起尖嘴,冲天上的一轮清月凄厉地嗥吠,还不时在雪地上跳跃舞动,犹如一位美丽的舞蹈演员。当这只银狐吠叫时,有一股奇异的强烈刺鼻的臊不臊香不香的气味,弥漫了老树周围。她闻到这股气味时,浑身激灵了一下,神志开始迷糊起来,就像前日遇见中邪的珊梅目光时产生的那种感觉。她吓得赶紧咬破舌尖,喷出一股血沫儿,才稳住神儿,不过那个珊梅可不一样了,她随着银狐的动作也在原地舞动起来,嘴里还低声哼着曲儿,“格格格”笑着。她不敢再呆在这儿,自己的心里也一阵阵犯迷糊,正要转身离去时,便听见了一个人从远而近的脚步声。她看见老铁子出现在老树前的雪地上,举起猎枪朝那银狐瞄准。“砰”的一声响,雪地上打得冒烟儿,可那只银狐一闪就没影了,而这边呆头呆脑跳舞的珊梅却哭喊起来:“我的腿,我的腿!”她也被这些突如其来的鬼怪事和开枪的事吓得没了魂儿,瘫在地上了。不知过了多久,她才醒过来,老树下也不见了狐狸和老铁子的影子。那位可怜的珊梅却还躺在原地,一动不动。她悄悄爬过去,摸摸胸口,还有热乎气儿,赶紧推摇她想把她弄醒,可没有成功。出于好心,她半拖半扛着这个受伤的女人,费力地往村里的方向走。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把珊梅弄回村里,怕沾事儿,她把珊梅送到她家门口就悄悄走掉了。这时她也听见苏醒的珊梅在哭叫,正在到处找媳妇的铁山也发现了珊梅。经历了这场可怕的事,她就变得现在这个样子,一遇到什么刺激的事儿就出现“魔症”的状况,而她自称这是“狐仙附体”,继续蒙哄村里人。

“你说的这些,全都是真的?”古治安半信半疑地问。

“有一句假的,你们就抓我押大牢!”杜撇嘴儿撇撇嘴,发誓赌咒。

“还真有点邪性,啊?你说怪不怪,难道狐狸真会迷人?我不信这一套!医生,你说,医学上能说得通吗?”古治安询问。

同类推荐
  • 醉太平

    醉太平

    期刊主编老费有个完美的家庭,这首先得益于他有一个完美的老婆刘以敏,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开会回来推开家门,竟发现老婆红杏出墙。他们离了婚……
  • 遗落在路上的旅行

    遗落在路上的旅行

    这是一部情感小说,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的主人公“我”是个作家,因为感情受挫,倍觉生活的虚无之重,于是决定搬离老地方,他换到城市靠近郊区的一个安静地方,本想在这里重拾对生活和写作的信心,但总是被记忆困扰。有一次他在公园里偶然捡到了一张美女照片,他发现照片上的地址就在他家附近。他按图索骥找到这个女人,却由此卷入了一起纷争里,生活再起波澜。与此同时,他的前女友以及一些他没想到的事和人,也都出现,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苦恼和波动。第二部分是第一部分的作家“我”写的故事。其主人公吴远,与女友感情出了问题。他苦于找不到解决的办法,最后做出决定:出去旅游。他会在路上遇到很多人,经历很多事:一个走进荒野、试图与世隔绝的人;一个改换身份希望重新来过,却在二十年后踏上征程寻找老友;一个母亲带着儿子寻找丈夫;一个痴迷于收集烟盒的男子,出发寻找跟别人跑了的老婆;一个导演为了拍电影,出卖自己的感情;一个男友爱上闺蜜的痛苦女人,一个充满激情的音乐节,一段段的旅程,一起盗画事件……
  • 梁晓声文集·长篇小说12

    梁晓声文集·长篇小说12

    梁晓声先生以直面现实的态度进行深邃的哲学思考和精致的文学创作,在这些作品中,他真诚而又爱憎分明地记述历史,深入剖析复杂多变的社会问题,其中渗透了社会历史的变迁、风俗人情的移易、人性心灵的内省。他的作品因此被称为“史性与诗性的综合体”,承载着重要的文学价值、史学价值和收藏价值。
  • 打黑

    打黑

    国内首部全景展现打黑风暴的纪实小说,深入第一线揭秘黑社会幕后的真实故事。
  • 来生再见

    来生再见

    如果还有来生,我们还在一起打日本鬼子。黄抗日,原名黄山猫,20岁顶替哥哥应征入伍,名字是那一年被一个国军营长改的。长着一张猩猩脸,参加了长沙的三次会战。五年后,在常德会战期间,被日军俘获,为日军搬运炮弹,后来被收复失城的国军官兵解救。半年后,于著名的衡阳保卫战结束时,他与他的弟兄们在团长的指示下一起向日军举起了软弱无力的双手,当时他们饿得要死,几天没吃一粒米,喝的是阴沟水,都没打算再活了。那时黄抗日是排长,休整后被编入伪军。几个月后又被湘南游击队捉拿,于是弃暗投明,成了游击队员。五年后又被国民党的地方武装逮捕,被关了五天。五天后,一支游击队折回来解放了黄家镇。黄抗日再次获得自由。
热门推荐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神医女霸王

