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宸亮回头冷然勾嘴一笑，道，“我对别的女人没兴趣。”
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陆逸枫才跟着走了过去。
聂凡先是礼貌地敲了几下门，可见里面毫无反应，便改成了拍。
“她不在里面？”
“在呀，刚回来的。”陆逸枫说着，拨开两人，不轻不重地又拍了拍门，大声叫道，“喂，大小姐，你男人来找你了！”刚说完，他分别看了聂凡和沐宸亮一眼，又改声道，“有人来看你了！”
等了许久，却还是没有回应。
“怎么了？”陆逸枫看向聂凡，他是程苒的原配，怎么说都应该先问他的吧，陆逸枫心里想着。“她刚刚回来一声不吭就往房里走，鸟都不鸟我一下，该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顿了顿，又补充一句，“昨天晚上也没有回来。”
听到这，聂凡已经按捺不住怒火，转身就是一把抓住了沐宸亮的衣领，即又要开打之时，陆逸枫快速地挡在两人之间，阻止道，“喂，你们干什么，现在不是打架的时候吧？”他停顿了一下，觉得奇怪，“里面没声音，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说罢，他突然就转身离开原地，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串钥匙。
打开门后，不见程苒在，却发现她的手机可怜兮兮地分体躺在地上。
“在里面！”陆逸枫看见浴室的门是紧闭着的，里面还传出放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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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洗手台的开关扭到最大，浴缸上的莲蓬头也洒出冰冷冷的水，程苒蹲坐在浴缸里，双手抱着腿，额头抵在膝盖上，冷水不断洒出，湿透了全身。
“你们不要进来！”
听到门外吵杂的拍门声，程苒面无表情地从膝盖抬起头来，眼神空洞，“不要进来，我想自己一个人待着。”说完，便缓缓合上眼睛，两行温热的液体滑过脸庞，随即便被头上的凉水冲散。
身体各处都散发着寒冷的气息，她想要用凉水来让自己冷静，可是却头痛欲裂，心如刀割。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什么要这么狠心，为什么不直接找我，而伤害她……”
身后是坚硬的墙壁，程苒仰起头，脑后勺用力地往后撞，再撞，再撞……
不知道是后脑传来的疼痛还是哪里的，女孩突然放声大哭了起来。
外面的人听到哭声后又着急起来，门板像是要被拍烂似的，“程苒，发生什么事了？你出来呀！”
“程苒……”
“你们都滚，不要进来，都给我滚！滚啊！”程苒大声地哭喊着，可是这样的发泄依然不够般，一下子她哭得更加大声，像是要把心中的所有的恨与痛都喊出来似的，但却无论怎么叫怎么哭都没有用。
……
视频里撕裂凄惨的叫声记忆犹新，就像是才发生不久一样，可里面的女孩却已离世已久，她闭眼那一刻是那么痛苦那么不堪……
“呜啊——”
又哭又喊的，过了许久，也不再传出哭声，只有“哗哗”的水声。
“程苒！”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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