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番外跟这本书没什么关联,只是我的一个梦而已,好几把玄幻的我跟你们说。
今天是星期三,最后一节课刚好是体育课,而且天还热的出奇,可能是近晌午的关系。
我们班上的人正集合在一起听体育老师分析上学期的体育成绩。
我站在第三排,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偶尔抬头望望天,突然发现天边乌云聚拢,越来越大,并慢慢向我移动。我内心一阵窃喜,莫不是要下雨了?
乌云终于移到了我们这边,但并没有如我所愿下雨。而是在中间裂开了一条大缝,从中透出了几缕刺眼的白光。裂缝越来越大,白光也越来越刺眼并覆盖了我们整个班。
我只觉得有些温暖,随后便有一股强大的吸力把我吸进了云层里。我勉强睁开眼看了看周围,几乎全班人都被吸进了云层里,都惊慌失措的叫着。
我本想一直睁着眼睛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奈何还是敌不过这迷风眼和这强劲的风,只好闭上了眼睛。
待我醒来之后,我已经身在异处,我勉强的挣扎起来,发现周围只有盛子澜,杨里一,陆衍三个人。我推了推离我最近的陆衍,“喂!喂!醒醒!醒醒!”陆衍只是动了动,并没有醒来。我又推了推其他两位,她们两个倒是先起来了。
“卧槽!这是哪儿?”里一站起来一脸懵逼,大声骂道。
“我******怎么知道,不过看起来应该是清代以后。你看,”我指了指周围,“基本上没有男人留长发。”
“哟!小子,历史学的好啊。”里一向我竖了一个大拇指。
“清代以后应该是民国时期吧。”子澜站起望了望说道。
“鬼知道,走走走!吃东西吃东西。”里一拉起我和子澜的手说。
这时候陆衍突然起来了,揉了揉自己的头,“你们是谁啊?从天上掉下来,把我压的,现在都眼冒金星。”
“卧槽,你是活的?”里一吓了一跳,上前仔细的看了看陆衍----白皙的皮肤,一双闪烁的大眼睛,棱角分明的轮廓,既柔美又英气。
陆衍无奈翻了一个白眼,没理里一。
陆衍把身体转向我,轻轻唤道:“爹?”
我当即一脸惊讶,“啥?你说了啥?”
盛子澜双手交叉,一副吊样站在旁边看戏。
陆衍接着又斩钉截铁的说了一遍:“爹。”
“我,我我……”我当时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吧,你说是就是吧。那我叫你女儿?”
“不,”陆衍摇了摇头,“我是你儿子。”
我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心想:好吧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没想到穿越了还白捡了一个儿子。
“现在是什么朝代啊?”我问道。
“现在么?民国时期,本来***说好的与****合作,没想到突然叛变了,杀了好多人。”
“你是哪边的?”
“我当然是****了,爹。毕竟我这般爱国。”
我埋头沉思了一会儿,良久才拍手大喊,“不如我们也成立一个正义性的民间组织吧!就我们四个,不多也不少。”
里一一脸兴奋,“行啊!我专门去打探情报。”
子澜也点了点头,陆衍也说好。
突然,一辆汽车驶进了这个狭窄的巷子,我们四个根本就没有地方躲,只好站在那里。
车里的人不耐烦的按了按喇叭,“你们四个乞丐让开,别挡道!恶心!”
里一听了这句话就有点不爽了,耍开我本来紧握她的手,径直走到车门,打开它,把那个女人拽了出来。
我连忙上前拉开里一,因为一看那女人的穿着就知道她不一般----纯白色的貂皮,火红的旗袍,精巧的浓密黑发,妖艳的大红唇以及胸前的涌起……
拉开里一后,我连忙道歉:“真是对不起啊!这位贵妇,这是我妹妹,生下来的时候郎中就说这儿(指了指脑袋)有点问题。”
贵妇拍了拍裙子,“既然是个傻子就算了,不碍事。”
“真是谢谢了!”我鞠了一躬说道。
贵妇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烟,吐了一口烟气,“我看你妹脸倒是不错,不知道唱歌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来我的歌厅试试,也好混口饭吃。看你们也是从异地来避难的吧。”
我偷偷瞟了一眼里一,谄媚的说:“是啊是啊,还不知道您贵姓?”