    神医女霸王

    琳玥美一觉醒来,惊奇的发现在她们房子的上空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导致岭环整个城市的人都是心里惊恐万分。然后琳玥美的闺蜜阿芬来到她的家中,找她去近距离查看神秘漩涡,随后琳玥美和阿芬来到了距离神秘漩涡很近的地方。在这中间,两人都被这神秘漩涡给惊吓到了,因为太大了,导致两人久久不能回过神来。但是琳玥美心里更加震惊,之后她只想回去早点休息,两人也就分开了,各自往各自的家里走去。琳玥美在回去的路上,走进了一条狭窄的小路,因为这条小路是去她家的近道。而然异变突起,琳玥美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吸进了一个域外空间,只见周围都是黑漆漆的一片!黑到伸手不见五指,琳玥美被吸进来的时候就突然感觉阵阵眩晕袭来,之后就晕了过去。然而这还只是个开始,随后琳玥美就穿越到了邱岳大陆中的、秋雨山之地,然后身体竟然融入到了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身体里面。女孩叫琳美,两人的名字也不过是一字之差!这也许是琳玥美的一种命运,也许也是被上天选中的命运之女!也许也是上天在她身上做的一种验证!只不过是好,还是坏,就看她自己接下来的造化了。
  • 消失不见那窗灯下的背影

    消失不见那窗灯下的背影

    许久的那屋子里稍出了动静。屋内的灯光线而又明和,那盏灯仿佛好奇的向外看,再等着天明的休息。屋外的黑被光驱散了一部分,可看见屋窗里坐着一个长发人影…
  • 一衿香

    一衿香

    她穿到一个十三岁的病弱女孩身上,带着“凤栖”这个系统,她偶然地进了宫。他初次见她,一句“粉英金蕊自低昂,东风恼我,才发一衿香”深深触动了他,自此便难以忘怀。她步步为营,稳住自己在宫中的地位,遭到冷落,她终于不再奢望,明白帝王的真心不易得,只求安稳地过完余生。后来她才知晓,这是她的天劫。至她完成任务,回到九重天,看到和他相似的那张脸,恍惚间泪水落下脸庞。她说,我想对我深爱的那个人说一句我爱你,你可不可以代他听……
  • 颜如莲花开落

    颜如莲花开落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身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是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南乡子冯延巳微雨湿流光,芳草年年与恨长。烟锁凤楼无限事,茫茫,鸾镜鸳衾两断肠。魂梦任悠扬,睡起杨花满绣床。薄幸不来门半掩,斜阳,负你残春泪几行。
  • 89°摩天轮

    89°摩天轮

    触动心底的柔软,难以言说的感动。十七岁的夏天,盛大而苍白的爱情,在我微薄的青春中,呼啸而过。
  • 电荷魔法师

    电荷魔法师

    技术宅穿越到类似于中世纪的世界,从一名底层农奴到顶级领主的奋斗史。开荒种田,发展畜牧业,大炼钢铁,建造新军,一路打到兽人国都。左手雷切右手冲锋枪,魔法科技我都强!
  • 在画仙花式打怪

    在画仙花式打怪

    在网游界籍甚的某女,天天靠陪玩赚钱。即将新上线的网游《画仙》让她开始了真正的修仙道路。刚进来时:“我的天呐,这个游戏也太逼真了叭!”惊讶让她忘却了自己真的在游戏里。升到10级时“切,想和我抢怪,你还嫩了点!”不屑已经成了她的习惯。升到15级时:游戏玩家1号“琛大神也入驻新游啦!”…2号“果然是大神,才出两天就已经升到20级了。都是高级装备,还有隐藏服的坐骑”某女咬牙窃想“我才15级,这丫也太快了吧。我就不信我真人还比不过你这靠打键盘的!”20级时,天一亮,好像所有都变了一般。所有固定的NPC玩家都开始自由活动,这是怎么一情况?某男把她拉进小黑屋,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果然,我们都一样。”两人便开始了修仙杀魔之路。
  • 召唤神话之最强仙门

    召唤神话之最强仙门

    一觉醒来,重生异世。神魔林立,宗门四起,仙妖争霸,弱肉强食。大乱之世,亦是大争之世。秦子歌得传道系统,召诸天神佛而来,建最强宗门,立万世道统。这世上本没有道,秦子歌来了,便有了道。(简介无力,大概就是个召唤装逼杀人收徒泡妞的平常故事,不过应该会比较轻松吧。)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