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冥子瞬间化成一个人形,一袭蓝色古装,融于身上,凹凸有致的身材,亭亭玉立般的蹲下身,深情款款的望着金佣。
金佣也变成了人形,一身将军服,凛然大气的轮廓,深邃的眼神,白泽的皮肤比现在女人的皮肤还要滑腻。
“现在觉得如何!”水冥子按住金佣的胸膛,在外人看来像是抚摸,只有他们知道,这是在给金佣治疗。
“赶紧离开这,这人的实力不容小觑,带上李子萧先行离开这。”金佣劝着水冥子离开,可水冥子怎么可能丢下他不管。
“我不能丢下你不管,要死一起死。”
“都别在这寒暄直至了,谁都别想走。”冰冷的口吻,彰显着杀机重重。
水冥子抬头,那晶莹剔透的眼神看着这位风尘仆仆的从天而降,一袭中山装,不失两茫茫:怎么会是你!
见到是辰钧,惯性般的看向这边的三人,那两人早已经被辰钧打昏过去。
“那你觉得,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呢。”一枚树叶被辰钧吸过来,手轻轻一挥,这枚树叶穿在了水冥子心脏,水冥子不动声色,化解了这枚树叶带给自己的冲击。
“你有你的魂魄二重元,我就不能有我的魂魄二重元吗。”辰钧不以为然的说着。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冰冷的说着,同时,眼神里充满着一丝丝胆怯,毕竟自己还没找到适合附身的人,加上金佣又被辰钧偷袭,伤势严重的很。
“不想要做什么,带上你的人离开。”
“条件!”
辰钧不会做亏本的买卖,水冥子自然要问出他的条件。
“没有条件,我不吃嗟来之食,放心好了,你家的金佣死不了。”见水冥子犹豫不决,欺压的说道:再不走,你们守护的少爷将在这陪葬!
辰钧口中的少爷便是李子萧,水冥子明白,这人说道做到,起身扶着金佣把李子萧还有他的白熊一起带走。
“三天后我们老地方再见,后会有期。”
水冥子撂下话来,一股蓝色水流如烟花爆竹般的穿过丛林。
鬼阳也想杀水冥子,现在却不是时候,毕竟辰钧的身体刚和自己附身,还得有一个适应的阶段,才能完全和这个身体融合一致,鬼阳可不想因小失大,换了一茬又是一茬,不是撑死,就是暴毙而死,好不容易找到适合自己的身体,更何况,这还是一个活的身体。
在水冥子离开后,鬼阳瞬间扶手在地,这辰钧的身体和自己还是有点冲,不行,我不能就这样让你死去,你要是死去,我还拿谁来给我附身,谁来当我的壳,谁来完成我的谋略!
鬼阳为了不引起怀疑,把皱大鸣、章仲一起带走,毕竟,以后还有很多需要靠这两人跑腿,多个人多份力量。
水冥子把李子萧、白熊放在岸边,水冥子手一挥,一股蓝色水流走过李子萧的身躯,刚刚发生的事情已经被抹掉。
而后抱起金佣,一大波蓝色水流冲向湖的中央,只见这片湖水和水冥子融为一体,一眨眼的工夫,风平浪静,刚刚还是涌流直至,现在只有一些野鹤在湖面来回徘徊,像是在寻找自己的人生伴侣。
蓝色的水流和这清澈的湖水形成鲜明的对比,婀娜多姿的曲线,蜿蜒着含情脉脉。
一个古迹大门在水冥子的到来自动打开,周边冒着水泡,像是迎接金佣的到来,在水冥子进来后缓缓的关上。
水宫里有着各式各样的花草,还有鱼儿在游,但这里却神奇般的没有水,可是这的鱼又怎么会游呢,这地下水宫为什么没在湖水的压力而“尸骨无存”,这无疑是水冥子的造化。
水冥子把金佣放到冰床上,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两千多年了,你才来过这两次,你就这么不情愿跟我在一起吗,是什么让你顽固不化,我就没有让你动心的地方,再怎么说,当年的我也是倾国倾城,连秦始皇,都心甘情愿败在我的石榴裙下,为何你偏偏对我不于理睬。