“徐一清,这是我名片。”徐一清从车里拿出了一张纸递给我,“想好了就来找我。”
“诶,好勒!慢走!”我招了招手。
里一挣开陆衍和盛子澜的束缚,冲向我,“为什么推开我,老子要整死她!”
“你是不是猪脑子,你没看见她的穿着么?怎么看也是上层社会的,我们惹不起!她一句话可能就会要了你的命!”
里一一听就安分了下来。
“你们是不是还没有住处,要不去我家吧!反正我是一个人。”陆衍热情的说。
“好啊,走吧!”里一主动拉起陆衍的手。
我们穿过了几条巷子,路边全是衣衫褴褛的乞丐,看得出来是被战争摧残的。我有点心寒。
“这个世界啊!”子澜看着周围,不禁发出了感慨。
“我们到了,爹!”陆衍一脸兴奋。
我驻足,一间很精致的小木屋,门前有一个庭院,种着桃树梨树樱花树,很隐蔽很漂亮。
“嗯。很好。”
木屋里面的装潢和我想得一样简朴,一张床,一张桌子,四把椅子,以及衣柜和梳妆台。
“我们睡哪儿?”里一问问题总是能抓住重点。
陆衍有点尴尬,挠了挠头,“我家离山不远,不过我们去砍些树做三张床吧。”
我摆了摆手,“不用,你坐下来。我们商量商量来搞事情。”
陆衍“嗯”了一声。
“你所知道的叛徒有哪些?”
陆衍思索了一会儿,“西门口那边有一家盛记包子铺,盛峻然和盛煜洋俩兄弟是。还有在菜口卖白菜的白妍茜也是。其他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嗯,很好。那这样,明天你带我和子澜一起去搞事情。我先把里一送到徐一清那里去。”
“凭什么?Why?”里一幽怨的看着我,恨不得把我吃了。
“你自己说要当间谍的,而且那个大胸贵妇一看就是一个很好鱼饵,她肯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然一介女流怎么会活得这般风生水起。所以你在她身边对我们很有利!”
里一点了点头。
第二天,陆衍把我们叫了起来,“起床了!搞事情啊!”
子澜率先起了身,踢开了趴在她身上的里一,一脸嫌弃。我伸了个懒腰,“要不我们晚上去吧!”
子澜瞪了我一眼,“昨晚你不说,现在早上等晚上。你很闲?”
“我们先要把里一处理好啊!之后再说搞事情。”
我踢了一脚里一,里一这才醒过来,“干嘛踢我?”
“快收拾,去徐一清那里。”
“嗯。”
我们照着名片上的地址找到了徐一清的店,果然不出所料是一所歌舞厅,很豪华。
“里一,你在这里工作说话小心点。不要露馅,去吧,少女!”我把里一推进了大门里,头也不回的走了。这不就是小狮子成长前妈妈总要把小狮子推下悬崖的情景吗?里一啊,这就是爱啊!
我转头,“走吧,儿子。你带路,我搞事。”
陆衍一路上向我们介绍了这附近的情况,我们路过一个码头,搬运石袋的人群中有一个人异常熟悉,我停下看了一会儿:“这尼玛不是晨曦么?哎哟,卧槽!做苦工,混得比我惨。哈哈哈哈哈!”
“爹,走了,别看了。他们很快就要死了。”陆衍提醒道。
“为什么?”
“他们是一个大老板的苦工。这个老板非法走私鸦片。这些东西看似是石袋,但里面全藏着鸦片。这些苦工不知道,但这位大老板疑心贼重啊!每次搬完了鸦片,表面上宴请感谢,实则全部灭口。”陆衍边说,边做了一个割喉的姿势。
“他怕被发现?”子澜说道。
“可不是。所以爹,有些事我们管不了的。走吧。”陆衍一把就把我拉走了,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脑里回忆起了第一看见晨曦的样子,第一次跟她出去玩的样子,第一次跟她斗嘴的样子。可这一切都要随那鸦片的雾气随风飘散了啊,可我又能怎样?!又能怎么样?!
很快我们就到了盛记包子铺,盛峻然和盛煜洋两兄弟在前台坐着,一进门,一位姑娘就迎了上来,“三位需要什么?”
