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泽言，你问的不都是废话？”
夜墨暄抢在炎慕雪之前开口。
“我不是你，所以我给她的只会是幸福而不会有伤害。”
夜墨暄一脸笃定的模样深深地刺痛了慕泽言的双眼。
“慕泽言，你记住，她现在是我的女人，你最好离她远点！”
夜墨暄的大手占有性十足地掌住炎慕雪的细腰。
自始至终，炎慕雪都只是抿紧红唇盯着她的脚尖发呆。
慕泽言无视夜墨暄的敌意，再次将目光投向炎慕雪。
“雪儿，我们能不能单独谈谈？”
炎慕雪微微一愣，然而当她抬起头迎上慕泽言的时候眼神一片平静。
“我们去楼下花园吧！”
夜墨暄的脸色瞬息万变，最终他的俊颜上闪过一丝愠怒。
“炎慕雪——”
夜墨暄用力地一把将炎慕雪拽到他的跟前，他的薄唇缓缓地贴近她的耳边咬字清楚地念出她的名字。
炎慕雪哭笑不得地推开面前的男人。
“夜墨暄，我有没有告诉过你？”
炎慕雪微微踮起脚尖，伸出双手轻轻地捧住夜墨暄的脸庞快速地拉向她，尽量缩短彼此之间的距离。
尽管夜墨暄的心中怨念丛生，但是他却依然饶有兴趣地挑眉洗耳恭听。
炎慕雪刻意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见的嗓音说道。
“你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一说完。
不等夜墨暄再有任何的反应，炎慕雪径直推开他转过身大步走向楼下花园。
慕泽言迅速地收回视线，紧跟着炎慕雪的脚步而去。
即使夜墨暄的胸口醋意翻滚却还是被他强行压抑，于是他只能束手无策地看着他们一前一后地消失不见。
炎慕雪随意找了花园的一处偏僻角落，她率先走向不远处的长椅坐下。
事到如今，她也没有必要逃避他。
既然她已经获得了新生活，她同样也希望他能尽快脱离过去。
“坐吧！”
炎慕雪浅浅一笑对着走向她的慕泽言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似乎没有料到炎慕雪居然会对他如此心平气和，慕泽言的脸上有了一瞬间的错愕，不过很快他便敛下所有的情绪快步走过去。
“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炎慕雪目视前方，说话的口气不由自主地变得轻松起来。
“我想这也是我们最后一次单独见面。”
慕泽言的耳边响起炎慕雪毫无起伏的声音，他的整颗心却一下子揪疼起来。
“雪儿，你真的爱他吗？”
慕泽言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问出口的，但是此刻的他却异常迫切地想要从炎慕雪的嘴里听见最确切的答案。
“你是因为爱他才答应和他在一起的吗？”
慕泽言只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与此同时，他浑身的力气也仿若一点一点被抽空。
那种无力挽回的颓丧让他一度以为自己会等不下去，继而拔腿就跑，拒绝听见她的回答。
可是，慕泽言终归放不开。
原来，他也只是一个凡夫俗子，尤其在面对心爱的女人时，他也会懦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