一说到这,潸然而下的泪水滴在冰床上。
犹记得,当年你追随着嬴政一统六国时的情景,是那么的所向披靡,所有敌军只要见到你的字号,个个吓得闻风丧胆,在沙场上,你一把方天画戟,纵可丧天地,特别是我遇险那次,至今仍历历在目。
那次我遭到敌军围追堵截,你以一人之力纵临危不顾,万剑围泄,凌空而越,一戟显露,众人倾倒在你的戟下,我芳心动容,许诺,此生宁可出家,为你不嫁。
而后,嬴政硬要我为他一生侍从,我不顾家人反驳,毅然决然于你相拥,可你却因此身陷囹圄,遭遇动荡浩劫,如果回首当初,我还是一样的决定,你就是我要嫁的人,你不在的地方,纵使一片烟花草地,亦一片凄凉,有你在的地方,纵使一片凄凉,我亦感烛光。
再后来,嬴政以你家人作为要挟,须放下我才使家人自由,你迫于无赖,以立下家人的权益为基础,却变相的葬送了我的一生,虽新婚之夜,你跋涉于嬴政,却再次遭遇堵截,寡又如何能敌众。
嬴政隐藏着势力太过雄厚,所有人像灌了迷魂汤,只听他一言之从,为了不让你被嬴政再次要挟。
我只好以自刎来结束这段痛苦的历程,而你却追随于我,这么那么傻,为何,现今的你还不肯于我共渡一世。
这已经过两千多年了,嬴政早已陪他的兵马俑享着地府的天伦之乐,还有什么困境能够束缚着你。
一想到这,恍然缓过神来:不对,你的前身也是兵马俑,难不成跟这有关联,难不成你还受着嬴政的控制,没错,你能借兵马俑的身体再次续活,为什么嬴政就不能,难不成嬴政还在这个世上!
一团团的疑问围追堵截着水冥子,坐立不安的表情控诉这一切的疑问。
水冥子暗想:嬴政应该还活在这世上,不然你也不可能不认我,都已经这么些年了,我就不相信你能耐得住寂寞,没有不吃腥的猫,我就不信,你不吃腥!假如嬴政没死,那为什么这么些年没来找过自己,在我俩死后不久嬴政也死了,难不成,嬴政就是鬼阳,也不对啊,之前和鬼阳交过几次手,如果嬴政的本身真的是他,那他为何又要放金佣走呢,也不对,他应该不是嬴政。
眉头间的皱眉述说着担心,金佣咳嗽几声,卧床而起,看着眼前的一幕,想必来到水冥子地下水宫。
“为何带我来这。”
“我们就不能坐下来好好的说说话吗,嬴政都已经死了两千多年了,为何还要隔阂着我。”
“死不死,那是他的事情,我无权干涉。”
“那我和你之间的事情你也不想干涉吗!”反问着金佣,也在试探着他。
金佣寻思一番:都已经过了两千多年,还提这些事情干嘛。
“是不是嬴政没死。”
“死没死你可以去秦始皇陵看看不就知道了,百闻不如一见的道理你不是不知道。”显然,金佣说出这话来,已经说明嬴政死了。
“既然嬴政死了,那你为何不愿娶我,只要你愿意,我们离开这乱世,过着我织棉,你耕田的生活。”
金佣没有说话,站起身来背对着水冥子,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水冥子的一片痴情。
“不娶就是不娶,何来为何之说,我走了。”
“你给我站住。”金佣化作一道光线离开水宫,水冥子瘫软在冰床上,泛着泪水,心中的伤悲,谁来共婵娟,望着离去的光线,想象着是金佣的身影,一滴泪终究**醉。
水冥子知道,就算拦住他也无济于事,既然他想走,挽留也只不过是一种施舍。
金佣知道,现在还不是和水冥子在一起的时候,要是能在一起早就在一起了,那次嬴政的逼迫也并不是无中生有,也不是因为看上水冥子而逐杀金佣,而是另出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