子澜没有说话,直勾勾的盯着两兄弟,两兄弟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炙热的目光,“夏溪,你先下去。”
“要点什么?”盛煜洋上前一步说道。
“三个肉包子。”我上前说道。
“好勒!三个肉包子。”盛煜洋转身跑进后院。
“什么时候行动?”
“子澜,不慌。先吃点肉包子。”
“……行吧”子澜一脸无奈。
“三个肉包子来了!”这次是盛峻然来了。
“谢谢。”陆衍说道。
“不谢不谢,请享用。”盛峻然说完便走了。
我先吃完了我的包子,走到前台,“茅厕在哪?”
“后院左转最后一间。”
“我不识路,能不能带我走一下。”
“行吧行吧!”盛峻然一脸不耐烦。
我摸了摸藏在袖子里的刀,要开杀戒了。
“到了。”就在盛峻然想要转身回去之际,我摸出了我的刀,还没刺上去,他自己就撞了上来。
我一惊,连忙把他拖到了厕所里,又捅了几刀,确认他确实是死掉了。
我从茅厕出来,发现墙角有个洞,心生一计。我用水把刀洗干净,又用布把刀柄包住,然后划了自己几刀,又弄乱了头发,一脸惊恐的跑到了前堂,“子澜子澜!儿子儿子!啊啊啊啊啊!杀人了!”
前堂的人一听顿时没了影,子澜和陆衍连忙起身,跑过来,“怎么了?怎么受伤了?(潜台词:没杀到?)”
我眨了眨眼睛,哭了起来,“我正想,正想上厕所……突然,就有一个人……一个人从厕所,厕所旁边的洞钻了出来……手上还有一把刀,然后,然后‘噗~’的一声把那个老板捅死了……我转身就跑,却也被砍了几刀,我以为他会来追我来……但是外面好像有人喊他,他,他又出去了。所以我才免了一死。(潜台词:摆脱嫌疑要紧)”
“那,爹。你有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陆衍扶着我问道。
我……当时简直被我儿子蠢得说不出话来。我TMD还没编好,她真的是我的儿子么?我怎么会有个这样蠢的儿子!气哭!
我有点尴尬的“呃”了一声,说:“那个人长啥样,我也不是很清楚。他蒙着面,眉宇之间透露着一点点英气,左边眼睛下面还有一颗痣。”
“那身高呢?”盛煜洋在旁边问道。
我面对这几十束目光,有点方。(盛煜洋在之前我大叫出来之时就已经叫了巡警来)
“170至175之间吧!跟那个老板差不多高。”
“那还有没有更详尽一点的描述,比如发型和脸型什么的。我好让画师画下来交给巡警通缉。”
“我怎么知道,他蒙着面,拿着刀,把我吓得。第一次看见有人拿到砍我。”我实在是有点编不下去了。
“好吧,你们走吧。”盛煜洋摆了摆手说。
我当时有点诧异,这样就走了?!不怀疑我?
“我相信你身边那位高个子女生(盛子澜),同时也相信你们。”盛煜洋这样说道。
盛子澜一顿,但没说什么就搀着我走出了盛记包子铺。
“我们现在先去给你处理伤口,再把你送到木屋。我和你儿子就去刺杀白妍茜,你就好好养病。听到没?”盛子澜边走边说,依旧面无表情。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包子铺老板会说那样的话,我只知道现在子澜好像有点高兴,这或许就是被陌生人信任的喜悦吧。
“到了。”陆衍指着董氏药铺说道,“这家店医术很好的,而且价钱也很便宜。”
说到钱,我突然想到一个事,“等等!儿啊,你身上有带钱么?刚才因为老板死了才没给钱。你有钱么?”
陆衍摸了摸自己的腰间,摸出了几块大洋说道,“应该够了。不够也没关系,这俩姊妹人很好的,赊点账没什么的。”
“那,好吧!”我点了点头。
一进门,就可以看见两个形如俄罗斯套娃般的人站在前台上,微笑着。
“你们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么?”
盛子澜扶着我走到了她们面前,“她受了刀伤,需要包扎。你们看看吧!”
“好勒!妹,你去准备绷带,药什么的,我先把她伤口处粘在一起的衣服剪了。”
我坐在凳子上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会不疼的事。我现在很虚啊!早知道就不这样干了,我……是不是有毛病?
我慢慢起身往后退,刚想转身逃跑。却一把被盛子澜抓住按在凳子上,“不想死就别跑。”
“痛。”我一脸委屈。
“那也忍着,再不济抓着我的手吧。我抗疼能力强。”
“可我受伤的也是手啊,我怎么抓?”
子澜顿时有点尴尬,“那就忍着。”
董小愚端着药品和绷带回来了,“姐,拿来了。”
董小熹拿着剪刀向我走来,与我来说就像一个大恶魔撒旦。我好像已经感受到了锥心的疼痛。
“要开始咯!其实不疼的,一会儿就好了。要不你也可以大叫出来。”姐姐边剪边对我说道。
我咬紧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声,因为真的很丢脸啊!
可能因为我实在是很怕疼的缘故,所以总是打断两姊妹,因此接近晌午(我们大约八九点来的药店的)才把伤口处理好。
处理好伤口,陆衍给了钱,把我送回了家之后。她们就出门去杀白妍茜了,只有我一个人在家,也很无聊,所以我打算出去逛逛,顺便也去看看里一怎么样了。
我离开小木屋,沿着泥泞的小路一直往前走,来到了一家茶馆----君若雪,名字不错。
我找到了一个位置坐下,立马就有人来询问我要什么口味的茶,我定睛一看,先是一愣,随后释然。曾经的学霸现在是开茶馆的了,毕竟俗话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我要一杯白开水就行了。”我趴在桌子上说,“你让我很眼熟啊?小姑娘。”
雪叶笑了笑,“你这搭讪的方式有点老土了吧,我和均泽可是一直在这里开茶馆的。这附近的人我们两个基本都认识,到是你,还是个新面孔。逃难来的?”雪叶顺势坐下,看着我,单手撑在桌子上,有点“请讲出你的故事”的调调。
“那可不是,这年头。连个安稳的地方都没有,一路走一路逃的。路上见的人多了,难免会有点记错。”
“你和小衍很像啊,失散多年的姐妹?”这时候均泽也来了,坐在雪叶旁边问道。
“不是很清楚,我以前也没听过我们家里人说我有一个妹妹什么的。可是就只是长得像的吧,缘分的过吧。”我TMD感受到了一种被审问的感觉。一种直觉告诉我,这两人,不好惹,可能并不是普通的茶老板模样,我至少是这样认为。
“哦,早上看见你不是还有一个高个子女生和另一个女生吗?她们人呢?”
“小衍带她去熟悉路了,我受伤所以在家里,没一起去。另一个去歌舞厅工作了。”
“这样啊,你手臂怎么了?”雪叶的目光突然冷峻起来。我不惊一颤。
“不小心弄伤的,没怎么。”跟她们说话简直烧脑子!
“我们听说今早那家盛记包子铺的那个老大被人捅死了,还捅了几刀。你知道么?”
“当然了。”我尽量让自己少说点话,万一露出破绽,被她们抓住,也不知道她们会怎么去处理。
“你当时是不是在场,能不能说说细节?”均泽真是耿直,并不想雪叶那般会循序渐进。
“我肯定在啊,因为小衍对我说那家的包子好吃价格又便宜。所以我们就去了。而且我这伤也是在那里受的。”
“那你刚刚又说不小心?所以说,你到底为什么要杀老大呢?”雪叶起身,俯在我耳边说。
我顿时慌了神,咬紧嘴唇,再不说话。
“我们不会报警,只是想问为什么。”雪叶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我依旧不说话,只是盯着她俩。
“说吧,或许我们是一伙的。”均泽喝了一口说道。
“一伙?”我有些疑惑。
雪叶和均泽互相看了看,“包子铺的老大,我和雪叶是早就想杀了的,但他的背景,不好下手。只好推迟,走一步算一步。而你,则立了一大功。”
“立功?不就是杀了一个小小的叛徒么?”
雪叶和均泽起身,“此地人多,不宜说事。你跟我们来。”
我也起身,跟着她俩来到了茶馆里面,上了二楼,来到了一件藏在走廊深处的一个小阁间。
我们推开门走了进去,坐在一进门就摆在正中间的桌子上,“包子铺老大可不是小人物,他和她弟弟可是上头的人!”均泽指了指上面。
“到底什么来路?”我还是有些迷惑。
“啧,既然你是逃难过来的。想必也知道没有几个城市像我们这般热闹和平吧?而这最主要的原因就是……”
“是盛峻然!”我拍手大叫,还没等雪叶说完。
“嗯对,他可不是一个小小的叛徒,来历可大了。别以为他只是一个包子铺的,我和雪叶曾经收到过密报,他是周公身边的人。”
“周公是?”
“他是我们敌对组织中一根手指头就能遮天盖地,引起腥风血雨的大人物。你这次杀了他最重用的人,想必定会一查究竟,所以你还是带上另外两个快走吧!”雪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呵,我就不信他能把我怎么。我就在这儿,哪也不去!”我有点轻蔑。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算了,随你吧!”雪叶和均泽也是无奈,就随我了。
“啊,对了。你们到底是怎么推断出是我杀了盛峻然的。我觉得我的话没毛病啊?”我TMD的深感疑惑。
“没毛病个头,前后都矛盾了。还有就是你这伤了,一看就是自己划得。如果是别人伤你的,那么应该是手臂外侧的伤口深度要浅点,毕竟力道摆在那里。但如果是自己划得,根据手握刀方式,那就是手臂里面的深度浅了。虽然你缠了绷带看不出来,但我刚刚抓你手的时候感受到了。”均泽推了推莫须有的眼镜说道,做出一副名侦探柯南的样子。
“那,爹。你有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陆衍扶着我问道。
我……当时简直被我儿子蠢得说不出话来。我TMD还没编好,她真的是我的儿子么?我怎么会有个这样蠢的儿子!气哭!
我有点尴尬的“呃”了一声,说:“那个人长啥样,我也不是很清楚。他蒙着面,眉宇之间透露着一点点英气,左边眼睛下面还有一颗痣。”
“那身高呢?”盛煜洋在旁边问道。
我面对这几十束目光,有点方。(盛煜洋在之前我大叫出来之时就已经叫了巡警来)
“170至175之间吧!跟那个老板差不多高。”
“那还有没有更详尽一点的描述,比如发型和脸型什么的。我好让画师画下来交给巡警通缉。”
“我怎么知道,他蒙着面,拿着刀,把我吓得。第一次看见有人拿到砍我。”我实在是有点编不下去了。
“好吧,你们走吧。”盛煜洋摆了摆手说。
我当时有点诧异,这样就走了?!不怀疑我?
“我相信你身边那位高个子女生(盛子澜),同时也相信你们。”盛煜洋这样说道。
盛子澜一顿,但没说什么就搀着我走出了盛记包子铺。
“我们现在先去给你处理伤口,再把你送到木屋。我和你儿子就去刺杀白妍茜,你就好好养病。听到没?”盛子澜边走边说,依旧面无表情。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包子铺老板会说那样的话,我只知道现在子澜好像有点高兴,这或许就是被陌生人信任的喜悦吧。
“到了。”陆衍指着董氏药铺说道,“这家店医术很好的,而且价钱也很便宜。”
说到钱,我突然想到一个事,“等等!儿啊,你身上有带钱么?刚才因为老板死了才没给钱。你有钱么?”
陆衍摸了摸自己的腰间,摸出了几块大洋说道,“应该够了。不够也没关系,这俩姊妹人很好的,赊点账没什么的。”
“那,好吧!”我点了点头。
一进门,就可以看见两个形如俄罗斯套娃般的人站在前台上,微笑着。
“你们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么?”
盛子澜扶着我走到了她们面前,“她受了刀伤,需要包扎。你们看看吧!”
“好勒!妹,你去准备绷带,药什么的,我先把她伤口处粘在一起的衣服剪了。”
我坐在凳子上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会不疼的事。我现在很虚啊!早知道就不这样干了,我……是不是有毛病?
我慢慢起身往后退,刚想转身逃跑。却一把被盛子澜抓住按在凳子上,“不想死就别跑。”
“痛。”我一脸委屈。
“那也忍着,再不济抓着我的手吧。我抗疼能力强。”
“可我受伤的也是手啊,我怎么抓?”
子澜顿时有点尴尬,“那就忍着。”
董小愚端着药品和绷带回来了,“姐,拿来了。”
董小熹拿着剪刀向我走来,与我来说就像一个大恶魔撒旦。我好像已经感受到了锥心的疼痛。
“要开始咯!其实不疼的,一会儿就好了。要不你也可以大叫出来。”姐姐边剪边对我说道。
我咬紧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声,因为真的很丢脸啊!
可能因为我实在是很怕疼的缘故,所以总是打断两姊妹,因此接近晌午(我们大约八九点来的药店的)才把伤口处理好。
处理好伤口,陆衍给了钱,把我送回了家之后。她们就出门去杀白妍茜了,只有我一个人在家,也很无聊,所以我打算出去逛逛,顺便也去看看里一怎么样了。
我离开小木屋,沿着泥泞的小路一直往前走,来到了一家茶馆----君若雪,名字不错。
我找到了一个位置坐下,立马就有人来询问我要什么口味的茶,我定睛一看,先是一愣,随后释然。曾经的学霸现在是开茶馆的了,毕竟俗话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我要一杯白开水就行了。”我趴在桌子上说,“你让我很眼熟啊?小姑娘。”
雪叶笑了笑,“你这搭讪的方式有点老土了吧,我和均泽可是一直在这里开茶馆的。这附近的人我们两个基本都认识,到是你,还是个新面孔。逃难来的?”雪叶顺势坐下,看着我,单手撑在桌子上,有点“请讲出你的故事”的调调。
“那可不是,这年头。连个安稳的地方都没有,一路走一路逃的。路上见的人多了,难免会有点记错。”
“你和小衍很像啊,失散多年的姐妹?”这时候均泽也来了,坐在雪叶旁边问道。
“不是很清楚,我以前也没听过我们家里人说我有一个妹妹什么的。可是就只是长得像的吧,缘分的过吧。”我TMD感受到了一种被审问的感觉。一种直觉告诉我,这两人,不好惹,可能并不是普通的茶老板模样,我至少是这样认为。
“哦,早上看见你不是还有一个高个子女生和另一个女生吗?她们人呢?”
“小衍带她去熟悉路了,我受伤所以在家里,没一起去。另一个去歌舞厅工作了。”
“这样啊,你手臂怎么了?”雪叶的目光突然冷峻起来。我不惊一颤。
“不小心弄伤的,没怎么。”跟她们说话简直烧脑子!
“我们听说今早那家盛记包子铺的那个老大被人捅死了,还捅了几刀。你知道么?”
“当然了。”我尽量让自己少说点话,万一露出破绽,被她们抓住,也不知道她们会怎么去处理。
“你当时是不是在场,能不能说说细节?”均泽真是耿直,并不想雪叶那般会循序渐进。
“我肯定在啊,因为小衍对我说那家的包子好吃价格又便宜。所以我们就去了。而且我这伤也是在那里受的。”
“那你刚刚又说不小心?所以说,你到底为什么要杀老大呢?”雪叶起身,俯在我耳边说。
我顿时慌了神,咬紧嘴唇,再不说话。
“我们不会报警,只是想问为什么。”雪叶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我依旧不说话,只是盯着她俩。
“说吧,或许我们是一伙的。”均泽喝了一口说道。
“一伙?”我有些疑惑。
雪叶和均泽互相看了看,“包子铺的老大,我和雪叶是早就想杀了的,但他的背景,不好下手。只好推迟,走一步算一步。而你,则立了一大功。”
“立功?不就是杀了一个小小的叛徒么?”
雪叶和均泽起身,“此地人多,不宜说事。你跟我们来。”
我也起身,跟着她俩来到了茶馆里面,上了二楼,来到了一件藏在走廊深处的一个小阁间。
我们推开门走了进去,坐在一进门就摆在正中间的桌子上,“包子铺老大可不是小人物,他和她弟弟可是上头的人!”均泽指了指上面。
“到底什么来路?”我还是有些迷惑。
“啧,既然你是逃难过来的。想必也知道没有几个城市像我们这般热闹和平吧?而这最主要的原因就是……”
“是盛峻然!”我拍手大叫,还没等雪叶说完。
“嗯对,他可不是一个小小的叛徒,来历可大了。别以为他只是一个包子铺的,我和雪叶曾经收到过密报,他是周公身边的人。”
“周公是?”
“他是我们敌对组织中一根手指头就能遮天盖地,引起腥风血雨的大人物。你这次杀了他最重用的人,想必定会一查究竟,所以你还是带上另外两个快走吧!”雪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呵,我就不信他能把我怎么。我就在这儿,哪也不去!”我有点轻蔑。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算了,随你吧!”雪叶和均泽也是无奈,就随我了。
“啊,对了。你们到底是怎么推断出是我杀了盛峻然的。我觉得我的话没毛病啊?”我TMD的深感疑惑。
“没毛病个头,前后都矛盾了。还有就是你这伤了,一看就是自己划得。如果是别人伤你的,那么应该是手臂外侧的伤口深度要浅点,毕竟力道摆在那里。但如果是自己划得,根据手握刀方式,那就是手臂里面的深度浅了。虽然你缠了绷带看不出来,但我刚刚抓你手的时候感受到了。”均泽推了推莫须有的眼镜说道,做出一副名侦探柯南的样子。
“好的,爹,这是易哈哈,他是学校的教书先生。”
“啥?易哈哈???”excuseme???我当时一脸懵逼,感觉简直和那个表情包一模一样。
“对啊!是不是超级儒雅的说!”小衍一脸期待地望着我。
“是啊,呵呵。”说完我就干笑了两声。
“但是他这个人很腹黑的,爹你不要上当了。”小衍提醒我道。
“啊,我知道。”他很腹黑,这点我是感觉出来了的。
“诶?等等。小衍,你为什么要喊她爹啊?她是女的啊。”易哈哈有点疑惑。
小衍站在原地,没有说话也说不出什么,因为她也不知道。
“怎么,不行?你一个教书的不知道长兄为父?”
“只是知道,就是不知道你一个没胸的人还当一个有胸的人的父亲。”易哈哈揶揄道。
“……”好气啊,分享一个友尽的微笑。
“哎呀,你就不要揶揄我爹了。真是!”小衍娇嗔道。
我仿佛闻到了恋爱的酸臭味,尼玛。
“啊,我先回家了。你也早点回来哈!”好了,我已经看见你们两个之间擦出的火花了。所以我打算走了。一个单身狗也是不容易。
我还没走远,易哈哈那小子又开始说话了,“诶,你……你爹是不是没有谈过恋爱啊?看样子受不了我们两诶!啧啧,真是难为她了,看样子好像一大把年纪了,连恋爱都没有谈过,真是可怜啊!”
我顿时呆愣,感觉有几把箭从远处刺过来,“可以的,易哈哈。他可以的!”我心里这样想着,“我有一句mmp一定要讲。”
我直走回到了小木屋,一进门,就躺在了床上,“好无聊啊,想搞事情。”凭着这股念想,我又再一次起身,出门,打算去小木屋后面的大山看一看。分享一个受伤了还不安分的人的日常。
我随手掰了一根树枝,拿着它就上了山。
山路不是很崎岖,就是有点绕,快把老子绕晕了。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我都没有迷路,就足以证明我不是一个路痴了!
“劫人帮!劫人帮!劫人帮!”突然从林子深处传来足以震撼天际的口号声,差点闪了老子的腰。
我寻着声音悄悄地走过去,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呼吸声。
我又走近了一点――土堡上站了一个人,看样子是个头儿,他的左右各站了四个人,只是没有土堡,各有下面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头。
上面的头儿带了一个黑色面罩,只露出了一双眼睛。看样子应该是个帅哥,不过我也不确定,毕竟万一他刚好遮住了脸上最丑的部分,露出了最好看的部分呢!
我在那儿蹲了一会儿腿麻了就起来走了,不过也有部分原因是因为无聊――他们说的简直无聊死了――“壮哉我大****!”“打到guomindang!”之类的,简直无聊。
下山的路还是比较好走的,就是有点陡,可能我求快。
就在我即将下山之时,一个人突然滚到了我的面前――眉宇之间有种说不出的霸气,眼睛紧闭,左眼下方有颗如墨般的泪痣,很是吸引人多看两眼,他的嘴唇发白,全身笔直且僵硬的躺在那里,衣服是全黑,而且还是偏古代――这就很奇怪了。衣服上左边绣着一只青龙,右边绣着一只白虎,就连腰间的挂饰上也是青龙和白虎。这对青龙和白虎的爱也太深了吧,只是希望不要是叶公好龙的那种喜爱。
凭着骨子里渗透出来的善良和乐于助人,所以我跑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